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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见狐仙(1 / 2)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胜仗,大军班师回朝之际,主帅周蟒突然收到一道圣旨——

边疆太守胡裕有所异动,藏叛变之心,诛之。

接过圣旨后,周蟒将其不耐烦地扔在一边。好好的官道不走,非叫他绕到深山老林里去杀人。虽说只是顺手的事,可他堂堂定远侯兼天下兵马大元帅,怎可被人随意使唤?简直就跟把随借随用的朴刀没什么区别。

虽心中不快,但在军师的劝说下,周蟒还是去了胡府。

北郡处于边疆一带,群山绵延,树荫茂密,一路行来,阴翳的森林险些叫人不辨天日,若是没有罗盘指引,他们肯定已经迷路了。并且更加怪异的是,大军每行几里,便能遇到一座庙宇,处处都香火鼎盛,却从未见有百姓进到庙中去参拜。

这会儿到了胡裕家中,周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全家擒获。

周蟒拿起摆在案上的梨子啃了一口,忽然想到山上那些庙宇,又哼笑道:“没什么本事,倒是会故弄玄虚。”

周蟒坐在黄花梨太师椅上,扬起头颅,俯视脚下一众乌泱泱哀唤的人头,他将一只苹果掷到太守家的小女儿面前,只见那女子宛如看见棍棒的犬只般往后瑟缩,哭得更悲切了。

周蟒抬抬腿,站起身来。实在是无聊至极。

走出扣押众人的堂屋,守在屋外的副将毕恭毕敬道:“将军,胡裕的一众家眷该如何处理?”

周蟒掏掏耳朵,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道:

“全部活埋。”

他在偌大的府中到处闲逛,假山楼阁,院落青墙,都是一样的迂腐审美,毫无半点趣味。

周蟒走到胡氏宗祠前,蓦地驻足。红砖绿瓦,彩灯高挂,这处倒是色彩艳丽,赏心悦目。他无端想到,这里面会不会锁了什么神仙妃子般的人物。

周蟒推门而入,室外的阳光也随之倾洒进去,照亮大半个祠堂。一抬头,只见祠顶端坐着一位白瓷雕成的,清丽无双的狐仙。在和煦的初阳中,瓷体洁白无瑕,浑身都镀着层淡淡的金光。

周蟒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仙像。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猛燎起一阵邪火。

噗通噗通——每一声心跳都乱了节拍,好似战场上的兵荒马乱。全身都在被万蚁攀爬啃噬,奇痒难忍,酥麻无比。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注视着面前的狐仙,明明是垂眸微笑的娴静姿态,可他却又瞧出了另一种莫名的骚情。

直教他想将这妖仙给扯下神坛,让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他心里,给他挠挠痒。

周蟒回到正堂,大马金刀地坐到太师椅上。眼睛往堂下一扫,他忽地抬起脚,将战靴踩踏在太守的颅顶上,“你家处处都无聊至极,”鞋底的铁钉将胡太守的头皮磨破,周蟒却悠哉悠哉笑了,“倒是祠堂里的狐仙美貌非常。你要是能有办法将他唤出,我便饶你全家性命。”

一闻此言,胡太守赶忙将头磕在地上,捣蒜似的一边以头抢地,一边语无伦次道:“试,我试,罪臣愿意一试,求侯爷饶了我……”

夜里,胡太守叫人将祠堂上下的彩灯点亮,又取一滴自己的心头血,滴在符纸烧化的盖蛊中。

享堂的莲花座上,狐仙化形,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他睁开双眸,浅紫色的眼瞳平静似水。

狐仙俯视着座下之人,用清冷的,有如玉质般的嗓音道:“何事找我?”

周蟒俯首跪在他面前,无比虔诚道:“不知今年上仙对贡品有何要求?”

“跟往常一样即可。”

堂中再次恢复寂静。狐仙只以为他是自己的信徒,不做他想,又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堂下,周蟒低垂着脑袋,藏在阴影中的面孔上乍现出一个笑容,是个连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上的狞笑。

“原来是只公狐狸。”

周蟒迅速别过头去,盯着胡太守,目如火炬,嗓音有些嘶哑道:“他叫什么?”

胡太守战战兢兢躬下身子,不敢直视周蟒:“阙玉,仙人他没有姓氏,牌位上只写了他的名字。”

“阙玉——阙玉。”

那从今以后,他就是自己一个人的阙儿了。

阙玉再次醒来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很是不同寻常。

首先是屋子的布局变了。从前满眼牌位的祠堂,忽然变成了帷帐飘飘的香闺。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阙玉用手掀开纱帐一角,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朝自己阔步走来。

来人一双鹰眸凝光,凶悍锐利,气势逼人。阙玉下意识捏紧了轻纱,后背一阵发凉。他究竟是如何将自己带出结界的,自己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阙玉的目光,他微微挑眉,最后停在距离阙玉两步远的地方。

阙玉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蓦地笑了。他凑到阙玉身旁,拉着阙玉的手往自己狂跳的心口上按,一张俊脸尽显痴狂,“阙儿,阙儿——你能感受到吗?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就要死了。”

他就要兴奋死了。周蟒将唇凑到阙玉冷白的耳垂旁,喷吐出热气,无限狎昵道:“你是神仙吧,你快来救救我呀。”

阙玉柳眉微蹙,大力抽回自己的手,斥他:“放肆!”

周蟒眸光一暗,很快用那只抓空的手,暴戾掐住阙玉的下巴,“呵,那些没人去的庙里,供奉的全是狐仙吧。你说,要是我一把火将那座山头烧了,那些野仙还能存活多久?”

阙玉面色一白。

周蟒此刻又用结着厚茧的指腹,跟抚弄爱宠似的轻轻摩挲他的下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对他们怎样。”

阙玉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此人好生狂妄,不过是个人族而已,凭什么以为他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他抬眸静观周蟒,此等穷凶极恶之人,就算自己杀了他,想来也不会结下恶果。

阙玉掌中凝出法力,就要朝周蟒袭去。恰逢此时,周蟒被一道强劲的罡气护住,周身金光环绕。那道光不仅灼伤了阙玉的手,还将他径直弹飞到地上。这下子阙玉彻底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伤不了他。

周蟒踱步到阙玉跟前,蹲下身道:“很神奇吧,哪怕你是妖仙也动不了我。”周蟒粗硬的手掌抚上他的脸,“可我已经杀了数不清的妖了,最后每一只都会现出原形,像块破毡子一样。”

阙玉愕然抬头,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就不会伤害你。”周蟒的手向下游走,鳞蛇般卧在他胸前。他用一根手指挑开阙玉身上单薄的亵衣,整只大掌潜入内里,触上身下人细腻微凉的肌肤。

手掌轻轻往旁一撇,阙玉身上的亵衣沿着肩头滑落,周蟒舔舔嘴角,又将自己褪了个干净,在阙玉面前露出精壮的躯干,强健的四肢。

阙玉愣在原地,近乎呆了,周蟒胯下那柄大枪又粗又壮,简直不似人类所有。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柄巨刃能够进入他体内。

会魂飞魄散的吧。

阙玉不自觉往后缩了缩身子,此时周蟒筋肉虬结的小臂紧绷起来,他从地上抓起阙玉的脚踝,分开他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就要肏进去。

阙玉腰身悬空,光洁无瑕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周蟒眼前。他已成仙多年,又不曾沾过情欲,哪儿见过这等阵仗,简直被周蟒的粗暴随意给吓着了。阙玉反手抓着地板,翻身要逃,周蟒却一把掐住他的腰身,再是一举挺身攻入。

“啊——”

在冰冷的地板上,阙玉的初次就这么被周蟒夺走。不能施法的他在周蟒身下,比寻常男子还要身单力薄,哪怕他在周蟒身下哭喊得再怎么凄惨,周蟒也不会怜悯他,只顾一个劲儿地深顶猛干,好似就要将他给骑死在身下。

一场性事结束,被入者股间红白浊物一塌糊涂。周蟒抽出疲软的阴茎,阙玉则叉开双腿瘫在地上,整个人已近昏迷。

周蟒俯身将人抱进怀中,放回到榻上,也没再动他。

只是自此以后,周蟒便将阙玉囚禁起来,以便日日同他欢好。

一场云雨后,阙玉瘫软在锦被上,轻颤着汗湿的身子,浑身烧满情欲的艳红。

周蟒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瞧他失神迷蒙的模样,“我这么待你,你可喜欢?”

水红的薄唇动了动,阙玉嫣然笑道:“能同周郎在一起,我自然是欢喜的。”

周蟒听后很是受用,此后带着他一同出入厅堂,受下人礼拜,就宛如一对恩爱夫妻。

在外人看来,周蟒同阙玉总是出双入对,倒是好一派琴瑟和谐。但事实上,阙玉时时忍受着周蟒的恶劣玩弄,心中早已厌烦至极,只想着哪日趁周蟒不备,自己能够逃出府去。

那日,天还未亮,周蟒便身穿朝服,应召入宫。

出发前周蟒轻轻吻了吻阙玉的鬓发,不忍吵醒他。只是周蟒甫一出门,阙玉便睁开了眼。这些日子来,周蟒日日同他黏在一起,根本不离他寸步,今日终于遇上出逃的良机,他又怎会放过?

为掩人耳目,阙玉化作原形,藏进了农人运送蔬菜的驴车里。

在板车即将驶离侯府时,府中的法阵被惊动,藏在车中的阙玉顿时受到万钧雷霆的轰击。

雪狐在木板车上抽搐着,奄奄一息。农人正惊慌之际,屋檐上的影卫却闪身下来,将狐狸给拖走了。

卧房里,阙玉再次化为人形,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他听见影卫恭敬道:“您就待在这儿等侯爷回来吧。”随后,黑衣影卫走出卧房,同时将房门一并锁上。

深夜,窗外传来布谷鸟的啼叫。周蟒这会儿才从宫中回来,还未换下朝服的他穿过垂花门,进入院中,靴底的铁钉扣击着石板地面,发出咚咚的沉响。

大门被人推开,月光下,男人背门而立,一张脸上晦暗不明,只一双闪烁不定的眼睛,像两团跳动的黑火。

被那双恣睢怨愤的眸子注视着,阙玉开始感到恐慌,心上好似挂了千斤玄铁,直往下坠。于是他抓着周蟒的裤腿,开始哀求起来:

“我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无论权力还是钱财,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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