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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1入梦开b(2 / 2)

韩信被舔得浑身发软,敏感点阴蒂从里面露出个头来,被饿狼死死吸住,舌头插入穴肉中从深往外地舔着阴蒂根,让他被迫勃起,喘息不已。

“不对……唔,不对劲……不可以这样。”韩信有些恼了,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差别,但被徒弟按在地上舔着私密部位,还被舔到勃起,异样的感觉让韩信觉得十分古怪。

马超不听想然而用牙齿咬着两片小阴唇,再微微抬头,让两片软肉拉长从口中拽出。

“唔……”韩信轻泣,只是被玩了玩穴口阴蒂,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淫水打湿了马超的下颌,他舔了舔带着些许甜味的淫水,又想继续舔舔韩信。

恼怒的韩信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不再让他靠近,不等马超拉着韩信的脚踝凑近亲亲他雪白的肤肉,眼前的景色波动着消失,马超知道,这是韩信醒了。

那厢的韩信茫然地坐在床上,湿哒哒的下体黏腻又潮湿,小腹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梦境,他换下被精液淫水弄得脏兮兮的裤子,草草地擦拭了下下体的脏污,便换上衣服来到了马超的厢房。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肉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肉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阴茎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肉正好包裹着阴茎,湿漉漉的龟头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肉,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

或许是今日的暖石放多了吧,韩信心想着,怎会觉得如此之热。

他出了一层薄汗,明明被握着阴茎的人是马超,韩信却像是更早得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张开唇呼吸着,马超抱着他的手在阴茎上上下搓动着,滚烫的茎身,凸起的青筋,前列腺液融化在掌心,摩擦之时咕叽咕叽地响着。

他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般夹紧了双腿,食髓知味的雌穴有了感觉,阴蒂弹出阴唇,被夹在腿心里来回研磨。

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阴茎,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阴茎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精液,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阴茎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阴茎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阴茎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阴茎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肉体上,让阴茎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阴茎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龟头,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操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肉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穴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肉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肉,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肉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穴口,马超剥开两片蚌肉,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穴肉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肉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肉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阴茎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龟头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穴中,软膜太过脆弱,龟头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阴茎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穴肉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阴茎之上。

穴肉抗拒着阴茎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阴茎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肉壶用龟头来回研磨了几下,韩信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洒在他的小腹上,蜿蜒成浅溪淌进了肚脐中。

韩信蹙着眉,迭起的欲望让他对身体失去掌控欲,雌穴被阴茎填充塞满的滋味让他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好似那根阴茎把肚子里的器官也被一通积压上顶,但被坚硬的阴茎磨蹭过的地方又十分的舒爽,仿佛每操一次便能将其中蕴含的淫水给挤出阴道。

他握着韩信的胯骨一推一拉,阴茎刚拔出又被顶入了穴肉,这次深顶肏得韩信眼前一黑,头脑眩晕,但马超好像找到了乐趣,他喜欢被宫口吮吸龟头的滋味,紧致的穴肉宛如海绵包裹在阴茎之上,一抽一拉那些软肉都紧紧贴在了阴茎之上,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抽出又插入,就让韩信有些受不了,被肏到发酸的小腹痉挛地抽搐起来,连带着穴肉里的阴茎也能感受到几分裹紧的滋味。韩信张开唇吐着舌头开始喘息,一双蓝眼睛埋怨地望着马超,仿佛这般操干下让他丢失了师尊的威严。

师尊又射了,精液不如上次那边有力的射出,反而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打湿了韩信的大腿,他的眼睛被欲望沾染地湿润,带着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措和连续高潮后的茫然。

“姑且节制一点吧师尊,”马超摸了摸他沾满自己精水的小腹,穴中的阴茎顶得他小腹鼓起,肌肤上的精液也随着坡度往下流动着,他把指尖上的精液朝韩信晃了晃,说到:“你看,你射了好多。”

“那你……唔,还、还不快……滚下去!”师尊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把戏,绯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马超欲望更加充盈。

他抬起韩信的大腿,把他的双腿并拢举起放在肩头,雪白的足尖也因为欲望变得粉红,脆弱的血管在脚背的位置朝马超晃悠着,他一口咬在了开始的脚踝上,恭敬地朝赤裸的师尊开口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尊。”

一个牙印出现在了韩信的脚踝上,他冷不丁地被人咬一口,还不等他开口拒绝,但马超就抬着他的臀肉一顶,被肏得绵软的穴肉再次缴械投降。

马超握着韩信被迫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连续勃起射精韩信早就射空了卵囊,红肿鼓起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玲口翕动着,但只能从里吐出一些白沫和气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马超倒是满意了,他按着韩信的大腿,胯骨敲击在腿肉上,皮肉黏连的拍打声十分暧昧,看着抽泣着的韩信,马超终于射了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流出身体的精液用另一种方式被人填进了肚子里。

“师尊你瞧,你吃了好多,连肚子都鼓起来了。”马超没有拔出阴茎,被堵塞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肚子中晃动,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他满意地抱着因为高潮的不应期昏过去的师尊,鸡巴泡在又暖又热的阴道了,感受着穴肉吮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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