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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厉害的地狱降临(1 / 2)

暗黑地牢一

文/十九伽蓝

自上一次战争过後,便没人再见过魔神利维坦,地狱里有些许关於他为何隐匿行踪的传闻,但大多仟奇百怪,统一不出一个说法。魔神利维坦跟随着“祂”身经百战,劳苦功高,作为地狱的海军提督,不说是“祂”身边的臂膀,也算得上是地狱的元勋。但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是魔神利维坦:伊万·胡波卡特那·布拉金斯基,还是魔神阿斯蒙蒂斯:弗朗西斯·斯帕德蒂·波诺弗瓦,都没有了踪迹,他们两个人既没有成为“祂”最为可靠的助手,也没有受到“祂”的爱戴和嘉奖,相反,战争结束之後,和众恶魔们料想得截然相反,利维坦和阿斯蒙蒂斯,谁也没有受到“祂”的宠爱和维护,反倒是一个大家从来都没见过的新人,重新出现在了地狱神殿的顶端。

那孩子长得并不如众恶魔一般凶神恶煞,也不如利维坦来得沈静,阿斯蒙蒂斯来得美艳,当初他站在地狱神殿门前,双手合十,和“祂”交流的时候,他的面孔更像是一个孩子,他那金发更像是婴儿的乳黄毛,蓝眼睛则澄澈得和地狱里的黑水格格不入。

众恶魔们议论纷纷,都在对这个新出现的孩子作出怀疑,有人说他是“祂”豢养的公子哥,或许是容器,或许是人偶,也有人说,“祂”选举了新的管理者,用以作为“祂”不在时管理地狱应有的秩序。

但大多数的恶魔并不认同後者的想法,一个乳臭未干的青年人,怎麽可能统领整个黑暗深远的地狱?比起这个孩子,他们更愿意信服利维坦或是阿斯蒙蒂斯——尽管那也不可能,鬼王别西卜比这两位更加有说服力。

众恶魔就这样议论着,赞美着,非议着,诋毁着,目送那个孩子慢慢走入地狱神殿,走入地狱神殿那邪恶、恐怖又令人敬畏和赞叹的红光当中。他们看着那孩子张开双臂,胸口面对着地狱神殿的红光,俊美的面颊上布满了血色,又颇为享受地慢慢走进,他一路走了进去,谁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在里面做了什麽——

而不过一个钟头,地狱神殿四周就有恶魔跑了过来,跌跌撞撞地告诉那些围观的家夥:那孩子从地狱神殿的另一头走出来了。

而此时的青年,原本健康光滑的麦色手臂上,被饰以黑色的图腾和祷文,睁开眼睛,一丝猩红的光从他那圆润又澄明的蓝眼睛里投出,他的全身上下,挂满了黄金和珠宝锻造而成的手链、环扣、各种璀璨的玉石,还有成堆的、满手的金币,被他牢牢地抓握在手中,他的身後跟着一串脚印,而脚印随着他的走远,也慢慢地镀上了一层黄金。

众恶魔聚集在地狱神殿下,仰望着,满身金玉珠宝的孩子贪婪又陶醉地嗅闻着财富的芬芳,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品尝着黄金和玉石里偷出来来的香涎。

众恶魔伸出手来,高呼着,尖叫着,声音如同山崩海啸,回荡在地狱神殿的每一个角落。

而听到众恶魔的咆哮,那孩子也愉快地放生大笑,双手一挥,无数的金银财宝,从空中尽数落下,他听到金币、宝玉、珠器和玛瑙从天空落下,如雨点一般劈里啪啦的密集当中,众恶魔一哄而上,一边争抢得头破血流,嘈杂地乱吼,一边又在聒噪的声音里,高呼起他的名字:

“阿尔弗雷德·奥斯特洛琪亚·弗里达·琼斯!!!”

“玛门!!”

“贪婪之魔神!!”

贪婪魔神玛门,便就这样诞生了。

此刻,暗黑领主尚且还在人间修行,地狱的秩序却在阿尔弗雷德的降生当中,悄然改变……

占据了暗黑领主的宫殿,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却极其不满足,在空落落的宫殿里自己一个人呆了两天之後,百无聊赖的他突然想到,既然我已经是地狱的贪婪魔神了吗,没有自己的地盘怎麽行?他想着,拈起亚瑟留给他的银行卡,这张卡不说取之无尽,用之不竭,但如果阿尔弗雷德只是在地狱里单纯挥霍个几百年,那绝对够用。

从小到大荒淫奢侈惯了的阿尔弗雷德,用手指夹起手中daddy留下来的几张地狱最大额度银行卡,走到了众恶魔的跟前,然後轻描淡写地将其往地板上一丢:

“英雄我要最金碧辉煌的宫殿——足够配得上贪婪的名号,我不要再在亚瑟又冰又冷的大房子里住着了,我要自己的地盘。”

众恶魔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对於阿尔弗雷德的钱财饥渴至极,但是他们也知道,阿尔弗雷德财富的源头是无上的黑暗领主,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望着众人不敢言语,阿尔弗雷德气笑了,手中的火焰化为两把枪,对准了眼前众恶魔的脑袋:

“我说,我要——我要就是我马上就要,不能拖拉的地步!”

被领主大人豢养宠溺的地狱公子哥就是心高气傲,众恶魔大概是无法再反抗了,只好颤颤巍巍地接过阿尔弗雷德给开的工酬,纷纷转身投入到了万魔殿的建设当中。

根据後世恶魔羊皮书的记载,哪怕是领主大人的地狱神殿,在贪婪魔神的万魔殿面前也相形见绌——阿尔弗雷德的住处铺满了黄金白银,金碧辉煌的墙砖瓦片像是墙纸一样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里延伸,水晶和玛瑙密密麻麻装饰点缀着吊灯和天顶,围绕着中间的油画,贵金属的流体在阿尔弗雷德的茶几上形成闪闪发亮的瀑布,往下流泻,仿佛这个孩子已经狂妄到可以把月亮摘下来收入囊中,让它尽心尽力发光的地步。整个万魔殿恍若世间的天堂,一眼望不到的财富在这里被装饰入家居的每一个角落,随便抠下来一点点金箔,都能喂饱人类世界三四户的嘴。

但尽管拥有了这麽豪华的宫殿,各路的金银财宝还是不断地被运送到阿尔弗雷德这儿,无法用作建筑材料或者装饰品,阿尔弗雷德竟然命令厨师将它们做成食物,厨师帕萨是地狱里用料最奢侈的家夥,他被阿尔弗雷德命令着每顿都要使用七十张金箔,否则阿尔弗雷德就一口都不吃。

不过阿尔弗雷德偏爱汉堡肉、热狗肠和可乐,帕萨就把金箔揉入肉块原料,和肉一起搅碎,热狗肠也是同理。可乐当然是要贴上两层金箔在水面上的。阿尔弗雷德每次用餐,都会吃掉至少100克左右的黄金,甚至有时候他想要好好体现一下自己的气概,就直接将金往自己的嘴里塞。

他并不会死,相反,他作为魔神,恰恰需要这些奢侈的养分。

从那之後开始,每天都有恶魔聚集在万魔殿的下水道周围,收集阿尔弗雷德的粪便,将其细细筛出金子,据说阿尔弗雷德上一趟厕所,能抵得住恶魔们十天的薪酬。

饱暖,而後思淫欲。

酒足饭饱之後的阿尔弗雷德,当然也不例外。

“哈啊……好深啊、你们这两个家夥还不错嘛……”

万魔殿,豪华的卧室里,阿尔弗雷德张开着双腿,嘴唇饥渴地含着一名手下的阴茎,他灵活地摇晃着脑袋,舌头圈绕在阴茎的顶端。

而那手下倒是胆怯,不敢轻举妄动地将阴茎直接捅进玛门大人的喉咙里。另外一名恶魔正满脸疲惫地操着阿尔弗雷德的後穴,咬紧牙关在玛门大人的小穴里头狠狠挞伐,阿尔弗雷德扬起脑袋,让恶魔深喉着进入,腰背拱起,仿佛一只猫咪,不满足地接受着两个穴里近乎同时发生的射精。

面孔和腹部都挂上了精液的阿尔弗雷德,又不满足地抱上两名手下,舔舐、亲吻着手下的面颊,肌肉精壮的身体不断在两人的阴茎上来回盘弄。

想不到眼前的恶魔却欲哭无泪,痛苦地喃喃:

“头儿……我受不了啦、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从来没这麽累哇、我快死啦……”

听闻此话,阿尔弗雷德那开朗的表情怔了怔,他不屑一顾地冷笑,随後抓住了那个恶魔手下的肩膀,将他压制在了床上。

“不行了?那就换我来?”

阿尔弗雷德将勃起的阴茎抵上部下的屁股,单手掐住对方的脖颈,往前狠狠挺深,利落地挞入了部下的小穴道,部下的身体被操得来回颠动,淫荡的汁液在阿尔弗雷德的耻毛上炸开,星星点点地黏着。

他是天生的地狱淫娃,情欲就和他贪婪的本性一样,永远得不到饱足的尽头。

暗黑地牢三被手下给奸污了……

黑水中的海底魔殿,正翻滚着细小的波澜,轻轻拍打在宫殿古老又光滑的石柱上。

芬在门口就被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给绊倒了,他将其捡起来一看,和他料想的一样,这又是一个酒瓶子,这些日子他的上司——利维坦魔神伊万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每天都酩酊大醉地一瓶接着一瓶,如果没有的喝,或者是喝多了冲上脑子了,他就一个人抑郁地坐在墙角,对自己没有朋友和没有恋人,甚至连部下都稀少至极的事情神神叨叨。

芬给他预约了两次地狱心理医生,但伊万都坚决不去,每次到了预约时间,伊万就找借口睡觉。

“我说,利维坦大人啊,这样算什麽样子啊……”芬抱怨着,看到伊万赤裸着上身,蛇躰耷拉在座椅上,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躺得横七竪八,手边挂着刚刚叫外快送过来的披萨。

“……”伊万看来又是喝多了,对于芬的念叨爱答不理。

“拜托,你是魔神唉!海军提督唉!你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废柴啊!!”看到上司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芬终于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了了,他快步走到伊万跟前,就差把伊万的耳朵给拎起来:

“你知道你这种废样子,传出去有多好笑!!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我是利维坦大人的副官了!!实在不行,学那个刚出来的孩子挥霍一下,美女,炫富,什麽都可以做的嘛!”

“可是……”伊万慵懒地抬起半个脑袋,发红的双眼周边长满了哭出来的红肿,

“我不想去,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在这儿喝得和烂泥一样就有意思了!?”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伊万从地上扶起来,“我给您预约了心理医生,明天必须去拜访他,要是你不去,这苦差事我就不干了!”

想不到,伊万听了这话,突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手下居然要当着他的面罢工,他立刻伸出手去,狠狠抓住了芬的脖子,恶狠狠的语调里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

“我不要,芬……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不行就是不行!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还有你总是把两根蛇鞭和泄殖腔一起露在外面,还把住处的门大开着……你想怎麽样啊,利维坦大人,

难道你在跟外界表达说:我开着门我裸着下半身随时可以来操我吗!!”

芬生气地将他所知道的旧怨气都洒了出来,伊万坐起上身,才发现芬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根本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露在外面了。可是,利维坦大人像是被酒精浸泡得出了毛病,酒精在他的大脑沟囘里兜兜转转,钻出一个又一个的孔,让他的思绪变得和海绵一样布满了孔洞——他又不争气地往地上一躺,悲戚的语调从喉咙中流出:

“算了吧,也没人会来的,除了阿斯蒙蒂斯那家伙……但是操我……无所谓啊。。。”伊万把脸埋到了凌乱的沙发盖和枕头里:

“操我一顿也好啊,所有人都来操我也好啊……让老天爷下一场阴茎雨,操死我算了!!!”

芬握紧了拳头,忍了一会儿怒意之后,咬着牙,蹲下身,扯住了伊万的腰杆。

“芬……?”伊万壮硕到甚至略显丰满的身躯被芬压住了半截,蛇尾因为喝多了,失去了不少力气,因为惊讶而摆动了两下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伊万迷糊地眨了两下眼睛,兴许是梦和幻象已经让他神志不清到忘记了反抗,哪怕面对芬当着他的面掏出来的阴茎,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毫无任何动作。芬大概是被他这位没点儿气概的上司给气笑了,以往风光无限,战力惊人的海军提督伊万·布拉金斯基,就因为独自生活了五百年,而抑郁成了这个样子,连垃圾都不如。芬羡慕万魔殿的恶魔们夜夜笙歌,也羡慕倒悬塔的文书官每天纸醉金迷,而自己,活得一天不如一天,抬不起头,也拉不下脸。

想着想着,他对伊万竟然横生了些许报复的情绪。他骑在了伊万的身上,将阴茎抵在伊万的嘴角。

“啊嗯……”浑身充满了酒气的男人含下了下属的阴茎,笨拙地开始舔起来,蛇尾挠动着放在了芬的身下,毫不满足的芬认为这还不够羞辱这个让自己如此苦命的废人,他干脆从伊万黏糊湿热的嘴唇里拔出,转而将龟头抵在了伊万蛇尾上的泄殖腔,任凭那狭小的缝隙有多麽不生疏地含着自己。

没有润滑和前戏,伊万显然是吃痛了,别过头去,在芬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里发出了两声嘶哑的呜咽。

……

黑水中的海底魔殿,正翻滚着细小的波澜,轻轻拍打在宫殿古老又光滑的石柱上。

芬在门口就被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给绊倒了,他将其捡起来一看,和他料想的一样,这又是一个酒瓶子,这些日子他的上司——利维坦魔神伊万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每天都酩酊大醉地一瓶接着一瓶,如果没有的喝,或者是喝多了冲上脑子了,他就一个人抑郁地坐在墙角,对自己没有朋友和没有恋人,甚至连部下都稀少至极的事情神神叨叨。

芬给他预约了两次地狱心理医生,但伊万都坚决不去,每次到了预约时间,伊万就找借口睡觉。

“我说,利维坦大人啊,这样算什麽样子啊……”芬抱怨着,看到伊万赤裸着上身,蛇躰耷拉在座椅上,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躺得横七竪八,手边挂着刚刚叫外快送过来的披萨。

“……”伊万看来又是喝多了,对于芬的念叨爱答不理。

“拜托,你是魔神唉!海军提督唉!你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废柴啊!!”看到上司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芬终于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了了,他快步走到伊万跟前,就差把伊万的耳朵给拎起来:

“你知道你这种废样子,传出去有多好笑!!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我是利维坦大人的副官了!!实在不行,学那个刚出来的孩子挥霍一下,美女,炫富,什麽都可以做的嘛!”

“可是……”伊万慵懒地抬起半个脑袋,发红的双眼周边长满了哭出来的红肿,

“我不想去,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在这儿喝得和烂泥一样就有意思了!?”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伊万从地上扶起来,“我给您预约了心理医生,明天必须去拜访他,要是你不去,这苦差事我就不干了!”

想不到,伊万听了这话,突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手下居然要当着他的面罢工,他立刻伸出手去,狠狠抓住了芬的脖子,恶狠狠的语调里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

“我不要,芬……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不行就是不行!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还有你总是把两根蛇鞭和泄殖腔一起露在外面,还把住处的门大开着……你想怎麽样啊,利维坦大人,

难道你在跟外界表达说:我开着门我裸着下半身随时可以来操我吗!!”

芬生气地将他所知道的旧怨气都洒了出来,伊万坐起上身,才发现芬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根本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露在外面了。可是,利维坦大人像是被酒精浸泡得出了毛病,酒精在他的大脑沟囘里兜兜转转,钻出一个又一个的孔,让他的思绪变得和海绵一样布满了孔洞——他又不争气地往地上一躺,悲戚的语调从喉咙中流出:

“算了吧,也没人会来的,除了阿斯蒙蒂斯那家伙……但是操我……无所谓啊。。。”伊万把脸埋到了凌乱的沙发盖和枕头里:

“操我一顿也好啊,所有人都来操我也好啊……让老天爷下一场阴茎雨,操死我算了!!!”

芬握紧了拳头,忍了一会儿怒意之后,咬着牙,蹲下身,扯住了伊万的腰杆。

“芬……?”伊万壮硕到甚至略显丰满的身躯被芬压住了半截,蛇尾因为喝多了,失去了不少力气,因为惊讶而摆动了两下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伊万迷糊地眨了两下眼睛,兴许是梦和幻象已经让他神志不清到忘记了反抗,哪怕面对芬当着他的面掏出来的阴茎,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毫无任何动作。芬大概是被他这位没点儿气概的上司给气笑了,以往风光无限,战力惊人的海军提督伊万·布拉金斯基,就因为独自生活了五百年,而抑郁成了这个样子,连垃圾都不如。芬羡慕万魔殿的恶魔们夜夜笙歌,也羡慕倒悬塔的文书官每天纸醉金迷,而自己,活得一天不如一天,抬不起头,也拉不下脸。

想着想着,他对伊万竟然横生了些许报复的情绪。他骑在了伊万的身上,将阴茎抵在伊万的嘴角。

“啊嗯……”浑身充满了酒气的男人含下了下属的阴茎,笨拙地开始舔起来,蛇尾挠动着放在了芬的身下,毫不满足的芬认为这还不够羞辱这个让自己如此苦命的废人,他干脆从伊万黏糊湿热的嘴唇里拔出,转而将龟头抵在了伊万蛇尾上的泄殖腔,任凭那狭小的缝隙有多麽不生疏地含着自己。

没有润滑和前戏,伊万显然是吃痛了,别过头去,在芬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里发出了两声嘶哑的呜咽。

……

暗黑地牢一

文/十九伽蓝

“啊~啊……~头儿~……”手下的浪叫声改过了万魔殿外的电闪雷鸣,另一个恶魔讨好地环住阿尔弗雷德的脖子,献上亲吻,但阿尔弗雷德却单手搠倒了他,并且在深入浅出地来回顶了几十下後,从部下的身体里,将勃起的阴茎整根拔出。

他性感地喘着气,随後扶起满是水液的阴茎,望着两名部下:

“哈哈,来吧,自己舔干净,你们轮番侍奉吧。”

两名恶魔屈尊地底下脑袋,舌头交错着舔舐阿尔弗雷德肿胀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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