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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锁(1 / 2)

1偏执坏种养子信x诱系双性父亲白;

2国士无双x青莲剑仙,现代背景。ooc,1w字左右,r为主。有16岁年龄差,20岁信x36岁白。三观不正,是自嗨剧情,不可以学,未成年不建议;

3病态爱情,都不是好人但是是真的爱对方,炮灰只是炮灰。为了扩写“李白腿使不上劲,被顶到想要爬走却无能为力”这个梗才有的故事;

4本人对于文里的生理病症、心理病症、法律知识均没有深入了解,懂的人嘴下留情,当私设即可;

5含有性器官描写、粗暴性行为、轻微bds、dirtytalk等情节,醒脾和接受度不够广不建议看,未成年不可以看;

6接受不了不要看,中途发现有情节不适及时止损。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项圈在李白脖颈上,锁却落在韩信心里。

1

两年前李白生日那天,他刚结束一本的收尾工作,意外收到了韩信发来的短信:晚上接你。

短短几个字,让李白杞人忧天地想了许多。

甚至中午就开始期待,怕韩信觉得自己不够重视,中途还回了趟家,翻箱倒柜后找到压在最里层的那套落灰白西装,小心翼翼熨烫后外换上。

那套西装是李白四年前,打算从孤儿院接韩信回来那天穿的,可惜当时太过匆忙,根本没用上。

现在李白紧张得像是一个即将要去赴心上人约的青涩高中生。

韩信不愿意和人接触,关于这点李白一直觉得是自己领养他之后没能给予足够的爱和安全感的问题,每当他表现出想要亲近韩信时,韩信总会敏感地快速后退,像提防别人的幼兽。

一身白西装的李白从公司下来时就愣住了。

韩信看起来是从学校直接来的,后腰抵着摩托,单手夹着头盔,漆黑的金属机身在夕阳下反光,韩信连发尾都熠熠生辉。

李白一时间分不清那光是来自太阳,还是来自眼前这个人本身。韩信似乎全身都在发光,连他手指夹的那根烟也在发光。

韩信吸完烟才注意到李白,隐匿在模糊白烟后的眼眸流转过来。

李白一愣,那光忽然又跑到韩信眼里去了。

“坏孩子,不能吸烟。”李白心猿意马,摆正韩信的脸假意教训,一颗心七上八下。

韩信一身黑皮衣,穿着像是要去夜店,他跨上车身,再招呼李白上车。

载着一身白西装的李白,场面实在诡异。风如刀子在耳边迅速掠过,韩信把油门拧满了,像是要压这风刃一头才罢休。李白搂紧了他的腰,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去想韩信此刻带着自己该是如何恣意洒脱、追月而去。

如同私奔。

想到这,李白脸颊情不自禁地贴上前人的后背,心一横,又掩耳盗铃般闭上眼蹭了蹭。

那晚韩信订了太过于浪漫的烛光晚餐,昂贵的夜景旋转餐厅与韩信组合起来实在是太过梦幻,让李白觉得不可思议。

面对面坐着时,韩信望向李白的眼底深邃似黑洞,李白却看见那里面分明亮光点点。

李白没由来地想,那光该是韩信本身。

他看见那潮湿阴暗的洞窟里飞出许多萤火虫。感情驱使,他莽撞地告了白,急切又期待。

韩信只惊讶了一瞬,便起身折腰,用动作给予他答案。他亲吻他,唇瓣紧贴,舌尖缠绕。

还没等李白完全陷入爱情的河流,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有人故意报复李白,骑车撞了他,趾高气扬地骂他不要脸,连自己儿子都勾引,搞乱伦恶心透了,自己恶心还要拉韩信下水遭众人嘲笑唾骂………一类的。

可当时李白只觉得头昏眼花,连听觉都迟钝起来,身体不断沉重下坠,吵闹的声音逐渐模糊远去。

李白对撞他的男生有印象——漂亮精致又年轻,韩信性格不似他的外貌一般待人热情,反而薄凉的有些伤人心。那漂亮男生是韩信的校友,性格内敛温和,因为和韩信有一样的飙车极限爱好而结识。

李白是在学校里见过男生追随韩信脚步的模样的,韩信却待他与别人无异,只偶尔回他几句,但即使这样那男生仍然面露喜色如获珍宝。

当男生开着灰色的机车冲向李白,对李白污言秽语破口大骂时,漂亮的五官扭曲变形着像是被人无情地揉捏错位一般。

因为车祸,李白的腿坏了,酸痛无力。突如其来的事故如同一个看不惯他拥有爱情催促他清醒的巴掌,把他打得措手不及。

康复期刚开始韩信总是等到李白睡着再离开,清醒前回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韩信出现的时间少了,多半是晚上李白睡着后,留下保温盒证明他来过,整个过程不见首也不见尾。

保温盒里的汤水温度被李白用来判断韩信离去的时间,汤水滚烫弄得李白舌尖发麻,他想,明明再一会儿自己就醒了,为什么韩信不等等他。

次数多了,见不到韩信李白连康复也不配合,他像自己口中那个无理取闹的坏孩子。看着自己不受大脑控制的双腿,以及那漫长的康复计划。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过头,李白忽然落了泪,觉得韩信是嫌弃他了,不要他了。

半个月后的某天傍晚韩信才出现,平时冷若冰霜的脸上满是疲惫,眼圈发青发黑。李白又心疼起来,却也委屈,带着哭腔质问他:“韩信,你不要我了?”

那天是个好天气,落日余晖洒了李白满头,将他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映得明亮。韩信利落的剑眉蹙起,甩甩头试图甩开睡意和烦恼,他搬来凳子就近坐在床边,双手抚上李白的右手,吸了口气才郑重地开口:“父亲,我没有不要您,我一直爱您。”

这句话说的很慢,像是怕眼前人听不清错过似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蹦出。

半个月的委屈溢出,李白想要去吻韩信,去吻这个不久前他才拥有的男朋友,可不移动身体就够不着韩信,韩信看懂他眼里的不堪,再次起身吻住了他。

“我不会离开您。”吻毕后韩信捧起李白的脸安抚,他想起医生交代的话——病人会因为无法接受现状而出现一些脆弱不安的消极心理。

这是一个给他的好父亲上锁的完美机会。韩信装模作样地看手机,眉头紧锁,顿了几秒好似是下了决心的模样,语气满是歉意:“我现在得走了,好多事情还……”

“不!”李白厉声打断,连自己也愣了一下,反抚上韩信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眼神闪躲欲言又止。他试图表现出一个父亲该有的独立与从容,声音也慢了下来:“重言…今天别忙了,留下来陪陪爸爸。爸、爸爸有事情要告诉你…”

韩信紧盯着无意识发抖的李白,最后吐出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李白放下心里悬着的石头,冲韩信眨眨眼红了脸,让他带自己去洗澡。韩信回复了手机那头的人,才抱着李白进了高档病房的单间厕所。

这是第一次李白将自己完全展现给他人,他张开自己的腿,掰开狭小的女穴,一口一口地吞咽自己养子的性器,粗壮的性器顶破薄膜后摩擦深处。

李白双腿无力,被韩信顶得狠了,也只能环紧手臂哭着求饶,发抖痉挛。

他是溺水之人。

韩信在暗处露出笑容,吻李白的脸,又侮辱他,质问李白为什么下面会有个逼,是不是已经伺候过许多人了,再执意地骂他是千人骑的婊子。

李白只能流着泪否定,眼泪晃了满脸也没讨来韩信的一句安慰和认错。穴道里被捅得酸痛,深处却爽得喷水。腿根被掐的青紫,弧度拉到最大,他能依靠只有这双作恶的双手。

韩信的手很大,因为高考才结束的原因,指腹还留有一些薄茧,抚摸过乳头时激得李白哆嗦不停,快感直冲天灵盖,性器在女穴横冲直撞,敏感点被疼爱到极致,李白立刻就硬了。

花洒还开着,温暖的水汽充满房间。李白上身靠在铺满瓷砖的墙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软着身体任下身不停流水。

瓷砖上覆了一层水珠,身体支持不住要往下滑,他扑腾着双手想要抱住韩信,韩信扶稳他的后背,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打桩器般地加起速来。

“啊…啊、重言……重言,乖宝宝,饶了爸爸……”

宝宝是李白刚领养韩信时的称呼,他请教了负责自己的已婚编辑该如何拉近自己和孩子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是:尽量多亲近孩子,也可以叫的亲热些。

编辑以为李白会领养一位小公主,但她忘了她负责的这位作家才刚满三十,是无法领养小公主的。

当时背着包刚到李白家的韩信听了这句“宝宝”都不想搭理他,只想翻白眼:“我已经十四岁了。”

潜台词是,我都上初中了。

李白把当年那个面露嫌弃的小韩信和面前这个蹙眉操弄自己的韩信重叠起来。他的孩子长大了,超越自己的身高、性感明显的喉结、紧致结实的肌肉、宽大广阔的后背…都是证明。他晕乎乎地喘气,穴道内疯狂收缩,深处的液体涨潮般涌出。

韩信被夹得舒服,柔软的穴道与性器紧密贴合,他舒服地喘气,掐紧李白的腰冲刺起来,李白被插得要摔落,拉拢着眼皮流泪:“宝宝、宝宝………不、不要撞…咿!”

“怎么?”韩信不怎么说话,开口时声音性感得厉害,“父亲不喜欢?”

“不是……是、是宝宝太厉害了……啊!”李白断断续续地说话,其中还夹杂着难耐的喘息,辈份的称呼让他心理更加敏感,不被认可的关系,被禁锢的爱情,“爸爸受不了……宝宝抱抱爸爸呀……”

李白的尾音拉长消失,在暧昧的水汽氛围下格外诱人,白气上浮飘荡,模糊了他的脸和表情,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少女。

手在李白的背脊往上抚摸,将他推向自己。这时韩信才发现李白一脸媚态旖旎,泪痕叠了满脸,情动的绿眸里赤裸裸的全是爱欲和纵容。

性器被这场景又看硬几分,柱体上的青筋都要爆起,李白自是感觉到了,他本就在高潮边缘,性器早已硬得发疼,只差韩信临门一脚。

他蹭蹭韩信的下巴,吐出寸舌讨好地去舔韩信冷硬的唇角,软下声音哄他:“乖宝宝、乖宝宝…动一动,弄弄爸爸里面…里面好痒……”

抿成一条缝的嘴唇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李白探不进去只得反复吸舔双唇。韩信眯眼享受李白的舔砥讨好,抓紧他的腰往性器上按,胯部暴虐发狠地往上撞,猛到像是要把囊袋塞进去一般。

双性人的穴道并不长,顶到头便是子宫。宫口第一次只是被轻碰一下,便颤抖地漏一点水。韩信红了眼,抽出半截性器,又暴力地撞上宫口,如此反复。

李白没经历过性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暴戾又乖张的韩信,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韩信顶得移了位,他摇晃着头想拒绝,发出小动物一般地呜呜哭泣。

穴道抽搐得厉害,子宫口被爆插几十下后酸软投降,敏感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韩信感觉到有水浇在龟头上,把性器退出一点,淫液从没有完全贴合的缝隙流出,大部分液体直接从连接处坠下,小部分流过会阴,触碰到后穴口的褶皱时再一一滴落。

李白双眼翻动,喉咙里无意识地低吼,显然是进入高潮的状态。韩信抱住他打算把性器抽出来,龟头慢慢回抽时李白又爽得叫出声来,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大脑这才意识到韩信抽出的动作,立马夹紧了穴里的性器不让它退。

可穴道已经被韩信操松了,无论李白夹不夹,韩信都能轻松抽出。

“宝宝…疼疼爸爸、别走……”李白哭得厉害,清亮的嗓音上像是沾了雾气,他仍哄着韩信,“求求宝宝…再撞撞刚才的地方……”

李白如愿以偿,性器再次顶进穴口,猛烈地撞击子宫,宫口可怜兮兮的,被撞得软烂却不肯打开。

韩信本就是个坏心眼,开口就刺激他:“松货,打开。”

这是第一次韩信没有尊称他为“父亲”,却给李白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从上位转为下位,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雌伏在自己的养子身下承欢,羞耻又刺激。

李白喜欢这样的放纵,他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事情——畸形的身体、难控的双腿、韩信的离开。

他只想被支配、被疼爱、被韩信需要。

不需要去计较砝码的数量,只要天平的另一边永远是韩信。

“宝宝……我打不开,你直接撞开好不好……”李白太过生疏导致宫口紧闭,他难过地眨眨眼,难为情地侧开脸,好半天才小声地继续说,“……撞开了给你生崽崽好不好?”

“不好。”韩信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也再没去爱抚宫口,抽出性器后摁着阴蒂疯狂摩擦。

李白如鲠在喉,想不懂为什么韩信会拒绝、会不要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情欲一层一层扑来,卷走他思考的能力。他只知道自己难过得厉害,眼泪流个不停,喘息声里都带着嘤泣。

浴室里就只剩下水珠滴落、肉体碰撞和时不时的喘息声。韩信这才意识到他刚刚的态度伤到他脆弱的父亲了,李白闭紧双眼、鼓起腮帮,咬着下唇像只生闷气的倔强小仓鼠。

“对不起。”韩信停下胯部的动作,去吻那被咬得晶亮的下唇。

李白被迫张开嘴唇,积累在嘴里的津液随之溢出,韩信的声音还是那样沙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其他东西。”

李白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软了身体。他撇嘴不应韩信,眼里还含着泪,韩信只好再退一步哄李白,“猫可以。”

缅因猫给李白的感觉很像韩信,很大只,看起来很凶。韩信则是很大只,真的很凶,可这不妨碍李白想要一只“温柔的韩信”。

之前提过很多次,但韩信都拒绝了。这样的退步让李白心里止不住冒蜜水,他没骨气地轻轻点头,这就算是哄好了。

看他没了脾气,韩信也不再多说话,掐着腰的手用力,就开始顶。

一点甜言蜜语都没有,李白气得想蹬腿,但腿接受不到脑袋发出的信号,看起来就像李白用穴在夹着性器欲求不满地晃腰。

“这么迫不及待?”韩信注意到了,他凑过去和李白咬耳朵:“像穷妓女。”

“啊…!”李白拉长了语调,像是阴阳怪气又像撒娇,抬眼瞥他,“官人…您行行好,怎么玩都、都可以…但要多给点……唔。”

韩信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被李白可爱到了。

“宝宝,去床上好不好?这样腰好痛…”

“不好。”

没给李白机会开口,性器又贯穿整个穴道,龟头直接撞上子宫口,宫口微颤喷出淫水,性器和穴口严合丝缝把淫水堵在穴内。

李白涨得厉害,全身过电般的舒爽刺激。韩信也憋得难受,李白射过几次了,他还没有。

“宝、宝宝……重言、重言……我又要射了…”

李白的视野里,他自己的双腿也在颤抖个不停,又痛又麻,再没力气动一动。渐渐的视野也模糊起来,雾气聚集得很快,他眨一次眼,就化为实物落下。

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李白感觉自己坐在一辆爬山的越野车里,颠簸得让他崩溃。

乳头没被爱抚后变得又硬又涨,李白垂下眼看见韩信绷紧的腹部,眼神痴迷,着魔般上手摸了摸。

视野里的能见物都消失了,李白忽然绷直的身体不断痉挛,勃起的性器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穴内温度升很快,要灼伤人一般,穴肉都兴奋地收缩挤压,韩信被高潮迭起的高温穴道夹射了,抽出前还坏心眼地猛顶几下。

“啊…、啊!”

李白被操得失神,无意识地胡乱呻吟,穴彻底松了,再夹不住东西了,先是喷出带着韩信精液的混合液体,然后失禁一般,混合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韩信满身。

穴口被扩张得太久收缩不回来,穴肉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蠕动。

韩信这才开始正常帮李白洗澡,抚摸过青紫的腰,扣弄引出穴内深处的精液。

李白又张着腿潮吹了好几次,阴唇凸起肿胀,合拢腿都会蹭得痒,穴口张着嘴外翻,内部一览无余,被滋润过的女穴给人一副熟透的感觉,淫靡艳丽。

2

李白完成康复期回到家已经是两年后的二月,他的腿生理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仍然无法单独站立行走。

医生说可能是病人潜意识里并不想去面对那场事故。韩信若有所思却没多问,只向医生道完谢便离开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韩信带了一只缅因猫回来,李白宝贝得不得了,抱着又亲又摸。韩信也是怕自己忙起来之后李白太过无聊,其他人他不放心,动物勉强放心。

他们在屋子的每个房间都做过,李白被摁在沙发上、摁在地毯上、厨房的灶台上、厕所的马桶上、复式楼梯上……也在缅因猫面前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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