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漆黑的楼阁中,玲珑浑身疲惫地睁开眼睛,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陌生的熏香。
她警惕地站起来,身上随即锁链的碰撞声。
为何她一觉醒来就被人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难道是官兵趁她昏睡的时候又把她带回牢房?
玲珑思考了一会,熟悉的情欲又开始搅乱她的思维。
她不得不瘫在地上,珠粉色的红唇微微翕张,如同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喘气。
好想,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一捅……
北逸,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玲珑想要大龟头撞烂宫胞……
她的眼神也变得混沌空虚,双手无意识地触碰到红肿的花蒂,立即被冰冷的镣铐刺激得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抬起双腿夹住锁链的圆环用力摩擦,汩汩的花液很快浸湿了一片地毯,但是这还不够,锁链完全塞不进来,急得她低声吟泣,不停地折磨自己。
“吱呀——”
楼阁的出口打开一条缝隙,身姿修长的少年提着一盒东西,背光走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淫荡的女娃,又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玲珑隐约听到陌生的声音,掀开眼皮瞧他,可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他攥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上嘴唇。
随后,他的唇滑到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软肉,痛得她轻呼一声,清醒了片刻。
她在发情期会获得超越成年男子的力量,正想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提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竟是浑身乏力,失去了原先拥有的力量。
不对,她的发情期还没过,怎么会变得如此弱小?
“怎么还是这么凶?”安阳旭盯着她的眼睛,已经不是之前的金色竖瞳,“我该叫你什么,玲珑,小猫咪,还是小狐狸?”
“你是谁?”
“果真是健忘的姑娘,当初还言之凿凿地想要嫁给我,现在就不记得你的心上人了。”
玲珑确实费了一些时间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把我抓来?”
“自然是因为你有参与重案的嫌疑。”
“……我不想听谎话。”玲珑极力遏制花穴中的瘙痒,在黑暗中掐紧自己的大腿,试图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听真话。”安阳旭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呼吸声,只觉得分外好笑,“你先前咬了我一口,总得让我还回去。”
他把她从妙音庵带回来,正准备享用一番,就被这姑娘咬伤了脖子,那双金色的竖瞳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她当时突然晕了过去,这才给他可乘之机,不仅喂了一碗迷魂汤,还把她转移到废弃的藏书阁里锁起来。
赵北逸那家伙也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敢和妖女交合。
赵夫人倒是毫不知情,只是碍于玲珑的名声较差,以及上官府自身难保,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关在家中。
也不知道坊间传闻的兄妹乱伦之事有几分真假,安阳旭想到上官连云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的态度,估计早就把她玩透了。
玲珑不知道短短片刻间,眼前的少年想到了多少龃龉事,她只是竭力用疼痛保持清醒,不想被恶人占了便宜。
金蝉子说过,如果她迷惑不情愿的男子交欢,就会走上歪门邪道;如果她被别的男子强迫,就可以直接把人杀了。
但是她现在芝麻大的妖力都没有,还被人锁在犄角旮旯里逗弄,怎么能把这人杀了?
没等玲珑想出办法,安阳旭忽然点燃烛台,照亮这个角落。
“我还是觉得,亲眼看着你沉沦在欲望中,更加美妙。”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微微一笑,显得格外正气俊朗。
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