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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股玩】(2 / 2)

解元:“过来。”

解竹抬头,看了解元一眼,迈出一步。

解元气笑了:“靠过来,靠近我!”

解竹只好走到解元面前,仅仅一步之遥。

解元尤嫌不满,他拉过解竹的手,把人直接拉得踉跄一步,两人下腿相抵,解竹差点没站稳摔倒在解元身上,好在反应快两手撑住了靠椅的两侧。

解元拿出一只手,抬起了解竹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他冷峻刀削的脸凑近解竹,近得几乎是快要吻上。解竹有些不适应,他想轻轻偏头,但被下巴上的力道紧紧禁锢住,一时间只能与解元对视。

解元这下子更加的看清解竹的脸。

文雅精秀的眉尾点着稚气,皓玉白石打造的肌肤,唇瓣粉红带着轻微被蹂躏的破口,神态有不易察觉的憔悴与刚刚撒谎带来的心虚,因为长久的注视,他那双眼睛也开始躲闪。

解元不容置疑的说:“看着我。”

解竹下意识听话,跑偏的视线又回到了弟弟那双带着压力的眼睛上面。

“他碰了你哪里?”

这句话让手下的这张脸神色一变,他似乎想摇头,但没能成功。

解元轻轻摩挲着解竹的脸侧:“脱了,让我看看,他碰了你哪里。”

解竹倏忽得睁眼,把不敢置信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几秒后他确定解元不是在玩笑,紧接着他抿紧唇,无声的写着拒绝。

解元捏着下巴轻轻抬起解竹的头,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张抿住的唇,被摁住的地方压得死白。

“不听话?”

他突然伸手扯住了解竹的衣领,另一只手松开下巴掐住腰直接把人背对着搂到怀里。

那对柔软的屁股被摁在他的腿上,解元瞬间硬了,总算知道解凉这玩意为什么会对他亲哥哥下手,单是这对浑圆,隔着西装裤便如此诱人,想来其他地方更是不差。

他的目光瞬间幽深,双眼狼一样盯着解竹的后颈,仿佛随时要下嘴咬一口。

他把人放在肉根再往前的一点位置,不让他发现他起了反应。

“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脱?”

解竹颤颤巍巍,轻轻转过头,红艳艳的眼睛含着泪水:“解元……”

“求我也没有用,既然清楚自己做出了和兄弟苟合这种事情,就应该事先知道被人发现是需要受到惩罚。况且,你不是觉得,不是解凉强迫的你吗?”

他掐着解竹的腰:“快点,别再拖拖拉拉,动手,我给你十秒。”

解竹看不清身后解元的神情,他哆嗦着手,在解元数到六的时候,开始解上衣的衬衫扣子,解元停了声音,把人倾斜了四十五度,让人能斜斜窝在他的怀里。

他一移动,解竹手上的动作又听了,见人不动,解元继续催促:“快脱。”

解竹含泪看了解元一眼,继续解着扣子,很快,露出白皙滑嫩的上身,上面有着斑斑点点的痕迹,他衣服被褪到肩部,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衣衫半褪,香肩半露,这样的解竹带着往日绝对没有的风情。解元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解竹还想继续脱,被解元阻止:“停下,先把裤子脱了。”

解竹:……

你还挺会玩。

解元的目光如火一样寸寸舔舐着解竹的身体,解竹在他的注视下半天都没有扯下裤子,解元的眉毛微蹙,警告地看着解竹。

解竹自暴自弃,用力一扯。

——依然没扯动。

解元冰冷的眸光里笑意一闪而过,干脆的直接帮人把裤子给扯了下来,丢到地毯上。

解竹几乎光溜溜的,两条手臂上挂着白衬衫,他衬衫搭在手肘,使肩膀后带,下身的长腿上也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

他好像有点冷,双手交叉轻轻笼在胸前,又像是在防备恶魔的侵犯。

解元抓住他的一只手,目光沉沉,他说:“他碰过这里吧,昨天晚上,我看见你用这里抓着他的阴茎。”

解竹愣愣的,有点不确定阴茎这两个字,是从一向看着沉稳冷酷的解元嘴里吐出来的。

解元没管他的呆样,伸手,大掌从白衬衫里穿过,抚摸了几下解竹的头发,接着手往下,一寸寸,从他的后脖颈摸到了尾脊,衬衫裸露出的后背很大,可以清晰的看见顺着他手指轨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竖直了寒毛,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也折翼似得轻抖。

“这里他碰过吗?”

解竹咬着牙摇摇头。

“说谎。”

解元突然用另一只手拧了一下解竹的奶头,看见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继续慢悠悠道:“昨天晚饭时你回房间,我看见你脖子后面的吻痕了。”

解竹白着脸不说话,他当时几乎被操得意识模糊,也没去记哪里被碰过,哪里被吻嘬,只记得那令全身无措的酥麻感。

那可怕的感受,现在都还深刻印在他的身体记忆里,使现在的他也有些恐惧。

“嗯……”

解竹再次发出一声难耐带疼的哼声,解元又拧了一下他已经开始挺立的红点。

解竹的胸部随着他来的时间越长,越发敏感,像野季林间的野果,个小饱满,红皮可口。

“这里也被碰过吧,这么红,当时他肯定把它弄肿了。”

解竹颤抖着身躯,咬着粉白的唇抑制口中的呜咽。

解元看到解竹的唇被咬,突然伸出手指强硬得把大拇指塞进解竹的嘴里,那张嘴被牙齿松开禁锢的力道,立马弹回原状,一点点被染成红色。解元的指尖被口水沾湿,他身下的男根越发硬挺,面色却极为冷淡。

“别咬,我想听听,你在解凉面前是怎么叫的。”

解竹咬了一下嘴里的指头,没咬动,不仅仅是因为这根指头硬,他的牙齿也没什么力气。

解元用指盖轻轻敲击小白牙:“不乖。”

像是惩罚,他的手揪住那粒红点,反复揉搓,看没了禁锢的唇瓣娇喘连连,目光越发幽深。

他将解竹的上身的肌肤一寸寸都抚摸过了一遍,感受青年美好肉体上滑腻的肌肤触感,见他上身弱柳一半无力颤动着,满足的用力摁了一下解竹的阴茎。

“呜——”

解竹瞬间射了,白色内裤的前头瞬间透出肉糜的痕迹。。

解元勾起嘴角,声音含蓄而礼貌:“真快。”

解竹:……

不愧是兄弟,两个畜生。

突然解元一条手臂扣住解竹的膝盖窝,另一手抓在人的上半身,用力的手臂一动,解竹轻轻翻了下,整个人横趴在解元的大腿,头和腿搁在椅子的软扶手上。

他的衬衫还搭在肩后,上身被迫倾斜塌着腰,头部很难移到其他位置,为了舒服点,他只能无力的弯起手肘,用半条手臂撑起身体。

他衣服的下摆挡住了他的后臀,解元像开礼物一样翻开,视野清明,他瞬间清晰看见解竹后面的内裤布料也被濡湿,甚至比起前面有过之无不及。

解元突然回想起昨晚解凉说的那句话。

——“……哥哥你屁股后面全都湿了……”

现在他亲眼看见了。

他终于能相信,一个男人,竟然能有这样骚的屁股,难怪会让人半夜闯门。

他在佣人口中知道解凉昨晚抢过钥匙,前因后果一联系,就知道他是怎么使用手段进入哥哥的房间偷香窃玉。

解竹是有锁门的,只不过人过于诱人,没防住。

解元伸手捏了捏他屁股的软肉。

没等人适应,他的手从裤沿顺着圆润的屁股滑入,毫不犹豫拿出三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啊——”

完全是猝不及防,解竹叫了声,惊恐的勉强转头看解元手上的动作,焦急说:“解元!解元!弟弟……弟弟,呜呜……你别这样……”

解元充耳不闻,认真插了一会,说:“解凉也有这样对你的吧。”

解竹摇了摇头,双眼含泪,视野模糊。

“啪——”

解元打了一下解竹的屁股。

声音冷漠:“又说谎。”

他突然发力,毫不留情的用双手猛烈抽插着解竹的后穴,看着解竹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和红透的脸。

“……呜呜……嗯……”

“他也摸过这里吧。”解元伸手轻轻掐了下解竹的屁股,拉下裤子露出浑圆,看着白皙的肉臀上,巴掌印子与交错的红色指痕:“屁股这么大,是不是被解凉操肿的?”

他又掐了掐,同时手指飞速的在甬道里进出,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手指也长而带着茧子,用力的一阵抽插,穴内被顶的又湿又痒,真的让解竹觉得自己仿佛在被肉棒侵犯。

解元面无表情盯着他的脸,观察他脸上的每一分神态。

不禁冷酷道:“骚货。”

“呜……嗯……”

解竹越来越无法压抑喘息,但身后的手指却越来越用力。

突然,解元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湿漉漉的手指拔出了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弹性而淫糜的响音。

被推开叠起的衬衫下摆没了手的阻碍,再次盖住了被蹂躏的肉屁股,虚虚盖在穴口,它挡不住里面放肆的汁液,很快就被浸湿,被淫水浸没的有些透明的衬衫下,透着带着红痕的肉色。

解竹逐渐攀升的欲望突然没了帮助攀登的手,人还沉浸在身体的战栗里,却下意识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解元没等他彻底转头,在他偏向自己胸膛的时候,就伸手再次擒住解竹的下巴,他满手解竹穴内的淫液,黏稠地滴在西装裤上,他笑了笑,看着解竹的下巴被自己的骚水浸湿:“舔过自己的水没有。”

解竹听了,一下子回神,惊恐地摇了摇头。

“呵呵,”解元又是一阵轻笑:“那你试试。”

他伸出手指,再次顶进解竹的唇齿之间,这次的手带着透明清甜的粘液,没等人适应就很快抽动起来,速度不比刚刚插穴时候慢,解竹合不住的嘴一下子被插出泡沫,口水沿着嘴角留下,在象牙光泽的肌肤上,和泪水混在一起,喉咙深处禁不住的发出无法承受的呜咽。

“呜——太……呜满了……”

解竹流着泪水,啪嗒滴到了解元的手背。

解元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个无用的大哥这么喜欢哭泣,而哭起来的样子又是那么淫荡勾人,让人越看越想对他更坏,更狠。

他插了一会,解竹的失神,愉悦了他的身心,但他的脸色依旧冷淡:“解凉这样插过你吗?有这样喂你水了吗?”

解竹还在挣扎与呜咽。

解元探手,他的手指猛地一插,沾着粘液口水的手差点捅进喉咙,解竹被弄得下意识后仰,头还抬了抬。

解元警告:“说话。”

解竹泪水一下又溢了出来,被插着含糊,泪流满面,一开口就不住得流口水:“没……呜……没有……”

“乖。”解元伸手摸了摸解竹的头:“我的问题,你都要回答,这样就能少受点惩罚,知道吗?”

解竹目光凄凄,抖着身子点点头。

解元满意得唇角微抿起,他深邃俊美的脸庞微微低垂着,鹰一样的双眼观察腿上横陈身躯的分分寸寸。他缓慢的拔出手指,牵出了几道银丝。

水色的银线因为重量与引力汇聚成一点,最后滴落在解元的西装裤上。

解元的西装裤几乎是一片狼藉,上面有解竹的薄汗,解竹的骚水,解竹的口水。颜色或清晰或浑浊,有黏稠也有清液。

解元伸手,抱起解竹,无力的解竹被他摆弄,最后正对着解元,跪在他有力修长的膝盖上。因为身体的无力,他的手撑在解元结实鼓囊的胸上,身后的穴因为水太多,羞耻的无用收缩,流水似的一股股倒流骚水,滴在靠椅的椅面上,也顺着腿根滑落,再次点缀了解元的西装裤。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解元,突然脑后一个大力,双手没了支撑。

他被按得身子下塌,头部直接跪到解元的两腿之间,屁股高高翘起,在解元的眼前翘出两座饱满的山峰。

他的脸被摁在一块灼灼肿胀的粗大肉块上,隔着西装裤,被男人性器的膻味淹得几乎窒息。

他的弟弟说:“用手把拉链解开,然后拿舌头舔。”

解竹温润却已经缠上媚意的双眼微微睁大,他想抬头,却被后脑的大掌禁锢着无能动弹,他用尽力气艰难地摇了摇头。

上方传来解元的声音,徐徐而沉静:“不愿意?真是,又不乖。”

“啊——”

他的屁股又被打了一掌。

这次用了力气,屁股红了一片,穴口被拍得又溢出几滴液体蜿蜒流到腿根,缓缓下滑。

解元的大手摩挲着兄长的黑发,平淡的声音在解竹听来可怕极了:“乖乖的含住我的阴茎,帮解凉做过吧?我的比他大。“

解竹哆嗦着勉力避开那粗壮的形状,听着解元的话语,他颤颤地摇头。

解元脸色微沉:“怎么?没有他大?”

解竹看不见的脸色一僵,差点崩了一直在酝酿的神情:够了啊,你比了半天还在比,累不累啊!

他发泄似得加大力气摇了摇头。

解元见状,声调上扬:“嗯?”

“没含过他的吗?”

解竹点头。

解元的大掌松了力气,轻轻扯了一把解竹的头发,大掌带着人的头抬起,与解竹那张遍布痕迹的脸对视,竟然轻轻笑了笑:“很好。”

解竹:……

解竹总算能够抬起头,他斟酌着目光,突然想到他被这样对待的原因,神色小心翼翼带了点请求:“我可以走吗,他没有这样对待过我。”

解元凝视了一会他的双眼:“哦?为什么?”

解竹小脸白了白,目光里含着一丝不解:“你不是,要看……他……他碰过我哪里……”

解元笑了笑,对天真兄长的愚蠢打心底献上嘲笑,可他又诡异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异样的萌感。

他摇摇头:“是你说的,不是他强迫的你,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对我撒谎呢?”

解竹张目结舌,明明知道这不对,却语塞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他又被摁下了头,嘴唇被弟弟的肉根压得扁了扁,唇瓣已经感觉到从西装裤渗透来的腥膻水液。

他威严的弟弟还在催促他:“快点。”

被打了一下屁股,解竹颤抖着手拉开了弟弟的裤链,西裤里勃起多时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打在他沾着口水粘液的脸蛋上。

解竹被解元马眼上的水蹭出一道湿痕,他的玉指颤抖地抓上这个性器,太大了,两只手的交握才能勉强握得住,颜色比解凉的浅,看了这根性器,就知道它的主人是个禁欲而规律的人。

巨大的形状,笔挺而狰狞。

解竹有些惨然地害怕,太大了,他的嘴根本吃不下。

他崩溃的松开手,试图改变现状:“不……我不……,对了,是解凉强迫的我……对……我不要这样……”

解元的肉根暴露在空气里,还被解竹抓过,一向平静的脸色微微带汗,欲望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解元:“晚了。”

他扣住解竹的头,强迫地用力。

解竹努力回想自己仅有的经验,颤巍巍地争取:“我可以用手帮你吗?”

解元微微笑了笑,突如其来的笑容,在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俊美刺目,他把龟头用力撞进解竹的嘴里,双目深沉眼神平静:“不可以。”

“这是惩罚。”

解竹的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口腔里的口涎被粗大的龟头挤得倒灌回喉咙,他控制不住地呛咳,却因为被堵住了口不能发泄,眼角憋得通红。

龟头全部挤了进来,舌头被压得实实的,他有点恐惧,这么粗的肉棒,他才吞了不到半根,嘴巴就已经撑得大大的难受。

解元声音低沉:“嘴巴再张大点。”

解竹含着泪摇头:……不行了。

解元看着这个摇晃的后脑,捏了捏他的耳尖,不管他的动作,挺身再次撞了上去。这次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喉头,阴茎上的青筋脉络与上颚的纹路相抵,解竹难受地想要吐出来。

感受到解竹的动作,解元抓着他的头发,手掌发力,带动他抬起又放下,解竹被他控制得被动吞吐。

流着泪的解竹明白感受到一根粗大在嘴里顶撞,比手指粗,味道是浓浓的男性气息。

含了半天,解元突然放手。

吞吐的解竹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到上面解元声音沙哑地继续指挥:“抓着,舔舔它。”

解竹微微抬头,这次没有手掌抓着他的头发,他成功看清了解元现在的表情。

那张刀削俊朗的脸,沉着的神情变得有些隐忍,额间发起了薄汗,一双与解凉同属一源的凤眼黑黝黝的,目光死死紧盯着抬头偷看他的解竹。

解竹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与他对视几秒,突然抬起手掌,这次不是抓着他的后脑,而是捂住他的眼睛。

“舔。”

肉根上传来柔软湿漉的力道,他大哥的小舌在上面舔舐,力道很小,带着试探与小心翼翼,像舔着不易融化的糖果那样一下下轻舔,他的舌头在他的经脉上舔了一圈,突然舔到了马眼,像是好奇,他吸了吸那点小口,被这一嘬,上头又冒出了露珠。

这一口吸得解元喉结一滚,要不是这位大哥动作笨拙,初尝情事不久,被引得欲望不断的他,都会以为这个哥哥是个熟络的老手。

解竹的舌头很软,很滑很湿,在龟头舔完一圈,又缓缓往下,吮吸着这根粗壮柱身上的青筋脉络,他的嘴巴含不住,龟头在嘴巴外面挤压,抵得他的脸压出了一个凹陷的弧度。他自己嘬着那根肉根,红艳艳的唇张大大的夹着,含住柱身,探出红色的舌一下下试探。

解元捂住了解竹的眼睛后,就一直在低头看他,那张淫荡的嘴给他的下身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畅。而这个舔他的人是他的哥哥,他小时候有记忆前曾经天天温柔陪着他,带他走过一部分成长岁月的长兄。

此刻,他被他挡住了充满魅惑的双眼,手后泪眼朦胧。他脸上满是痕迹,嘴巴张着极大才能勉强吞吐他的肉根,舌头在他看来是红艳艳,水灵灵的一截,刚刚这张温柔淫糜的脸咬着他的阴茎红眼看他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射了。

他心里冒气一股火,他不知道这是欲火还是怒火,这人白长他几年的年岁,这么蠢,被人一哄一骗就能被人勾走,是不是只要任何人像他或解凉一样使手段,他就能在任何人身下呻吟?

解元享受着肉根上的痛快和酥痒,因为心中的不满,他突然再次把龟头撞进哥哥的嘴里,解竹被撞得“呜”了一声,被迫艰难承受解元肉棒的撞击。解元已经松开挡他眼睛的手,却拿那只手固定他扬起的头部。解竹不能低头,这半根肉棒一直往他上颚和喉头撞,撞得他清俊秀美的眼中不断溢出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看得解元欲火更燃。

“……呜……呜呜……”

在解元盯着哥哥的视野背景里,膝盖上跪着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抖动,晃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没去看,拿出另一只手拍了下,用力揉搓,在那个会吐纳淫液的穴口附近按着。

——呼。

解元喉咙里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看着哥哥的脸,挺身撞着他的嘴,看那张嘴的缝隙里流下带着泡沫的口水。

解竹双眼无神,眼角绯红的看着解元,他颤动着睫毛,眉梢轻轻皱着,那上翘的眉头,抖动的弧度都带着媚意。

“解竹,”解元的声音很哑,很冷,他死死盯着解竹的泪眼:“你好淫荡。”

说完,他兀自闭上眼睛,本来已经放缓的下身动作再次猛地用力冲撞起哥哥的喉咙。

解竹的身体被颠得快要散架,膝盖跪坐不稳,只能凭着抓他臀肉的大掌做支撑,才没有掉到椅子下面去。

晃动的臀波上再次迎来巴掌,解竹被肏着嘴,嘴里被肉棒撞出咕叽咕叽软肉交缠的水音,无法下咽的口水划过肉棒的根头,打湿解元的阴毛,也将解元的肉裤浸没。

“哼——”

解元闷哼一声,肉块一阵痉挛,浓稠精液射出,滋在解竹的喉咙里。

解竹无意识得咕噜吞了下去,但不止一波,很快他的嘴里都溢满白精,装不住的和口水一起流下。

解竹被呛得快窒息,他喘着粗气侧脸趴在解元的大腿上,嘴角留下的液体把黑色的西裤染白一块。

解元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看解竹一脸涣散被玩坏的脸,眸色一深,书房里只剩下两人的粗气。

“啪嗒。”

解元视线顺着声音看去,发现膝盖处的西裤都是透明的黏腻,靠椅柔软的布料也全部湿透。

都是水。

全都是解竹穴内流出的水。

解元的呼吸越发粗重,他伸手去抹解竹后面的肉穴,像摸了浸水的海绵,一捏一撮,随手用力都能挤出新鲜的淫液。

他一脸冷淡:“解竹,你嘴里刚刚喝饱,后面就渴了,真的很贪心。”

他把人抱住,让他的手抓扶着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屁股往里按,让人坐到他的腿上。

解竹稍稍回神,嘴里还含着大量的精液,他刚想吐掉,就被手指压住上下两瓣,不让他张嘴。

“吞下去。”

解竹泪眼未干,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解元,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吞了下去。

看解竹不适得皱眉,解元眼里闪过笑意,他捏了捏解竹的屁股:“看来你没有给解凉吞过。”

解竹低头不说话,一副心灵受到巨大冲击的可怜模样。

他的手还抱着解元的头,解元凑近,靠近他的耳朵,低哑冷淡的声音继续说:“看你刚刚那淫荡的样子,我现在都怀疑,是你勾引的解凉。”

解竹在心里点头,是的,第一眼见到人我就想让他满足我。

他猛地抬头,对着解元要说话,却发现喉咙有些无法出声,声音十分嘶哑。

但他顿了下还是解释:“……我没有。”

被摧残后的声音不怎么好听。

解元皱了下眉头,想到这两天解竹的声音本因为解凉的行为有些沙哑,刚刚那么一搞,现在听来,几乎是快发不出声了。

他又伸手捏住解竹的嘴巴:“别说话,乖乖听我讲话就好。”

解竹的嘴巴被他捏得嘟起,顺势闭了嘴。

虽然解竹看上去凄凄惨惨,声音也十分嘶哑,但解元又硬了。他目光幽深,抚摸着自己哥哥的软发,毫无良心的想,谁叫他屁股水那么多,一直在流,看看,他的裤子上全部都是他的骚水。

他这样想着,为了方便,两手都空了出来,卡着人的屁股往怀里带。

因为解竹的喉咙,他又补充:“不要发出声音。”

解竹:……

咋地,你还要剥夺我叫床的乐趣?

解元把人的两腿抬起,解竹被抓得人朝后仰,后脑勺磕到解元的膝盖上,再抬眼,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挂在解元的肩膀上,屁股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抵着他。

已经不再对男人下根懵懂的解竹脸色一变,想要爬开,被解元铁钳一样的大手有力拖了回去。

他摇晃着腿挣扎:“我不要!”

这样的颤动,让他大腿股根与解元的肉棒频频碰撞。

解元更硬了,但他皱起了眉。

解竹的声音不成样子,听得他虽然下半身硬但心里烦闷,他抓住解竹半硬的粉色阴茎,捏了捏,神色阴沉:“都说了不要出声。”

刚刚还很乖的解竹此刻却十分不听话,他抓着扶手想要爬起来离开解元的大腿,却一次次被拖了回去。

“呜……我不要!和你做爱……”

解元英俊的眉头蹙起,深邃的眉宇压低,是真的不满了,他比解凉差什么?能和装模作样在床上只会撒娇的人做,他的鸡巴更加能够满足他。

下面被解竹不停捣乱的屁股蹭得硬了又硬,解元不管了,两手拖着这肉屁股,对准小穴就往解竹的体内撞。

“嘶——”

解竹吸了口凉气。

解元头上也闷出汗水。

即使解竹的穴口都是水,一下子涂满了解元的肉棒,但甬道太细窄,而他的肉棒太过粗大,一下子根本肏不进去。

解元进了半个龟头,就已经十分痛快,肉穴里一直在吸,吸得马眼酸软,但没享受一会,就被肉棒的狭窄挤了出来,肉根上几乎湿漉漉的全是解竹的淫水。

解元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下巴滴落一滴汗水。

穴内的滋味真的十分美妙,这几下撞击,即使只有半个龟头,也爽得他想射在里面。

解竹也很难受,这种半要不要的感觉,他昨天晚上就体会一次了。

解元想到解凉曾经在里面进出过,肏得现在的穴口都有些红肿,心里不可避免有些小情绪,又是有点虚荣觉得自己的阴茎果然比解凉这个弟弟大,又是不满解凉完完整整体会过填满小穴的滋味。

其实他是打算一下子捅进去的,但他觉得这个穴不可能一下容纳他的阴茎,到时候受疼的可能是解竹。

他的声音极冷:“都吞过解凉的阴茎了,还这么窄?真是天生欠肏的屁股。”

顿了顿,他又说:“解凉操得你爽吗?”

解竹:……

够了啊,这简直都快成精神折磨了。

“呜呜。”解竹哭得甚是凄惨。

解元听得头疼,就没听他这么哭过,而且声音这么难听,还把他听硬了,这要是一直哭,喉咙别想好。

他的额角滴落一地薄汗,掐着解竹的腿根,轻吼:“闭嘴!”

解竹抖了一下,没顿几秒,又继续哭。

解元抓住解竹的阴茎,开始撸动,果然解竹的声音一顿,开始变为细细小小的呻吟,解元不想他发出声音,但解竹的嘴巴又不长在他身上,只能手上发力,让他爽得小声点。

他一边帮解竹撸,下体一边撞解竹的腿根,每次都只能进半个龟头,偶尔力气大了,能进一整个头,有时候甚至是直接蹭在滑腻的腿根。

但不论进多少,都很痛快。

解元脸上挂着薄汗,更加用力托着解竹的屁股撞,手上也撸着解竹的肉根。

解竹的臀缝一直被撞击,那根肉棍掰开臀肉,一直往他的肉穴内冲,他的下体与后穴早已酸软,昨天晚上就被解凉引出欲念的身子此刻欲望空前高涨。

他很想要解元肏进来,用狠力帮他止痒,解元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没有全根全尾的进来,只短短一截在穴内磨蹭,把他撞得更痒了。

也许是肏久了,穴口开始酸软,解元的阴茎这一次肏得近多了一个龟头的深度。加长的肉根,让解竹穴内一个紧缩,把解元的肉棒夹紧,解元被夹得吸了口气。穴内甬道翻滚,又直接把吞掉的龟头挤了出来。

可里面的动静没停,一直在痉挛,解竹嘶哑声音此刻变得极媚,突然穴内猛地喷出水滋在解元刚出穴口的马眼上。

“呜呜——”

解元阴茎尺寸进来最多的这一刻,解竹后穴直接渴得喷水,高潮了!

解元被滋得欲望更盛,顺势一顶,竟然比刚刚还要多进了几分,干脆把进入不到半根的肉棒放在肉穴里感受穴里的滚烫,不住得热泳,再顺势被收紧颤动的穴挤出来。

“嗯啊……”

这下,解竹前面的肉根,也飞射出白色的精水,溅到他自己的小腹上。

高潮的爽感使解竹脚趾蜷缩,双腿下意识夹紧,但忘了两腿正挂在解元的肩膀上,这一夹夹住了解元的头颅。

解元的阴茎也被穴夹得特别爽,他依然蹭着解竹的屁股,上半身俯下,一只手抓着解竹的后脖子把人带起,嘴里啄上了解竹的乳尖。

“嗯……哈……”

解竹被吸得胸口发软,腰上的精液也因为解元俯下的动作沾到了他上身的西装。

解竹的肉穴止不住的翕张,每每没呼吸几下,就会被一个龟头侵犯,水止不住般的流下。

他身体酥酥麻麻,因为胸口的痒意意识模糊的用手臂抱住人,被人顺势带起,整个人v字一样的折叠起,脚依然翘在解元的肩膀,小腿被这羞耻的姿态带得上翘,屁股正对解元的肉根门户大张。

解元已经憋不住了,他把解竹的两条细白长腿并拢,在后穴处往上抬腰耸动。粗大滚烫的阴茎摩擦过解竹的穴口褶皱,经过会阴,撞过两个阴囊,挤进解竹娇嫩白皙的大腿根部。他两手紧扣解竹的腰,铁钳一样的手臂收紧,禁锢住解竹的双腿,嘬着他的奶子,阴茎不停在解竹的两腿间抽动。

一张靠椅上,两个人几乎贴得密不可分,交缠着死紧,一个人近乎赤裸,只挂着几乎透明的白衬,另一个西装革履,露出下体的阴茎,西裤西服都沾着各种黏稠的液体,坚实的靠椅都被两人的撞击耸动弄得发出咯吱咯吱与地面碰撞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啊……呜呜——嗯啊……”

解竹嘶哑着嗓音控制不住呻吟,几乎无法感受到腰部大掌的他,为了不摔下去,双手扣住解元的头,他扣得使劲,无法用手指去捂住嘴遮掩自己的放荡。

他的穴口与阴囊一直被滚烫粗大的肉根碰撞摩擦,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早已再次起立,他只觉得屁股发麻,穴口酸软,大腿根也被插得泛疼。

后穴里一股股流下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让解元粗大的肉根在解竹夹得紧密的大腿间通畅无阻,因为腿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穴里带出的水,只要闭上眼睛,真的能生出一股在操解竹穴的错觉,解元知了趣,一个劲得撞着这对无比修长柔软的腿,沾满解竹骚水的他,浑身上下都是解竹那清甜的香气。

解元肏人大腿肏得痛快,喉头里隐忍喘着气,他把解竹的一个奶头嘬得红肿,又舔了一下另外一颗红点,声音深沉沙哑:“怎么样,解凉这么上过你吗?他有没有把你弄得这么爽?”

解竹被颠得嘴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声响,哪有空去搭理解元这种听了会萎掉的话。

解竹嘶哑的呻吟在解元的耳朵里此刻便是催情药剂,他放慢肉根摩擦的速度,把解竹的阴囊带得一前一后的移动,后面那饥渴的小穴口,娇嫩的褶皱也在吮吸着解元的肉根,贪婪流着水渴望吃下不断与它摩擦的阴茎。

他啃咬着解竹的胸口,是用了力气,留下了一个个白白的印子,让本就带着红痕的上身看着更加脆弱可怜,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放慢了速度,解竹的肉棒和后穴被摩擦的力度变小,没有了撞击的快感,解竹自己竟然耸动了几下,等他反应明白停下来时,解元突然用力扣进他的腰拼了命一样撞击起来,解竹被他撞得上下抖动,突如其来的速度让他阴囊一酸,前面的肉根竟然又喷出一股精液。

“哼——嗯……”

他还没享受完快感,解元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后穴道里,扣挖起来,野蛮大力得挖出一个口子。

解元在嫩滑的大腿又抽插了几十下,放下了禁锢解竹腰部的手,把阴茎对准解竹的肉穴突进般撞进能撞进的尺寸,抽了几下,粗喘一声在解元的体内射了。

“啊啊——”

热烫的精液喷进甬道的深处,其中几股滚烫正好滋到解竹的敏感点,解竹浑身一个哆嗦,后穴猛然一酸,他又再次高潮!拼命收缩的后穴挤出解元的肉根,哗啦啦流下了好几股淫水。

“呜——呜呜……”

解竹抱紧解元的头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让他身子泛粉,泪水流满解元的脖子,湿漉漉的让解元的脖颈痒痒的。

解元揉着解竹屁股,几分钟后见人缓了下来,慢悠悠开口,声音还带着几分哑意:“我没插进去,也比解凉好,对不对?”

刚刚醒神的解竹:……

他的后穴一片空虚,昨天对解凉欲拒还迎最后因为困意和身体情况把人赶走,今天他同样欲拒还迎,所以弟弟,你为什么不上?

两次的高潮,都没有东西填满淫穴,这让他体内越发的欲望高涨。

解竹的后穴翕张颤动,他真的好想要,好想要解元把肉棒插进来。

可是今天过后,他的身体就能完全适应,以后屁股就不容易疼了。

解竹眸色纠结。

解元见人不说话,剑眉微微挑动,他薄唇下压摁在解竹的耳畔,声音冷漠:“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上面都是你的骚水。”

“你说我把这条裤子给解凉看,说上面的水,是我没肏你你就流下来勾引我的,他会有什么反应?”

看解竹脸色苍白,他摸摸解竹的屁股,下根又有点硬。

“以后你和解凉搞上一次,我就把你肏一回,知道吗?”

见解竹垂着睫毛,眼睑红通通的。

解元顿了顿,又补充说:“你现在,还欠我一次。”

解竹身子颤抖,声音嘶哑:“……不是已经……”

解元深沉的目光与他对视:“这次我没有全部进去。”

他轻轻抿住唇,嘴角带着笑痕:“下次,我要把我的阴茎全部肏进你的肉穴,在你的小穴里抽插撞击,让你后面的嫩口不停流水,肏得你眼里只有我,张嘴求我肏你,翘着屁股要我把你的骚穴喂饱,你觉得好不好,淫荡的哥哥?”

这么俊美冷峻的脸,却说出这样的话。

解竹成功被他说湿了,心想其实现在他忍忍也是可以的。

解元看他双眼无神,满脸泪痕半干不干,眼里还带着水花,双目幽沉,用力掐着他下巴警告:“知道了吗?”

解竹:“……嗯。”

解元把人抱好,沉稳的神色不变,他斟酌半响,嘴上道:“说说,我和解凉谁更厉害?”

“…………”他萎了。

解竹屈辱闭上眼睛,说:“……你。”

解元摸了下他的头,俊美的脸上带着满意:“很好。”

解竹的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眼泪:他真的,不快乐!

解元换了西装,看床上解竹人已经睡了,轻轻关了门下楼。

原来的西装差不多废了,他也没有打算真拿去跟解竹玩什么诡异的情趣。

看了看手表,他决定去公司,因为昨晚发现解竹和解凉之间的性事,他今早就有预谋推迟去公司的时间。

他出门时心思还在解竹身上,临门时动作一顿,招了佣人过来:“待会小浅他们回来,让他们不要打扰解竹休息。”

他觉得这句话不完整,又补充:“特别是解凉。”

佣人点头。

解元转身,诡异沉默一瞬,又说:“算了,我待会打电话和小浅说一下。”让解浅缠着解凉,免得一回来就冲到人身上亲亲抱抱,吵着人休息。

这话说完,他还没走。

一直敬业保持微笑的佣人即使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嘴角的弧度依然不变:“好的,先生。”

解元冷淡如幽潭视线转头扫到二楼,仿佛目光能刺穿墙壁进入某个房间。

最后吩咐:“等会解竹醒了叫他去吃饭。”

他扭头,这次像要真的离开,但迈出了门的那一刻,他轻轻凝起眉,像心有不忿,冷峻的脸也显现出一丝刻薄,他把有些茫然的佣人叫过来,交代了几件事。

听完的佣人:“……”

“好的先生。”佣人牵起一个真诚完美的笑容。

“给你涨工资。”

“谢谢先生!”

解竹这觉没有睡好,他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耳朵里一直传来铿锵的敲击声,听得他有点难受,连正在睡眠的脑壳都有些疼,让他十分想掩住耳朵。

他把自己塞进被子里闷着,总算好受些,所幸敲击碰撞的响音不久便很快就消失了。

他醒来时浑身都闷了汗,热的,他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脖颈,放光下一看,薄而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汗水。

解竹:热。

他开始怀疑起刚刚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在他梦里装修。

他视线一移,顿时神色一滞。

床的旁边站着一个佣人,她慈祥的脸上露出笑容:“大少爷,我猜你也要醒了,就给你准备了吃食。”

解家的佣人习惯叫解竹大少爷,解凉小少爷,解浅小小姐。解元则是先生,平白长了一辈,谁叫他是发工资的呢。

佣人对解竹身上的吻印子目不斜视,也没多想,给他摆好了食物,就恭敬站着门口等待。

解竹刚醒来,就被人看见身上的痕迹,正在思考是要摆脸悲痛麻木,还是捂脸羞愧难当,就见人直接站门口杆着等待了。

他木着脸,算了,虽然第一次有佣人在旁边等他起来,让他感觉有点奇怪,但估计是解元吩咐的吧。

解凉回来的很晚,被吩咐拖住解凉的解浅,为了二哥承诺的十万零花钱十分尽心,一直晚上十一点,解凉才脱离妹妹的魔爪。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陪伴妹妹,是这么一件可怕的事情。

等他冲完澡,喷了今天陪解浅逛街买的香水,香喷喷像昨天一样再次摸上了解竹的门。

依然是锁的。

解竹今天睡了很久,现在一点都不困,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他听到门口的扭动门把声,暂停了正在看的吃播,心里有点期待,虽然他今天依然锁了门,但他相信,以解凉锲而不舍的精神,他一定会再去拿钥匙的,佣人那里的备用钥匙可是有两把。

果然门口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解凉温雅的脸抿起狡猾的笑,他可是被这两畜生搞得分外空虚,一想到刚刚解凉就在门口,他的后穴已经开始痒了。

解凉的确如解竹所料去了佣人区,只是今天与昨天不一样,昨天被他抢走钥匙的那个佣人今晚没睡,脸上也没有丝毫震惊,依然保持着她那标准而营业的笑,递给解凉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钥匙。

解凉很想念哥哥的肉体,心情是略微焦躁急切的,虽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没多想。

他饱含期待的去了兄长的门口,插进钥匙,一扭。

没扭动。

他夺目迷人的璀璨双眸闪过疑惑,轻轻拧眉。

他再尝试得一扭。

还是没扭动。

他又扭。

又没动。

同样在门内饱含期待的解竹脸色渐渐麻木,觉得这样的声音有点鬼畜:“……”

你玩什么玩,倒是快点啊……

解凉终于发现不对,掏出钥匙观察了几秒,没错,和昨天的长得完全一模一样。

他屈尊降贵微微弯腰,去看这扇门的钥匙孔。

这一瞧,就瞧出了不对。

解凉绷着脸色,猜到了几分缘由,以往恣肆的眉目压低,额角逐渐卡出青筋。

——门给换了锁,现在他手上的钥匙屁用没有!

他压低声音咒骂解元:“这死王八臭傻逼,操!门锁都换了!防贼吗防得这么严?!操操操!我他妈的真的好烦!气死了!好想揍这个傻逼!他妈的狗!”

听得十分清楚的解竹:“……”

他想到下午的窸窸窣窣磕磕碰碰。

看来他梦中的声音是真实的声音,那声音就是他热得冒汗的罪魁祸首。

不过,小畜生你应该要明白自己采花贼的定位!

解凉脸色抑郁,骂骂咧咧,十分希望他破门而入的解竹听了半响,犹豫极了,在他想要不要装作被吵醒假装迷糊开门时,门口的突然响起脚步声,人就这么走了。

人走了。

走了???

解竹沉默一瞬,下了床打开门看了看,真的走没了影。

他关上门,这次没锁,等了半天没人回来,放弃吐了口气,他盖上了被子,算了,还不如睡觉。

解凉没有回房间,他回忆起佣人诡异的微笑。

【佣人:?】

觉得这人一定有点问题,于是气势汹汹去了佣人居所。

佣人依然没有休息,她衣衫整齐,笑容标准,一看就是专门在等待解凉。

解凉声音凉凉:“钥匙呢?”

微笑的佣人:“只有一把,在先生那里。”

已经确定的解凉真的炸了:“解元让你在这里等我的!?他是什么意思?!”

佣人:“小少爷,先生说是原来的钥匙不安全,要换个新的防贼。”

佣人笑着想,熬夜将大少爷房间的失效钥匙给小少爷,可是有一万块的奖金呢,加上白天大少爷吩咐,找人修门时挡在门内不让装修工人看大少爷、在大少爷旁边看人要醒来给他端上热腾腾的饭菜,这些都有加奖金。

这一下子挣了三万块钱了呢!

她觉得这样子下去,她可以给大少爷做牛做马一百年。

解凉脸色难看:“你被开除了。”

佣人也被吩咐过,她恭敬继续微笑:“抱歉少爷,是先生叫我这么干了,我的工资是先生发的,不可以违背先生的命令。”

解凉扔掉钥匙转身,他的确不会为难无关人士,但一想到解元那傻逼他就气得不行。

他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打到解元手机上,一接通,那边便道:“怎么样?跑来跑去的滋味快乐吗?”

解凉冷笑:“身体比你这种大龄人士好,就当是晚间锻炼。”

还没三十岁的解元声音平静:“我挺满意我的年龄和身体。”

解凉打电话不是为了说屁话,他开始嘴炮攻击:“你说你把门锁换了有意思么?你烦不烦?反正我都上过我大哥,你就算换了门,我也总会找到机会肏他的穴,反正不关你的事。没人知道他被我上过,不给解家丢人,你他妈少管!”

“呵,”解元在电话里头意味不明的冷笑,面对着一箩筐的话,随口回复两个字:“傻逼。”

接着解凉的手机里只剩下忙音。

解凉气得脑子上青筋又冒了根,也没再去尝试扒拉解竹的门,忍着气回了房间。

他先脱光衣服在床上想着解竹撸管,等爽完后冲了个冷水澡,上床抱着被子想象这是解竹的身体,闭上眼睛睡了。

挂了电话的解元嘴角冷笑也没下去,他停止了手中的工作,给解浅发了个短信。

【明天早上早饭吃完把解凉拖出去,最好跟今天一样一天都别让他回来,他最近有点欺负你大哥,你大哥难得跟我告状。小浅乖点,缠住他让他安分,明天零花钱翻倍。】

【呜呜呜qaq,我明白了!心疼大哥,我差点以为他们关系好了!】

【零花钱好多!谢谢元哥!好的元哥!保证完成任务!!*?▽?*~】

解元放下手机,深潭一样的双眼微微带着满意。

这表情要是再显眼鲜明些,就可以翻译成几个字:就你?也想和我斗?

解竹第二天醒来,被佣人告知,他三个弟弟妹妹此刻没一个在这栋别墅里面。

他有点疑惑,但还是装作憔悴,慢吞吞吃掉了佣人送来的早餐。

今天的他已经和昨天的他不一样了,身子倍棒,他可以!

因为对门锁还是抱有疑惑,解竹就问了唯一在场的佣人,待到佣人保持微笑从头到尾解释一遍,解竹沉默了。

所以解元刚开始为了让他安稳睡觉叫佣人让人不要打搅他,后来又为了保护他屁股的念头占上风,找人给他房间的门换了锁,防止某人半夜采花。

为了我屁股的安稳,真是辛苦你了,弟弟。

他悲伤极了,透明的脸庞微微垂下,长睫枯蝶般抖了两下,唇也抿起,一副心存难言之隐,却因为脆弱不敢解释的模样。

佣人看得母性发作,估计现在也猜到什么,便劝道:“大少爷,想开点吧。”

解竹:“……嗯。”

直到饭后不久,他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

【到我公司来找我,给你两个小时。】

发件人是解元。

即使昨日发生那样令人耻而不谈的苟且之事,长年不懂拒绝的解竹,在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穿好衣服出了门,他心里犹存侥幸——偌大的公司,川流不息的工作者,解元应该不敢在那里胡来。

他拖了三个小时,才到解竹的地盘。

解竹到解元的办公室的时候,解元刚刚开完会,他带着工作时才会戴的金丝框眼镜,薄而透光的平光镜面挡住他那双凌厉的凤眼,他抬眉锁定解竹一瞬,随即低头,捏着钢笔给文件签上名字:“坐。”

看模样并没有打算对他做些奇怪的事。

解竹松了一口气。

他这口气刚刚松完,那边的解元放下了笔:“你迟到了一个小时。”

解竹脖颈微垂,无力的解释道:“……堵车。”

解元意味不明笑了笑,没有多说。

解竹见人不说话,到底按捺不住,率先开口:“叫我来干什么?”

解元拿起一叠文件,站了起来,经过解竹时拿大掌拍了拍他的头,犹觉不够,又把人的脸上掐出一道红印子,他说:“我先去开会,乖乖等待,你很快就知道了。”

解竹只能眼睁睁看着解元离开时那宽大利落的背影,一言不发得抿唇,无由来觉得紧张。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黑白简约,空落落的办公室,还有一扇通往里间休息室的门,一切和解元有关系的存在,此刻都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打开手机,打算随便看些新闻消磨时间。

有人推门进来了,是秘书,她端来一杯咖啡与点心,放在解竹面前。

她亲切对他笑了笑,说:“大少,这是我们秘书部一起给大少的,好久没有看见大少,我们都很想你。”

虽然偶尔在公司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很正常,但这是解竹第一次被异性明显表达想念和喜爱。

解竹愣了一下,随即耳根有些发红,淡樱色的嘴角也轻轻抿起,有些不好意思说:“麻烦了,谢谢你,也代我谢谢其他人。”

秘书看着解竹澄澈如水的眼睛,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虽然她也不知道总裁往咖啡里面加了什么,但想必总裁是不会害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吧。

她看着解竹端起喝了几口,鞠了个躬,便离开办公室。

解竹喝了大半掺了药的咖啡,蠢蠢欲动得对点心下了手,心里期待这里头也许也会加点好东西。

他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玩了快十分钟的手机,身子微微发热,头上也有点冒汗,不禁解了解衣服上的几颗扣子,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

门开了,刚刚说好去开会的解元进了门,顺便上了锁。

解竹看他锁门的动作不禁往后退了下,随即想起这是沙发,停了动作。

然而马上解元又把锁打开了。

他对解竹笑了笑,正经的脸庞上眉毛轻轻上扬。

解竹这下明白解元在逗他,声音有些干巴,他道:“……开会这么快啊。”

解元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一角,说:“嗯,为了你,不能让你久等。”

解竹一怔,却看解元直接经过他,去了办公桌旁,拉开一个抽屉,对他招手:“过来。”

解竹有些困惑,他站起来,犹豫了好些时候,才走到解元旁边。

解元不急,好整以暇得用手指敲着桌面,定神看着解竹肌肤上的薄汗,解元被他看得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解元的目光太过滚烫炙热,他觉得今天的温度也越发高了。

抽屉里面是几管小瓶,包装得有些花哨,上面是外文,解竹辨认一会上面的字体,神色从不解到惊愕。

他脸顿时有点青,眼里也一阵轻颤,很快他大步转身,想立刻离开这里。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解竹的腰身,困住他的脚步,解元在他耳边平淡地发出道笑,也说:“天真。”

他把人带了回来,带着贵气的眉眼描绘着解竹紧张的脸:“喜欢哪个口味?”

抽屉里是好几支不同包装的润滑剂。

解竹瞥开头:“我不喜欢。”

解元听了,伸手,隔着布料捏了下解竹的乳头。

解竹一颤,发出低吟。

“……嗯……?”

他睁大眼睛,对身体的反应有些不解。

解元淡淡地又抓了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解竹又几发颤动,这才发现,他此刻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了,被手指一捏,胸膛就开始瘙痒,后穴竟然自发开始泛水。空气是越发热了,他呼吸了一口滚烫的空气,想要逃开解元这个人,却发现脚也软绵绵的无力。

解竹不是傻子,他愣了片刻有些不敢置信:“你下药?”

他想起刚刚秘书端来的食物和咖啡,震惊之余便是苦涩的难受。

解元没回答,只认真开始扒解竹的衣服。

很快解竹就被扒拉得只剩条内裤,他拍了拍解竹的屁股,把人抱起,翻了个面,扣着人让他脸部压在书桌文件上,膝盖一摆,让屁股抬起正对着他。

他轻轻勾着解竹的内裤边沿,拉开一个十足的高度,又放开手。

“啪——”

弹性的内裤搭在解竹的屁股上。

解竹被打得轻轻颤了下,他的身体有些颤栗,体内却格外敏感,他像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预测,所以感到恐慌。

解元揉着解竹的屁股,不忘对解竹变成这样德性的经过进行评价:“解竹,嗯,我可爱天真的大哥。不得不说,你实在过于愚蠢,被人端上咖啡诱哄几句,就满心真诚的把毒药咽下,是什么让你觉得,一切在你面前都是无害的?多么丢人的想法。”

解竹觉得这实在是诡辩,他下腹的火已经在燃烧,虽然悲伤,但他依然在辩解:“哪里……会有常人会这样……这些都是因为你!”

解元笑了:“是因为我。”

他冷峻的神情微微软和稍许:“上次我说过我会让你求我狠狠肏你,这个药就是为你专门准备的,也算是为你迟到一小时的惩罚。不过我也很喜欢在你挣扎的时候进入你的身体,所以药效开始和结束都会很快,不用担心。”

解竹脸色白了白,他无力地软软趴在书桌上,圆润的臀被迫高高翘起,清瘦的腰身凹陷。像是在回应解元的话,他粉白的下根开始上扬,后穴的水光也越发明显。

解元明显对着穴口的风景感到满意,他按揉着肉穴的边沿,把那条内裤完全脱落,伸进一根手指微微摁着,在壁穴里揉搓,刮搔,听着解竹喉咙里压抑的哼声:“既然你不选,我就帮你选一个吧。”

他拿起一管润滑剂,开口说:“这是和你身上的味道最像的。”

他还记得解竹身上的香味,隐秘诱人,从前的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味道表示见猎心喜,经年过后,直至不久前的某个刹那,他在自己亲长兄身上闻一股暗香,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凭借味道便可以勾人的生物,单单一闻,就让人放下矜持与底线,忍不住犯罪。

他低沉深邃的眉宇微敛,顿了顿,放下手指,鼻翼凑近解竹的穴口,嗅了嗅说:“解竹,还是你的味道好闻。”

感觉到肉穴附近的热烫鼻息,解竹羞耻地蜷着脚指头,有些瑟缩得想趴走,解元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伸出舌头开始对那这盈着露的肉口,开始舔舐,他啄了下带着甜香的肉穴,舌头尖如锥轻轻刺探在洞口,开始往里伸。

“唔——”

解竹被这股热烫惊着,腰身塌得更软,药效如沸腾的海浪,拍打得他软糯无力,他如春柳般完全折下,脸边压着的一叠文件,白皙的肌肤被挤出几褶红痕。

解元感觉舌根被湿热的水包围,鼻翼也闻到那浅浅令人着迷的暗香,这让他的舌头成了感应甜味的雷达,恨不得再往里伸,再往里挖,只为舔出更多的水液。解竹的身体因为中了药,欲望让后穴时不时翕张缩紧,甬道深处也经不住冒出淫液。但呼吸的穴口被解元堵住,蜜液无论出了多少,都被在穴口蹲守的解元吝啬舔去,不让外泄一分一毫,他舔得认真而努力,不一会,内穴的水液被他吮吸得竟然暂时有点干涩。

他缓缓拨出舌根,用牙齿轻轻开始磕碰那色气粉嫩的蜜穴,他用牙齿磋磨了几下,感觉穴口颤抖的美好,又拿出舌头开始认真搭上每一根褶皱,看翕张不止的穴在他舌尖跃动,缓慢将层层褶痕舔开。

解竹哪里受得了这么有力带痒的舔,况且他一想到为他舔不齿之处的人,是他沉稳冷静的那个威严弟弟,亲缘的联系像大掌将他心脏攥紧,让他冒汗,燥意和恐慌也使他的腿成了面条一个劲只愿软成一团。逃离已经没了可能,他被禁锢住腰身,膝盖也被摆成抵住书桌的支撑点,穴口一个劲攀升的欲望让他头脑发热,一时嘴里只剩下被啃得“嗯嗯”的娇吟。

药效越发浓烈了,他感觉内心深处已经开始渴望解元,他希望他能越舔越深,越啃越重,恨不得让他那根舌头全部挤进来,变成没开窍的利刃裹着硬鞘,将他劈开,填满,用尽全力进进出出。

解竹也确实在这么做,他啃了几口会颤栗的美丽蜜穴,感受到唇齿间又沾上那些甘甜清蜜的竹香,舌头再次刺探,舌尖仿佛有了生命,止不住勾动,将里面的蜜液尽数卷入口腔,他啄了一会,等真真没了液体,才稍稍一顿。

但这次,这根贪吃的舌头没有拔出,它不再坐以待毙,为了深处的蜜液,他开始模范着性交的动作积极刺入刺出,内部甬道时不时被舌苔刮瘙,被舌壁按压。

“呜——呜呜……好痒……嗯……痒……”

解竹柔嫩的甬道内壁被粗糙的舌苔刮过,这让他一直想要躲避,防止软肉被摧残,但每次白白的圆屁股想要躲开,都会被解元的大掌拍打,拍出晃荡的白色臀波,接着解元的五根手指往往会嵌陷入这朵美丽的白臀肉中,鼓涨的软肉硬生生被五指的力道改变了形状。

穴中舌头的动作速度越发惊人,猛烈的插抽令室内满满都是兹拉兹拉的抽插水声。他动作的成果也十分可观,一刺一缩间,甬道已经以比刚刚更快的速度冒出水来,深处里噗叽得一直流水。

但即使舌头再怎么翻滚用力,按压刮柔的力道多大,解竹的壁穴都越发的痒。他身体的敏感点比较深,即使舌头再长,深入得再往里,终究差那么点距离,令解竹越发难耐,隔着距离的内壁瘙痒让得不到触碰的敏感点开始肿大,体内仿佛有东西在发疼发热。

再一次被解元的舌头卷走蜜液,解元捧着解竹的屁股突然猛然一吸,一下子将壁内的汁液全吸进口里,这么一刺激,多日来被人引得越发空旷的身子没按捺住,发狠一般娟娟崩出浓液。

“呜呜呜——”

解竹高亢一声,竟然在没有触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就高潮了!

解元张口接住这股甜美的液体,闭上嘴吞咽时,又被喷了一脸的水。

他认认真真把解竹臀上的淫液舔舐干净,随后将唇瓣周围的液体也席卷入喉中,看那穴口止不住地翕张,像诱人密探的幽径。

他伸手抓住还在挺立却没有射精的粉色肉根,用大拇指按住解竹肉根的马眼,掌心和其他四根手指适当的用力,看解竹已经被舌头肏出口涎的脸庞再度失神,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

这样的淫荡贪婪的解竹,让解元镜片后的双目越发凛鸷危险,他下体粗大的阴茎已经快将西裤撑破,他空出一只手,伸手拉开裤链,让怒涨的欲望有了释放的一席之地。

他目光幽暗看着这手中的圆屁股,拿起刚才放下的那管润滑液体,破开封口,将长度两厘米的管头插进解竹的穴口,捏住管身,一挤。

冰冰凉凉的东西争先恐后的钻进肉穴,解竹身子如鱼般弹动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腰身再次下移,好不容易剩点神志的头微扬,脖颈无力的伸出抬起,露出修长脆弱的喉结,他张嘴无声啊了几声。

等待后穴的外物停止入侵,他终于软下身子,眼睛无力瞪大无神望着眼前的空气,他侧着脸,眼睑中流出晶莹的泪水,清浅的泽光向大地的方向堕落,给他温文尔雅的脸庞带出一条水痕。

“……好冰……唔哈……呜呜呜……”

解竹挤下了半罐的润滑,享受着美丽臀瓣的颤动波动,不紧不慢得将瓶口拔出,瓶口也被这淫荡饥渴穴口的水哺喂吸食,本来柔软的膏体已经被热度的滚烫湿滑,在瓶口与嫩穴间牵出一条长而纤细的淫糜白线,久久不断,最后落到严谨办公桌的桌面上。

“啊——”

解竹突然惊叫一身,孱弱无力的声音无法阻止猛然浸入他穴口的手指。

解元一下子挤进了三根手指,在润滑和淫水的滋润辅助下,他非常容易就触摸到敏感点边沿,玩闹似得将手指撑开,在解竹的肉穴里头撑了一个口子,又缓慢合上,这样玩了几下,他又插进一根手指,四个指头突然发力在穴口猛然抽插,但每每坏心眼要触碰到敏感点时,又往往会避开分毫,让那欲望越积累越多,无法纾解。

“嗯……哈……太痒……呜痒……”

媚药的作用越来越大,解竹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被压得满脸红褶的脸上双眼涣散,口齿之间也因嘴巴控制不住张开无法闭合留下口涎,大量的口涎洇湿了嘴角垫压的文件,解竹却无知无觉。

充盈着嫩穴的润滑液大部分被稀释成淋漓的湿液,随着手指头的抽擦淅淅沥沥发出水声,大股大股想往外钻,却被手指堵住出口,只流出少量的液体,其余在解竹的肠道里跟着动作晃动。

前头被堵住马眼的肉根越发酸痛,在解元突然伸出手指抽擦敏感点的时候,徒然得想要射精,却无力地涨红。

“呜——”

解竹无力的双腿痉挛地抖动,可欲望得不到填满让他双眼泪水控制不住泛滥。

“啊……让我射……呜——我想……射……”

解竹的声音已然带上哭腔,刚刚养好的嗓音也开始带上略微的哑意。

解元的手指摁着敏感点用力搓揉,飞速在上面挤压,红肿可怜的骚点被压得和主人一样脆弱,穴内一刻不停得冒着水液企图冲走着这几根折磨人的手指,却很容易被堵了回去,穴内挤满了润滑液和淫水,咕噜得晃出了声响。

敏感点上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发狠,这下解竹的双腿抖动得更加厉害,解元抓准时机,用力按住那个敏感点,壁内生生给他按凹一处,他用力摁着久久不动。

“啊————!”

被堵着马眼的拇指松开,粉色的阴茎被捏了几下,汹涌的想释放的欲望,刺激得解竹的肉根哗哗射出精液。敏感的骚点被摧残,也令后穴再次高潮,淫糜的声音在后穴里噗噗地发响,解元拔出手指头,终于失去了塞口的穴如失禁一般,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久久没有止住。

解竹跪趴着,已然完全失了神志,多次高潮令他身体的脸和下半身一片狼藉,论谁也想象不到这么青竹般柔雅温文的人,能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身子。

可怕的是,解竹依然在颤抖,他身子里的欲望并没有填满,他后穴痒得快要发疯。

瘙痒令他无意识撅起屁股,左右晃动摇摆,水光淋淋的屁股在解元的面前动来动去,看得解元喉结不住得滚动。

解元将剩下半管润滑涂抹到自己的肉根上,拍了拍解竹屁股,堵在他的穴口,也不进去,翘起的龟头被那柔褶一下下碰撞着。

解竹发出响亮的泣音,他能感受到后穴的阴茎,他无比的渴望,控制不住一下下迎接着,嘴里不住念叨:“痒……好痒……嗯……”

他不住地晃动腰身,美丽肥硕的屁股一直在解元面前晃动,股面正对着他,一前一后,撞击着他的龟头,见解元不动作,他屁股撒娇般左右扭了扭。

解元望着这幅美景,喉结滚动,咽下分泌的口水,呼吸有些粗重,但他只是用龟头蹭着穴口,沾着水液问解竹:“哪里痒?”

解竹一张脸已经完全粉红,口水涂满了唇角,只懂得回应:“后面……后面……这里。”

他用嫩穴撞了撞龟头。

解元差点就止不住给他了,他又呼吸了下,问:“后面是哪里。”

解竹眼睛含泪:“小穴,小穴……你刚刚插过的小穴……”

解元龟头挤了一点进去:“这里吗?”

解竹感受到热度,焦急地点头,脸上的神色竟然透出一股天真和懵然。

解元额角蹦出青筋,他死死盯着解竹的脸,把龟头又拔了出来,见解竹脸色带上了着急的疑惑,他压抑着沙哑的声音诱导说:“乖,拿手把屁股掰开,露出你的屁眼,给我看一看,我就给你止痒。”

解竹听了忙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他屁股撅得高高的,淫荡的迫不及待,水淋淋的屁股展现在解元面前,那玉一样的手指花般扣在股间,轻轻往外拉扯,露出纯然带着甘露的穴,被扯拉绷直的褶皱中间是诱惑人心的馥郁红点。

解竹的脸上还残余一丝焦急,他额间布满薄汗,带着轻红褶印的脸庞望向他的视线纯粹而天真。

他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穴口,热切得无法压抑欲望,他声音很轻,是哭腔,嗓音颤抖:“请问……呜……它好痒,可以用你的阴茎……插进来,好吗?”

“呜……求求你。”

“啪啪啪——”

“啊——啊……好快——呜呜——”

压在书桌上的解竹被解元的大鸡巴疯狂抽插,那根可怖粗大的性器在刚才直接破开解竹的穴,这让解竹一下子抽痛了一瞬,直至肉棒嵌进肉穴,开始抽动,那股剧烈的疼痛才缓缓散去,解竹的身子也因为药效渐渐知了趣,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这样淫荡放纵的解竹实在令解元红了眼,他的眼镜因为给解竹舔穴沾了淫液,早早被他摘下。粗暴的欲望让他此刻不打算按计划慢慢玩弄解竹,让他疯狂恳求他。在解竹对他展示了前所未有的媚态时,他便开始不断开拓身下人的淫腔,每每顶得解竹身子前移,头磕在文件壳上,蹭得文件壳上满是唾液和泪水。

“嗯……”

解竹只觉得下体不停容纳着粗涨的巨物,这令他神志模糊,不清楚是自己体内更热还是这根性器更有存在感,他的穴害怕地紧缩,感觉体内快被烫伤。

解元两手死死攥着这枚圆臀,扣着屁股一直往自己根部的阴茎上撞,这肥白的臀上满是指痕,粗鲁的痕迹,激烈的动作,使臀缝周围溅满黏稠的水光。

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进去,但即使只进了半根多一点,自己身下这个骚里骚气的哥哥就已经被撞得理智全无,喉头里全是压抑的浪叫。

“解竹……”

他的阴囊拍打着解元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碰撞声,解竹并没听清解元的呢喃,他潮红的眼角不断溢满了生理泪水,撑不住一会就于眼睑滑落,如此反复,他嘴里也哼哼唧唧淫念着好烫。

解元在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喊解竹的名字。仅此两次叫他哥哥,也是这两回玩弄他时对他讽刺的称唤,甚至对他而言,这是他屈尊降贵给他这位血亲的奖励。这样的恩赐对他来说平淡无味,直接叫解竹的名字,更能令他拥有凌驾他的快感。

解元叫着解竹的名字,看人除了屁股几乎完全融化在办公桌上,被顶得耸头耸脑的上移,不由伸出手钳住青年纤瘦的腰肢,继续用了大力一下子将他撞向自己的腿根。

“啊——呜呜呜——太满了——哈……”

这凶猛的碰撞,让解元将自己的肉根完全填进自己兄长的体内。

他扣着人的腰,肉根正对股面,他玩弄着解竹这个可以摆弄的器具,用他的肉穴飞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见解竹手臂无力弯曲,蜷紧手指捏皱了把一叠a4纸,带着惩戒意味把肉根埋进他的内穴深处,享受着解竹体内的热度,这有力的埋弄,让他觉得自己深埋的下根都要被软腔烫化。

几十下下来,他缓了速度,开始温吞地在肉套里动作,上身轻俯下,西装内衬搭着解竹瓷白凹陷的脊背,头扣上他的肩膀。

心念一动,他突然想到解凉,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那次发现的反应,使他侧首在解竹的耳边轻唤:“哥哥。”

解竹被这声音唤起一阵清明,人竟然颤抖了一下,泛红轻眯的眼睛稍微睁起,含着泪眼向解元看来。

解元虽然不喜欢平白让自己低人一头,但解竹在床上被唤的反应着实可人。

他亲缘观念较为淡薄,但这却是解竹思想的枷锁,有神智的解竹,毕竟是个成年人,心里自有那套对错说法,和自己的弟弟苟合,无疑是对他思想与身体二合一的禁忌冲击。

在床上喊出亲昵的血缘称谓,往往会令解竹展现不同平常的美丽风情,难怪解凉跟个傻逼似得一直唤人。

只不过解元不想当解凉那样的傻逼,他只想试试解竹的反应,品尝所谓哥哥的曼妙。

被这称呼唤起神志,解竹乌扇的眼睫颤栗,含泪对解元摇了摇头。这双眼睛里的害怕和恳求让解元觉得有趣的同时,下体更硬了,他干脆难得恶趣味停了动作。

解元开口,喉音低沉沙哑,腔调的韵律是熟悉的漫不经心:“解竹……不,哥哥,你刚刚叫得好大声。身为我的亲长兄,撅起了屁股勾引弟弟,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廉耻呢,哥哥。”

解元的脸埋在解竹耳畔,他的脸上还带着他一以贯之的正经,但只要细细观察,就能揭穿这层面具,窥见那肉眼可见的隐忍。可惜解竹神志宛如浆糊,他只在看清解元的容貌神情后,脸上闪过退缩,猝不及防的清明逼他后穴恐惧地一阵紧缩。

只是那几分清明如镜花水月般不可捉摸,倏忽一下就因为后穴的空洞散了,那劫后余生的理智没了踪迹,余下的神智化作深切的哀求,他泪眼恳切看着脸侧解元的俊脸,突然脖颈一抬,虔诚地深深吻了上去。

“解元……呜不要停啊~插插我……好痒嗯痒~……呜~继续肏我……”

解元面无表情垂眸看着解竹。

解竹颤动着羽翼般的乌睫,眉目紧闭,红唇小心翼翼得印上他的唇,像在轻吻他的神明。解元张了嘴,那红唇中的舌头钻进,在他嘴里陶醉的痴缠。解元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听着解竹破碎淫荡的哀求,观他雅秀眉目圣洁里媚意横生,一瞬间觉得中了药的可能是自己。

他停住的下身有了动作,突然抽动起来,接着上身完完全全下压,挤住这脆弱的身子,伸手掐起人的脖子,他和这个会挑逗人的陌生解竹唇齿相依,反客为主勾住人的舌根,下身发力不断耸动。

那被堵住的喉舌开始发出哼吟,有东西蹭过他的侧脸,是解竹的眼泪,解元眸色深沉盯着解竹理智全无的双眼,突然把舌头从那张嘴里拨出,轻轻嘬起解竹带着咸味的眼泪。

没了堵塞的嘴开始肆无忌惮发出呻吟。

“呜呜……好有力……解元……哈——”

“再深一点……好痒……呜——好爽……”

“解元……解元……解元……呜——”

解元的胯骨汹涌撞击着解竹不断发骚的下身,如暴风雨夜里的海浪,拍打得蚌壳无力展开防护,露出软肉,跟随着海浪的激烈波动在暗沉的水中迷失自我。

解竹的嘴角再次留下口涎,他喉咙里一直在呜呜的叫,听得不仅惹人怜,更是让人兽性大发,他的眼泪已经被嘬吮干净,听到他不停在喊自己的名字,解元挪回双唇,再次压唇印在那张勾引人的嘴巴上,胯下也在不断回应他的呼喊一般,解元插的更深,更加有力。

旷了两日的空虚与被玩弄的渴望,在接下来不停被填满。

解元狠狠肏着这肉套子,与解竹接吻,身下的力道和嘴巴被堵住,让解竹中了药的头脑更加混沌,空气不再流通,长时间的接吻让解竹有些许缺氧,他开始下意识抠抓解元的后背,然而解竹上半身严防死守,他怎么挠,也挠不出什么花样,甚至抠不出哪怕是一根线头。

解元被抓得突然轻笑一声,他放开解竹的口,解竹大口大口喘气。

他下身动作不停,却用手指,把身上那件将他衬得无比禁欲的衬衫脱了,这位衣冠禽兽摘掉了他的衣冠,却不改本性,假斯文得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解竹,说:“既然是哥哥想要的,我自然得满足我的亲哥哥。”

他再次沉下身子和解竹接吻,时间比上次还长,他的后背也如愿被挠得满是红痕。

舔干净解竹嘴角的唾液,他愉悦地吞吃解竹的耳垂:“哥哥太过乖巧,定期修剪的指甲也不够长,只能在我身上挠痒痒。”

他等人不再挠,又吻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继续不断开拓这滋味美妙的深穴,等人快要窒息,再次放下双唇。

“解竹,”他又把称呼换了回去,头颅开始缓缓下移,目光暗沉带着看不分明的狼光,像看似沉睡的漆黑深海里蛰伏的危机:“你真的好好肏,我快射了。”

说完,他下体撞击的速度甚至比刚刚更快,胯骨不断动作,粗大在穴肉激猛抽插,完全一副要捅烂嫩穴的架势。

他的唇移到解竹支棱翩飞的蝴蝶骨,顺着轮廓给那骨感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吻痕,他在两块明显的凸起上亲吻舔舐,待上面满是自己的痕迹,他又顺着解竹的脊梁一寸寸亲吻到腰窝,舌头在那里打转一圈,随即他抬起冷峻却动情的脸,扣住了解竹的后脑和他亲吻。

他身下的阴茎徒然胀大一圈,挤得甬道绷紧,外圈的褶皱都拉扯得有些透明,那深深埋在解竹身体的肉根,像瞄准猎物的枪口,对着那敏感点喷出子弹,浓稠的白色精液连环打在那凸起的骚点上,激猛的刺激令解竹的身子哆嗦一下便跟着痉挛抽搐。

“啊啊啊————!”

解竹惊叫声连唇舌都无法阻隔,声音里满是满足,甚至因为空洞乍然得到填满,那涣散的双眼都有些上翻。

这样的淫荡让解元咬牙切齿,他卵着力道,在浓精射了一半之际再次开始在蜜肠里冲撞,那浓稠白液喷喷洒洒溅到解竹肉穴的每一个角落,猛烈的填满令解竹的口水没了顾虑稀拉流到了耳根。

他的身体也像在回应解元,体内层叠甬道翻滚,短暂几秒抽搐,那穴便喷出淫液,竟跟着解元一起高潮了。

解竹喘着粗气,他的肉穴还含着巨根,下体跟着嘴巴一起翕张,他突然被解元掐着腰部一下子抬起,悬空的赤裸身躯在空中蹬了两下腿,感觉后面插得更深,才有些害怕不敢动。

他背靠解元,浑身没有支撑,支点好像只剩下解元圈在他腰部的手臂,以及他屁股中用力嘬吮的粗大肉根。

他被走动的解元抽插抱着,穴里刚刚喷完精液的肉根还在抽动。

这根肉柱过于粗大,将穴撑得毫无缝隙,花穴没了皮褶,里头的精液和淫水硬生生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个动作肏得解竹屁股内的水一晃一晃的,变得十分有存在感,跟着解元动作冲挤,里头的水一会随着阴茎往上,一会又跟着下降,活像淫液和精水在肏这口嫩穴。

短短一段距离,解竹淫叫了好几声,仿若即将失禁却又差那么点意思,这令解竹因为药效减弱而开始清醒的头脑又有些混沌,他呜呜得被颠着屁股。

从办公桌走到沙发前,解竹的泪水几乎涂了解元满满上半胸膛。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后穴那玩意又硬了,比刚才还大,大得吓人。

也许是肏习惯了,消过几次欲望,解竹跟着这一颠一颠的动作,头脑逐渐清明,懵懵地抬眼看解元。

解元大掌抚了抚解竹,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捏了捏他的耳珠,说:“清醒了?”

这声唤回了解竹的神智,他感受到下体的抽插,想起刚刚自己的淫荡样子,整个人像是吓到了,他呆滞了几下,恰巧后穴的抽插搓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情不自禁嗯了几声,几秒后,他立刻跟受了惊的鸡仔似得缩了下头,猛地闭嘴,抿着唇不敢看人,把头都埋进了解元的怀里。

解元怎么也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他清醒后会痛哭,会抱怨,却没想过这一下子呆呆的下意识害羞,可爱得要命。他冷峻的眉眼舒展,愉悦地轻笑了几声,看两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的连体婴儿红通通的耳垂。

明明比他年龄还大,却那么稚嫩,无论情事,无论性格。

他捏了下,挺着胯骨用力往穴里撞了几次,在解元憋着的哼声里,抓他两胳膊把他手臂放下。没了支撑,解竹上半身直接倒在沙发上,头磕到沙发靠背上,情欲填满的眼睛微微眯起,黑发支棱竖起,瞧着凌乱,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解竹缓了一会,低头要看解元,两条腿却猛地被打开,被抓住了脚腕,大腿根被力道扯得有些酸疼。他拉开身体的他,是完完全全的一字马姿态,毫不留情得把身子的隐秘展现给解元看,淫乱极了。

解竹愣了两秒,捂住眼睛,却很快又明白不该掩耳盗铃,放下手去挠解元,两腿扑棱得要挣扎。

解元清楚地看完了解竹的反应,又笑了声,两只火热的手抓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解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本来已经拔出的阴茎狠狠一撞,再次嵌入嫩穴里。

他一边用力气狠操,一边说:“解竹,我说了我想在你挣扎的时候进入你的体内,看来你是忘记了。”

“是不是被肏爽了?只知道捂眼睛。刚刚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操你的样子,想起来了吗?真的特别可口。”

解竹被扣着两只脚腕,下穴被一下下被堵着,后穴的食髓知味,让他使劲地吸着进洞的肉根,解竹一边呻吟,一边死鸭子嘴硬:“滚!嗯……我不听!”

解元又笑了声:“解竹不乖,明明现在已经爽得脚指头都夹起来了,还说不听,你又不是和人吵嘴的小孩,这不听那不听无理取闹做什么?”

“可我的解竹倒是比别扭的少年少女可爱多了,这个屁股,倒是该天天被教训才好。”

解竹呜呜叫了几声。

解元教训的力道极大,解竹的两腿拉得大张,随着解元的动作前后颠簸摇晃,他像只被肉棒狠狠钉在沙发上的幼虫,挂在凭风摇曳的蛛网上,无力等待审判。他的后穴蠕动一阵,又没忍住喷了水。

“叩叩!”

门口有敲门声,声音挺大,绝对是故意敲这么大声。

解竹在门响后又叫了好几声才明白刚刚有人在敲门,立马捂住了嘴,一双泪眼瞪大看着解元。

解元有些意外门口的声响,眸光晦涩扫了下大门,随即笑了笑,对目光惊恐的解竹说:“这么紧张?”

他抓住解竹脚腕的手顺势上滑,抚摸过一寸寸的肌肤,到膝盖,再流连致大腿内侧,最后滑到了解竹的腰窝,两手禁锢住青年纤瘦的腰,铁钳般掐着这腰。

他的语调平静,声音里还带着未曾消逝的笑意:“突然就想起,刚刚我并未锁门。”

话刚说完,解元明显感受到下根被那肉穴嘬紧,那嫩穴被吓得不住缩紧。

解元喘了口气:“夹得可真紧,差点就射给你了,我的哥哥。”

他用力挺动着腰,感受着穴里的紧致,看解竹害怕的神情与僵硬的身子,觉得偶尔来几回带恐吓意外的床上情趣,以僵硬敏感的姿态在他身下绽放的解竹也别有趣味。

敲门声再次响起,解元视若无睹,继续肏着解竹。

门不锁,也只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而已。

他早有交代,那些人不敢敲门,门口是谁他并不清楚,是没被交代的员工?不,秘书会拦住,除非是秘书拦不住也不看他面子的人。

再一次出现的叩门声,令解竹的甬道翻滚得更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解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变得敏感,除了时时关注外头动静的耳朵,剩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用阴茎奸淫他的解元身上,以及他被不断抽插的下穴。

解元还在一本正经说着羞耻的话,解竹怕他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掀开手掌露出缝隙,压抑着喘息说:“……别,别说话……嗯……”

解元的手色气而轻缓得抚着解竹的腰侧,声音一点不小:“怎么了,怕被人听到?”

解竹点点头,含着泪的双眸带着轻微的愤怒瞪视眼前大逆不道的弟弟。

——被解竹怒目而视了,他在对他生气。

这个事实,对解元而言,竟然有点好笑,又十分奇妙。

他把肉根深深探进解竹的肉穴,感觉自己有了快要射精的欲望,动作徒然慢了下来。

他压下身子,隔着解竹的手掌亲了下他唇的位置,自己靠近解竹的耳侧,慢吞吞说:“这个沙发几乎正对着大门,待会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亲爱的哥哥跟妓子一样腿开得大大的给我肏穴,沙发都是你屁股流的水,他们会发现我的鸡巴插得你满脸口水。”

“我会让别人看清你的脸,他们会发现我肏的是我的哥哥。我会告诉他们你在勾引我,是我哥哥撅着屁股在引诱我。解竹,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解竹鸦翅般的乌睫不住轻颤,他咬牙摇摇头,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解元说的话语过于违背常伦,令他的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仅仅几句话就好像要将他压垮。

解元就喜欢看解竹对他示弱,对他俯首,祈求他,将他看做他的上帝,他的主人。

他乖顺得摸了摸解竹的脸,像是在摸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奴隶,他说:“你求求我,求求我,然后自己配合我,和我做爱,我就去把门给锁上。”

解竹偏开脸,抿着唇垂眼看不出情绪,一副强撑的倔强,却带着想要示弱的犹豫,配合着指缝殷红的唇瓣泄出的娇吟,瞧得是越发的可人疼。

解元的下根还是不紧不缓得进出,磨得解竹的肉穴欲望越发膨胀,但他不反应,解元也就当不知道,慢吞吞让肉套套弄自己的阴茎。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头已经再次回归安静,解竹原本紧张的神色慢慢缓了下来,对解元刚刚的要求也渐渐不在意。

解元轻微有些不满,具体体现在下身,速度渐渐加快,觉得解竹这幅没了药性就开始矜持的样子估计不会再掰开屁股求人,也放弃了让解竹因为欲望求他的打算。

不过说大抵,其实是因为他想狠狠肏这个不乖的穴。

他抓住那只捂嘴的手,用牙齿轻磕带粉的指尖,不让闪躲,再用舌床舔了下他的掌心。

“别捂了,多好听,我还没听够。”

像是为了诱出这样的声音,本就开始快速得动作再次猛烈,狂风聚雨般拍打着稚嫩的小舟,解竹被颠得浑身都在晃动,嘴里抑制不住娇吟。

“啊——呜呜……嗯……嗯嗯……”

早就有射精欲望的解元下身撞得极为激烈,解竹的腿心已经被撞得发红,娇嫩的肌肤甚至刻上了浅浅凹陷,是阴毛的形状。腿根里全部都涂着淫液,有的是被沾湿的解元胯部带的,有的是肉棒肉穴抽插蹦出的飞溅液体。

“呜呜呜——”

解元在解竹穴内的阴茎已经开始涨大,堵得后穴又胀又痒,他被这根大鸡巴肏上了瘾,这几下撞击令他爽得有些恍惚,好像再次中药,恨不得扒在人身上让他狠肏。那根粗涨的阴茎在解竹后穴爽到喷水时,马眼一酸,跟着射出精水。

解元把精液内射到这个穴内,用唇堵住解竹口中呼声,感受到解竹本打开的长腿因为受惊得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部,这个如幼禽受惊乳燕投林的色气举动,令解元不禁把自己的阴茎往解竹的体内埋了埋,精液喷得更深,解竹颤动的更加厉害。

他的鼻喉间舒服地发出闷哼声,随着下身喷精,满满的精液装进解竹的肚子,解元很爽,爽得没忍住带着阴茎又一抽动,崩得极紧的肉缝里溢出些许奶色的水光,滴答落在精美的沙发上。

解竹短促的惊呼全部被吞下,看他失神的眼睛,没了药效,却透着精润的欲色,他舔干净解竹唇角的口涎,又在解竹的眼皮上嘬吻。

他低哑着嗓音,话语里喟叹道:“可真是操不够你,来,抬起屁股,我们再来一次。”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踹了脚,听得出门口人的暴脾气,接着,像是弥补一样,带着好整以暇的不爽,那人没有破门而入的打算,而是十分恶趣味的扭开了门,进了门,甚至还十分礼貌地把门合上。

红艳艳的发色骄阳似的,人也如同火把一样热情明艳,他打着一排耳洞的耳朵侧对着里头的两人,人斜斜倚在门上,是刺目的俊美,嚣张抬着下巴看室内的窗:“噫,辣眼睛。”

“我可等久了,你他妈要再来一发,那小婊子的屁股烂不烂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在椅子上都快坐烂了。”

陈肖是被自个爹妈赶来道歉的。

陈家在a城是不逊色于解家的豪门,陈父老来得子,对陈肖是当眼珠子似的爱护,陈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大写的无法无天,是a城有名的二世祖,谁都不敢招惹。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奉承,脚跟后跟着一大串的小弟。

学习垃圾,长相俊美,性格嚣张,一头红毛几乎是他的标志,圈子里没人敢在他染一个色的时候跟他撞。

要说陈肖这人,要什么有什么,顺风顺水好是圆满,没人会给他不快,本该就爽快张扬如活神仙,可偏偏他有两个极度厌恶的死穴。

一是解凉,同一个学校,陈肖塞钱,解凉榜首,还进了同一个班,他们同属一个圈子,性格在外看来,偶尔还有些相似。这不明里暗里,知道不知道的都会拖出来对比一番,最后都摇摇头,以一句“还是解凉比较好”的结尾,做了总结。

偏偏大部分是事实,陈肖对解凉这个十分会装的玩意真就是当死敌看,解凉也看不上这没头没脑的二世祖。

两人平时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为了身份上的体面,按着性子。

二是同性恋。

陈肖恐同。

陈肖在床上的喜好从启蒙到成年,都是那些大胸蜂腰长腿的漂亮妹妹,第一次接触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在大伯的生日宴上。那回他通宵打游戏无聊想找个房间睡一会,结果被黏腻的水声吵醒,睁眼一看,自己两个亲堂哥在床上赤身裸体拿着肉棒捅来捅去,上面的插下面的屁眼,平时稳重的大堂哥还发出骚浪的声音,他当场就蒙了。

陈肖和这两个兄弟关系不错,看到这东西几乎是晴天霹雳,又是亲血缘,又是两男的,这肉屁股撞来撞去,插那排泄的小洞,当场他就给吐了,恶心得够呛。

所以他被人拦着表白,看了眼是男人,只想给人一拳头让人吃个教训,身边恰好有小弟认出来,告诉他这是解凉的哥哥,这恶趣味上来的,虽然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他绝不放过让解凉丢脸的一切机会。

他把解凉哥哥是同性恋,对他表白这件事情到处传播。

前几天,陈父和解元通了电话,陈父赶着他要他道歉。

陈肖拖拖拉拉到今天才来了解元的公司。

秘书不让他敲门,陈肖一琢磨就知道里头准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呸了声,觉得姓解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也懒得管不敢上前的秘书,敲了两声门,听着里面的娇吟,觉得解元肏的婊子估计够劲,听得他也有一阵火,都想搞搞那婊子。

打了把游戏,再去听,那解元还想搞。

他可没耐性,把嘴里泡泡糖给吐了,抬腿踹了门。

声音够响。

陈肖满意得把手机插回兜里,觉得自己预警算是很明显了。

他拉门。

——啧,没锁。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人人夸奖的解元整个人埋进了那婊子的屁股里,那玩意的腿夹着解元的腰,腿又白又长,还在颤抖,看情况爽得不行。

就这腿,就够人玩一个晚上了,可能是哪个会所的妹子,又可能是解元特地包养的小情人。

挺有眼光。

解元在人进来时就扯毯子给解竹披上了,看解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他皱了下眉,宽大的身子挡住解竹裸露的肌肤,他抬眸看陈肖,神色冰冷:“你干什么?滚出去。”

陈肖这才把视线移过来,发现人被挡得严严实实,啧了声,有些遗憾:“来找你道歉。”

他声音毫无起伏:“对不起,不该说你哥是同性恋,嗯。”

他说完,生怕人觉得没诚意,又补充:“哦,我把那些耍你哥的都给教训了一遍了。这下可以了吧?”

解元的手伸后按在解竹的腿间,感觉得他身子僵硬,又有细微的颤抖,抬起手指摸了几下。

身后人抖得越发厉害。有点好玩。解元神色冷峻,一张极具威压的俊美脸庞面无表情与陈肖对视,但他脸上假正经,一双手却在自己哥哥腿缝间摸来摸去。

陈肖早早就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小婊子身上,也猜出了几分解元的小动作,他不客气极了:“解总裁,你能把你的手从你小情人屁股缝里拔出来吗?看得我怪不自在的。”

解元动作一顿,他可以猜到解竹听了这话,估计就快羞耻晕眩过去,到底停了手拔了出来,冰冷的视线爬过陈肖那张锋芒毕露的脸:“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陈肖耸耸肩:“哦,我错了。”

他又说:“你这小情人腻了的话给我玩玩,我看你肏的挺有滋味的,我鸡巴都快硬了,我也不嫌弃,给我玩几天?”

解元气笑了:“滚!”

陈肖不在意得扬眉:“随便吧。”

他也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反正他也道过歉了,算是完成了自己爸爸交代的任务。

“走了。”

他转身,侧头时难免还是好奇,顺从心意扭头往后看了眼,结果眼尖看见了那毛毯松懈滑落,刹那显现的鸡儿和卵蛋,粉色的,怪好看的,但瞬间使陈肖变了脸色。

他步子都僵住了:“男的?”

他探个究竟似的要再看了几眼。

——被发现了。

解竹吓得颤得厉害,腿上的毯子完全抖了下去,冰肌润肤,修长美腿,除了上方窗外倾泻的白光,两条腿几乎埋进光的背面,粉色的器物盘旋在阴影里,腿美而修长,因为青年的姿态与气质看着脆弱漂亮极了。

乍一看,这腿几乎是按着陈肖的喜好给他长的,只是那粉色的鸡巴着实冲击陈肖的雷点。

他愣了两秒,捂住了嘴,喉结滚动:“我操,恶心死了!”

他又看了几眼,随即夺门而出,留下一室寂静。

解元深沉的目光有些暗沉,他眉间皱起,顿了半刻,沉默地把解竹抱起,只裹着毛毯的赤裸青年被他圈在怀里,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解竹的双目几乎完全湿润,泪水像新泉止不住的流淌,毛毯遮眼的那块花纹已经完全湿透,他目光破碎带着自我厌弃,发神地抬目正对天花板。

解元揉了下他的脑袋:“不哭。”

解竹没有反应。

“乖点,别哭了。”

泪流得更加厉害,晶莹染上了解元的指尖,也划过解竹的耳侧,淹没了发根,消失不见。

解元低头,不再安慰,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痕,破坏泪水流淌的轨道,苦涩的咸意弥漫在唇齿之间,解元顿了片刻,接着嘬吻。

他知道,他吻去的是解竹的不堪与悲伤。

他难得有些后悔,但这浅薄的悔意在想起刚刚享受的绝美滋味时,几乎没了踪影,再次重来,他还是会这么干。

泪珠子不停流下,赶不上解元舔舐的速度,解元舔了下解竹的下眼窝,一嘴的咸涩,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这么会哭?”

解竹还是呆呆流着泪水。

心想你再这样他就崩不下去笑场了啊。

解元摩挲着解竹的眉眼,轻轻道:“我帮你教训陈肖。”

解竹终于有了反应,他眼眶里湿润反光的黑眸轻轻囫囵一转,半响,他说:“我不。”

解元就当他在撒娇:“为什么?”

解竹眨了下眼睛,又涌出大把的泪花:“他说的对,是我恶心了。”

解元沉默了一下,说:“他不对,你别这么想。”

“你可是难得的珍宝,别自我否认,这些,都该怪我。”

他把头抵在解竹的额头上,深邃的眸光注视着解竹清透的眼,等那双美丽清隽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微微抿出一个笑,说:“解竹,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错,我知道你是明白的,只是我们是兄弟,你别扭。但是别害怕,世俗的眼光不算什么,我和解凉会保护你,乖点,别哭了。”

或许是解元的目光过分真诚,又或许是解竹为自己流泪的现状感到羞耻,他的泪水慢慢止住。

半响,十分好哄的解竹瓮声瓮气得嗯了声。

解元眸色闪过幽暗,抬手轻擦解竹眼尾的红痕。

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十分好骗,但这样的谎言,在解竹的目光里,几乎成了一个承诺。

不妨就把这话当成他的承诺,他会遵守。

陈肖没直接走人,他在地下室启动了车子,眯着眼睛点根烟,压下了那股呕吐的欲望。

他估摸着自己又把解元给得罪了,就有点烦,算了,下次再随便道个歉。

他一头红毛懒散得垂着,看了一会手机,没看进什么东西,他又想到了刚刚夹着解元腰的那双长腿。那两只腿长而有型,白得像是要发光,看着就很好摸,夹着鸡巴的话,那滋味肯定也很爽。

怎么就是个男的呢,他吐了口烟,想起在窗光半昧半影下疲软的粉色器物,毛发稀疏,即使是阴茎,不小,但也长得极为好看,打上光,更是搭得那骨感的两足瓷白如羊奶,又像神话里天神的纤足,被那双腿夹腰,操穴的解元说不准都想把鸡巴塞里头死死不出来,说不准被吸得射了很久,鸡巴绝对爽歪歪。

是会所里精品小少爷?圈养很久的精细小情儿?有没有和长那腿一样带劲的?

他刚刚看了那几眼,觉得那人年龄好像是大了些,后面会不会很松,解元操得爽吗?

他天马行空想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色又不好看,心情总结起来就六个字——妈的,男的,我靠!

车子里烟雾弥漫,他掩饰性喝了口矿泉水,呛了下,咳得衣领都是,他不爽极了,打开音响,靠在车椅上闭了会眼睛,顿了半响,他又坐起,拿出手机打游戏。

拖拖拉拉打了几局,一直输,他脸色不好看,觉得队友都是垃圾。

他不耐烦得眉眼一斜,又去往外瞥,还是没见到想等的人。一个小时都,解元不会又把鸡巴捅进去了吧??他恶心又烦躁得锤了下方向盘。

嘟嘟声响了几下,陈少爷满肚子火气踩着油门漂移走了。

解元并没有如陈肖所想再次压人,就算他想,被人瞧见做爱场面的解竹泪水跟止不住似的,他好歹安慰了人,到底放弃了,带人在休息室里清洗了身体。

解元不打算让人走,于是给他布置了一堆工作。

解竹在解家其他人的对比下宛如废柴,但他毕竟学了多年,总还是有些真材实料,至少处理简单的工作算是游刃有余,更别说穿越后的他本身就是个挂。

等处理完,天都黑了,解元没打算加班,牵着人的手,把人带回家。

解凉陪解浅逛了一天,脸色发青,提前找了个借口溜回家,也十分恰巧的,碰见回来的两人,他的目光移到两人牵着的手上,这下子脸是真的青的。

解竹被看得不自在,使劲扯了两下,没有扯动,还被挤进了指缝,掌心滚烫,两人十指相扣。

解凉不说话,握着拳头,就对着解元的脸打了上去,解元避了一下,被拳头擦了皮,他皱皱眉,松开解竹让他离开战场。

两个弟弟打起来了。

解竹脸色苍白十分戏精地喊着:“别打了……”你们不要为我打架啊!

不过他有点饿,吃完再打好不好,要不然先让他吃你们接着打……

解元虽然是别人口中的天才,但比起体术,却没有从小风风火火的解凉厉害,很快就挂了些彩,但他脸色依然沉静,俊美冷酷的脸上平静的神态一点不崩。

他是智慧型选手,很快就凭借着自己所学的体术趁人不备还蠢弟弟一个拳头。

还是打脸。

解竹虚着眼:“……”好狠心的哥哥,故意的吧。

解凉艳丽精致的眉目戾气横生,他骂了声脏话,开口:“你碰了我哥,你个死变态,你是不是碰我哥了?”

解竹漫不经心收回了手:“嗯,也是我哥。你能碰的了,我不能碰?”

解竹冷眼看着这两兄弟吵架,别争了,都是畜生,谁能比谁高贵。而且只要我在,你们就都是弟弟。

他环视一圈,也不知道解浅回来没有,他想吃妹妹做的饭菜。

解凉和解元这一场荒唐的比试无疾而终,都挂了彩,没解凉能打架的解元一张俊脸上同样被拳头亲吻过,是解凉的两倍厉害。

解凉觅着解竹,哼哼唧唧上来撒娇,比解竹高一点的身子埋进他怀里:“呜呜,哥哥,我好疼……你看看,都是解元打的。”

他特地把脸凑了上来,露出那一小块的红肿,距离很近,流丽带华光的侧脸,稠艳俏妍的眉眼,含情凤眸轻轻颦蹙,真真诱人极了。

解竹还没开口,解元就上前把人一把扯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他说完,长臂一揽,勾住了解竹的脖颈,面不改色把人带进了门。

解竹:“……”

解凉:“……”

这一瞬,两人的思想达到了共通,就凭这不要脸的劲,解元绝对能把解家的地位稳固到下个世纪。

解凉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走到解竹的另一边,搂住了解竹的腰,埋在他的肩膀上,特地啪得打开了解元的手,委委屈屈撒娇:“哥哥哥哥~”

解竹还没说话,解元就扯开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弱智弟弟。”

解凉脸一垮,冷笑:“傻逼解元。”

解竹:“……”左右为男。

解浅知道解凉走人后,特地报备了下解元。

她今晚不回家,和小姐妹聚会去了,家里的饭是佣人煮的,没解浅的好吃。

解竹带着遗憾早早锁了门,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

按照惯例,夜深人静,门口又传来脚步声,解竹很快判断,这是解凉,他有些疑惑,这是有钥匙了?

然而他高估了人,解凉在门口站着站着就没了动静,活像是今晚在解竹的房门口安家,做马一样站着睡。

解竹沉默了,他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解凉这样做的原因。

夜深得很快,屋外的虫鸣,寂静的别墅,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解凉在门口嗤笑一声:“果然,捉到贼了。”

来人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睡袍,简单的中间色,衬托这高大俊朗的身影在黑夜里极具压迫感。

解元凉凉看着解凉:“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你看起来更为可疑。”

解凉张嘴呵呵:“我可没有钥匙,谁知道你拿着钥匙存着什么鬼心思。”

解元眸色淡淡:“我就想看看解竹。”

解凉:“屁!傻逼你心里装什么龌龊自己明白!”

解元冷笑:“有种你蹲门口蹲一晚上,看门的家伙。”

解凉也笑:“行,我有种。你就试试,看看你能不能进这个门!”

今天的解竹依然听了全程:“…………”何必呢?

解凉蹲门口是防止解元这个持有唯一钥匙的畜生进门,他可清楚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二哥内里装着什么龌龊心思,一想到自己被拐到外面没有在解竹身边守着的这两天,解竹很可能被这个傻逼畜生吃了好几回,他就又酸又气,恨不得拿钥匙捅解元这臭傻逼,把他的肉从骨头上刮干净,疼死他!

解竹听着门口的对话,沉默了许久,默默拉上了被角。

总有种微妙的似曾相识。

睡觉了。

祝门口两畜生晚安。

解竹睡得神清气爽,第二天把门一拉没看见人蹲着。

也不知道他们针锋相对出什么结果。

下午的时候,解竹收到解浅的消息。

小浅:【大哥你闲吗?能不能帮我个忙!二哥估计睡死了,一直不搭理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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