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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幽怨男鬼冯渊乖巧表哥贾宝玉(上)(1 / 2)

“姑娘?”

“林姑娘?”

“林姑娘醒醒,林姑娘?”

嬷嬷的声音似近似远,直到林黛玉察觉胳膊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坐起身来,额头冷汗流下。

她来贾府不久,噩梦却做了好几场。

可是细想梦中情景,似乎也说不上是噩梦,只不过她确定,梦中有个男鬼相缠,且那个男鬼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倒是俊俏,却总是一脸幽怨。

嬷嬷一脸担忧,问道:“姑娘连日的做噩梦,也不是法子,要不要去禀告老祖宗?”

林黛玉摇了摇头,不肯多生事端,更怕被人细问梦中之事。

画本故事里,总有女鬼狐妖或是为了吸阳气,或是为了报恩,夜夜入梦,偏偏叫她遇上一个男鬼。

男鬼身段苗条,皮肤雪白,更是为了讨好她,能在梦中化作万般形状,甚至变成她爹爹的模样,引诱她交合欢好。

她意识到不对,每每在快要成就好事之时,都强迫自己醒过来,而在醒来的前一刻,男鬼也意识到她的抵抗,幽幽怨怨地望来一眼,桃花媚眼,哀怨可怜,叫人印象深刻。

到了晚上。

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入睡,果然又梦到了那个男鬼。

两人在床榻间交缠,脖颈皮肤细腻,感受到对方喷洒出的气息,不是正常人那般温热,反而透着清冷气息,似深夜望月,能感受到月光的寒凉一样。

虽在梦中,她也立刻清醒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

男鬼却搂她搂得更紧,甚至还变化成她父亲林如海的模样,诱哄道:“我是爹爹啊,你怎么到了贾府,便把爹爹忘了呢?”

“胡说,你不是我爹爹!”

林黛玉见这男鬼假冒身份,更是气恼,手下用力,竟然真的挣脱,本想脱梦而去,又想到这次脱梦,下次也不免入梦。

眼见这男鬼力气也不大,不如试试将这男鬼打服?

她向来体弱,日日吃人参养荣丸调养,可不知是因为这男鬼假冒她父亲而生的怒气,还是因为在梦中体力不如精神重要,总之念头一转,她已经握拳打在了男鬼身上。

男鬼“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也不反抗,只一味求饶道:“林姑娘饶命,小生冯渊,非蓄意骚扰,实在有要事相求。”

林黛玉见他一副可怜样,兼之打累了,于是停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是听那些嬷嬷们这么叫你。”

冯渊苦着脸,像朵刚遭受过风吹雨打的白芍药,自诉道:“我姓冯,单名一个渊字,家中双亲早逝,但颇有家产,虽不及林姑娘衣食住行阔气,但也无所忧愁,前不久买了一个丫头,我甚爱她,欲纳为妾,却遭薛蟠抢夺,我寡不敌众,就被打死了。”

林黛玉听完,想着他一脸苦相,刚才被打也不还击,不像油滑的,若这真是他的经历,倒是与他名字应上了,冯渊,逢冤。

“那你入我的梦中,还、还勾引我干什么?”林黛玉纳罕。

冯渊站了起来,冲她弯腰拱手,道:“林姑娘见谅,我肉身已死,是鬼非人,却有事要求姑娘,又无一金半两可以酬谢,所以我愿与林姑娘双修,将这最后一点精气,献给林姑娘。”

林黛玉见他所述诚恳,于是没纠结双修一词,而是好奇道:“你有何事相求?”

冯渊刚才说自己被打死时,也只淡淡略过,现下被她一问,却泪珠涟涟,伤心道:“我买的那个丫头名叫英莲,她是被拐来的,不知家在何处,也无人可依,现在我死了,那个薛蟠又不是好人,我怕她真被抢去,受尽磋磨,但人鬼殊途,我已救不了她,因感知到林姑娘将来会与她见面,所以厚颜来求,只求林姑娘将来见到英莲时,能照拂她一二。”

林黛玉正感慨他情深。

冯渊却已脱了衣服,清瘦高挑的身体展现在林黛玉面前,他坐下之后,岔开双腿,说道:“林姑娘若是不嫌弃……”

梦里。

林黛玉体力胜过平常,又因为这是在梦中,一切摆设景象都可由冯渊幻想而出。

冯渊感应到她最想回姑苏林家,于是梦中的场景真的变成了她在家中的闺阁,冯渊本来还想变化成林如海的模样,不过差点又被林黛玉揍了一顿。

“别这样。”

林黛玉躺在软塌之中,冯渊如同一条美人蛇,纠缠上来,不停地亲吻她浑身上下,双手握住她下半身的器物,凑唇过去,挑逗不长时间,又亲吻上来,落在她唇角。

她一歪头避开。

冯渊与父亲大不相同,体力充沛,总是纠缠,唇瓣如飘飘扬扬落在身上的樱花,她觉得痒,就算知道冯渊的冤屈,也有一种被男鬼纠缠上的感觉,毕竟这梦中唯一无法幻化出来的是热量,时不时便能察觉,落在身上的樱花带着微微的凉意。

冯渊因是鬼魂,异常轻渺。

林黛玉坐起来之后,与他面对面坐着,性器向上贯穿冯渊的蜜穴,里面亦是冷津津的,乍一进入,兴致全无,只是冯渊兴致勃勃,有些好奇又有些依恋地缠在她身上,同她说话,让她不忍败兴。

她从姑苏来,贾府中虽然俱是她的亲人,但她言行处处小心,唯恐让人耻笑,倒是现在在梦中,无拘无束,没有旁人眼光。

景象俱是姑苏景象,木雕窗外阳光正好,仿佛一推开,就能看到庭院里的熟悉草木,然后静静等待着父亲归来。

然而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推开窗户后,还需要冯渊再布下幻想,不然什么也看不见。

冯渊生前冤屈,但也只是冤屈一时,在遇到薛蟠之前,他也是享受人生,肆意潇洒,与林黛玉的处境、心境大不相同。

他贪欢好乐。

林黛玉按照他的建议,扯下几条颜色鲜艳的帷幔,一边系在冯渊的手腕、脚腕上,一边绑在床头床尾。

冯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往日床笫间的欢好,都是和父亲一起,而父亲从未展现过如此浪荡,迫不及待的样子,即便情欲浓时,也往往隐忍克制。

林黛玉思念着父亲。

这是梦境,冯渊也感受到她所思所念,但是不敢再变幻成林如海的模样,于是只改了身形,不仅有一对丰胸巨乳,而且腰部纤细,腿又修长,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勾引林黛玉。

林黛玉抚摸父亲的丰乳习惯了,自来到贾府以后,夜夜忍耐,独自入睡,现在见冯渊挺着酥胸,于是上手去摸,触感极好,她忍不住多摸几下,用力揉捏,竟然有奶水涌出。

冯渊笑嘻嘻对她说道:“你来喝。”

林黛玉白他一眼,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去接涌出的乳汁,聚在掌心,仿佛装着奶茶的茶盏,随后递到冯渊嘴边,让他自己品尝。

冯渊也由得她胡来,张口接了,吞咽品尝。

如此反复几次,林黛玉方玩得厌了,将湿腻的掌心在他身上抹了几下,然后压在冯渊身上,开始慢慢挺进。

她本是惧寒怕冷,然而冯渊就像个大玩具一般,随便她怎么摆弄,克服微微冷意之后,她下半身的器物塞进冯渊双腿之间的蜜穴里,逐渐加快速度,捣干律动。

冯渊极为配合,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

万幸这是在梦中,哪个旁人也听不见,但林黛玉仍旧觉得面红耳热,一面继续在冯渊身上奋力操干着,一面伸手去捂冯渊的嘴。

这样果然有用,叫床声变成了闷哼,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就觉得掌心被湿腻软和的东西扫了一下,愣了愣,她意识到是冯渊舔她掌心。

不过舔她掌心总好过叫得那么羞人。

林黛玉仍旧捂着他的嘴,只不过两颊飞红,加快了在冯渊身上的撞击速度,想要来个速战速决,冯渊也不肯退让一步,吮吸起她的掌心来。

两人各自用力。

林黛玉到底耐不住痒,缩回手,在冯渊的双乳上拍了一下,掐住他的细腰,继续用力往深处挺干,恼道:“你舔我的手干什么?”

冯渊一挺腰,配合着让她进入得更深,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干我呢!”

“是你求我,让我干你的。”

林黛玉说完,脸颊更烫,她被冯渊带坏了,这么羞人的字眼,也能说出来,便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父亲,她都感到难为情,何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鬼?

冯渊却没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反倒对着她发起骚来,拧着腰,甩着胸前双乳,叫得异常淫乱:“好,是我求你,求求林姑娘大发善心,使劲操我,操死我算了。”

林黛玉心思细腻敏感,听出冯渊发狂发痴声音下的一点悲意,于是没再跟他较劲,而是问道:“你发什么疯,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说话间,揉捏着冯渊的酥乳,她自己倒是很高兴。

冯渊承受着她的操干揉捏,眼中流出泪来,悲道:“我又没有歹心,并非吸人阳气的恶鬼,只是想与你双修,将这仅剩的精气贡献给你罢了,这样的好事,那些凡夫俗子求还求不来呢,你却对我如此冷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他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

林黛玉自己哪怕情难自抑的时候,也不过啜泣两声,没有像冯渊现在这般哭个不停的,她看傻眼,头一回哄别人,温言软语道:“我何曾对你冷漠了,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至亲夫妻,也就是你我这样了。”

“哪有夫妻用求这个字的?你分明欺负我。”冯渊呜咽着说道。

林黛玉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用错了字,算我求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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