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珹直直跪坐在床边握着江陶的小腿垂在自己肩膀，他从接通开始便不发一言，手机中陶知晖的声音却不断传入他耳中，他似乎很惊喜，“真难得，还以为至少要明天早上才会收到你的消息说没有看到我今晚的消息，是怎么了，是晚宴不开心吗？”

“没有……只是喝了一些酒。”

蒋珹的唇沿着小腿肌肉一寸寸抚摸，手指不忘将浴袍被折起的褶皱抚平，只是在大腿处受到了一些阻碍，他勾起浴袍一角，抬头看向江陶，口型分明是：“盖住我。”

陶知晖的声音不适时地再次响起：“现在很难受吗？我马上来找你。”

江陶：大概是一年还是大半年没见了？算不清了，算了。

蒋珹：是十个月五天四个小时。

陶知晖：为什么不和江陶读一个学校？是你不想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