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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涨N的慈父林如海(上)(1 / 2)

傍晚。

林如海坐在书案前,身体陷进椅子里,胸前衣襟被匆忙扯开,弹出一对硕大雪白的巨乳,上面奶白色的乳汁溢出,乳头胀红,甚至因为裹胸带的长期束缚,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来印子,可他一个男人,总不能挺着这硕大的巨乳去上朝交谈吧?

自从妻子仙逝后,他怜惜女儿黛玉幼小,抱在怀中,哺育父乳,日久天长,他的双乳竟然再次发育,渐渐长成了这幅样子,还时常涨奶,女儿早就成年,他虽多次想着让女儿断奶,但总不忍心。

黛玉目睹父亲为了她而做出的牺牲,心中愧疚难当,只能扑上前去,埋头在双乳之间,来回吮吸两个乳头,汁水充盈,书房里很快奶香四溢,只听到她奋力吮乳吞咽的声音。

面对女儿的吮吸啃咬,林如海渐渐觉得浑身瘫软无力,彻底陷进椅子里,仰着头,双目有些失神。

他生来就是双性身体,除了早已过世的父母以外,再没谁知道,然而这样的体质却遗传给了黛玉,他怕女儿自卑,于是便将自己身体的异常也告诉了女儿,本意是想父女二人同命相连,聊以安慰。

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黛玉对他的安慰越来越深入。

“父亲,把腿岔开些。”

黛玉吸够了乳汁,扒掉林如海的裤子之后,让林如海岔开双腿,然后脱了自己下身的裤子,握紧了粗长炙热的肉棒,往前挺身,阴茎顿时陷入父亲的体内。

她听到林如海在她身下发出隐忍的喟叹。

伴随着腰部渐渐发力,肉棒在亲生父亲的肉穴里加快了速度,九浅一深的操干节奏,肉棒时不时便在林如海的肉穴里全根没入,里面紧致的媚肉裹吸着黛玉的炙热坚硬器物,每一次深度的交合,她都在父亲身上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林如海身体瘫软,发丝缭乱,清俊的脸上现在满是隐忍羞耻之意,他不怪女儿,只怪自己为父不尊,竟然到了坐在椅子上,被女儿狂干的地步。

“贾府派来船要接你过去教养,我推说你大病未愈,不能远行,然而这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不能总用这个理由,你准备一下,再过几天,我就送你离开。”

他们父女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如海不忍心约束林黛玉,只期盼把她送到贾老夫人身边,由外祖母教养,身边令有舅母姊妹做表率,或许能恢复正常。

林黛玉听到这话,眼中泪珠连着落下,烫在林如海脸上,她见父亲虽面露愧疚,却一言不发,可见是铁了心把她送走,于是也一言不发,但赌了气似的加重力度,腰部重重往前一推,炙热的器物在林如海的肉穴里陷进深处,她捣干碾磨一番,将父亲的下半身干得满是汁水,湿湿嗒嗒的。

林如海知道黛玉心中有气,所以只是忍耐,毫不反抗。

林黛玉这么面对面地操了一会儿父亲,又将性器抽出,推着父亲躺在书案上,然后抓住林如海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往前一挺,再次将自己的性器塞进父亲的肉穴里。

林如海上半身躺在书案上,胸前两对巨乳仍旧挺拔,乳头溢出些奶汁,涨涨的,本就难受。

林黛玉伸手握住父亲的双乳,不停地揉捏把玩,乳汁化作白色细线飙出,她张嘴去接,总有接不住的,便落在林如海的身上、脸上,林如海也不斥责,也不反抗,合上眼眸,一副在女儿身下逆来顺受的样子。

“爹爹。”

林黛玉虽怪林如海坚持将她送出,但毕竟多年父女情深,她心中还是不舍大过了责怪,扑在林如海柔软的怀里,低声啜泣,下半身仍在用力,撞击着林如海的身体。

林如海抚摸着林黛玉的头发,心中感伤,但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没有松口让她留下,只是喃喃道:“趁着爹还在这,多操一会儿吧。”

林黛玉本祈盼着他能松口让自己留下,却没想到等来这样的话,一时间心中嗔怪,挥拳打在林如海胸前,然而她力气有限,又刻意收着劲,只不过让林如海的奶水流出得更多,从身上落下,滴在了书案上。

扑鼻的奶香气。

林如海到底不及林黛玉年轻,被操得高潮一回后,便有些受不住,冲着林黛玉讨饶道:“好女儿,饶了爹爹吧?”

“爹爹若是现在松口让我留下,我现在就抽身出去。”林黛玉讲起条件。

林如海不应。

“爹爹,你好狠心!”

林黛玉眼中泪水又涌出,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专注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的性器在父亲林如海的肉穴里不断撞击,全部抽出,再猛地全根顶入,“啪”的一声肉体相撞的脆响,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

她往日总舍不得太过折腾父亲,今日又是伤心,又是期盼着林如海能够改了口风,所以不管不顾,一味使劲。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连续不断。

林如海双腿痉挛,身体微微颤抖,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林黛玉眼角余光注意到父亲的软抵抗,不由得流下泪珠,颤声问道:“父亲是要在女儿面前装那受尽折磨,也不开口的英雄吗?”

面对她的质问,林如海只能将头偏向另一边。

“好,你好。”

林黛玉心中郁积一口气,眸中含着泪,往四下一望,竟然抓过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抬手在林如海的胸膛上方,滚烫的蜡烛油滴落,烫在林如海的皮肉上。

林如海身体猛地紧绷蜷缩一下,却仍坚持着保持原本的姿势。

他身体吃痛,肉穴也跟着紧缩,前所未有的紧致。

林黛玉还是第二回在父亲身上享受到这种感觉,头一回,还是她破了父亲的处的时候。

“爹爹,你说话,你说让我留下来,我就把这蜡烛拿走。”

滴在父亲的身上,她亦心痛,却不得不强忍心痛,开口威胁。

林如海却置若罔闻。

林黛玉狠了狠心,又是第二滴蜡烛油滴在林如海的胸膛上,她感受到父亲身体的紧绷和肉穴前所未有的紧致,等待父亲回答的同时,开始挺动腰部,粗长坚硬的肉棒塞满了父亲的肉穴,在里面抽插捣干。

她只是想让父亲开口允她留下。

林如海却宁愿被女儿滴蜡,也不肯开这个口,身体如同锅里的鱼一样,被滚烫的蜡油一滴,便猛地颤抖一下。

林黛玉又享受林如海现在的紧致,又心痛父亲遭此大罪,流着泪哭道:“父亲,你开口啊,你若是肯让我留下,我们父女二人还如从前一般,不好吗?”

见女儿泪水涟涟的样子,林如海伸手替她擦泪,口气却不肯退让半步:“你我这般,我也无续弦的心力,可你总要有长辈教养,我不通后宅之事,若是现在留你,将来你出嫁时什么也不懂,那才是害了你。”

“我为何要出嫁?父亲死了,我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林黛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身体的颤抖,她的性器仍然在林如海的体内碾磨撞击。

蜡油又落下。

林如海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肉穴裹紧了女儿身下那硬物,他仍然道:“别说胡话,你外祖母家热闹,你到了那,时间久了,便忘了爹爹了。”

“是爹爹忘了我吧!”

林黛玉抽泣一声,更不愿前往一处未知之所,看着父亲胸前已经凝结成一小片的蜡油,她亦感同身受,痛苦不堪,于是将蜡烛往下移动,蜡油落在了林如海的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要落在那私密之处。

林如海闷哼了一声,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言语。

林黛玉的泪珠和手中的蜡烛滴蜡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湿润、刺痛,反复交替,他在快感与痛苦中浑身发颤,眸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如雾气,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柔弱姿态。

夜色渐浓。

两人虽是做着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却如较劲一般,都一言不发,连蜡油滴落到林如海肌肤上的声音都似乎听得到。

林黛玉在父亲身上干了很长时间,也有些体力不支,尤其情绪激动之下,身体更加敏感,任由身体本能的控制,加快了速度,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林如海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逐渐深入其中不再抽出,而是弹跳几下,泄进去精液。

蜡烛已燃烧至手边。

林如海终于有所动作,将那支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拿走,并不是他自己怕滴蜡,而是伤到她的手指。

林黛玉自然也明白,心中更加酸涩痛苦,伏在林如海怀中大哭起来。

她折腾一晚。

第二日。

林如海见林黛玉还未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连忙去请了大夫,抓了许多药,他亲自动手熬药。

然而林黛玉病得昏昏沉沉,别说药了,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口。

及至傍晚,仍然是滴水未进。

林如海心痛至极,只能打发走下人后,又敞开衣襟,解掉裹胸,上床侧躺,将黛玉搂入怀中之后,将乳头放进她嘴里,任她吮吸,见林黛玉有吞咽乳汁的动作,他才放下心来。

林黛玉窝在林如海怀中,喝够乳汁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伸手攥住林如海的另一个胀大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摸,手感异常舒服。

她想到来日去了贾府,与父亲再见一面怕是艰难,各种病痛苦难只能她一人承担,想要再似今日似的大口吮吸父亲的奶汁,必然不能。

心中忧伤难忍,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林如海的胸上,顺着滑进林黛玉的口中,奶汁和着泪水,喝起来有些咸。

她逐渐哭精神了,止了泪,原本无意识地抚摸着父亲林如海的另一只乳房,现在则是主动地有技巧的揉捏起来,时不时有乳汁被刺激射出,一手滑腻。

林如海呼吸逐渐急促,又忧心林黛玉大病未愈,不宜行房事。

现在又晚了,性欲一起,怕是又得纠缠半夜。

“你早早睡,等明日,明日父亲再给你操。”林如海在林黛玉耳畔说道。

林黛玉收手,捂嘴笑了一下,声音轻快道:“我还病着呢,哪有这意兴?不过揉了揉,父亲怕什么,我是纣王,父亲是妲己,还能毁了我的江山不成?”

她乱用典故,林如海屈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道:“睡吧。”

林黛玉吮着他的乳头入睡,一夜好眠,早早醒来后,精神大好。

洗漱过后。

林如海撤了下人,亲自伺候她用早点。

林黛玉感觉茶水有些寡淡,见父亲在旁边还没用裹胸,只是揽了衣襟,丰胸挺起,看着着实诱人。

于是伸手去勾林如海的衣服,扯开衣襟,让那对巨乳再次露了出来。

“好好吃饭!”

林如海面容严肃,只是配合他胸前挺起的一对雪白巨乳,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林黛玉仍然笑嘻嘻的,一手拿了茶盏,放在林如海的乳头下面接,一手握住林如海的丰乳,用力揉捏。

奶水流到茶水里。

林如海有些无奈,不过考虑到奶水有营养易消化,于是随着林黛玉。

“爹,你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林黛玉将“奶茶”递到林如海嘴边,喂他喝下。

林如海尝了一口,觉得甜津津的,别有风味,正想夸奖两句,又猛然想到这是从他自己身体里产出的!

摆手道:“你喝吧。”

“原来爹已经断奶了。”林黛玉笑着打趣,仰头喝完那杯用父亲的乳汁做的奶茶。

吃过早饭。

林黛玉见林如海又系裹胸,于是走过去,站在他背后,从后面抱住林如海的腰,本是调戏,却察觉到林如海的身形又单薄许多,眼眶一热,将眼泪擦在他后背上,问道:“昨晚不是说好,今天早上陪我吗?怎么又要走?”

“为父公务在身。”林如海解释道。

林黛玉问道:“一时半刻都耽搁不了?这是早晨,你知道的,最难受了。”

她伸手在林如海胸前,慢慢抚摸,指尖触碰过的地方,都能激起林如海的阵阵颤栗。

林如海怕再耽搁下去,他这一天都别想穿好衣服,于是狠下心,匆匆穿戴齐整后,准备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本想嘱咐爱女保重身体,却瞧见林黛玉含着泪站在原地,孤零零跟一棵形销骨立的竹子一样,叫他怎么忍心离开?

林如海走回去,叹一声,唤了一声“冤家”,无可奈何地蹲下。

他衣服已经穿好,总不能再脱在穿,又不忍心这么走了撇下林黛玉,只好和以前常做的一样。

林黛玉破涕为笑,也不动手,低头看着父亲为她服务,林如海握住她下身的器物,张口含住,极为细致用心,舌尖打转,口腔裹吸,不断地吞吐容纳。

看着父亲对她宠溺至此,林黛玉觉得下半身一股热气涌出,她浑身发软,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躺回了床上。

林如海便蹲在床边,埋头给她口交。

从前是她吮吸父亲乳汁啧啧之声不断,而现在父亲甘心用舌尖口腔来满足她的欲望,吮吸吞吐之声不绝于耳。

他早已习惯如此,技巧也十分娴熟,很快便逗得林黛玉泄了出来,洒在他的口中,他闭拢嘴巴,尽数咽了下去。

林黛玉欢愉之后,身体有些疲乏,懒懒躺在床上,见林如海如此动作,故意问道:“父亲也不嫌我?”

“若是嫌你,还由得你这样?”

林如海给她盖上被子,拉下床边帷幔,让她睡个回笼觉,然后才离开。

到了下午。

他回到家中,径直往书房走去,争分夺秒地看了半本书,便听见屋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合上的声音。

“冤家!”

林如海轻叹一声,无可奈何。

他合上书之后,仔细放到一边,免得一会儿碰翻些茶茶水水,坏了一本好书。

林黛玉上前,亲手解开他的衣服,仿佛剥笋一样,一层一层剥掉,看着林如海的肉体展露出来,两颗硕大的奶子,是被她夜复一夜地吮吸出来的,上面溢出的香甜乳汁,更是什么精巧点心都比不上的。

她伸手捧着林如海的两个丰满胸部,揉捏抚摸,慢慢上移,开始搓揉林如海的两颗奶头,不断地打转刺激奶水飙出。

没过多时。

林如海身上已经湿漉漉的,都是被他自己的奶水弄湿,他被玩弄奶子一会儿,情欲上涨,喘息急促。

林黛玉想起上次滴蜡父亲的事情,又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她到底是不忍父亲的皮肉再受任何伤害,于是换了方法,拿过林如海放到一边的腰带,在手上缠了缠,感受到上面精细的绣纹还有镶嵌的玉坠。

随后将这条精美的腰带绕在了林如海的脖子上。

林如海不解其意地看向她。

“父亲,你这样……”

林黛玉将腰带的一边在林如海的脖子上缠绕一圈,用手握着另一边,然后俯身在林如海耳边窃窃私语。

林如海听她说完,瞪大眼睛,与她对视一番,终究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了一下头,道:“我允你任性一回,不过等过上几日,你上了船,前往贾府,倒那时可不许再闹。”

林黛玉答应下来。

林如海对这个女儿一向疼惜,现在又即将分离,虽然他对于将林黛玉送往贾府一事很是坚定,但也不免心怀愧疚,于是按照林黛玉刚刚提的歪主意,他脖子被腰带的一边系着,另一边在林黛玉的手里,他慢慢走下椅子,然后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前爬。

看到这一幕,林黛玉觉得小腹火热,口舌干燥。

她一向对父亲尊敬爱戴,虽然将父亲压在身下侵犯玩弄,但从心理上,她对父亲并未有过任何不敬之心。

也因此,眼前一幕映入眼帘中,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开发出了一个新世界一般。

林如海跪在地上,胸前衣襟敞开,两颗硕大的奶子垂着,看起来就像雪峰倒悬,随着他一步步往前爬,那双奶子也在不停地颤抖,看起来无比诱人。

一想到父亲的这对乳房是被她一点点吸大的,林黛玉便觉得异常迷恋,牵着绑住父亲脖子的腰带,她缓步前移,父亲也跟在她的身边,跪着膝行。

绕着书房走了一圈后,林黛玉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了父亲面前,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伸出手指挑起林如海的下巴,慢慢向上用力,迫使林如海跪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

因为这个动作,父亲胸前巨乳挺起,两颗乳头缀在雪白的乳房上,像是红豆一般引人遐想。

林黛玉以前对待父亲向来温柔,现在或许是因为父亲坚持让她去贾府,她心中有怨,所以动作也粗暴了些,化挑为捏,捏住了父亲的下巴,动作用力,同时另一只手仍然攥着腰带的另一边,也用力拉了拉。

林如海感到了窒息,微微张开嘴巴,露出粉红色的舌头,看了林黛玉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表情有些隐忍无奈,仿佛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能做的只有继续溺爱下去。

林黛玉弯下腰,与父亲亲吻,同时手中暗暗发力,腰带在林如海的脖子上缠绕的更紧,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甚至感觉四肢发软,脑袋发热,身体在无力的状态下什么都想不到,只有来自林黛玉的刺激格外强烈,他在不知不觉间将嘴张得更大,想要吞咽新鲜的空气,然而林黛玉正堵着他的嘴,两人交换唾液。

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求,林如海拼命的吞咽,但这样做,只是与林黛玉交缠得更加紧密,仿佛两条身处干涸水道的鱼,彼此交换口水,相濡以沫,苦苦挣扎。

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要离开父亲,林黛玉眼眶发热,眼中又有泪意,她却强忍了下去,只是努力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她握着腰带的手猛的一松,林如海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马上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然而还没等他完全恢复,又一个炙热坚硬的器物塞进了他的口中。

以往他也给女儿口交,但都是他来控制节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半强迫一般,被林黛玉往口中塞了这个东西。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林黛玉却已经在他的口腔中开始了律动,炙热胀大的器物随着腰部的摆动,不停地进进出出,捣干这林如海的咽喉,刺激出更多的口水流出。

林如海刚从窒息中缓过来,就被迫含着这样东西,他被动的含了好一会儿后,才渐渐掌握了主动权,双手按住林黛玉的后腰,搂紧,那样器物在他的口中进的更深,全根没入,深达喉咙,让他忍不住干呕。

“父亲。”

林黛玉有些惊慌。

林如海呜呜咽咽的回答道:“无妨。”

说罢。

他用舌头给林黛玉舔,舌尖绕着圈转来转去,带去无比的刺激,同时因为脖子仍然被绑着,窒息的感觉仍然在纠缠他,尤其是在做这样激烈的动作时,时不时便感到呼吸困难,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眩晕,可是也不仅带来了痛苦,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甚至渴望被粗暴的对待,覆在林黛玉后腰上的双掌,往前一推,林黛玉被动挺腰,那根粗长的器物便插进了林如海的咽喉深处,她感受到无穷的快感,林如海则是在窒息中,痛苦又愉快。

林黛玉也发现了父亲正在体验冰火两重天,等到将来分别之后,不知还有谁能给父亲带来这样的感觉?

不如趁现在还团聚着,她多多满足父亲。

于是也不再矜持,开始主动地挺动腰部,胀大的器物在父亲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里面分泌出更多的口水,甚至从林如海的口角流了出来,淫靡透明的银丝,落在他的胸上。

谁能想到素日威严的父亲,现在竟跪在她的面前,如最下等的男倡一般,乞求她的爱怜?

林黛玉挺腰在林如海的口腔里抽插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抽出,看着父亲仍然张着嘴巴,眼神有些涣散,口中口水流出都顾不上擦,一副被糟蹋过的残花败柳模样,她又爱又怜,将父亲脖子上的腰带解下,然后将一边塞进了父亲的嘴里,林如海立刻上道的用牙齿咬住,林黛玉则是攥着腰带的另一边,又在屋里走了一圈,林如海就这么自己咬着腰带,跪在女儿的身后,一路膝行。

林黛玉不说让他松口,他就一直咬着。

“父亲。”

林黛玉坐在林如海的后背上,手里仍然拿着腰带的一边,仿佛正在骑马的人拿着缰绳一样,她俯下身去,从侧面亲吻着林如海的面庞,见林如海仍然乖乖巧巧地咬着腰带边缘,她许愿似的说道:“父亲如果是马就好了,我可以带着父亲去贾府,去天涯海角,就这样骑着父亲。”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已经松开了手,腰带的一边让林如海咬着,另一边落在了地上。

她的手正在扣弄林如海的蜜穴。

“女儿。”

林如海闷哼出声,带着无尽的欲望、隐忍、克制。

林黛玉更加快速熟练地将两指并拢,插进林如海的蜜穴,很快将里面扣弄出淫水,手指进进出出,发出淫荡的水声。

她一面扣弄父亲,一边有些忧虑含酸地在林如海耳边问道:“父亲这具身体如此淫荡,女儿若是不在,不知要多少人才能喂得饱父亲?”

林如海被她扣弄着下身蜜穴,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臀部,嘴上仍然咬着腰带,听到这话,便说道:“父亲的身体,只属于女儿,绝不会让旁人近身的。”

“我可不信。”

林黛玉心中欢喜,手指更加卖力地在林如海的蜜穴里搅弄,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她终于抽手,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塞进林如海的口中。

林如海主动地舔舐着她的手指,直到上面干干净净。

看着父亲伸出的粉舌,林黛玉伸手捏住,玩弄一会儿,才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而林如海则是背对着她坐下,双腿岔开,慢慢往下,蜜穴容纳着女儿的性器,他坐稳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也彻底合二为一。

林黛玉从后面抚摸着父亲单薄的细腰,又伸到前面,往上移动,揉捏林如海的乳房,感受着父亲的酥胸在她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林如海使着力气,在她身上不断运动,蜜穴吞纳女儿的性器,又随着他虚虚站起的动作,将其吐出,然后再次坐下,不知道第二回合二为一,蜜穴湿润得像是水帘洞一样,他感觉到林黛玉的双手揉捏捧着他的双乳,上下都被玩弄,他喘息声急促,勉力支撑着继续上下吞入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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