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珩还是斯闫,对当时的她来说没大区别。
但斯珩这个人,想要的东西从不落空。
斯闫没有半分虎口夺食的勇气,更没有斯珩的财力,就算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可这不代表他放弃了。
坦白说,庄静音一米六六的个子,清丽白皙,文气恬静,跟斯闫的女伴比起来,不够美艳。
只有一点突出:她是庄家流落出来的女儿。
他们是曾经在聚会上见过的,同类人。
被包裹在昂贵的高定的礼服里、拥有良好智识和教育、娶回家当老婆也只会用传教士的那类女人。
现在成了可以随意对待的对象,不管用什么花样都不用担心后果。
这种反差感让斯闫日思夜想,明明是一口快到口的肉,就这么飞了。
就这么惦了半年,斯闫估摸着斯珩也玩够了。
想想斯珩再不待见他,他们横竖一家人,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他翻脸。
于是,斯闫趁着斯珩出差的当口,提前把监控断了电,扑了进来。
庄静音脚伤着,被斯闫推到沙发上。
她呜咽着:“你疯了吗——”
斯闫轻易压住她的反抗,他面型瘦窄,颧骨偏高,眼睛微微凸出来,眼下是纵欲过度的一片黑。
“我疯了?斯珩才疯了!干嘛非他妈跟老子抢人!?”
她的浅色针织上衣毁了。很快,庄静音也不再挣扎。
斯闫眼睛烧红。
不过斯闫只顾着做饕餮,眼只盯牢一处。
没时间看其它。
他只要再挪上点,就能看得更清的,
一双属于夜行野兽的双眸,正冷然旁观,等候猎物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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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睛,将所有幽微情绪敛住,左手无声向沙发缝隙中探去。
那里有把小巧的匕首。
一个月前以削水果名义留下的,许管家为此找来心理医生为她做测试,谨慎地再三确认她没有轻生倾向,那些问卷,她也认认真真填完了——
倒不是多看重她。
如果她死在了斯珩这,传出去不好听。
当然,斯珩死了她都不会死。
想到斯珩,庄静音一顿,分神了很短刹那。
左手便被兴奋中的斯闫一把扣住了。
他的风险意识也强,一只手努力摁住她两只手,往沙发深处压,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裤子。
斯闫显然是喝过酒来的,一身浓重的酒气,直往人面上扑。
庄静音决定反抗。
她开始极力挣扎,不受控制的右腿乱蹬,扫掉茶几上一只花瓶,隐约间她记得,那好像是什么展上拍回来的。
但庄静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个人重重滚下沙发,跌到了地毯上。
翻滚撕扯间,他们逐渐远离沙发,接近大门。
斯闫刚开始没太反应过来,但庄静音反抗太厉害,再这样下去,让她逃出了这扇门招来人,传到斯珩耳朵里,他还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