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手将电话挂断,躲过攻击的此月津看着来人觉得有些头痛,不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她想了想打了几个字,但还没来得及写完就只能只能发出去收起手机举刀挡住下一次攻击。
黑色利落短发的男人下手快准狠,毫不留情得似乎一心一意只想要此月津的命,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讥讽: “怎么,禅院家的走狗现在连把刀都修不起吗”
有被戳到痛处的此月津眼神微动,被打断电话的她下手反击也带着些火气,但很快在千穗的呼喊中又收了回去: “禅院甚尔你个白痴!”
此月津断刀一挑,接着挥出一道一道绵柔的刀势,只是即便如此她的手也被震得发麻,这个肌肉男力气大的惊人。
这样下去不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此月津将这个人,这个人名对上了一个事件,也就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后来保护星浆体的那个一切转折开始的事件。
她望向伊织千穗: “说点只有你和他两个人知道的事。”
伏黑甚尔扯了下嘴角嗤笑着此月津的装神弄鬼,收了下手中的太刀转出一个刀花,他已经让孔时雨查了这个女人的身份,知道她跟禅院家没什么关系反而是和五条家那个小鬼有联系。
这次找到她只是想逼出她到底想做什么,站立的伏黑甚尔冷漠地看向此月津望去的地方,那里在他的眼里空无一物。
此月津听到伊织千穗绞尽脑汁说出的话,静默了,此月津并不想转告千穗的那些话,可——她看着禅院甚尔叹气,这个人在后面计划里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她郑重地在每一句话前面都加了一个前缀,将自己化为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你的妻子伊织千穗说,你喜欢把臭袜子塞在沙发中间垫子下面,千穗说过很多次,你都没改过。”
“这种事或许是你用了点手段偷窥到也能知道。”伏黑甚尔无赖道: “完全没有可信度。”
“你的妻子伊织千穗说,你的左臀后面有一颗痣。”
被当面说出身体隐私部位的痣对伏黑甚尔来说根本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恶劣: “这种事跟我上过床的那些女人差不多都知道。”
“你的妻子伊织千穗说,你们做的时候——”
忍无可忍的此月津摸摸举起了刀: “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吗”
伊织千穗无辜地说: “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一时间想到的真的很少,而且甚尔那个混蛋根本不信,等等。”她想起了什么。
“你的咒灵丑宝空间里有个盒子,她让你立下了你亲手打开盒子里的东西就会销毁的束缚,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是她怕你又花光瞒着你藏起来的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