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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91-100(1 / 2)

91“都听你的。”你痴痴地说。他眯起眼睛,像是了然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他看进你灵魂的眼神让你心生害怕,但你竟然一动不能动。你感觉他只会对身边人友善,而你之于他还是个陌生人,你——

a跟他去恶魔城堡,怕他作甚,他不作妖,你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结局h

b发毒誓,在这个古代,从此以后都听他的→结局j

92你拍了拍手上的灰,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有点头晕,他想扶你的时候,説了句:“姥姥小心!”

你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了,对他嘴硬道:“我没事。”

他耸耸肩,说:“你其实也不是我姥姥。”然後他就往洞外走。你亦步亦趋,他走你走,他停你停。

不跟着他,你还能做什么?

一路上他刻意与你保持着距离,你们时而四目相接,他会把头立马扭开。你觉得有点好笑,也确实笑了出声。他闷头走着,你在想自己是不是得想个办法赖着他?不知不觉,你与他就到达了终点。没想到,在山间竟然还有这样初具规模的城池。矮墙在你看来不甚坚固,值得小心的是看上去忠心耿耿的巡逻兵。门口的守卫看到你俩愣了一下,恭敬地打开了城门。一路上你目不暇接——清洁的街道、营业的店铺、和善的人们……这跟你想得不一样!一路上人们都在跟带你回来的男子点头致意,你忽然发觉他的身份其实不一般,而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刚开始有点紧张,但很快就被友爱的氛围包容着,身心都放松了。不知不觉,他带你走到了一幢三层宅前,你望向他,他朝着某个方向大喊:“オニギリ我又带新人入城啦,你出来接一下!”然后他朝你微微欠身鞠躬,单臂摊开示意引路。你忽然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走。你们在一幢房子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位红脸汉子,壮硕的身躯也挡不住他背后的黑色狼牙棒。于是你就见那位大人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先是给他嘘寒问暖再给你说好话,难道这位红脸大汉是城主?

“你叫他‘饭团’就好,我们都这么叫的。进来吧,看看你想住哪?”他道。

你哪敢跟他一样随意啊?你小心翼翼瞅了一眼大汉,老老实实叫了声“饭团哥”。饭团哥微微颔首,走到前面拿了一张和纸:“你跟着进来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老吓唬新来的人类?”跟你进来的男子双手抱胸,慵懒地倚着墙。

信息量有点大的一句话,你还没来得及消化,饭团哥便指了指地图:“如果你是有群居习性的人类,城内还有空房……”

“哎呀他们真的很能闹腾的,麻烦事也多,最好不要住城内。”男子冷不丁地打断了饭团哥的话。

饭团哥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对你说道:“如果你喜静,城郊也有地方……”

“看你这小身板也不像能下地的样子,别去那边,要干农活的。”他再次打断。

“你今天是不是想约架啊?”饭团哥推搡着他,好像嫌他碍事似的。

“你今天怎么还不回家啊,还呆在我的城里?”他反推饭团哥,有点不以为意。

“还不是你不听话消失了,我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我也没求你帮啊!”

你听着听着不对劲,怎么感觉带你来的那位男子才是真正的城主?

原来不是花瓶啊……你盯着男子如玉的侧脸,愣了。

而就在你恍神的瞬间,这头“战况”升级了——

那位看起来挺年轻的城主,顺手抄起案台上的小石头砸向饭团哥。饭团哥亦抄起狼牙棒格挡了回去。石头在房间四处反弹着,那位城主东躲西藏,往房里撤去,一时间房内鸡飞狗跳的。

你一个外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于是在你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位城主望向你,没好气地叫道:“你帮帮我啊!”

饭团哥对他说:“你这样不听话,我要生气了。”

你跑过来——

a你跑过去→结局d

b“你留,我走!”→结局l

93他忍笑说道:“哦,我刚刚什么也没看到。话说回来,你没地方去的话,就去进我住的城吧!”

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这样了。你感激他给你的台阶下,点头答应他的引路,便看着他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帮你好好穿上了他的羽织,说先带你去解渴,然后回到他的城后,他会好好招待你的。他的热情感染了你,你穿着宽大的羽织雀跃地跟他一起走出山洞。他带着你下山,带着你去喝了山泉水,还摘了几个果子与你分食。你感觉就像郊游,跟他在一起怎么就这么开心呢?你仿佛遇上了命定之人似的。他一路上跟你说了许多,你知道了这里是日本本州,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目的地就是他的城,他是尊贵的城主,一身花哨的配件,还有华贵的佩刀,你就应该早点想到他身份不俗啊!但你还是不太怕他,不知为何,你对他慢慢有了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不知不觉,你与他就到达了终点。在山间,有一座初具规模的城池。矮墙在你看来不甚坚固,但是巡逻兵忠心耿耿。你看见门口的守卫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搂紧了身上披着的城主的羽织。进城后,一路上你目不暇接——清洁的街道、营业的店铺、和善的人们……这跟你预想的一模一样!你确定自己是喜欢这里的!这就是你梦想的生活!一路上人们都在跟这位领主大人点头致意,你刚开始有点紧张,但很快就被友爱的氛围包容着,身心都放松了。不知不觉,他带你走到了一幢三层宅前,你望向他,他笑吟吟道:“要不要跟我进去?”

a进呗,都到门口了→到44

b不进,退后好几步→到45

c“你家啊?”→到46

94你要使用“变性药”吗?

a吃→到96

b之前婉拒了这玩意即不使用→95

95你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便开始吻他。他没推开你,搂着你的腰微微闭眼。在你不得章法的亲吻中,他拿回了主动权,在这个山洞里把你吻得喘息连连。你想要他,想与他做爱,想拥有他湿热的拥抱。你着急地脱着他的衣物,把手伸到他的脐下,揉搓着他的毛发,用舌头挑逗着他的耳垂。他深吸一口气,一边吻着你的脖颈,一边把身体往下压。

你顺势慢慢躺下,任由他用舌尖探索你的身体。在他性感的低喘呼吸声中,你觉得越来越心痒。你转身背对着他,刚想对他说用口水润滑时,你余光看到他把口凑近你的后穴。你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左脚就踹上他的右肩,拉开了你们的距离。他不解地盯着你,粉瞳中都是欲求不满的怒火。

“脏。”你说。

可是你也不能凭空变出润滑,要不直接让他进来?

你视线往他身下看,不小的物什早已高翘,泛着粉色,马眼微微溢出黏液,不用摸你也知道那肯定很烫手。

绝对不能直接让他进来!

就在你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抓过他的羽织,把你的胴体草草包好,然后他从山洞中奇迹般地拿出了几个好像装着衣服的包裹,衣冠不整地单臂扛着你、单手拿着包裹就往山洞外跑。

你趴在他的肩上,忽然起了坏心思。他还在小跑,不懂要把你带到哪里。你对着他的耳朵叹了一口热气,然后你的屁股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正当你红着脸要向他发难的时候,他把你放了下来。羽织落地,你就光着身子站在一个小池塘的旁边,你看着他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然后揽着你跃入池塘。

你来不及闭眼,甚至没调整好呼吸,糊脸的池水好冰凉,呛得你想骂街。你踩不到池底,忽然心生恐惧,在水中扑腾,随后他的胸膛就从你身后靠了过来,带着他熨烫的体温;他的双臂箍着你,带着你往岸边游去。

你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你慢慢适应了水温,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时,他轻轻啄了啄你的脸颊,然后把一根手指伸进了你的后穴。

你下腹一下子就反射性紧绷了,像抓着救生浮木一般抓着他精壮的小臂。池水的冰冷搭上他炽热的指尖,一下子让你头皮发麻。他在你的耳边低声安抚,你也渐渐放松,一呼一吸间感受体内的手指在模拟抽插,想把他的指节含得更深。他像是了解了你的想法,慢慢往里送二指。

你被他按摩得舒服极了,穴里不舍地缠着他的指节;你把双手搭着池边,在他的扩张中昏昏欲睡。可他突然把手指都抽出来了,然后你就感觉水中有什么东西逼近了你的后穴。你一下子清醒了,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双手紧张地交叠在池边,手指抠着松散的暗黄色泥土。

“放轻松……别紧张……没事的……”他的声音好像真的有魔力,你的身子竟然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想把身体都交给他。

池水是冰冷的,但他的家伙什如他身躯一般火热,破开你的身体的时候你还是觉得有一点点勉强了;你忍不住把身体撑出水,紧绷的手臂有点抽筋,但更痛苦地是用后穴吃下他的感觉,他细细密密的吻同时落在你的裸背上,但这对强烈的不适感于事无补。

你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想向岸上爬。但他手疾眼快地压住了你的双手,把你压在池边,一个挺身把你钉在池边,他还不知廉耻地笑着,像是在嘲笑你的徒劳无功。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还没开始呢。”他掰过你的脸吻着,像是有点不满意你疲倦的表情,一边轻轻啃噬着你的脖颈,一边开始摆动腰肢,那一隅池水被你们搅得起伏摇动。

你是法。你余光中看见他额角淌下了一滴晶莹的水珠,不知是刚刚带起的池水还是他的汗水。他忽然侧开脸咬上你的肩,你吃痛的同时感觉他在水中射出了微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他伏在你的身上,抖着射个不停。

你不知为什么这时候想摸摸他的头,事实上你也这么做了。他抱着你靠在岸边,任谁来看,你们都像一对眷侣,你恍惚地想。

高潮了这么多次,你与他都筋疲力尽了,瘫软在池边,你把头靠在他的胸肌上。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渐渐阴了,他抓过丢在岸边的羽织,在池水中搓洗着脏污的地方。你的手指指尖泡皱了,出水后穿上鞋,坐在树荫下看着夕阳西下,时不时瞄一眼认真地洗衣服的他。侧脸真好看,你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听见你的动静,微笑着侧头看你,然后他的视线就集中在你的胸口上了。你好奇低头,便看见自己的乳尖被他掐过的红痕还没消退,还有水珠正亮晃晃地挂在乳尖尖上。

“你别看了,快点洗,我今晚还没地方住呢。”你嗔怪道。

他游上岸,捡了裤子穿上,裸着上身把羽织递给你披上:“你先穿,我带你回我的城。”

“别人发现我们做了什么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我是领主,又不是她们的夫君。”

后来证明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们踱到山脚下的时候,下起了毛毛细雨,冲刷着身体上的未干的痕迹。他不顾你的推脱,把你抱起来就跑。你坐在他的臂间,搂着他的脖颈,迎着城门守卫八卦的目光,就这样顺利地进了他的城。一路上你目不暇接——清洁的街道、营业的店铺、和善的人们……这跟你想得不一样!一路上人们一边躲雨,还顾着一边与跟带你回来的男子点头致意。你刚开始有点紧张,但很快就被友爱的氛围包容着,身心都放松了。不知不觉,他带你走到了一幢三层宅前,踢开了大门,把你抱到玄关后放下。你跟着他进了房间里,接过他递来的干布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帮他也擦了擦。他把你带到一个房间,让你把羽织脱下,给了你一套类似浴衣的古代衣装。你穿上后对着百宝架上的铜镜左看右看,衣袂翻飞。

他噙着笑看着你,然后从百宝阁上拿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了一个白瓷瓶,还有两只杯子,让你在案台对面坐下,给你与给他自己都倒满了。

他率先喝了一口,然后你轻轻抿了,是甜口的清酒。正当你回味的时候,他对你说:“客房没打扫都是灰尘,你干脆陪我喝一宿,你想去哪里明天再决定吧……这可是饭团送我的酒,很难得的!要不是看你可怜,我都不会拿出来。”

你——

a问:“那你平时舍得尿吗?”,他生气了。→结局d

b说:“那多不好意思!我成为你的仆人报答你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结局h

104他呼吸逐渐急促,你自觉心道不好;他汗珠滴落在你身上的那一刻,他提前高潮了。他股间拍击着你的屁股,射出微凉的精液,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你的头在羽织上一弯,他是爽了,但是你呢?!他抽出半软的性器,你低头一看像脱了一层皮似的,不能再指望他了。于是你单手揉搓着你的阴蒂,目光流连于他的胸肌、腹肌与下腹上,加快了手的速度。你半躺在羽织上,微微并起膝盖,双足足尖点地,将下身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眼底,迎着他发愣的目光,放荡肆意地自慰着,你甜腻的呻吟声在山洞中回荡着。你颤抖着,看着他逐渐起立的性器,咽了咽;离高潮总是还差一步,你总觉得还差了什么……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许是你的目光太过于无助,也或许是你的语气太过于委屈,他手忙脚乱地爬到你身边,低声问:“我要怎么帮你?”他事后的声音竟然是如此慵懒与性感,低低地骚起了你全身情潮,让你全身像过电一般高潮了。你侧卧在他的羽织上,嗅着他残存的味道,体会着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他好恐怖啊,一句普通的话就能让你高潮……你胡思乱想间,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喂,这附近有能洗澡的地方吗?”你保持侧躺的姿势,懒懒地问他。

“山里有一个小池塘,我可以带你去,我这个山洞里有一些干净的衣服,也可以给你。然后呢,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说——

a“羽织还你,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没兴趣跟一个早泄男走。”→结局a

b“跟我做爱了,你要对我负责,你把我养在你家吧。”→结局h

105“饭团哥你今天在城里呀!”你听到守卫这样跟壮汉打招呼,“这位是来归还城主的羽织的!”并不是啊!你心里吐槽着,在饭团哥威严的气场下却大气也不敢出。饭团哥看看守卫,看看你,多看了几眼你怀里的羽织,叹了口气,让你把羽织给他,然后跟着他走。你把羽织给这位饭团哥后,守卫她推了你一把,站在原地与你挥手告别,看上去并不会继续跟你走了,你——

a抱住守卫的大腿,说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跟守卫在一起→结局e

b跟着饭团哥走了→到106

106你与饭团哥快步来到一幢房子前,饭团哥直接用狼牙棒戳开了大门,带你走进了房里。只见他把狼牙棒往腰间一栓,在木柜里翻翻找找,翻出了一张草纸,大概画的是城防地图?他问你:“要住哪间空房呢!”你选择——

a城门边!那里热闹!→结局e

b清净的城郊,不需要说话吧?→结局f

c你在自己的头顶画了一圈→结局i

结局再次提醒,娱乐为主

a日本本州大间的一缕孤魂

你再也没有醒来。秋去冬来,皑皑白雪覆盖了你的尸骨。有位路过的红色恶魔浅浅看了你一眼,在你的身上没找到值钱的东西,走了。

b恶魔城隔壁山头的居民

你在村子里住下了。春去秋来,你已经是这个村的一份子了。你了解到这个村子在日本本州,归属于德川幕府。你对日本历史不甚了解,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也曾多次回到醒来的荒山上,还是找不到回到未来的方法。你听村里猎户说,德川家康把隔壁的流民村灭了。野蛮乱世啊,保全自己最重要。你哼着小曲,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c德川家康的信鸽

你加入了德川军,成为了一个步兵。包吃包住的日子让你很开心,你学会了常用的日语,明白长官的指令并能对命令做出反馈。你在这个集体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你有那么一瞬间好想跟原来的亲友炫耀自己有多厉害,可毕竟是隔了四百年的两个世界,你只能独享这份虚荣;你的同僚们经常看见你莫名其妙的笑容,不知所以也跟着你一起奇怪地笑。哪怕没有军晌,你也决定跟着幕府混。你凭借着初中通识教育的知识,为德川军绘制等高线地图情报,日后获得了嘉奖。你不知道是哪场小战役取得了胜利,反正听说带头的是个可怕的妖怪,杀了不正好嘛;你也不知道大部队剿杀了多少百姓,不回归德川将军统治的难道不都是暴民嘛。听个乐子得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耸耸肩,感到无所谓,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d每天在城墙根罚站的捣蛋鬼

饭团哥很心累——既要给不省心的年轻领主擦屁股,又要来维持恶魔城里的治安秩序。城里收留的都是流离失所的浮萍,许多生产活动都要摸索着来,难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起冲突,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得他拿着狼牙棒来镇场子。

“说你们呢!还挤眉弄眼?再站一刻钟!”

“城主大人明明也吃了要拿去卖的果子!”

“你们再顶嘴一句试试?”

e自愿守城门的义务兵

你在入城那条街上住下了,大家都对你很友善,你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城门的守卫并不像初见般谨慎,后来她成为了你的老师。在日常相处中,她对这个恶魔城的深爱把你感染了,你也加入了守卫队,决心守护这座城,守护这一城的百姓,守护年轻干实事的恶魔城主;直到最后那一天。

f住在城郊的农民

第二天饭团带你来到了远离城中心的农业区,这里稀疏住着几家农户,大家都对你很友善,你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你虽然一时间不适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但大家的关爱让你渐渐适应甚至开始享受这样的乡间生活。你时不时会和大家一起去城里逛逛,玩得尽兴了、深夜回家睡到第二天晌午,再与大家一起嬉笑。你在建城周年时,在城里见到了花团锦簇的领主,他青春洋溢的笑容远远地感染了你。你咬了一口别人送的苹果糖,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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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住在城中心的小贩

你在恶魔城开了第一家“夜店”。别误会,是正经的服务,饭团哥可不允许任何人在城里弄花柳街。你开的是给夜猫子专供的便利小店,冬天卖简易的关东煮,夏天卖解暑的水果捞。你的顾客有些来自妖鬼一族,喜欢跟你边吃边聊。城主总是喜欢避开别人,大半夜失眠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但是在你的深夜小店里,平时口若悬河的城主总是在倾听你的故事;偶尔你无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盯着你的脸。你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羞赧;切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又惹得他对你一阵狂盯。

g住在城中心的小贩

你在恶魔城开了第一家“夜店”。别误会,是正经的服务,饭团哥可不允许任何人在城里弄花柳街。你开的是给夜猫子专供的便利小店,冬天卖简易的关东煮,夏天卖解暑的水果捞。你的顾客有些来自妖鬼一族,喜欢跟你边吃边聊。城主总是喜欢避开别人,大半夜失眠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但是在你的深夜小店里,平时口若悬河的城主总是在倾听你的故事;偶尔你无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盯着你的脸。你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羞赧;切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又惹得他对你一阵狂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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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恶魔城开了第一家“夜店”。别误会,是正经的服务,饭团哥可不允许任何人在城里弄花柳街。你开的是给夜猫子专供的便利小店,冬天卖简易的关东煮,夏天卖解暑的水果捞。你的顾客有些来自妖鬼一族,喜欢跟你边吃边聊。城主总是喜欢避开别人,大半夜失眠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但是在你的深夜小店里,平时口若悬河的城主总是在倾听你的故事;偶尔你无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盯着你的脸。你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羞赧;切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又惹得他对你一阵狂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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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恶魔城开了第一家“夜店”。别误会,是正经的服务,饭团哥可不允许任何人在城里弄花柳街。你开的是给夜猫子专供的便利小店,冬天卖简易的关东煮,夏天卖解暑的水果捞。你的顾客有些来自妖鬼一族,喜欢跟你边吃边聊。城主总是喜欢避开别人,大半夜失眠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但是在你的深夜小店里,平时口若悬河的城主总是在倾听你的故事;偶尔你无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盯着你的脸。你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羞赧;切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又惹得他对你一阵狂盯。

g住在城中心的小贩

你在恶魔城开了第一家“夜店”。别误会,是正经的服务,饭团哥可不允许任何人在城里弄花柳街。你开的是给夜猫子专供的便利小店,冬天卖简易的关东煮,夏天卖解暑的水果捞。你的顾客有些来自妖鬼一族,喜欢跟你边吃边聊。城主总是喜欢避开别人,大半夜失眠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但是在你的深夜小店里,平时口若悬河的城主总是在倾听你的故事;偶尔你无话的时候,他就安静地盯着你的脸。你有时候会觉得有一点点羞赧;切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又惹得他对你一阵狂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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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恶魔堡里的侍从

约12222字,需约20分钟

你住进了城主的独栋中,在这个古代城邦中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起居室,也算是在闹市隐居了。你知道了他是恶魔,他也不介意地在你面前露出恶魔角角。

最初的过渡期,城主带你熟悉了各个房间后,领着你吃了几天集体食堂,然后他就把你丢给了饭团哥。饭团哥也不是时刻都在城里的,久而久之你也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因为城主并不是每个晚上都会回来,有时候你好几天也见不到他,你也不知他住在哪里;你只能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不可否认,城主大人是位及格的室友——起码比现世那些合租人好多了——他还是蛮关心照顾你的,至少在他想起你的时候。

你有时会在要睡觉的时候,能看见他一脸兴奋地冲回来,招呼你吃夜宵,然后拉着你说今日的有趣见闻,小嘴叭叭叭的,讲个不停,也不管坐在对面的你已然哈欠连天。

你跟他熟悉后,白天帮着他管理每天城里的生产活动。而当他不知溜去哪里的时候,你就在城中四处逛,哪里需要帮忙、哪里就有你的身影。

久而久之,恶魔城的大家都知道了你是城主的新房客,还把你看作了仅次于饭团哥的城主二管家,可大家不知道的是,你在自己心猿意马的时候,会毫不客气地向城主索吻。

饭团哥可不会这么做;你在无人的时候窃笑,总觉得自己后来居上,在城主的心里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其实你也不知是怎么跟他开始的了,那天本来应该是平常的一天,你跟忽然回来的他打招呼,然后寒暄、打闹。他晃动不停的马尾辫把阳光搅成碎金,明明一切都稀松平常。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暧昧,或许是他的眼神过于炽热,或许是你太久没开荤了……忘了是谁先往前踏出了第一步,你们在楼梯口第一次拥吻,激动而生涩。

但你还记得是你先拉他裤腰带的,还记得是他引着你进他房间的,然后你们就像不服输的年轻伴侣,在性事上也要争个高低。目光交汇又移开,随即争着把吻痕留在对方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争到那颗心的归属权。直到在榻上把彼此的衣物都脱干净,你们还是压不住那股焦躁,反而更想滚到一处。

你用力地拥着怀中的精壮男子,孟浪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白日宣淫,使得他唇边的银丝更色情了。你轻咬他水润的下唇,任由他的大手在你的酮体上逡巡。

他的动作轻浮而熟练;当他游刃有余地扩张你的下体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了。你躺在榻上,轻抚他垂下的发丝,看着他浸满情欲的粉瞳,双腿又夹又蹭,凭着情潮催促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似乎也早已按捺不住,深深进入了你的体内后,在你还没呻吟前,便开始快速抽插。你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与痛感中,在他身下敞开双腿。“慢、慢点……”你颤栗着,许是太久没自慰了,在他低沉的喘息声中,下身酥麻感愈来愈强,还没几下你竟要高潮。你知道一般这时候跟血气方刚的炮友提放慢速度这种要求,一般都会被床伴无视的,你也只是说说罢了。但是他闻言,竟然真的慢了下来,开始有节奏地缓缓研磨。饶是如此,你还没等到他灌精,没几个回合就环腰扭动、含着薄泪狼狈地高潮了,夹得他又是一阵低喘,颤抖着把热意叹在你的耳边颈项间。你还沉浸在久违的高潮快感中,没料到体内还硬挺的玩意又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

你头脑昏胀,放纵男人在你身上贪欢,脑子在这时候开了小差,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有丰富的性经验,但是他好像还没学会什么时候用哪招;好似那不知变通的机器人,随机在你身上施展不知在哪里学来的床技。

你有点吃味,抓着他不知何时露出的角,想把他推开,反正你已经爽过了。不料他把你的双手反剪压在头上,又用舌吻堵住你拒绝的话语,下身还在不停地耕耘。你看着他已然全粉的双瞳,心下恐慌想逃离,但无奈你俩交缠着挣脱不开,你被迫在他身下承恩,任由他又含又舔……这就是招惹恶魔的下场,你看着他显露的妖纹,欲哭无泪。

从那以后,你们在房间里做,在走廊上做,在后山脚做——仿佛一切阻挡你们求欢的,都会走向灭亡。你甚至在饭团哥来找他的时候,故意喘得大声,宣示着什么主权似的。城主只是笑笑,贲张饱胀的性器肏得更卖力了,更响亮的啪嗒水声在纵容你的任性。

你逐渐觉得自己比起别的族人更特殊了,毕竟你不仅住进了恶魔堡,还与尊贵无比的城主大人成为了爱侣。你相信他也不只是对你有情欲,更有爱火;他只是恶魔,不太懂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你也不急,相信有朝一日能听到他矢志不渝的告白,你的真心能得到他无上的优待。

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能在这个古代得到更好未来,因此你对自己在做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到委屈——他不在的时候,你就进他卧室里打扫卫生、帮他洗衣服、收拾整理衣物……尽管他说过很多次,这些事情他自己做就可以了,你没必要做。你不以为然,对他笑说“卫生是留给最先看不下去的那位做的”,然后看着他一头雾水的表情,你感觉十分幸福。没有拖把的年代,你便趴在地上把三层楼的地板都擦了。你甚至请教了城里的妈妈如何做好吃的日式料理,在独栋的私厨里把自己的手指给切了,只为了不知何时回来的他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毕竟你只是太爱他了,爱得太怕失去他了。他是这个世界上你的唯一了,他是那么完美;有他在身旁,你不害怕这个陌生的古代了。

你相信自己一定是城里,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且最理解他的人了。他拦不住你,日复一日地跟你道谢,你便更上头地关注他的一切——你开始记录他离家的规律,通过看似随意的寒暄来刺探他的行踪,甚至会跟踪他、看看他到底去干什么了。你自认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妻子,因此你希望通过自己额外的行动来更好地经营你俩的关系,这些信息可以更好地帮助自己提前给他准备好洗澡水。这都是为了你们的幸福啊,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他也一定会为你的付出而感动的。

可是,你竟然发现了,他会毫不留情地杀掉想要叛离恶魔堡的人!

他离城的日子、城外的尸体、羽织上的血迹,都佐证了你的惊天大发现!那个人只是想离开,她又罪不至死!身为一城之主,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拔刀呢!他哪是什么拯救流民的救世领主啊,分明是任性的独裁暴君!

可你要怎么办,调查他已经耗尽了你的心力,你现在还要分神来纠结是否要跟他挑明……藏着秘密的生活不好过,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连你浓重的黑眼圈也视而不见!你付出了这么多,难道只是一厢情愿?

你可恨死他了!

你最终还是忍不住在饭桌上跟他挑明了。你掐好了他回家的时机,精心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你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受宠若惊的笑容,向他说出了打了许久的腹稿,前因后果都说得特别委婉,生怕他会有抵触。末了你说,希望他能改改喋血的脾气,好好改过自新,当好一位人见人爱的领主。他从你发言开始就不吃了;他放下碗,淡淡回应你的大发现,道,这不管你的事,无视就好,而且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的,如果他放任她们离城,未来她们反而会干扰城里居民的正常生活。

你的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怎么能一边吃着你做的饭、一边漠视你的付出?你的要求很过分很严格吗,他怎么能蠢到这个份上、看不出你是真心实意地为他好?你是不是真的爱错人了?你恨当初选择住进恶魔堡的自己,恨与他有过的数次缠绵,恨自己为他劳累彻夜痛苦失眠!原来这些在他空空如也的脑子里,什么也不是!

于是,那天你碗也不洗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该让他吃点苦头了,你一直都太好说话了,这次就让他自己收拾家务吧!

而你又失眠了。你一边打着棉被一边流泪,等着他登门给你道歉,并且发誓他以后一切都愿意如你心意。

但是他没来找你,在独栋中碰面时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跟你打招呼,甚至他回家的日子开始慢慢与你暗中找出的规律有所偏差了,这难道不是在故意激怒你吗!

你的逆反心理起来了,你反而在人前更粘着他了,不管他在忙什么事务,你都在给他与饭团哥打下手。城里的人都打趣你这辈子离不开领主大人了,只有你知道自己在通过监视的方法来刷存在感。

人们越是偷偷说你深爱着城主大人,你心里对他恨意越是与日俱增。

你不相信他不知道你内心的想法。

他不可以每天都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他不能就这样轻松地把事情翻篇了!他必须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帮忙搬运物资,你讥讽他一个大城主还要自己亲力亲为做这些小事;他因为通宵跟城里护卫队开会,而放了特地来找他的饭团哥的鸽子,你说他长这么大还不会时间管理,声之恶魔除了嘴炮别的都不会了;他去慰问城里临终的老太太,你等他出来后,劈头盖脸地问他以前是不是跟那个老太婆有一腿。

他越是沉默,你越是火大。

城里突然流传着一份密信,上书城主其实会虐待与他身边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城里的人口一直没有增长的主要原因。城里一时议论纷纷,同情你的人陡增,想离城的人也越来越多。

你很满意没人知道这是你的杰作,离城的人越多越好,你要看看众叛亲离的他还坐不坐得住,看看他会不会把这些人都杀了,看看他还会不会继续无视你。

他还是四平八稳的,日常工作、起居、慰问年迈的村民,生活得好像你从未存在过一般,好像看不到城里人畏惧与厌恶的眼光一样。

你慢慢也倦了自己的独角戏;你与他成为了同屋檐下的陌生人。曾经连身体也能进得去,到头来连点头之交都不是。你的生活也渐渐地不围着他转了,他也不过是你闲时想起、忙时忘记罢了。

但为什么他老是去关怀老人啊……

之前你被自己的一腔爱意所蒙蔽,只当作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每一位臣民;现在你的滤镜没了,你顿时觉得里面有蹊跷。

你又开始了秘密调查,总结他所拜访的老人们的规律,功夫不负有心人,你发现了异样——有好几位早上还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他慰问后,不久后身体便不行了。而他又会准时地来到附近,遥遥向痛哭的人们致意。

没有人能离开恶魔城,不是在城内善终,就是死在城外。城主像为人们的黄泉领路使者,可是他只是声之恶魔,他的佩刀也不是镰刀……等等!镰刀?收魂?收割灵魂?

这个可怕又荒谬的联想在你脑海中升腾,你越想越寒凉,大半夜在街上狂奔,任由冷风刮擦你的脸庞。

你不记得是怎么躲回自己的房间的,又因在他的地盘无处可逃,而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你当晚睡不安稳,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中,城外的尸体、临终的老人、还有城主粉红的魔瞳,交替跳脸吓你,使得第二天早早醒来的你,还以为这些难以置信的事情都没有曾发生过。你相信自己的结论不会有错的,你都已经穿越了,还跟恶魔有了肌肤之亲,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只是你……难以接受。

你在房间里枯坐着,没洗漱更没吃早餐,像一只濒死的鸟;只有胃中阵阵蠕动的热意,让你有些许活着的实感。不知过了多久,你摇摇晃晃起身,跌跌撞撞地,在二楼会客厅找到了他。饭团哥也在,缩成红色小鬼模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你深吸一口气,缓慢而清晰地向他诉说了你的猜想。

你希望他能用诧异又傻逼的目光看向你,骂你胡说八道,或者是像以前那样嘲笑你想象力太丰富。怎么样都好,你只是希望得到他否定的答复!

可他低下了头,一如既往的,他什么也没说。

你的心沉下去了。

你猛地看向饭团哥,他也缄默着,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你越来越响亮的喘息。

好一个为兄弟两肋插刀!

他们都彼此了然,只有你蒙在鼓里!

从头至尾,你只是一个外族人类,你从来就不曾接近过他!

你夺门而出,冲回了自己的房间。你把几件御寒的衣物扫进一块大布中,草草打了个结,便把包袱背在了身上。你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了他;他站在楼梯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你,就这样目送你离开。

你走到街上时又一回头,看见他追你追到了门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你了解他,你见识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旦他打算对你使用声之恶魔的能力,你极有可能留下来。可是他一直没有这么对你,你也始终不服气。

你迎着大家愕然的表情,从城门大门走了;你用行动“坐实”了城主的虐待谣言。你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只是不想在呆在恐怖的恶魔城里了。

你漫无目的地走着,竟走回了最初的荒山。物是人非,你坐在一棵树下,倒也不想继续走了,心里陡升一股萧瑟之意。天渐渐黑了,你当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回现世的方法,只能在山上将就一晚。

你一天都滴水未进,在冷风中,浑身反而有烧起来的感觉。死亡是这种感觉吗?死在他刀下会是这种感觉吗?他为什么要人类的灵魂?他会来取你的性命吗?为什么你还是在想他?

你的委屈好滚烫,你泪眼朦胧,发现自己是真的好想他。

?逃避分开的孤独情愿一起不舒服?

你要回去,回到那座恶魔城,恶魔堡里有你的一间房。

?其实你那占有欲咬噬我血肉?

他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威胁强迫你做什么,只是你已经陷得太深而回不了头。

他允许你住进他的独栋,他纵容你惹是生非,他放任你的去留,他没有来取你的灵魂……

你,早就已经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了。

他有错,错就错在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明白你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上了瘾也不戒毒?

你飞奔下山,摔了一跤也顾不上了,你想尽快回到他的身边。你跑着,向那座熟悉的城跑着;膝盖上粘着的碎石给你带来阵阵刺痛,也不能磨灭你的归心似箭。

他需要你,如果他一定要摄取灵魂的话,他不能没有你。

他这么骄傲,饭团哥也不太懂人族的事情,万一城里真的没有人类了,他该怎么办?他会死吗?你还没有报答他呢!

不行,不可以,他的恶魔城不能变成一座死城!

你爱他,恨他,你不能没有他。一直在上位的是他,但是主动戴上项圈的是你。

?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

你跌跌撞撞,在没有路灯的古代,凭着记忆在深夜要找到那一条回家的路。

你与他,不是什么吊桥效应,不是黑暗效应,更不是晕轮效应,你只是恋爱了,在不正常的年代与不寻常的地点,有了主人。

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下贱了,但是这场戏早已开演,你不允许自己独留他一人演着没有你的独角戏。

?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却未戒掉浴血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原谅你越爱越恶满足我预计的失望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

你借着蒙蒙亮的天光,看到了城门守卫吃惊的表情。你背着包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城里,走入了独栋中。

没人敢拦你的,你风头仍盛。

你径直上了三楼,来到了他卧房门口。他在榻上呼呼大睡,薄毯落在一边。你盯着他白净又漂亮的侧脸许久,才把毯子扔回了他身上,然后回了你自己的房间,长吁一口气,感觉在这里才能自由呼吸、才有活着的实感。

你第一次觉得恶魔堡的空气是这么清新与甜美。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你只是恋爱了,在不正常的年代与不寻常的地点,爱上了他。

或许是这个特殊的时代影响了你,激起了你骨子里追求刺激的邪恶本性,你跟恶魔本就是一路烂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一见钟情、一眼沦陷。

是了,恶魔不过就是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类罢了,是人就会有缺陷,就会为情所困,就会陷入无边苦海。

你亦是人,是人就不得不体会七情六欲,否则枉为人而蹉跎一世。

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你就是爱他。

爱可比恨虚伪多了——爱是傲慢,是嫉妒,是暴怒,是贪婪……是一切恶性苦情的伪装。

因为你爱他,你变得恶毒、偏执、易怒、暴戾、盲目、自私、猥琐、虚荣、疯狂、狭隘……

真正的爱向来都是苦乐交织的,没有泪水的相爱是不完整的。你与他,只会两败俱伤,不会有赢家的啊!

那既然你不会是败者,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你要呆在这个古代,往后与他的每一秒,都将会比最感人的爱情电影还要浪漫。

你安然入眠。

?为逃避轻松得孤独便宁愿紧张得舒服?

第二天,他来到了厨房,对着正在张罗早饭的你说:“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事情吗?”

回不了头了,你心道。

于是你回身直视他:“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是需要灵魂吗?”

你看着他面露难色,绣眉紧缩,呼吸声愈发大声,竟像忍受不了与你同在一个屋檐下,转身就走。

你面无表情,继续做自己的早饭。

你给他做好的早饭摆在案台上,摆到了下午。饭团哥是傍晚时分来的,看见你在发呆,只告诉你城主这几天大概率不会回来后,就往城主卧室去了。你听着饭团哥翻百宝阁的声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你才发现你们是真的一点都不熟,他也不关心你的去留。

后来你也不是没有跟饭团哥搭过话。你等那不归人等了快一个礼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躲你躲了这么久;你做的饭菜一个人吃不完,哪怕是跟城里人分了还是有余,你便让饭团哥带回去给他老婆。饭团哥委婉地跟你道了谢,说他老婆其实不太习惯人类的饭食,然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你感觉现在的自己像个异类,城内的人不知道你对城主的百转千回的情绪,饭团哥也不在乎你与城主的关系。

他本尊又不在,你更觉凄凉了。

胡思乱想是你爱他的最好证明。

你在城内忙活的时候开始频繁走神,反刍现世曾经推过的偶像们——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要歌力有歌力,要公关有公关,要眼色有眼色。像超商杂物架上流水的商品质保标签一样,只有特征,没有风格;永远稳定,永远可控,永远正确。

抹去辨识度、无关艺术价值的加工品,让你只剩偏见。

因此你从未尝过真正情与爱的滋味。

你真是被流水线上的人偶及其背后的团队给惯坏了。

但是你无法回到现代,你找不到穿越的方法,亦断不了对他的爱。

你不知何时开始忘记记录他离开的天数,所以你根本不确定他具体走了多久;当城里人换上长袖时,你还穿着短袂,希望时间停留在他离去的季节。

他凭一己之力,模糊了你对时间长短的概念,甚至粗暴地把你的人生分为了有他与没他的两部分。

你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开始在空荡的独栋中大叫,把衣服揉成团砸向虚空中的假想敌,然后半裸着身体在狼藉的房间中逡巡,却不知要找什么。

你终究还是有本能的,觉着冷的时候,你打着趔趄,回到自己的房间,披上了压箱底的衣服。

那件衣服是你与他第一次做爱那天穿的。

你不知为何自己一直记着收着。

但你现在找不到他了。

你在半夜离开了独栋,一个人在街道上踱着。你的双眼装不下汩汩热泪,你却自语推说这是冷风迷了眼。

你的话音在空荡的街上淡去,尾音跟着夜风转了一圈,和上了隐秘处鬼魅的窃窃私语。

?未吓到尖叫哭也不流畅?

你知道其实有些鬼族会偷偷来恶魔城堡,城主不在,它们就更加放肆了,甚至连饭团哥都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想领主他为了你而回来。如果就这样被魔族掳走,是不是自己就能更接近他一点?

你被自己疯狂的想法逗乐了。你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残泪便汇集在褶皱里,伴着你破风箱似的笑声颤动着。

你奔跑着,在深夜的大街上。

深处的妖言何时停下的,你不知道;

夜间护卫巡逻的人有没有打算横抱拦下你,你不知道;

你头上的隐隐作痛的包什么时候撞到的,你不知道。

你崴着脚,还要一深一浅地往前跑,还真的让你跑到了后山脚下。

你倒在山路旁的草丛里,脸向侧边歪,还真像一具尸体。

你的泪反射性地流着,呼吸一抽一抽的。

耳鸣阵阵中,你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呼吸声,隐匿在不远处……

你的呼吸频率一下子就变了——你像痉挛了,大张着口想要深呼吸,却怕任何一点的动静都会把他惊走。

于是你就开着口僵在那里,呼吸声轻得像你对他的爱。

而你脑中杂乱的想法却脱了缰,每个陌生的声音都在争先恐后地替你忏悔,说你照顾他的同时取笑他,说你其实根本不懂他对你的情意,说你希望他能不要走了……

?完全为配合我软弱才令你乐意肆虐?

你要扮得多可怜,才能把他拉回你的戏台。

但你哪来的资格求他留下来呢,你只会惹他不开心,你甚至没想过等他回来后第一句话要讲什么。

你两片嘴唇抖了下,那或许是什么你也不知道的回应,但身体先一步帮你做出了反应。

有了他的你,与丢了他的你,判若两人。

你双眼盯着墨色的前景,依旧一动不敢动。若他真的在暗处,他要继续看着你还是离开都随他意吧,这可是他的自由;你只是在想出要干什么前继续这样躺着,甚至都没必要确认他的呼吸声是否还在。

随他去吧,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他性格这么鲜亮不凡,又不像普通人性格死板好归纳;他早就已经给你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伤,不差这一道。

你突然发觉自己什么爱恨都不剩了,心里念头百转千回叫嚣着,不管是夸赞他的还是辱骂他的,声音都像是从宇宙电台中回传的无意义字句。

你想象自己只是在脑中心海前抱膝蜷着,连他慢慢来到你身后都没察觉。

这是你无意识的冷暴力,对他也对自己。

你听见了他脱衣服的悉索声,下一瞬,他那带着淡淡血腥味与霉味的羽织,轻轻盖在了你身上。

夜间的寒气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残存的体温驱散了,像他那永远让你心动的温柔。你战抖,像是经历了性爱小高潮。你饱经摧残的神经又慢慢幸福地安定了,你的呼吸又乱了,你又不敢回身看他了。

你又沦陷,重蹈覆辙。

他的大手轻轻地覆上你的手背,你感觉他竟然也在轻轻发着抖。你便手足无措地爬起来转身看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痴痴地望进他的黄金瞳。

他半跪着,破晓前的深夜模糊了他的面容,但你却准确地虚捧着他的脸庞,像你在梦中做过千百次那样。

这是你的大宝贝,一声不吭跑了,但还是回到了你身边。就在你指腹轻触到他脸颊边胡茬时,他顿了顿,站起身,拉开了与你的距离。

他好像在犹豫抉择,末了还是向你伸出了一只手;你像抓住求生浮木似的,顺势站了起来。

你不想问他的任何意见,因为你真的好想他;你扑进他的怀里,却不敢用力抱他,怕拢碎了珍藏的大樽玉器,然后被他扎得遍体鳞伤。

你的眼泪不值钱,你抽搭着,口中叹出的热浪喷在他耳畔,灼烧着彼此。你是从未了解过真正情爱的人类,在大好年纪就被现代样板戏扼杀了想象力与创造力,穿越后又遇上了他,在最好的年华里,个性还未能成型就悄然泯灭,成为了恶魔弃养的狗。

你叼着自己的牵引绳,终于找回了主人,在掺着泪水的哽咽中,你自己主动说出了刚才身体要越俎代庖讲的话;你等他回来后,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你这么惨了还是要向他道歉,你哭得涕泗横流还是想道歉……他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回抱你。

你哭得头痛,精疲力竭的你不知道那晚是如何结束的,只知道你在恶魔城堡中的房间中醒来,在那间他给你的房间。像喝断片了似的,残存的记忆锯着你的神经。你掀开被褥,发现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裹上了布条,还上了微凉的药。

现在城里的大家与城主面和心不和的,他还能叫得动大夫为你治疗吗?你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你重新抱到了他,但一切都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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