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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损大N壮受带回家(2 / 2)

那是女人才会长的肉花。

苏预有些震惊的掰开维洛姆的双腿,仔细打量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穴。

小穴的颜色十分青涩粉嫩,形状也是未发育完整的样子,小小的阴唇勉强包裹住玲珑花蔻,随着苏预的触碰,就堪堪露出湿润的入口。

战俘方才还剧烈起伏的胸膛此刻静止下来,他羞耻到忘记呼吸,就这样被完全打开,毫无秘密可言的躺在苏预的办公桌上。

他脸色苍白,自欺欺人的将脑袋偏到颈窝,紧闭着双眼,妄图逃避接下来的种种不堪。

苏预隔着覆面抚摸他的嘴唇,抚摸他的鼻梁,还有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用轻浮的语气说:“原来是只小母狗啊,难怪这么矫情。”

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口小穴上,无心安抚小狗的情绪,苏预用拇指按住小小的阴唇,让小狗的秘密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这处隐秘的手感也是意外的柔软湿润,他的指肚碾压过闭合的唇肉,滑至会阴,又从会阴出挑开唇肉的缝隙,像小刀划开河蚌一样将手指探入花穴。

这处着实湿润紧致,微微凹陷的入口与拇指的弧度意外吻合,形成一个密闭的腔室。

小狗慌乱的瑟缩带动肉穴的肌肉收紧,像是要把苏预的手指吸进去。但当苏预真的向内探入手指时,紧密的媚肉欲拒还迎,形成一堵柔软的肉墙,抗拒陌生的来客。

苏预不喜欢这样的拒绝,他用两根手指撑开一个小小的入口,从这入口向深处按压,手指在小狗的体内打着圈,推开一层层前来阻碍的软肉,寻找一个可以让小狗高潮的按钮。

是这里了,手指触摸到小狗体内一处不太平整的凸起。触碰到凸起的那一瞬,一直闭着眼的小狗慌乱的睁开眼,无助的望着苏预。而苏预在小狗无助的眼神中,用手指狠狠碾压那处凸起。

那是小狗的g点了,陌生的快感从尾椎传递到维洛姆全身,像是被闷击一样的呆滞充满他的大脑,然后全部炸开变为无力承受的快感。

他仰着头,失神的张开嘴巴,他忘了自己是想要叫出来还是想要吸入氧气,就这么仰着头,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快感还在持续,意识从快感中脱离的瞬间,他感到小腹处一股难以控制的尿意,又和尿意不太一样,他分不清了,只是无助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脱离这过度的快感。

而施虐者的手指并不放过他,直到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哭泣着扭动腰,夹紧自己的肌肉,但是一股潮水还是从他承受快感的花穴中喷了出来,又被手指堵在小穴内,淅淅沥沥的流在他赤裸的腿上。

他潮吹了,战俘完全灰败坦露在苏预面前,喘着粗气。

苏预拿出手指,一条细长的银丝粘的他的指肚,又随着距离断开,回弹到小狗红润的会阴上,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如此娇嫩的肉穴长在战俘这样健壮魁梧的士兵身上,硬是产生出一种扭曲的妩媚。

苏预将小狗的腿压在办公桌上,大开大合的动作拉扯开闭合的阴唇,他俯下身,轻轻嗅着稚嫩的花朵,品尝幽暗腥甜的体香。他用鼻尖顶弄被唇肉包裹住的阴蒂,深处用舌尖划开紧致的通道,品尝来自小狗身体深处的汁水。

回应他的是求饶和哭泣,那个坚韧沉默的士兵此刻化成一滩水,化成从眼睛和花穴流出的一滩水,但苏预觉得不够,他觉得这个士兵可以再狼狈一点,可以放弃此刻让他哭泣的自尊和廉耻,变成一只完全顺从于欲望的乖狗狗。

苏预不再满足唇舌的品尝,战俘的哭泣和瑟缩刺激出侵略者本性中的恶劣,他想攻破小狗所有的防线,让他更加不堪。

他用牙齿轻轻研磨暴露在外的可怜阴蒂,柔软的肉豆口感及其佳,苏预控制住自己想要将这颗小豆咬下来的冲动,像戏弄舌头一样安抚被粗暴对待过的软肉。

维洛姆忍不住夹着腿,徒劳的摩擦施虐者的脸颊,但没想到苏预很喜欢腿根处丰满的肉感,他侧过头狠狠咬了一口送上门来的腿肉,

苏预或许觉得玩够了,他站起身,用勃起的肉棒抵住小狗的入口,将铃口溢出的汁液涂抹在嘟肿的阴蒂上。

“亲小母狗一口”

接着罔顾小狗的战栗,将硕大的龟头挤入小穴。

尽管有潮水的润滑,小穴还是太窄了,苏预明显感受到深入的困难,龟头卡在入口,像是要套进一个明显过小的避孕套。

绝佳细嫩的肉感引诱苏预进行更深处的探索,过于紧致的入口又抗拒着陌生的访客。

这种不上不下的处境让苏预感到烦躁,他强硬的推进,半只根茎没入肉穴,将那未经人事的入口撑开到极致,入口处的皮肤被撑开为薄薄一层,泛出可怜的肉白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

而深处的龟头也遇到了阻碍,那是略显粗糙的一层圆环。

苏预向前顶了顶,换来战俘虚弱卑微的哀求。

“轻…轻一点…求求你…那里…好疼。”

此刻的维洛姆顾不上自己的尊严了,他只想在这次暴虐的性爱中换取一点怜惜,哪怕是施虐者的怜惜,哪怕是用自己的肉体作为交易。

他向施虐者求饶。

而苏预饶有趣味的在那处磨蹭。

“这是小母狗的处女膜吗?”

苏预沉腰,将硕大的肉棒倾根没入。

小穴实在是过于紧致,苏预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压的有些疼痛,他略微的退出一点,媚肉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像是灵活的小舌舔舐他的肉棒。

苏预着实火大,他将小狗受伤的左腿扛在肩上,握着右腿的膝弯,将右腿压在战俘的胸侧,强硬地拉开穴口。

这个姿势确实顺畅不少,穴口被迫张开,生涩地吞吐肉棒。只是苦了小狗,这样的姿势近乎讨好,但他无法拒绝,只能被迫承受,被迫用自己畸形的器官服侍施虐者的欲望。

苏预低头,缓慢抚摸那处被撑开到极致的皮肤,薄薄又紧致的一层,随着苏预的律动带出晶莹的汁水。

“嗯?”

苏预停顿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盯着手指,他修长的食指上粘满了淫液,淫液并没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那一抹淡淡的粉色。苏预抽出一截肉棒,带出一小摊水渍,水渍中混着小狗的处子血。

“小狗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哦”

苏预笑着向小狗展示那抹具有特殊意义的鲜红,维洛姆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苏预将那抹鲜红涂在小狗的胸膛上,与两处粉嫩相得益彰。

方才被他舔舐红润的乳首此刻正寂寞的挺着,苏预一边讨伐早已屈服的肉道,一边玩弄小狗胸前的肉团,苏预将丰满的胸肉拢在手掌,五指收拢,感受饱满到快从指缝溢出的肉感,煞是可爱。

小狗哭的也煞是可爱,究竟在哭什么呢?苏预想,小狗或许是在哭自己毫无底线的退让,哭自己因为贪生怕死而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也或许只是生理性的泪水罢了。

毕竟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分了,从里到外都被掠夺着,好像整个人快要沦为欲望的玩偶,不能反抗也不能逃避,连求饶也会引来更加激烈的讨伐。

苏预被小狗现在这样乖顺无害的姿态取悦到了,换用比较温柔的节奏要着小狗,每次进出都堪堪擦过小狗的敏感点,用手掌抚摸小狗腹部所突显出的肉棒形状。

小狗也是有爽到的,那根与苏预相比略显稚嫩的肉棒在苏预的挑拨下吐着水,但苦于没有额外的刺激,半硬不软的随苏预的节奏晃动,拍打在维洛姆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

苏预握住小狗的肉棒,用带着枪茧的手指围着暴露的龟头打圈。

“小狗被操爽了?”

苏预堵住流水的铃口,用略显粗暴的力度握紧干净的肉棒。

意外的刺激超出战俘的预料,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场粗暴的强奸随着苏预的照料变了性质,在施虐者手中慢慢变硬的肉棒彰显着维洛姆的愉悦,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想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

苏预并不急于小狗的回复,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紧到仿佛要把小狗的肉棒捏爆。在战俘的小腹因痛苦紧到极致的时候,苏预松开手指,轻轻的安抚收到惊吓的柱身。他微微扒开流泪的小孔,用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处繁复研磨,将流出的汁水涂满整个冠头。

维洛姆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脆弱任由苏预捏扁捏圆,深处也被恶劣的占用,所有快感都向小腹汇聚。

他想发泄出来,但两个发泄的孔洞都被苏预堵着。

苏预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小狗舒服吗?”一边继续顶弄深处的敏感点。

维洛姆不想再被追问这个问题,违心地回答道:“…舒服的”

“谁舒服?”

维洛姆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他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身上这个人是罪无可恕的敌方首领。他紧闭着嘴巴,不愿面对这样的处境。

但快感仍在积累,苏预的手指绕着敏感的冠头打转,又疼又痒。体内好像被开拓到一个异常深入的地方,好像到了尽头,无尽的酸涩随着苏预的顶撞叠加。

那是哪里?维洛姆不知道,他只知道快被顶穿的快感让他绝望,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何时结束…

无尽的快感如同折磨一样蚕食他的心理防线,他觉得自己最终会像被一代代驯服的犬类那样,带上锁链寄人篱下…是现在吗?他不知道,他已经不能思考那么多了,快感溢出喉咙,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我…我舒服…”

“求你…停下来…”

苏预笑了笑,进入到更深入的地方,再往里或许就是子宫了,那处以后再慢慢开发,苏预抵着子宫口,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在小狗体内,又狠狠的没入,他慢慢收紧握住小狗柱体的手指,在小狗因为痛苦而收紧的肉道中快速冲刺,已经服软的媚肉违背主人的意志讨好着侵略者,期望得到温柔一点的对待。

这并没有获得苏预的怜惜,他沉溺在这柔软的感官中,加快自己进出的速度,在濒临发泄的时候,苏预握紧手指,力道之大让小狗昂扬的欲望直接萎缩。

“啊!!!”

苏预抵着战俘的子宫口射了出来,他松开堵着小狗的手指,让小狗本该瞬间发泄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出来,来自身体深处的潮水也被堵回去,又贴着肉棒的缝隙渗出来,在结合处滴落成长长一条银丝。

“小狗下次记得早点说哦”

苏预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白浊,抹在战俘的小腹上。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苏预低下头,摘掉小狗的头盔,用手指将他粘在额头上的短发抚开,盯着他通红的眼睛问道:“乖乖告诉我,舒服吗?”

“舒…舒服的。”

在从被强制打断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维洛姆用近乎卑微的声音回答。

士兵骨子里依旧是个沉默保守的人,他从高亢的性欲中回过神来,灰败地躺在苏预的办公桌上,方才在情事中剧烈起伏的胸膛此刻仿佛静止了。

像一个…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玩偶。

苏预看着桌面上几近破碎的小狗,把自己的凶器抽离战俘的身体,任由浊液从小洞里流出,流过会阴和后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滴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水。

战俘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他烦躁,刚才叫的不是挺爽的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苏预恶劣的用手指沾了沾流出的液体,指尖顺着明亮的水光滑到穴口,堵住刚被欺辱过的小洞,湿滑的触感昭显的他刚才过分的行径——他射进去了,射到了小狗未经人事的,或许可以生育的——子宫。

“小狗会怀孕吗?”

苏预有些好奇的将流出的精液堵回去,小狗麻木的神色因他的疑问产生一丝惶恐,

苏预扶着士兵的腰将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这具方才麻木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恐惧着再一次凌辱。

但传来的触感却是温和柔软,苏预的手掌颇为强硬的覆盖着小狗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慢慢抽离,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苏预扯下小狗布满脏污的黑色手套,轻轻抚摸手腕上被绳子磨出的红痕。手腕处的皮肤细嫩,蜜色上覆着一层透血的艳红,苏预觉得自己或许有点过分了。

他本意只是想在这个颇合眼缘的士兵身上发泄一下欲望,只要士兵乖乖听话,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粗暴。

但当他把士兵压在身下的时候,苏预觉得自己在驯服一匹孤狼,这只野兽明明已经怕的四肢颤抖了,却也依旧露出它的獠牙,妄想撕碎罗网寻求一线生机。穷途末路的落魄模样实在勾起了自己恶劣的心思。

苏预觉得自己是个蛮温文尔雅的人,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但面对这样的士兵,扭曲和残暴的情绪在苏预心里疯长,他想折断这野兽的四肢,把它拴在自己的脚下。

这野兽终归还是想活命的,但是失去四肢的它只能通过哀求来获取一丝怜悯,所以苏预期待野兽收起曾用来杀敌的獠牙,伸出它柔软的舌尖舔舐自己的鞋面,期待自己踩在野兽头颅上的时候它依旧会摇着尾巴讨好,已以及种种龌龊的心思,苏预想把鲜活不羁的生命囚禁起来,把高尚热烈的灵魂嚼碎,咽到肚子里去。苏预知道这种感情是扭曲的,也知道这是自己与生俱来的恶意,所以他压制着自己残暴的思绪。

苏预想,自己终归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他只打算操小狗一顿,再带他去洗个澡。

他解开绳子,把小狗的双手按在头顶,俯下身子轻轻亲吻着小狗裸露的耳朵:

“不喜欢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以及士兵紧闭的双眼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小狗一直戴着覆面,所以苏预看不到他的具体神色。士兵似乎过于在乎他的覆面,挨操都没有求饶,反倒在苏预打算摘下他覆面的时候出声了。

按理说,士兵的头盔已经裂开了,在刚才的情事中滚落在桌面上。薄薄一层黑色覆面包裹着士兵的头部,露出一双悲伤的眼睛,右耳处破了一个洞,露出他被踩红的耳朵和深棕色的卷发。

他的覆面已经完全没有保护作用了,难道是藏着情报吗?一只手扣着士兵的头,指尖顺着他的后脑勺一寸一寸摩挲着,这种行为引起士兵的挣扎,但是覆面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或许是心理疾病,苏预想,覆面的作用更多的是心理层面保护,士兵的内心安全感寄托在这样一层覆面上?苏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的手伸进覆面下沿,不再隔着一层布料覆面士兵后颈的皮肤。

“小狗是在怕我扯掉你的覆面吗?”

肌肤相处的感觉实在过于良好,士兵细小的战栗让苏预感到愉悦,他掰着士兵的下颌,强迫附趴在桌子上的士兵仰起头,轻轻摩挲士兵的下颌线和嘴唇。

苏预的手腕在覆面下沿支起一个入口,微凉的空气直接舔舐士兵失去保护的皮肤,好像下一秒苏预真的会扯掉自己的覆面。

“不可以…求你…我…”

士兵略显崩溃的求饶着,他理性层面的害怕死亡,所以他被逮捕的时候,可以理性的面对刑罚。但他似乎本能的害怕自己的情绪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别人面前,而本能无法克制。

他语无伦次的哭泣,求饶,其实他不想这样,这样显得很下贱,胆敢为国捐躯的英雄不该露出这样的神色,但是他依旧哭着,乞求施暴者不要撕下他薄薄一层的覆面。

本能无法克制。

是了,确实是心理疾病,而且病的不轻。

苏预默默想着。

“舔。”

苏预命令道,士兵顺从的含住伸到嘴边的手指。

士兵的口腔温热润滑,舌头躲闪着,他不知道如何讨好施暴者的手指,那手指压着他的舌头,抚摸他尖锐的犬牙,然后轻佻的在口腔探索着。

“小狗有见过小狗喝奶吗?做一只真正的小狗…就像喝奶那样”

苏预撕咬着他的耳朵,他教这头野兽如何讨服侍,或许距离野兽摇尾巴的日子不远了…

士兵按照苏预说的,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手指,吮吸、舔舐,手指在嘴里做着一些下流的动作。

士兵恍然间意识到男人是在为一些更下流的事情做准备,下次,或许是下下次,男人要求他舔舐的或许就不是手指了…

这个认知让士兵打了个寒颤,或许没有收住力道的牙齿咬疼了男人,男人轻轻吸了口气,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捏住士兵的下颌。

苏预想训斥一下粗心的小狗,但是当他弯下腰,看见士兵悲伤至绝望的眼睛时,苏预觉得,算了,还是带他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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