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分界线番外1白大褂(1 / 2)

阮识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在雾气缭绕的朦胧境地里还能看到他泛红的脸颊,眼尾带着桃色的湿意。

他刚才洗澡忘记拿衣服进来了,于是就喊夏寻帮忙。

夏寻衣服拿是拿了,但除了交到阮识手上的一件白大褂之外,其它什么都没有。

连条内裤都没得。

阮识站在浴室里动也不动,咬着唇就是不肯穿。

头顶换气扇的声音呜啦啦响着,残留在身体上的水珠也随着时间渐渐蒸发,夏寻也不急,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等着。

四十分钟过去。

“哥。”夏寻抬手敲了敲门,钥匙磕碰在门上的声音清脆击到阮识的心底,让他不由得向门口施舍了一眼,“你再不出来我就开门了。”

自己主动开门和夏寻强迫开门那是不一样的,阮识看到磨砂门镜上晃动的手,还是迫于现实,慢慢吞吞极不情愿地套上了那件白大褂。

然后准备把扣子扣扣好。

“不准扣扣子。”夏寻附带了要求。

阮识扣到第二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越发觉得夏寻过分,想要质问,发出的语调却是软绵绵的,“凭什么?”

夏寻直截了当,“我想看。”

阮识的白大褂不算长,穿上之后只能遮住大腿,他站在镜子前把两边的衣服揪在一起,企图隐藏点风光。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最终却也只开了一条小缝,阮识的手指扣在门框上,人躲在了门后。

夏寻放下钥匙,牵住阮识放在门框上的那只手,用了点劲才把人拉了出来。

房间里的光线暗,一层白纱阻挡的月光也从角落丝丝渗出银色来。

阮识揪着衣服不松手,一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背后紧贴着墙不动。

阮识不说话,夏寻也不逼他。只是炙热的目光在阮识身上扫描,所到之处均燃起了细小滋啦的火花,灼伤了阮识的皮肤。

“能不能别看了?”阮识忍着羞耻问。

他的耳朵通红,手指骨节握紧发白,后背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澡白洗了,阮识想。

夏寻把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响起吱呀一声,屋内的灯只开了一盏,暖黄微暗,衬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

阮识偏过头去不看他,视线流连在被夜风吹起一角的白纱窗帘上。

夏寻的手从阮识白大褂的下方摸进去,白嫩细滑的肌肤触感在手心里激起情欲,他跨坐在阮识身上,握住那只放在胸前的手,看似温柔实则强硬。

让最后一丝束缚全部消失。

夏寻的目光火热,指尖轻挑开两边,美好的躯体尽数落在自己眼里,黑色的瞳孔吸收沉沦,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夏寻俯下身,舌尖舔过阮识已经挺立的乳尖,食指按压在他的喉结。

阮识微张着嘴呼吸,嘴边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抓着床单的手转而去拉起夏寻垂下的衣角,眼眶里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夏寻在阮识的唇上一吻,手伸进枕头下抽出一条领带,笑着在阮识眼前展示。

“我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这是夏寻特意为阮识定制的,一条意大利风格的真丝刺绣领带。纯黑色面料被夏寻用手套在阮识的脖子上,最下方绣着一只西伯利亚的冬候鸟,展翅似要翱翔。

阮识洁白的胸膛上装饰了一条暗黑色领带,胸前挺立着两颗如樱桃色般的乳头,洁白胸膛因为夏寻的趣味而蔓延了粉,颤抖的睫毛沾落了几滴透明水珠。

阮识像是冰天雪地里落单的一只猎物,不知不觉自动跳入了猎人的陷阱。

夏寻嘴角的小酒窝又深了起来,他轻拽了下阮识戴在脖子上的领带,让人含着一双泪朦朦的眸子抬起头看他。

夏寻的膝盖卡在阮识双腿中间,他拽着那条领带将人控制在手中,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着阮识早已有了反应的阴茎,缓缓套弄了起来。

阮识躺在床上受制于人,扬起的脖颈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被分开的双腿想要屈起合上,最后还是蹭上了夏寻的腰。

射在夏寻手中的精液都被他用来充当润滑,他在阮识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掰开那浑圆白翘的屁股。

阮识的后穴湿哒哒,肩头上的白大褂也向下滑落,锁骨处的两三个吻痕映在上面,左胸前折叠的衣服隐约露出一小块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夏寻的手在阮识穴里抽插,蹭在腰上的腿渐渐无力快要垂落。夏寻松开阮识脖子上的领带,身下的人顿时像失去了力气般的躺在床上,只顾着胸膛起伏里碎出的呻吟,快感源源不断,阮识的后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夏寻的手指,却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屁股。

“别乱动。”夏寻耐着性子,被打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个巴掌印,在夏寻眼前荡漾着臀波。

阮识眼尾发红,情欲被磨得不给发泄,龟头上的小孔里流出黏液,顺着顶端流到根部,沾湿了阮识的大腿。

夜晚寂静无声,客厅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阮识心里一紧,扭过头去看,发现房门没有关,而虎皮蛋正在门口哈哈的喘气,露出在黑夜里不算明显的紫色舌头,两眼发光。

“你怎么不关门啊…”阮识的白大褂被压在身下,想要起身躲进夏寻怀里的时候被拉扯住了,他只好往床边缩了缩身子。

夏寻毫不在意,他把手指从阮识的后穴里拿出来,瞥了一眼门口的旁观者,无情说道,“没事,反正它又不会说出去。”

粗硬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将阮识的双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紧致湿热的小口紧紧吸附着阴茎,酸胀的疼痛侵袭着全身,他伸出双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抱…”

“好。”夏寻亲吻着他的喉结,手指在领带上动作,将它收得更紧了些。

阮识双手无力地攀在夏寻的肩膀,下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溢出的精液润滑被碾成白色泡沫。

“你慢点…慢点好不好…”阮识双腿夹住夏寻的腰,黑色的碎发被汗湿贴在额头,握在腰上的手用力掐着,将他固定在原处。

夏寻喘息着,眼神盯着阮识身下已经凌乱的白大褂,情事中皱成一团的白色衣物,胸牌上晃荡的阮识名字,都莫名的让夏寻兴奋起来。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去医院上班了,想把你锁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识抽空骂了他一句,眼角显出细细的泪痕,夏寻将他胸前的领带拿起来,从尾部卷了卷,让阮识咬在嘴里。

“混蛋现在不给你叫床。”夏寻笑着,恶劣地在阮识的乳头上咬了一口,“不准松嘴,不然就操到你明天上不了班。”

阮识眼里泛着水光,所有宣泄的出口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牙齿在领带上紧紧咬着,留下一圈深深的齿痕。被夏寻威胁不给吐掉,强烈的快感蔓延到阮识的四肢百骸,尾椎骨细密的酥麻冲到了大脑,让他抓在夏寻肩膀上的手都收了力度,挠出几条红痕。

阮识躺在床上唔唔的哼着,鼻音冒出哭腔,整个人近乎崩溃。

烙铁般炙热的性器在柔软的内壁里进出摩擦,夏寻沿着阮识的敏感点,顶到了最深处。

射过三次后的阮识再也没了力气,夏寻压制他,不给他呻吟,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了下身,只要夏寻轻轻一撞,阮识便敏感得又要翘起前方的性器,然后流出不算浓稠的液体。

夏寻拿走阮识口中的领带,黑色丝面上圈着晶莹的液体,阮识的嘴巴微张嫣红,泪水浸湿了下方的枕头。

阮识鼻尖发酸,身下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缓慢抽动着,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还装怪讨巧地替他揉了揉脸颊,“哥,别生气。”

夏寻把他腰下的枕头抽走,改用双手架起阮识的两条腿,手从膝盖下方穿过,在床面十指紧扣住了阮识,他笑着凑近阮识,神秘兮兮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我们把它吵醒好不好?”

阮识顺着夏寻的视线看去,只见刚才…或许是几个小时前还精神奕奕的虎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睡眠之中,原本竖立着的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趴在地板上歪着头正美美的做梦。

“夏寻!…”阮识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想要抽出身下的手。

夏寻的恶作剧却不仅于此,他死死扣住阮识的十指,身子向下压住他,而后猛烈地抽送起来。

阮识猝不及防被顶到了最深处,没了领带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高调呻吟,他哭着将手松开又扣上,白大褂的内里沾满了彼此的精液,新鲜而又粘稠的液体覆在那些已经干涸成一片的结块上。

阮识疲累的睁不开眼,在夏寻将精液全部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战栗地抖了下身子,而后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虎皮蛋觉得伤心,半夜又踏着自己的狗爪子投进了自己的狗窝中。

夏寻替阮识松了松领带,温柔地抚摸在他的后颈,随手整理了一下还穿在他身上的白大褂,舔舐着阮识的耳垂,“哥,白大褂还能要吗?”

“要……”阮识脑子里还绷着一根清醒的弦,他小声地咕哝着,“小混蛋…”

入春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房间里袭来一丝凉风,月光下的地板扔着凌乱的衣物,静谧的空间里响起阮识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他张着口,嘴角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晶莹津液。

夏寻把他抱在怀里,坐下的姿势让他的穴口吞吃得更深,胸膛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他紧紧抱着夏寻寻求支撑,口中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寻,太深了…”阮识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也被逼出泪水,“轻一点。”

夏寻大手按在他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腰往上狠顶,终于如愿听到阮识崩溃的哭声。

“哥,哭什么。”夏寻在他耳边喘着气,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不爽吗?”

欲望不禁撩拨,不停被操过敏感点的身体让阮识绷直了脊背,他微微向后仰头,带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击头皮。

阴茎赤裸的在穴口出入,被用力接吻而破皮的嘴唇像熟透了的樱桃果肉,夏寻的下身被狠狠绞着,舒爽的让他喟叹。指尖插入阮识的黑发,夏寻凑过去和他接吻,湿红的舌尖沿着唇边细细品尝,牙齿碾磨着嫩肉,看着它红透、熟透,直到能一口卷入腹中。

情海中的阮识还在沉沦,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夏寻的一声闷哼,随后身体里被灌满了射出的精液。

背后的手松开,夏寻皱着眉头倒在床上,紧咬着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头顶的吊灯幻出虚影,阮识被吓得浑身发抖,他赶忙去查看夏寻的情况,拼命摇晃着夏寻的身体:“夏寻,你怎么了?”

夏寻觉得丢人。

不单单是字面上的丢人。

他居然被牙疼刺激的射出精。

本来还在享受美好的夜晚,却在努力顶弄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的牙龈肿痛,连着脑子里的神经让他疼得直抽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颗神经突然在脑海里舞了一段,直接疼到他肌肉收缩。

夏寻躺在床上,真的很想装死,但无奈阮识被吓哭了,他只好睁开眼安慰道:“哥,牙疼。”

“牙疼?”阮识吸了吸鼻子,泛红的眼眶和鼻尖在月光下尤为明显,他轻轻抚摸上夏寻的脸庞,生怕弄痛了:“你张开嘴,我帮你看看。”

房间的灯光被打开,床上一片淫靡的迹象,阮识顾不得自己还在流出白色精液的后穴,担心地捏住夏寻的两颊,低下头查看。

夏寻不知道世上为什么会有牙痛这种东西,只是短短几分钟,他连张开嘴巴都变得困难了。

“啊。”夏寻试图张嘴,却只是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口形状,“哥。”夏寻用鼻音喊他,开始哼哼。

“好像是智齿发炎了。”阮识心疼地说,“要赶紧消炎呢。”

说话间就拉着夏寻从床上起来,“先随便冲一下吧,我们去医院挂水。”

浴室被水汽熏的氤氲,夏寻却没空再心猿意马了,他现在真有一种当弟弟的感觉,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阮识抬手抬腿,洗脸擦干。

出门途中还吵醒了半夜不睡觉正在蹦跶的荷包蛋。

凌晨的医院患者不算多,阮识带着他找到一个空床位躺下,自己则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手背里传输冰凉的液体,夏寻半靠在床头,往旁边挪了挪,用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拍拍被子示意:“哥,上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