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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l】老B登/年轻草包公司老板x油腻猥琐老头(2 / 2)

王小锤一下就想到了公园相亲角里的大妈,不由自主地想退避三舍拿了牙膏就跑。

但是热情大妈怎么可能会给他逃跑的机会,立马堵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要不要来看看我的这里的牙膏啊?现在我们做活动超级优惠的哦,买一只就送10盒套套呢。”

王小锤有些无语,这到底是卖牙膏还是卖套套啊,而且他一个死宅男看起来像是有性生活的样子吗?还不如开个直播把标题改成套套滞销请帮帮我们……

在他在脑内吐槽时间,大妈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一副很有对策胸有成竹地样子继续推销着:“哎哟我还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我们卖的牙膏富含多种中草药配方,保证你要了还想要!”

王小锤本就不太白的脸听了这话之后一瞬间全都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妈卖的是什么羞羞的药呢,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被中草药牙膏和大妈占领的世界。

然后他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传说中的“珍珠健齿白”,这款牙膏经常在电视广告上看到,也算是一款明星产品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三无不正常的东西。他猫着腰好奇地上去瞅了瞅——不含中草药……可以的,包装也很符合他的直男审美,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支牙膏它这!么!贵!

王小锤不死心地拿起牙膏左翻右看,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降价啊做活动之类的标识,但是并没有,他只在上面看到了一个“亮白牙齿对抗口臭”的贴纸,刚刚缠着他的大妈正在和别人推销,眼看着她又打算过来,他直接果断地做下了买了它的决定,管他呢再贵也总比大妈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牙膏好。

牙膏买回来之后王小锤就把他放在洗漱台上没怎么管了。之后的早晨,新买的牙膏就代替了之前的牙膏被他使用着。王小锤对这支牙膏还挺满意的,贵是贵了点,但是这支牙膏比那些臭不拉叽的中草药牙膏好闻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啊,含在嘴里香香软软的,根本就舍不得刷,几乎让人忘了这还是牙膏好嘛。用了几天他不仅口气清新了不少,还觉得自己的牙齿白了不少。

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老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嘴也被堵住了,梦里他好像在和某一个人亲亲,但是他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只记得那个人的味道很好闻,和自己新买的牙膏一个味道,他猜测应该是香香的软软的类型。

戚成辉混迹在女人堆里时通常表现出来的状态都是放浪形骸、生性风流的样子,他差点也像其他人那样以为自己不会把心思放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在酒吧里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他本来是和朋友来喝酒的,几杯下去已经有点上头了,他看着吧台那边侧对着他的人,那个女人穿着一件他很熟悉的小礼裙,身上的珠宝璀璨夺目,还有那种仿佛与周遭人群隔离开来的鹤立鸡群的气质,几乎是闭着眼睛他都能认出来那是谁。

大概周围的人也都认出来了那是最近很知名的模特徐雅绮。

徐雅绮说是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也不准确,实际上是那个健壮的男人半环着她,而她把手搭在那个男人硕大的胸肌上,两人时不时耳语一番,远远看着就像是在调情。

戚成辉看着他们那副亲热的模样愤怒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他们那桌原本谈笑的人突然间都噤声了,没人敢去问他为什么心生不快,连隔壁桌都侧目而视。

他们这桌的几个女生马上安抚他:“辉哥怎么了?快来喝酒啊!要不坐我们这边来吧?”

没想到戚成辉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脸色阴沉地说不用了,而后就离开了他们这桌。

他朝徐雅绮走了过去。

徐雅绮看到他的出现仅仅只是挑了挑眉,好像他并不能翻起多大的涟漪,“这么巧?”

“是啊,是挺巧。”戚成辉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无名的火气几乎烧得他理智全无。

那个男人对他点点头,可他并不领情,牵着徐雅绮的手就想把她带走。

“干什么?有事?没看到我在和别人喝酒吗?”徐雅绮甩了甩手可是挣脱不掉,陌生男人用眼神询问她,她又表示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

“你在我面前还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吗?”戚成辉沉声质问着她。

“你在说什么?我在和别人谈生意。”徐雅绮被他不管不顾地拉着离开了吧台。

戚成辉左拐右拐最后撞进了一个空的包厢,他把门锁上了,酒吧热闹喧嚣的声音一下就被隔绝开来,他没有开灯,只有窗户外面撒进来的银白色月光。

徐雅绮被他反身压在门板上,两人之间呼吸可闻,馥郁的酒香萦绕在他们身侧,酒精放大了他们的感受,这时徐雅绮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戚成辉吃醋了。

她的手指暧昧地抚过戚成辉的侧脸,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显得美而修长,她缓慢地、挑衅般地解着他的衣服扣子,同样地把手覆盖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的手下就是戚成辉的心脏,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已经乱得频率,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戚成辉的肌肉不似刚刚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么夸张,他的肌肉结实而匀称,皮肤偏白,腹肌和锁骨都很漂亮,徐雅绮的目光从他敞开的衣襟一直蔓延到他的腰腹。

她犹嫌不够,点火似地反问了一句:“你想怎样?”

戚成辉不回答,只是俯身发泄般啃咬着她的嘴唇,令她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

他的身体强硬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还用手掀开裙子抚摸着她白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徐雅绮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只能被强制按压在黑暗之中上下其手。

“嗯……放开。”

两人喘息声渐浓,戚成辉把壁灯打开了,有了一点灯光后可以清楚看到,亲完之后徐雅绮她虽然嘴上话很冷淡,但脸颊白里透红,眼神都比平时润泽几分显得不那么冷漠。

戚成辉的手指覆盖在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阴蒂,敏感的阴蒂被这样触碰有种酥麻的感觉,她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想要更近一步,无人触碰的小穴开始饥渴地开合,晶莹透亮的汁水流了出来。戚成辉一下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待内裤被黏腻的淫水湿透后,他毫不留情地扯下内裤丢到了一边。

徐雅绮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穴口处不断地试探,然后慢慢往前,修长的手指在体内蹂躏按压,她的身体被一阵阵快感刺激得颤抖。

扩张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戚成辉抽出手指,把她抱到了一边的皮沙发上,他也已经硬得不行了。

接下来取而代之抵在她的穴口的就是戚成辉粗长的性器,她紧张地收缩着小穴,大量的淫液浇到了戚成辉的肉棒上,这仿佛是莫大的鼓舞,他纵身一挺狠狠地插入徐雅绮的体内。

哪怕扩张过,快速地进入仍然让徐雅绮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的指甲在戚成辉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戚成辉的一头卷发都被她拨弄得有些凌乱。

她毫不留情的动作疼得戚成辉直抽气:“你故意的吧?”

联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戚成辉的心里又是一阵窝火,他愤怒地把住身下人细长白净的脖颈。掐住了她的喉咙后,徐雅绮像湖里落难的天鹅一样高高扬起下巴大口呼吸着,挣扎着。

而戚成辉仍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粗硬的肉棒不停歇地撞入她的体内,不停地鞭挞着她。

她双眼迷离,意识模糊,随着窒息感一同如潮水般涌上来的还有酥麻的如电击般的快感,一向精致优雅的她被干得大脑一边空白,险些失态。

为了不发出令人感到过于羞耻的声音,她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只有细碎的呻吟偶尔从她微张的红唇中传出。

片刻后,戚成辉的理智回笼松开了手,徐雅绮这时还有一瞬间的失神,她低垂着头,披散的发丝掩盖住了她的神情,也遮住了她湿润的眼角,她咬紧嘴唇,待窒息感过去后,侧头狠狠地吐出了嘴里的血沫。

戚成辉撩起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这副难得一见的样子。

她大口大口喘气,整个人像是被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浸透了,这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

戚成辉强硬地把她的头摆正,然后吻了上去,戚成辉吮吸着她咬破的唇瓣,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他们的舌头纠缠着彼此。

被她含在体内的肉棒又重新抽插起来,戚成辉在她耳边有些无奈地问:“你明明知道我吃醋了,为什么还故意气我呢?嗯?”

沾染上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像月色一样撩人。

他这一低头讨好,徐雅绮马上又觉得他像只委屈的大狗一样乖巧可爱了起来,她冷哼了一声,“逗你玩罢了。”

戚成辉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坐着,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进得更深,徐雅绮开始迎合着他的动作自己扶着戚成辉的肩膀动,他把脸埋进徐雅绮的胸前蹭了蹭。

绵软的乳肉贴着他的脸颊,随着徐雅绮的扭动饱满的胸晃出了乳波,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戚成辉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黑暗里可以清晰地听到徐雅绮压抑的呻吟,她的声音里饱含难耐的情欲,这对于戚成辉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利器。

他又换了个姿势,让徐雅绮跪在沙发上从后面干她。他的手把徐雅绮丰满的臀瓣掰开,滚烫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狠狠顶到她体内的敏感点,她的臀肉也被大力抓揉,留下了色情的指印。

戚成辉俯身贴到了徐雅绮的耳后,喘息着压低了声音问她:“喜欢吗?姐姐……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像是为了表现自己般,戚成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徐雅绮可以充分感受到戚成辉的腰具有多么大的爆发力,两人结合处的液体几乎都被拍打成了细沫。

她不回答戚成辉就像狼犬一样在她的身上舔吻,吻过她的颈侧,又顺着她的背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嗯喜欢、啊啊……不行了……停下……快停下……”徐雅绮感觉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再也忍受不了了,抓着沙发的一角呻吟着叫了出来。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着,戚成辉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不仅没有停止抽插还从身后抓着她的胸大肆揉捏,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一下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她高潮完了之后小腹抽动着,肉穴还在不舍地吸附着体内的肉棒,戚成辉被她的肉穴绞得头皮发麻险些直接射出来。

凶猛的肉棒在她体内冲刺着,徐雅绮高潮过后有种强烈的满足感,张开腿靠在沙发上任由戚成辉猛肏,舒爽的感觉似乎在无限地延长。

戚成辉最后在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里又撞击了几下后射了出来,白浊直接溢了出来,沾在她被干得红肿的肉唇上,她一起身就能感觉到温热的精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羞耻之余竟还有一丝空虚感。

皮质的沙发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小滩晶亮的淫水。

她难得红了脸,咕囔着抱怨道:“你是禽兽吗你?还不快拿纸来。”

戚成辉又回到了那副人畜无害放荡不羁的样子,轻笑着回答说好。

他枕边的枪支是伴随他多年的老情人,在多次征战中,他们患难与共,给彼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洛斯留下的是内心对于这把趁手的枪支的依恋,而这把枪支则是留下了稀碎的划痕。

战争结束后洛斯就一个人独居在家,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擦拭他心爱的手枪,还有摆放整齐那些空了的弹壳。

他的手枪永远放在他的枕边由一块洁白的丝巾垫着,他日常所有的情绪都由这把枪见证着。

洛斯沉默寡言,但是对于这把枪他总是性质高亢的。

通常在沐浴后他会用这把手枪自慰。

他会把冰冷的枪支握在手中闭眼感受着它的重量,然后亲吻它的每一寸身躯。

他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着枪管,而后饥渴难耐地把枪管含进了嘴里,用舌头不厌其烦地挑逗枪身上的每一个凹槽。

枪管撑开他的嘴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金属冰冷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枪支上似乎还残留着战争的硝烟与血腥味,他用手枪在自己嘴里抽插着,兴奋地喘息不已,留下来的口水都流成了一丝银线。

枪支被他用力抵压在舌头上,每次都粗暴地塞进嘴里,几乎都捅到了嗓子眼,他很难发声,只能激动地发出喑哑的叫声。

就像对待一位老情人一样,他在为他最心爱的枪口交。

为了缓解欲望他也会安抚自己肿胀的下体,每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总是会扣动扳机。

那时他的脑中就会一片空白,像躺倒在了鲜血浸润的土地,又或是母亲温暖的子宫。

预想中血浆迸射的画面并不会出现,因为他不会在战争结束后安放真正的子弹。但这时他还是会像被贯穿了一样,翻着白眼,射出精液。

他会眷恋地把脸颊紧贴在枪身的金属上,然后任由枪支缓慢地往下滑,滑过他自己光洁的胸膛,按压在心脏上。

扑通…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总是强壮有力的,做完后他总是和自己心爱的枪依偎在一起,一起躺在家中冰冷的地板上。空旷的屋子里,只有漏水的水龙头滴下来的水声在回响。在无数个不甚明朗的瞬间,他总是满足而又昏沉地想,好像就这样死去也很幸福,他们这到底算不算是生死相依?

如果不是的话这个问题该怎么界定呢?或许他应该早日装一颗真正的子弹。

……

作者有话说:

这次又尝试了一点新的东西,主要是就很想写写别的东西,如果喜欢的话别忘了留言评论和关注,这篇也属于是放飞自我系列了,这篇也是尝试性地写一篇看看,我好喜欢这种又病又疯的调调。写得有点短小是因为我不想再写得更进一步了,大家就当个段子看看吧如果有的话可能也在下一篇吧,主要灵感就是上面那张色气满满的图,是张动图但可能放上去动不了了。总之大家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一定要记得收藏喔,爱你们,么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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