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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果之味20 (s;69)(1 / 2)

打手的时候是跪坐的姿势,轮到打屁股的时候,就换成跪立的姿势,睡裙下摆被撩起来塞进绳子背上的绳结处。夏以昼左臂箍着你,右手执戒尺一下一下地拍。

节奏不快,因此每一下疼痛的层次都非常清楚地体会到,才迎来下一次。

你脸埋在他衣服里,闻着都属于夏以昼的味道,软乎乎地哼着求着,感受着皮拍在臀瓣上滑动,再难以预测地拍下来。

痛得狠了,也会扭,会用手挡住,然后被夏以昼提醒,“猫爪爪。”

然后你会哼哼唧唧地缩回手,把脸埋得更深,等待着下一拍落下来。

长久以来,练习格斗、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与流浪体殊死搏斗,其实这种程度的疼你并不是不能忍受。

甚至平时受很重的伤,你也不会在人前叫一声“疼”。

但夏以昼不一样,他看过你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他见过你的外厉内荏,见过你的不堪一击,见过你多愁善感。

他不嘲笑你的天真善良,你的不自量力,他保护你的柔软,却也亲手为你佩剑,为你披上盔甲。

他是你最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从不觉得“软弱”这个词和自己相配,哪怕此刻你身段是软的,哭泣是软的,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一种扮演和释放。

在某一刻喘息里,你突然理解了夏以昼所说的“黑子”与“白子”。

在社会里,你需要呈现和加强某一部分的你,但这不妨碍在某些场合,你可以释放和展现另外一些碎片或狭小的面。对夏以昼也一样。

然而这“认输”与“服软”无损你的人格,也不会削弱你的力量。

因为对方是夏以昼,所以哭泣、撒娇、示弱都无妨。

夏以昼时不时用手背放在你臀上探温度,也会很温柔地抚过,但你又一次忍不住用手去挡的时候,他很强硬地把你两只手腕抓紧钳制在腰间,下一拍落得格外重。

你呜咽出声,在他耳边小小声地求,“哥哥轻点,小猫知道错了。小猫受不了了。”

夏以昼果然心软了,“最后六下了,哥哥快快打。”

很快地拍完了六下,把你抱起来搂着哄,“小猫好乖,哥哥去拿东西给你敷敷。”

“不要哥哥走,要哥哥抱抱。”

“好,先抱抱。”

哼哼,什么怪兽不怪兽,说得吓人,还不是匹顺毛驴。

当然这种想法绝不能宣之于口,毕竟你的屁股你还想要。

你的夏以昼其实很好哄,此刻他眉眼舒展,一副你要什么给什么的模样。

但今天你不愿就此打住,你想让他知道,即便你在公开的问题上没准备好,不代表你在其他方面不愿意更进一步。

于是在夏以昼给你松了绳子,表示要抱你去床上做aftercare的时候,你手指在他身下亢奋处极具暗示地滑过,用一种天真又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可我想要哥哥也舒服。”

你很有成就感地看到夏以昼呼吸变得又沉又慢,眼神里有了非常强的进攻性,他说:“小猫胆子越来越大了。”

掌握了对付夏以昼的致胜法宝的你才不怕,“小猫胆子不大,就是实在太喜欢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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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的触感和手指完全不同:

舌尖的挑弄是微微发痒的;

舌面敷上去有一种厚实的肉感;

用唇瓣吮吸则会微微牵动你的皮肉;

温暖又湿滑,明明很温柔,却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有时候让你失神到拱起脊背逃离,近乎痉挛地颤抖,又被他强硬地分开臀瓣按下来;

你不肯服输地和他较劲,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拼命地卖弄学来的那一点技巧,用舌尖在他欲望上打着圈,努力地裹紧、套弄、尽力含得更深。

太可怕了……

原始的,蛮荒的,纯粹的,如野兽般最本真的,没有套上文明壳子的,不加任何粉饰的欲望。

难以想象你们有那么无邪的,纯真的,相濡以沫的曾经。

哪怕此刻想起一丝一毫都让你羞惭到无地自容,却又诡异的感到一种毁天灭地、不顾一切的亢奋。

最后你还是输了,高强度训练三个小时也不会怎么样的你彻底撑不住了,软倒在他怀里,还是靠他搂着你自助才疏解,抵着你还在微微发烫的臀,喷上白浊黏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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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你擦的时候,大脑缺氧的你嚣张到不知死活,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可我想要哥哥肏我。”

“不自量力的小坏猫,”他捏你鼻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这大放厥词。”

你才不管,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困得口齿不清犹自絮絮叨叨,“明晚你又要归队了,我好舍不得你。”

“睡吧,小坏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受伤很难熬,饮食要清淡,睡觉不安稳。

后背属于是大肌群,平时不觉得什么,受了伤真切都感觉到许多动作受影响。

脱、穿衣服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变得格外漫长和繁琐。

去医院换药和复查的过程也很难让人心情愉快,虽然你知道对于医护来说司空见惯,但是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别扭。

受伤的日子也不好参加训练,以前不爽在训练场打模拟实战,流流汗、突突突。

也偶尔闲不住跑去数分组帮忙,沉下心来倒也有不少收获和心得。

但你心里总有一种无名火。

就这么挨了快一个星期,伤口的地方又开始痒了!有时候痒得恨不得用后背蹭墙!

真是太窝火了!

夏以昼终于回家的时候,这种无名火简直上升到了极点。

忍不住就对他带几分阴阳怪气,他问你想吃什么,你说要吃凉拌香菜;

他揉你头发,你就气鼓鼓地大声叫“干嘛啦?!”

夏以昼也不生气,看你的眼神像看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给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你厉害!你坐怀不乱真君子!木人石心……”说好的让你疼让你哭呢?结果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好像你是个瓷器,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特别是自从你受伤以后,连抱都不敢抱你,最多摸摸头、亲亲发顶。

“怎么了?”他弯下身看着与你对视,你避开目光。

他了然地笑了笑,捏捏你的脸,是从小到大一贯对你纵容的表情,“宝宝憋坏了是不是?”

你别过头。

他大掌托住你下巴,大拇指缓慢地拨弄着你的唇,“想哥哥了是不是?”

“恩,”你小声哼哼,“哥哥都不抱我。”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忍着呢……”

“真疼了我也可以说安全词。”听他说他在忍,心里诡异地舒爽了一些。

他叹气:“真是我的克星。”

“其实……我的复查都是男医生做的。”你有点脸红。

“这都很正常啊,医生面前无性别,我也……”发现你在瞪他,夏以昼卡壳,“所以,我是该……”

看到你用眼刀剜他,他憋着笑,“恩……但我超-级在意的。今天就要拿小猫出出气。”

边说边作势挽袖子,“你给我等着,我去拿工具。”

什么呀……装凶的样子也太假了……

但心里开出一朵小花。

夏以昼端了一盆温水和毛巾回来。

“你……干嘛呀?”这什么操作?

“不是抱怨自己擦澡不方便吗?”

“很奇怪唉!”

“更奇怪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来,帮你脱。”说着要解你家居棉服扣子。

“太变态了。”你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

“快点,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羞耻心等下再用。”

“等下你要干嘛?”

“干你想让我干的事。所以现在配合一下。”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我……我想让你干啥了?”

“哦……那我会错意了。知道了,帮你擦完澡就一起看个电视?”他好笑地看到你垮下来的脸。

“真是不坦率的小猫,”他在你脸上亲一下,“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老让我猜。”

“我明明说过了,结果被你开生理知识和概率学小讲堂!”说起这个就生气。

其实一开始你是发怵的,夏以昼毕竟一米九,他某处也非常可观。你也无从对比,反正是让你有点害怕的尺寸……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他竟然心结比你还重,看得到吃不到的话有什么用?

夏以昼看着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弯着嘴角,一只手捧着你的脸亲亲,“那个怎么也得等你全好了吧,馋嘴小色猫,饿不着你的。”另一只手开始自然地解扣子。

“前面我可以自己擦。”你嘟囔。

“嘘……”他拇指压住你的唇,在你耳边用气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安全词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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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蒙上,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像一件博物馆里收藏的珍贵艺术品,先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得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再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置陈列。

你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背朝夏以昼,只听到他来回走动的声音,就很没骨气地开始湿了。

他长指滑过你身下夹子上的铃铛,伴着你哼出的鼻音叮当作响,牵扯着柔嫩的花瓣被拉得更长。

“放松,”他说,“背不许收。腿分开点,再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柄,轻轻敲敲你的肩膀,“不许耸肩,你再乱动就到此为止。”

这对你来说可是比“再乱动打五下”更好的威胁。

散鞭不如皮拍的冲击力,夏以昼大概也不想太用力。然而鞭稍带过的地方会如火燎过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和拍子不同的触感,让你莫名想到蛇细细长长的信子。

臀腿上应该起了檩子,想摸又不敢,又不许说话,只能变了调地哼哼。

打几下会被轻轻揉一揉发烫的臀肉,真的好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但又不可以凑过去,因为夏以昼说不许动。

很难预测下一次会被打在哪里,偶尔散鞭从很刁钻的角度抽到腿缝里,夹子和花瓣都被带到,花上的露沾湿鞭稍。

铃铛声和你呜咽的尖叫声交相辉映。

指尖划过泥泞的沼泽,湿地仿佛会呼吸地鼓动着,时不时将过往的活物吞进去再吐出来。见你没有挣扎,于是探索着入得更深。“宝宝好厉害,”他在你耳边低低地陈述事实,“吞进去两个指节了。乖,要忍好了,不许弓背。”

不可以动,也不能张口求,只能难耐地哼得更诱人,希望他能听懂你的渴求。

探险者准确地穿过沼泽,找到了尽头已经恭候多时的机关,只要捏一捏、揉一揉就能听到蛰伏的兽美妙的低吟。

终于熟悉的玩具抵了上去,另一手横在你身前,单刀直入地抚上去,毫不留情地搓圆按扁。

“不许动。”还不忘提醒你,像童话故事里那个不让人回头的警示。

界住中央,轻笼慢挨巫山峰。

海棠花谢春融暖,鸾困凤慵,娅姹双眉。

你侧头枕在自己微微汗湿的手臂上,神情带着种还未清醒的娇憨。

他捏你通红的耳垂,“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满足你?”

“哥哥别让我等太久。”

“暂时别叫哥哥了,再叫命都要搭你手上了。”

总觉得自从和夏以昼关系进了一步以来,时间的单位好像就变成了星期。

夏以昼归队了,夏以昼回家了。

好不容易伤养差不多了,夏以昼也回家了,结果生理期也来了。

“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也要变态了。”趁奶奶跳广场舞,你偷偷对夏以昼说。

夏以昼忍俊不禁:“那不错,小变态和大变态正好是一对。”

“哥哥最变态的fantasy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会把你吓跑的。”

“切,瞧不起人。”你用手肘推他,“你就嘴巴最厉害。”

他又拿出从小到大“不和你一般见识”的那种表情,被说了也但笑不语,看得你好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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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回到先遣组,结果一回去就收了份“大礼”。

上次抱着你大腿间接导致你受伤的少年,被他哥哥压着来感谢加道歉。

深空猎人总部觉得这是一个宣传加教育青少年的好机会。毕竟,“被流浪体袭击差点没命”对于这个年纪的青少年也许是一种谈资甚至可以拿来炫耀,但被压着给救他的猎人道谢就不一定了。

虽然为保护隐私,名字用了化名,面部也做了马赛克,但你还是觉得非常囧。脸部肌肉僵硬抽搐地接过锦旗。

少年的哥哥是个年纪三十出头的青年,举手投足成熟稳重、文质彬彬,说弟弟是家中老幺,又是父母老来得子,只是被宠坏了但其实人没有坏心思。表示父母也想来,但担心你有压力,希望能邀请你去家里吃饭当面道谢……

“不用了不用了……”打流浪体时候的冷静自持不见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谈话。

“那方便的话加个联络方式吧。我总要对父母有个交代,拜托了。”鞠躬接近九十度。

你勉为其难地加了联络方式。

结果才过两天,一束玫瑰送到你工位上。

卡片上写着:

“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拔剑扬眉,梦想鼎沸”

落款是那位男青年。

老实说,但凡这卡片上写的东西带一点暧昧的意思,你都会把花扔进垃圾桶并发信息拒绝对方。

但这段话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送你玫瑰,似乎只是表达敬佩和祝福的……

你正打算发信息告诉他以后不必客气了。

结果对方信息就来了,

“鉴于猎人小姐上次表示不愿意收取家父家母的感谢金。

我已说服父母,将这笔钱以猎人小姐的名义捐给临空市儿童之家。

稍后儿童之家会联络您,并呈交证书。

祝您工作愉快。”

不拖泥带水,没有丝毫暧昧旖旎,于是你最后的警戒心也放下了。

花有什么错呢?何况开得这么美。

于是你把那束花带回家插进了花瓶。

一天后你去车站接夏以昼。

“最近过得开心吗?”他表情似笑非笑,低头问你。

总觉得他说不上哪里怪怪的。

“开心呀。就是很想哥哥呀。”你们在公共场所极少亲密,你只是两手分别抓住他一根手指晃了晃。

“这么开心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语气有点意味深长。

到了家里的小区,夏以昼却绕道便利店,买了几包零食,然后停在超市门口开始一盒一盒拿起来很悠哉地看t和润滑的说明。

你站在三米开外,开始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看……洗碗布。

“宝宝过来。”夏以昼朝你招手,“看看你喜欢哪种?”

拜托啊,你想假装不认识他,虽然超市里现在没什么人,但问这个也太羞耻了吧。

你做贼一样低着头窜到他身边,目光都不敢和他对视,“随便你随便你。”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随便我?”他声音不疾不徐,“润滑你是喜欢这个加热的?还是这个冰爽的?”

“都买都买。”饶了你吧,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能网购?

套他直接选了最大号加厚的。

从超市出去的时候,你看都不好意思看他,走路离他一米远。

“走那么远,跟我不熟是吗?”夏以昼拿着的塑料袋随着他走路时手臂自然摆动一甩一甩,你觉得你的心也跟着忽悠忽悠。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看着他的笑容,读出了传说中的“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你如天灾发生前的鸟群般,本能地意识到危险。

到了家,他掐住你下巴很霸道地亲,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已经可以非常熟练绕到背后解除机关,再绕到前面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你被他一系列举动搞得呼吸彻底乱了,脑子里晕乎乎地想,今晚是不是就是“那一天”了。

突然就有了大难临头的真实感,怎么办,以夏以昼的尺寸,明天你还能正常走路吗?

就在你想东想西的时候,夏以昼松开你,用随口一问的态度瞥一眼客厅餐桌上的玫瑰,说:“花挺好看的,哪来的?”

“恩,我买的。”你随口敷衍。这种氛围难道要你从送锦旗开始聊?

“怎么想起来买花?”他低头用手背抚你的脸,一路滑下去在锁骨流连,笑得很温柔。

“恩……哥哥要回来了,所以就买了。”信口胡诌。

“是吗?所以是送我的?”笑眯眯。

“是啊……”你搂住他的腰。

“谢谢,花很美,但花瓶差点意思。既然是送我的,我想怎么用都可以对吗?”

怎么感觉这问题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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