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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 2)

沈清怜不哭还好,一哭起来更是多添了几分破碎感,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宋霜寒将沈清怜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顶操着,这个位置进得极深,再加上宋霜寒在床上向来不疼人,操得沈清怜泪眼朦胧,纤细白嫩的手臂环住宋霜寒的脖子,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宋霜寒看沈清怜哭成这个样子,眼角都红成了一片,不觉有几分心疼,他吻着沈清怜的眼睛,一点点向下舔到他的嘴角,轻柔地啃咬着,舔弄着,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然而沈清怜紧致的后穴被那根骇人的性器顶得难受,稍微动一动都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只能不停地抱紧宋霜寒寻找那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宋霜寒放慢了动作让沈清怜适应了好一会儿,到了还是自己没忍住,掐着沈清怜的一截细腰直接将他顶到了最深。

沈清怜瞬间哭着在宋霜寒身下泄了出来,软软地趴在宋霜寒身上吐息。

高潮的余韵之中,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狠狠地顶操了几十下,沈清怜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酸软饱胀,腿根处也沾着几星白浊,色情又糜烂。

“师尊,还受得住吗?”

宋霜寒将沈清怜背对着自己,又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问他。

沈清怜抱着怀里的软枕,甚至累得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睡觉。”宋霜寒带着几分坏笑,俯下身子让自己结实滚烫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薄背上,沈清怜紧闭着嘴,死活都不愿意开口,闷闷地将头埋进了枕中。

宋霜寒料想沈清怜这个闷葫芦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倒是给自己了一个可乘之机。

他一手环着沈清怜的细腰,另一只手揉搓上他胸前那两颗饱满殷红的圆珠,每稍稍用力捏一下,沈清怜都会发出似有似无的闷哼,惹得人春心荡漾。

“师尊,你若不说话,今夜可就不会好过了。”

“……”

“师尊,这可是你自愿的。”宋霜寒轻笑着松开了手,起身抱着沈清怜的腰狠狠地顶到了深处,沈清怜被顶得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挣扎着想要爬到远处,却轻而易举地被宋霜寒抱着腰拖了回来。

宋霜寒将沈清怜双手压在后背上,用力撞进沈清怜那口张翕的穴洞,沈清怜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声音极轻,却让宋霜寒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中。

“轻一些……”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不知为何让宋霜寒的性欲达到了顶峰,他压着沈清怜又狠又快地操弄,粗长的性器不停地碾过沈清怜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沈清怜哭得厉害,说出口的话都被撞得破碎,一次又一次被送入高潮之中,疲软,酸痛,还有没有底线的交合,通通打碎了他的全部意识。

宋霜寒撞进沈清怜的身体里,撞得沈清怜五脏六腑都快要碎了,就连身后的双臀都已经变得通红,那张小嘴吃了太多精液,已经变得红肿起来,却还在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粗得可怕的阳根。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沈清怜从一开始被迫承欢到后来渐渐适应,再到最后整个人都像一滩水一样化在了宋霜寒身上。

宋霜寒的精液填满了沈清怜的肚子,害得沈清怜小腹微凸,连翻个身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宋霜寒摆布。

天已经开始变得淡蓝,马上就要天光大亮的时候,宋霜寒才刚替沈清怜清洗完身子,抱着沈清怜回到了榻上,睡着后的美人倒是没了那么重的疏离感,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呼吸声很小,像一只顺毛的猫儿,乖巧得厉害。

宋霜寒将沈清怜抱在怀中,也难得安稳地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翌日,沈清怜醒来的时候,宋霜寒还在睡,沈清怜见自己和徒弟躺在一张床,一个被窝里,先是一惊,随后皱着眉,冷脸就想起身,却不料刚抬了一下胳膊,瞬间一阵酸痛感便从上而下地包裹住了他。

“师尊?”不知为何,明明沈清怜的动作已经非常小了,却还是吵醒了宋霜寒,宋霜寒睡眼朦胧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软玉,一时间也有几分懵神,昨夜他喝得多,对有些事情记得不大清楚了,但他清楚地记得,昨天夜里,他好像和沈清怜做了些不太合规矩的事。

沈清怜一见宋霜寒醒来,立刻闭眼装死,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宋霜寒轻柔地理了理沈清怜的发丝,哑声道:“师尊,还难受吗?”

沈清怜不说话。

“师尊,别装睡了,你睡着的时候眼睛不会闭这么紧的。”宋霜寒不咸不淡地拆穿沈清怜,昨天夜里怕沈清怜会发热,他还专门盯了沈清怜好一会儿呢。

见装睡被拆穿,沈清怜索性就睁开了眼睛直面现实。

可现实就是他和自己唯一的爱徒酒后乱性荒唐了一夜,睡在一张床上就不说了居然还做了那般师门冒青烟的事。

他还不如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见沈清怜对昨夜的事似乎触动不大,没有发怒,没有赶他下床,也没有一剑斩逆徒,宋霜寒自己判定这是沈清怜没生气,不和他计较的表现。

清晨,窗外的亮光洒进内室,照得人身上一阵烧热,沈清怜雪白的发丝也在白光下愈发晃眼,两人相互依偎着,虽各有心思,但总还是平和地躺在一起,什么话也没多说。

半晌,宋霜寒轻咳了两声:“师尊,帮我。”

沈清怜还没反应过来宋霜寒要自己帮什么,忽然便发觉腰上搭上来一只宽厚有力的手,他想躲开,想将宋霜寒从床上扔下去,却鬼迷心窍似的没有动作,只是顺着那人的动作,被抱在了怀里,然后被剥开了衣衫。

这衣服倒不如不穿,穿了没多久又要被脱下来。

沈清怜没好气地想着,眼睛不自觉地闭了起来,毕竟没哪个师尊是想亲眼看着自己被徒弟上的,难为情,也有碍礼数。

年轻人血气方刚,昨夜喝了酒,今晨还满身热气倒也正常,不纾解开来身体难受,再加上刚开荤腥,一时留恋怀中的柔香也是人之常情。

沈清怜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身上的酸痛告诉他昨夜并不好过,甚至今晨也不一定会好过,可他就是没办法推开宋霜寒,宁可自己受着,也不愿意将宋霜寒丢下床。

宋霜寒见沈清怜身子绷得紧,一只手按上沈清怜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沈清怜猛地一抖,塌下了腰,声音轻而又轻地哼出了声,宋霜寒慢慢地揉着他的肚子,哄道:“不疼,师尊,放松些。”

沈清怜本来就紧张得厉害,这会儿听了宋霜寒的话更是羞红了脸,眼神里染上了几分幽怨,只可惜宋霜寒看不到,只一心一意地替沈清怜扩张着,生怕沈清怜会受罪。

醉酒时做这种事和清醒时做这种事,简直就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感受,醉酒时,沈清怜尚且可以借着酒劲,迷迷糊糊,脚步虚浮,如同在云端里驰骋着,只顾眼前快活,其他什么也顾不得,可清醒时,他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宋霜寒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塞入自己的后穴里,搅动,揉碾,张合,激起他心尖上的千尺浪。

沈清怜本就敏感,平日里鲜少与他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除了日日形影不离跟在他身边的宋霜寒,几乎就没什么人能动他的身子。

宋霜寒那常年握剑的手上布满硬茧,碾过沈清怜后穴里那凸起的一点时,激得他浑身都在打颤,不自觉地吸紧了宋霜寒手指。

痴缠的媚肉一层层吸附上来,倒显得是沈清怜颇有些难舍难分,男人在床上爱说荤话的本事大抵是天生的,就连宋霜寒也忍不住打趣儿道:“师尊缠徒儿缠得这般紧,真叫徒儿好生苦恼。”

“话多……”沈清怜本就脸红,这下连带着耳朵尖都红得厉害,宛如鬓边戴了枝红牡丹,见宋霜寒脸皮吹弹可破,这会儿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去了,宋霜寒也就大发慈悲,不再逗他,利索地抽出了手指。

抽离瞬间,后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水波响声,让沈清怜的羞耻心更添了几分,他想逃,微微往出挪了挪,下一秒便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拖了回来。

“师尊,都说好了要帮我,做人怎可言而无信?”宋霜寒面上看着气恼,身下倒是很诚实地硬了,还硬得厉害,抵着沈清怜的穴口,让沈清怜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在床上回答这种问题,倒不如凌迟处死沈清怜,沈清怜咬着牙,向来稳重冰冷的声音里竟然难得有了一丝不耐烦。

“你要做便做,何必多言。”

“既然师尊都这么说了,那弟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宋霜寒笑着,起身将沈清怜按在身下,掐着他的后颈,一用力便挺身撞了进去。

到底是醒着更痛苦,清醒地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捣弄,贯穿,简直要比凌迟还惨,沈清怜将脸埋在枕中,不时发出一两声极低的喘息,累得满头大汗,红舌也微微吐露。

宋霜寒压在沈清怜身上,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后穴,那张湿热的小嘴要比他的主人风流多了,只是狠肏了几下,便会一股股地流出淫液来迎合承欢,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将那口还青涩的小穴肏开,肏熟,磨蹭那凸起的敏感点,再不停地反复碾过。

沈清怜受不住这又快又狠的捣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越发滚烫烧热,宋霜寒一巴掌扇在了他白嫩却布满淤青的臀上,沈清怜立刻难掩情欲地叫出了声。

后穴猛地一缩,直接夹得宋霜寒头皮发麻,差点儿就射在了沈清怜身体里,沈清怜自知失态,后悔到恨不得去自缢,捂着自己的脸,眼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两滴泪,宋霜寒吻了吻他的侧脸,压着他的身子又开启了一轮征讨,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沈清怜被撑得厉害,想挣扎着起身,却被宋霜寒不费吹灰之力便压住了双手,床上开了荤的男人断然不会轻易停下动作,恨不得将沈清怜操死在床上一般,一次次往深处撞,撞得沈清怜汁水四溅,浑身像是过电一般刺激,眼泪直直往下掉,然而微弱的哭声却被宋霜寒撞得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出来。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的腰狠狠肏了几十下,才终于将一股白浊射在的沈清怜后穴里,沈清怜被那浊精烫得弓起了腰,忍不住地夹紧了腿,臀上却措不及防地又被宋霜寒重重打了一巴掌。

“唔!!!”沈清怜咬着软枕,瞬间就落了眼泪,明明他也不想这般,可泪珠子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师尊,把腿张开。”宋霜寒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警告般的笑意,一瞬间让沈清怜都不认得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然而不等他多想,比上一次还要重的巴掌顿时落了下来,打得他一激灵,竟然就这样泄了出来。

床上的男人一贯如狼似虎,沈清怜尽管再难堪,也只能忍着羞,缓缓张开了双腿,宋霜寒再次动作起来,狠狠地撞进沈清怜的屁股,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如同一个个巴掌一样甩在沈清怜的脸上,打得他不知东西,却又只能塌着腰默默承受。

比承欢更难堪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沈清怜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一次又一次地被宋霜寒顶得爬不起来,到最后,几乎是筋疲力尽,在崩溃之中又被宋霜寒射满,肚子里鼓鼓的,全都是另一个人的精液。

宋霜寒将沈清怜抱在怀中,自己的作案凶器还插在那人红肿泥泞的穴洞里,他按着沈清怜的肚子,笑着说:“师尊若是妇人之身,这会儿都该怀上我的孩子了。”

“滚……”沈清怜累得没力气,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喊哑了,只能胡乱用手推着宋霜寒。

宋霜寒一笑,轻咬住沈清怜的一根手指,慢慢舔舐,搅弄,惹得沈清怜再次脸红。

这一早上过得太荒淫无度,约莫快到了中午时分,宋霜寒才终于将沈清怜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得一干二净,还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给沈清怜换好。

做好饭之后,宋霜寒端着饭菜跪在沈清怜的摇椅边,先喂饱了沈清怜,然后才轮到自己。

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沈清怜虽然耻于被别人喂饭,可他昨天累了一夜,今晨又陪着宋霜寒胡闹,今日也就破格允许了宋霜寒的举动。

匆匆吃完饭后,宋霜寒抱着被弄脏了的衣物和床品去清洗,沈清怜就静静地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这把摇椅是金丝楠木的,平日里躺起来还能舒缓筋骨,可如今躺起来简直就像是酷刑。

沈清怜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可无奈自己又压根儿没办法动弹,只能躺着干瞪眼。

宋霜寒晾晒完衣物后回到了正院,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眼角泛起了泪光。

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嫩如樱花般的红痕,更显含羞带涩万种风情。

沈清怜动情至深时,眼角绯红,眉头微蹙,轻轻咬着嘴唇,还用手害羞地挡着小半张脸,宋霜寒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怜这双眼睛,高潮的时候,瞳孔逐渐涣散,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想到此,宋霜寒身下不禁又涨了些,沈清怜本来就被撑得极开,这会儿察觉到身子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变得更粗硬,浑身颤抖地耷拉下脑袋,眼角微微下垂,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不为所动,眸色一深,只亲了亲沈清怜的唇角,紧接着便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挺腰直接插进去一半多,沈清怜咬紧牙,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脊和小腹直窜头顶,平坦的肚子也径直被顶得凸起一块儿,沈清怜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要瞥一眼就能看得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的地方。

“疼吗?”宋霜寒拽过被子一角替沈清怜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沈清怜被顶得整个人都懵神了,只塌下腰轻喘着气摇头。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沈清怜的神志,宋霜寒只是插进来一半,甚至还没开始动作自己就已经吃不消了,但久别重逢,他不想坏了宋霜寒的心情,也不愿意让今夜空度,因此即使再疼再累他也会咬牙忍住。

宋霜寒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有多遭罪,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沈清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也肿得厉害,更别说身上,简直没有一处能看,可偏偏沈清怜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装着云淡风轻,前世一样,今世也一样。

他明白沈清怜就是个闷葫芦的脾气,可他就是不愿意看沈清怜在自己面前都会撒谎。

于是他抱着沈清怜的腰抽动起来,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了沈清怜腿间,沈清怜瞬间疼得掉下了眼泪,蜷缩起了手指,弓着腰红眼看向宋霜寒,宋霜寒佯装无情,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疼的。”

沈清怜吃了瘪,别过头咬住了唇,宋霜寒见状便俯身将沈清怜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狠狠撞进他穴洞深处开始抽插起来,沈清怜双臀离了床,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一样被迫承受着宋霜寒又狠又快的肏干,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就连粗重的呼吸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宋霜寒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沈清怜的穴洞,粗大的肉棒将沈清怜的后穴肏得极开,看起来糜烂又涩情至极,两人交合的地方,草莓味的润滑剂被肉体的碰撞打成白沫,顺着沈清怜的臀尖儿流到大腿上,更加引人心神荡漾。

沈清怜的嗓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带着哭腔的呼吸声却越发令人兴奋,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沈清怜身下那口穴又湿又会夹,层层媚肉包裹着肉棒,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穴口处不停地流着沈清怜的淫水,肏弄时发出啪啪的声响羞得沈清怜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是晕乎乎地喘气掉眼泪,双手空浮地抓着宋霜寒的胳膊。

眼见沈清怜被顶得实在受不住,肚子又饱又胀,身下那口穴也肿了起来,宋霜寒便将沈清怜拉起抱在自己怀中肏弄,这个姿势要进得更深些,沈清怜吃不消,刚坐下去便瞬间崩溃地哭了出来,双手环在宋霜寒脖颈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宋霜寒掰开沈清怜的两瓣嫩臀,抱着他的腰往下压,沈清怜整个人都剧烈地一抖,就这样泪眼朦胧地在宋霜寒身上射了出来,顿时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在了宋霜寒怀里哭个不停。

宋霜寒轻笑着问道∶“疼吗?”沈清怜仍旧摇头,泪珠子却越掉越大,宋霜寒眸色一深,抱着沈清怜的腰,不顾他还在高潮之中就又用力地肏干起来,沈清怜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快感,拼命地想要推开宋霜寒,却被宋霜寒捏住了双手,屁股上也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两瓣屁股顿时红肿了不少,打得沈清怜也彻底塌了腰,只埋在宋霜寒怀里哭得更狠,宋霜寒顶操了上百下才终于射在了沈清怜身体里,腥燥滚热的精液烫得沈清怜后穴一紧,肚子里顿时被灌得饱胀,多出来的精液顺着沈清怜的臀缝流了出来,沈清怜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眼眶里氤氲着水汽,雾蒙蒙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见他这副模样又可怜又乖巧,低头吻住他的唇,抱着他起身下了床。

两人一路吻着到了书案前,沈清怜被亲得耳根子发红,浑身都软得使不上力气,宋霜寒伸手抽了一张宣纸铺下,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将沈清怜压在书桌上又后入了他,沈清怜紧贴着宋霜寒火热的胸膛,无力地趴在雪白的宣纸上,想转头看一眼宋霜寒的表情,却被宋霜寒压着双手动弹不得。

宋霜寒拿了一只小狼毫,沾了沾墨,放在了沈清怜手中,他道∶“清怜,真的不疼吗?”

沈清怜不知是何意,颤抖着在纸上写下“不疼”两个字。

宋霜寒都快要被气笑了,于是狠狠地撞了一下沈清怜,沈清怜瞬间整个人都趴倒在了书案上爬都爬不起来,宋霜寒抱着他的腰,整根抽出了性器抵在了沈清怜的穴口∶“那这样呢?疼么?”

沈清怜浑身都抖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打在宣纸上,染出一朵朵墨花,片刻之后,宋霜寒借着月光看见沈清怜捏紧了拳,又松开,然后轻轻点了个头,随后便将手中的小狼毫扔得很远很远,连宣纸也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趴在书案上将脸埋住。

沈清怜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发脾气的样子在宋霜寒眼里有多勾人,像炸了毛的猫咪,一举一动都写满了可爱两个字,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在书案上将他再次操射,操得沈清怜完完全全没一丁点儿力气,彻底瘫软在他怀中,到最后只能任由自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浴室的镜子前,墙壁上,浴缸里,两个人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沈清怜体力不支被操晕了过去宋霜寒才终于罢休,替沈清怜清理身子的时候,沈清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便看见宋霜寒压着自己的身子,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不停地进出,羞得他耳朵红得能滴血,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沈清怜艰难地抬起胳膊推了推宋霜寒,试图叫醒牢牢搂着自己不放的男人,没想到宋霜寒睁开眼睛,笑了笑,掐着沈清怜的脸亲了几口,揉了揉沈清怜的头发便将他再次搂回自己怀里又睡了过去。

沈清怜沉默着躺在宋霜寒的胸膛中,感受着独属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和自己身后撕裂般的疼痛,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闭上了眼。

两人相拥着,身下还连在一起,沈清怜被撑得睡不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瞬间又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

片刻之后,宋霜寒终于醒了,抱着沈清怜腻歪了好一阵儿,沈清怜一脸呆滞地被宋霜寒揉过来揉过去,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当初宋霜寒刚成年的时候就用自己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零花钱在东郊买了一个山庄,如今装修得也差不多了,随时都能搬过去住,只是宋家父母能允许宋霜寒搬出去,却不一定会允许沈清怜,毕竟现在在家里,沈清怜的地位已经远远高于了他们三姐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掌上明珠。

沈清怜父母都是意大利人,十几年前拿到了绿卡后便定居国内,和那边的亲人再也没有了联系,这么多年以来,沈清怜几乎从未见过任何亲戚,除了偶尔会有一两个朋友来拜访。

父母出车祸之后,他按照父亲早年的遗嘱将他们的骨灰埋在了自家后院的柠檬树底,并且按照嘱托接手了父亲还没谱写完的组曲。

母亲生前一直都是一个快乐的舞者,不似父亲那般忧郁深沉,反而像是一只活泼的精灵,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本以为会是整天水深火热,却没想到生活反而异常有趣,成长的过程中,沈清怜既得到了父亲高山般深沉的爱,也得到了母亲阳光般温暖的爱,前世他所没能得到的,有所空缺的,都在今生今世加倍得到了补偿,尽管他从出生起身体就有了缺陷,但亲人的爱却能让他忘却一切的不美好。

车祸事件之后,沈清怜被迫住院进行观察治疗,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当时出院时,沈清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宋家二老一看沈清怜孤身一人,身体又不方便,实在是可怜,二看宋霜寒喜欢沈清怜喜欢得要命,恨不得天天抱在怀中二十四小时不离手,所以才自作主张将沈清怜带了回来,但毕竟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且还经历了那种不好的事,再怎么着宋家二老也要将沈清怜放在身边好好照顾两年才能放心交给宋霜寒。

宋霜寒心里反反复复想这件事想了好几天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沈清怜看出来他有心事,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写满了疑惑。

宋霜寒只看了一眼沈清怜的眼神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他将沈清怜抱紧,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带你回家,不是回这里,是回我们的家。”

沈清怜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宋璟玉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拉着宋璟元就来看望未来宋家小儿媳,两人先是去楼顶宋霜寒的房间看了一圈,发现没人,便瞬间心领神会,坐在客厅里静静等两人下楼。

下午三点的阳光温暖和煦,不会刺眼,还能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像是刚出炉的小面包一样。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下楼时,只见宋璟玉躺在宋璟元腿上无聊地翻着手机,而宋璟元在替宋璟玉揉肩捏背,见沈清怜下来了,宋璟玉扔开手机,瞬间脸上挂起了笑容,满脸阳光灿烂道∶“小沈啊,这几天在咱们家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啊?吃穿用度有没有哪里短缺的?宋霜寒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沈清怜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腿上盖着一条浅棕色的毛毯,坐在轮椅上显得十分乖巧,银白色的头发低低地绑在侧边,留下了一绺头发垂在脸旁,更显温柔平静,他轻笑着一点头,宋璟玉立刻激动地捏住了宋璟元的手。

“可爱死了!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到沙发前,宋璟玉立刻伸手将沈清怜的双手握住∶“小沈啊,你跟着我这傻弟弟过日子真是受委屈了!”

沈清怜尴尬地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宋霜寒。

宋霜寒一撇嘴,坐在宋璟元身旁道∶“爸妈生你们两个的时候把智慧都给了你俩,留给我的就只剩颜值了。”

“胡说八道。”

宋璟元抱着臂挪了挪,主动和宋霜寒间隔了三公分,随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宋霜寒。

宋璟玉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模仿∶“留~给~我~的~只~剩~颜~值~~”

“哥,你真的不管管她吗?”宋霜寒一脸可怜样儿地看向宋璟元。

宋璟元一耸肩∶“你也知道,你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我只是个小喽喽罢了。”

“滚滚滚,说得我一天到晚好像光欺负你似的。”宋璟玉摆了摆手,转头又盯住了沈清怜,过了一会儿,她从客厅抽屉底下的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玉镯,比了比沈清怜手腕,然后又撸起袖子,亲自将镯子戴在了沈清怜白净纤细的手腕上。

“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传了都快有几十任儿媳妇了,本来以为到我这儿就要断代了,没想到还有你。”

青绿色的手镯戴在沈清怜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格外相衬,宋璟玉咂咂舌道∶“果然是美人养玉,这手镯戴我手上跟塑料似的,戴你手上就不一样了。”

“这么珍贵的手镯就扔在客厅吗?”

宋霜寒狐疑地看着宋璟玉,宋璟玉点点头∶“那不然呢?专门给它买个保险柜?”

“……”宋霜寒撇过了头,悄悄在宋璟元耳边道∶“这东西真的是咱们家家传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宋璟元悄声回道∶“你没见过的多着呢,等你结婚那一天就能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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