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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与破裂(2 / 2)

秦朝摆开护士的手说:“医生说小秋身上还有其他被殴打留下的软组织挫伤,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还有肾衰竭可能是过劳或者失血过多造成的,小秋这几个月跟着你,td发生了你最清楚!”

季青宇也被激怒了,他口不择言道:“你还t敢说我?你怎么不说你让小唯打胎导致的肾衰竭呢?”

刚出口,季青宇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看见秦朝愣住了。

对方喃喃自语道:“打胎?”

反正都已经说了,季青宇立刻补了几句:“对啊!秦唯来学校找你的那天,先去找的我。我和他说你在学校里和我妹妹卿卿我我,他说不可能,因为他怀孕了。”

“一个月前,我看见他在银行门口捡垃圾,我问他是不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他说他打了。”

见秦朝还是没什么反应,季青宇也觉自讨没趣说:“你要是不信,反正现在都普及电子病历了,这附近就这一家大医院,你拿他身份证去找人查查,肯定有就诊记录的。不带套就是备孕,你懂不懂啊!”

秦朝彻底傻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当初是想报复秦唯,但也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让秦唯体验几个月的生活就回来。后来秦唯半年都没消息,他就也去四处打听,结果发现秦唯既没有回亲生父母家,也没有去找季青宇。他这几个月已经很担心后悔了,现在才得知秦唯当时还怀了他的孩子,而自己才给他留了几千块钱。

季青宇看他确实很愧疚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现在你有个赎罪的机会。医生说秦唯现在需要换肾,你认识秦唯的亲生父母,你去联系下他们。”

秦朝点了点头说:“洛父洛母很疼爱小秋的,他们肯定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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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醒了,他第一眼就看见季青宇。

还有……旁边的秦朝。

季青宇连忙说:“小唯,医生说你得肾衰竭了需要换肾,我就联系了秦朝。他刚才打电话给你爸妈了,老两口马上来。”

秦朝也附和着说:“是啊,小秋,他们俩最疼爱你了,肯定会同意换肾的。只要在医院再躺几个月就能回家了。”

秦唯还没从自己和秦朝重逢的心酸里反应过来就又被自己肾衰竭的信息给打懵了。他疑惑地说:“换肾?你要叫我爸妈来?我要和我爸妈换肾?”

秦朝还以为秦唯会欣然答应换肾的安排,安慰秦唯说:“对啊,他们听说你现在的情况,立刻就说马上过来配型。”

可他们没想到秦唯立刻反驳道:“不行!我不要见他们!我也不要他们的肾!”

季青宇和秦朝都没想到秦唯会否决这个提议。在他们看来,这根本没什么。

可在秦唯看来,这还不如让他去死。自己当初不管不顾抛弃了原生家庭,现在反而要自己的父母捐赠器官,他怎么有脸的啊。

于是他起身立刻抓着秦朝的袖口,哭着对秦朝说:“哥哥,你答应我。不要让爸妈来好不好,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想让他们再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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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季青宇两人立刻换了说法,说不让洛父洛母来也可以,说不定会找到其他肾源,秦唯只好同意,毕竟能换肾是最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秦朝和季青宇轮流照顾秦唯,当然还有护士小姐。

这天秦唯正在看一个肥皂剧,恶毒女儿刚好要顶替女主成为豪门千金。

护士小姐进来看到这幕忍不住笑了,说:“这桥段也就以前演演,现在dna太发达了。”

秦唯愣住了,这几天他也想通了,当初秦家发现他是假货,大概率也是秦朝举报的。

但是……

他好像真的对秦朝动心了。当初秦朝给他难堪时他也留在出租屋里等着对方,如果最后对方没有呢么决绝,他是真的愿意舍下面子去舔。

他关掉了电视,等护士小姐出门之后,缓慢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真的是酒饱思淫欲了,他已经半年多都没有做过了,徐鼎湖那次不算。他本来就不算禁欲,这几天因为见了秦朝所以更加春心萌动了。

秦唯羞耻地闭上眼睛,用手轻轻地按压着自己的私处,另一只手则安抚自己的阴茎。很快就稍微有了感觉,手指上也黏黏腻腻的。

如果这时候有玩具就好了。他此刻只得进一步将手伸到了阴唇处,轻轻地挑逗着阴蒂。刚摸一下,他就立刻弓起来,夹着腿。

这样太刺激了!

就当他打算继续紫薇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他猝不及防将手抽出,还划伤了触及到的皮肉。他疼地脚趾抠着床单,但是还是捂着嘴不敢出声。

来的人是秦朝,他看见秦唯脸蛋红扑扑的就问:“小秋你怎么了?”

秦唯本来就欲求不满,他见是秦朝就立刻起身抱住对方,喘着粗气索吻。

“我有点想那个了……”

秦朝有点惊讶,说:“小秋,咱们这还是在医院呢?”

秦唯面色潮红,他也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同时又想到了秦朝和季青青的事。

“秦朝,你和季青青还在交往么……”

秦朝坐下,打开饭盒,说:“高考完毕业你失踪的那半年里确实有交往过几个月,但是上个月就分手了。”

果然!秦唯有些生气,但是他自己德行也不好,所以也没办法说什么。

可秦朝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气彻底消了。秦朝直接转过头将他按在病床上深吻了一口,与半年前的轻啄不同,秦朝这次还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来,秦唯怕咬伤秦朝,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而身下,秦朝的腿也死死的卡在秦唯的双腿之间……

亲完,秦唯立刻擦着嘴边的口水,推开秦朝,说:“你刚才自己说的这是在医院。”

秦朝笑了笑,说:“先嘴一口又没事。”

这是和谁学的?秦唯拿起枕头轻打了秦朝一下,便开心地干起了饭。

如果忽略掉门外的小绿人季青宇,是不是还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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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宇与家里的老矛盾并没有解决。

季青青自从和秦朝分手之后,扑在了事业上,成了女强人。

明明是儿子却比不上妹妹半分的季青宇在家里被贬的什么也不是。

在尝到上次徐鼎湖的甜头之后,他还没有逍遥多久,就又被打回原形。

徐鼎湖并没有打算便宜他接下来的项目,除非让秦唯再次陪睡。

季青宇是没有良心,但他还没有畜生到那种地步,而且上次秦唯是缺钱所以自愿的,现在有秦朝在,秦唯怎么可能会同意。

于是,季青宇想起来自己那个公寓屋内玄关处是有摄像头的,虽然拍不到do的过程但是可以骗骗徐鼎湖。

他立刻去把监控调出来,结果出来的视频大大超出他的预期,那一晚徐鼎湖居然在玄关的地板上强暴了秦唯,而且几乎全程都在殴打秦唯。

看完视频后,他五味杂陈,想着算了,这个视频就不发给徐鼎湖了,就当忘了,自己再另谋出路。

于是垂头丧气地来到医院,刚推开病房的门还没说话,就看见秦朝和秦唯在亲嘴。

43

他立刻门也没关,就掉头跑走了。

td,他算什么?

秦朝都那样给秦唯难堪了,秦唯还能原谅他?

从见面起,秦唯都几乎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秦朝一来,开心的连打胎都忘了,凭什么?

一气之下,季青宇拿出手机,将那段视频发给了徐鼎湖。

出任务时,李清怀将师姐絮鸢推下山崖了。

不过他可不会后悔,谁让絮鸢勾引了他最爱的大师兄。

几个时辰前,絮鸢和他大吵一架,说她如何如何与大师兄情投意合到耳鬓厮磨的地步,并嘲笑他只不过是个惹人嫌的兔儿爷。

李清怀本就是世俗家庭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身脾气,自然忍受不了絮鸢在他面前炫耀。

说来也巧,当初清流派弟子下山除妖时正好救出被狐妖抓去做小老婆的李清怀。

那日,隔着远远的距离,李清怀一眼就看中了身姿矫健、气质出众的欧阳夏华。后得知对方是门派的大弟子,且是整个修仙界难得一见的天才,便愈发春心萌动。

于是,他求着家里塞了不少关系求得这一个弟子身份。虽再不能返俗,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欧阳夏华。所以,他绝不允许有人抢走对方。

看着絮鸢身后的小山崖,李清怀一伸手便将絮鸢推了下去。那女人推起来竟然毫无障碍,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掉落悬崖。

听到一声闷响,李清怀立刻跑回师兄弟休憩的客栈。

“李清怀!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个臭脾气!”裴非源气炸了,在房内直跺脚。

李清怀这个娇少爷居然当众和师妹抢衣料,抢不过就发脾气,坐在房里不吃饭。作为二师兄的裴非源自然要好好治治他这个时不时发作的少爷脾气。

“我不要,那料子我穿了才好看!”李清怀坐在塌上,扭过身子,逃避裴非源的责难。

“哎呀…你真是!”裴非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见师兄欧阳夏华走了进来,便对他说道:“你劝劝这小子吧。”

欧阳夏华听言皱了皱眉,他并不是为了劝李清怀吃饭这种小事而来。

他来是因为师尊让他把李清怀带入清道院,那是清流派十宗人的修炼场所。同时,他也非常清楚李清怀并没有修炼之资,师尊之所以这样安排不过是想让李清怀顶了絮鸢的炉鼎位。但炉鼎事关门派修炼之秘辛,他也不便多说。

“清怀,师尊让你去见见他。”欧阳夏华淡淡地说了一句。

“叫我?”李清怀有些不解,他脸色有些发白,心想该不会是师尊发现他将絮鸢推下山崖了吧。

但是,絮鸢摔下山崖后并没有死。苏醒之后,她也没有指认李清怀,只道是不记得了。按理说,没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叫他?”裴非源撇了撇嘴,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好事。

师尊他曾见过,对方是个极冷漠的人。所谓的传授功业不过是将自己写的秘籍发放给一众弟子,弟子练到什么程度一概不管,更别提生活琐事。师尊能让李清怀过去,大概率是要劝退他,让他返俗。

“清怀,师尊要是让你下山,你就下山。你不适合干这个。”裴非源想了想,还是嘱咐了李清怀几句,可对方最不爱听这个。

“我不会下山的!”李清怀气鼓鼓地盯着裴非源。对方虽也是个俊俏男子,但说的话忒不中听了,真是讨厌。

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李清怀战战兢兢地走入清道院的殿内,发现十宗人皆坐在位上。

即使他再迟钝,也知道能让门派长老一同汇集在此,绝非劝退他这种小事。

他瞬间脸色煞白,眼睛瞪大,转身便想逃走。

可门早就关了,看见他妄图逃跑,坐在上位的一位外表年轻的长老耻笑出声。

“秋远堂,这就是你找的新炉鼎?姿色确实比上一个好太多,只是这灵识没问题吧?”

听到炉鼎一词的李清怀更疯狂地敲击着门。炉鼎是修仙人的物什,每日需要雌伏于不同的人身下。现在这个局面很明显是众长老逼他成为炉鼎,这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就要完蛋了。

见门丝毫没有反应,李清怀只得将祈求的眼睛望向他的师尊,妄图唤起师尊的怜惜之情。可秋远堂低垂的眼帘并没有一丝感情,比起无欲无求的仙人,他更像是一副傀儡,天生薄情。

“他的灵识,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且他是天生媚骨、双性之体。故絮鸢伤及子宫、灵识后,他是最适合的炉鼎人选。”

听了秋远堂的话,李清怀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絮鸢竟是预备炉鼎,而自己现在是要补她的空。真是应果轮回,恶有恶报。但不伤人性命却要拿他的一生来换,这代价未免太大。

“你们清流派难道没了炉鼎就修炼不得了么?”李清怀不甘地问道。

“以往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妖王即将降世,修士们必须加快修炼步伐。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撞在枪口上了。”那位年轻的长老嬉皮笑脸地说道。

“灵源,你话太多了。”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老扶着胡子呵斥着他,接着说道:“为大道舍小义,这便是正义。”

“你们大可以舍自己的小义,何必借我的命!”李清怀反驳道。

“别废话了。”一个彪形大汉从位置上起来,走到李清怀的跟前,便要强暴他。

李清怀见此人如此直白,一时也愣住了。就在这个空档,他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熊一般的脑袋在他的乳房间舔舐,直挺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而在座无一人反对。

他不是软柿子,何况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看着那人丑陋的鸡巴,李清怀便是一整恶心。他一举拿起对方的性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碾碎它。

对方果然吃痛,不过李清怀的力气也只能让他受痛。

大汉反应过来后便抡了李清怀一拳,那拳打在李清怀的胸口。他直接重重摔在门上,血吐了五尺远。

“秋远堂,你这徒弟,忒不听话了。”说着,那大汉用法术挥起四枚钉子。

李清怀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恍惚之中看清了这个钉子。那是锁魂钉,他们打妖兽时常用到。锁魂钉一旦被钉入肉体里,在外表看不出异样,内里却坏死了。

“你这双眼睛和这双手,我比较讨厌。”

话音刚落,四枚锁魂钉便刺入李清怀的双目与双手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殿堂。

众人只是看着李清怀被活生生钉上锁魂钉,并未阻止。在他们心中,一旦某人被选为炉鼎,他便不再是人。

黑暗和痛觉不知何时突然到来了,李清怀痛到甚至不知道何处被锁魂钉刺入。当他不能视物,想用手去摸索却发现手也无法动弹时,他知道那四枚锁魂钉的去向了。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情愿这钉子是朝他的脑袋飞来。

三年前,清道院的偏屋里多了一个炉鼎,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每有弟子遇瓶颈去那逍遥一番,回来后也耻于袒露。故大家知道,也装作不知。去过的自然知道,不去的也不会知道。

李清怀无助地倚在床栏处,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男人们最爱他这样半露不露的样子,总要在早上偷拿走这唯一的衣服,晚上又送回来。除此以外,他的脚踝上还拴着一个铃铛,防止他出逃。

在三年的滋养下,他的皮肉愈发莹润,头发也许久未打理。每每有修炼的弟子与他做那事,都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到。那温如软玉的白肉包裹着世上最骚的媚骨,一头青丝披在晶莹的肌肤上混着交合时的汗珠真是诱人极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被迫雌伏时,李清怀总安慰自己。

只要大师兄不知道他的处境一天,他就有希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捱过了一天又一天。

可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痛苦像一滩沼泽,让他陷入其中,日渐绝望。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这房内强要他,有时甚至还会为了发泄压力,将他当做人肉沙包,对他拳打脚踢。

他总是想,若是能死倒好。

可落到这些个有法力的修士手里,却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今天,房内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当絮鸢用女声唤李清怀时,李清怀睁大了眼罩下无神的眼眶,身体不自觉地缩在床脚,他早就无路可退。

他的手被锁魂钉废了,所以他只能任由絮鸢靠近他,脱他的肚兜,甚至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乳房和下体。一对小乳被又抓又揉又舔,弄的红彤彤惨兮兮。而下身在三年的调教下早已敏感非凡,絮鸢只一吸,李清怀立刻就泄了身。

明明身为女子,絮鸢却爱极了他身下这口流水的穴,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子让李清怀欲生欲死。她也用自己的下身去磨李清怀的女鲍,那肥软之处倒真让她得了趣。

李清怀没法子,只能任她采撷,被压在下面咿咿呀呀。

“清怀…你真的好可爱啊。”

在耸动间,絮鸢扶起李清怀的脸。那是一张没有瑕疵的精致脸庞,虽然蒙上了眼,但小巧的翘鼻和丰满圆润的唇珠不难还原他原本清丽的美貌。

“如果不利用你,如今变成这样的便是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愚笨,太容易被激怒了。”

听言,李清怀沉默了,他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絮鸢的阴谋。絮鸢已是大乘阶段,若是伤便是全伤,怎会只伤灵识和子宫。她不过是知晓自己炉鼎的身份,寻他来推脱罢了。

“絮鸢…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做这些大师兄知道了,怕你会落得比我还惨的下场。”

听见李清怀提及欧阳夏华,絮鸢笑了起来。她笑自己居然对李清怀真的抱有怜惜之心,也笑李清怀对欧阳夏华这个伪君子有着不该有的奢望。

“你还不知道欧阳夏华要和我结婚了么?”她有意激怒李清怀,他越是对欧阳夏华抱有希望,她便越是要毁灭。她继续道:“就在三日后,我们就会结下婚契。不过放心,师姐也喜欢清怀,师姐不会忘了清怀的。”

李清怀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癫狂,有些过于安静了。絮鸢扶起李清怀低下的头颅,对方的嘴角流出一股股鲜血。

李清怀咬舌自尽了。

絮鸢手忙脚乱地用法术修复好李清怀的舌头,之后将他放回被窝。或许是李清怀咬舌让她感到诧异,她走时做贼心虚地低头乱窜。

一些懂内情的弟子见絮鸢从炉鼎房出来纷纷内心嘀咕,在晚上终忍不住在宿舍夜聊中提及炉鼎一事。

“絮鸢师姐居然也用炉鼎?”

“快要结契的女修士也可以用炉鼎么,大师兄莫不是被带了绿帽子。”

“你们什么意思?就允许你们用得,女修士就用不得?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裴非源头一回听到原来自家门派还设了炉鼎,他铁青着脸。炉鼎这种非人道的修炼之术早就被一众正派所禁用,没想到还有门派会偷用,心中不免有些怒气。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炉鼎房?我为何不知?”

几个师兄弟听到裴非源发声,暗道不好。

这裴二师兄是头等正义人士,定看不得他们用炉鼎,说不定还得闹到师尊那。

果然,裴非源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跑去所谓的炉鼎房。事隔三年妖王已败,所以那些个长老们也不管炉鼎如何,就由着裴非源去了。

裴非源冲到屋内,嫌师兄弟阻拦的声音太过嘈杂便扣上门闩,炉鼎房设了法术,一旦关闭就难以强攻,故一干人只得等在门外。

裴非源见屋内沉香萦绕,总有一股浓郁的香味,而在一个炼丹炉旁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床,那床上轻纱围绕,里面的人影闪动,十分不真切。

那人似乎意识到了有人来,便拉开帷幕,说道:“既然来了,就快些。”

裴非源一时哑然,不过眼前人十分熟悉。即使蒙了眼罩,下半张脸也像极了他那半道回家的小师弟李清怀。

“清怀?”裴非源问道。

而李清怀也回应了他:“怎么了?为何突然唤我名讳?”

真的是李清怀。

裴非源手掌紧握,没想到那些长老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他还以为李清怀当初下山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少爷,却没想到就在这山上雌伏男人做练功的工具!

“清怀,我是二师兄。你还记得么?”

他慢步走向李清怀,用手解开了李清怀的眼带。当初明亮黑亮的眼睛此刻变成了无神迷茫的灰白色,显然是不能视物。

“裴…师兄?”李清怀终于等到他的救世主,就算不是大师兄。这个场景他等了足足三年,于是他仰着头苦苦哀求,生怕他走了。

“走,师兄带你出去。”裴非源看到此景十分心疼,见李清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更是怒火中烧,他将薄被箍在李清怀的身上,让其得以蔽体。

扶着李清怀出门后,裴非源面对着一群阻挠他的师兄弟。大家面面相觑,虽自诩修仙之人用炉鼎是常事,可连长老们都不给他们撑腰,确实也没有底气。

“我是金丹,我看谁敢拦我!”裴非源此刻已是气到极致,一声嘶吼让所有人立刻四散奔逃。

裴非源将李清怀安置在他的房内。

“没事了,师兄隔日送你回家。”

可李清怀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想回家,我这幅样子太过丢人。还不如留在这里…”

“好吧。”裴非源自知也无法劝动李清怀,他只好接着说:“那你就住师兄这里。”

住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可吃食又不知怎么办。派内的用膳都是统一时间在食堂供给,不允许私自偷藏食物。裴非源早已辟谷,而李清怀修为全废已是凡胎肉体,必须进食。

不得已,裴非源只能带李清怀去食堂进食,而这又无法避免低阶子弟的注视讨论。

他刚扶着李清怀坐下,正拿了些东西一勺一勺地喂入对方的口中,一个不识趣嘴臭的师弟就跑过来呛他。

“真强啊,二师兄,这种烂货你也能接盘?”

说完,一群欲言又止的人纷纷哂笑起来。大家都觉李清怀早就一片红唇万人尝,说是破鞋也不为过,裴非源居然还像对小媳妇一般喂李清怀,当真是难以理解。

可没想到,李清怀的眼罩下流出血泪来。他本就觉得被人喂食已是不耻,当初身为炉鼎是他用两只手腕夹着东西方可进食,如今被众人耻笑更是让他最后的遮羞布也没了。

那些雌伏于人的岁月都是真的,将是他抹不去的烙印。

“你他妈的闭嘴!”裴非源听言立刻对着众人破口大骂道,之后转头安慰清怀道:“清怀,你别伤心,师兄要你昂。”

看着李清怀脸上的两道血泪,裴非源也有些急了,他用衣袖去擦李清怀的血泪,然后把对方揽入怀里不停的拍打安抚。李清怀呜咽着,像小动物一样抽搐。

“别哭,清怀。”

裴非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安抚,这把众人吓的不轻。

这二师兄居然这么宠这个炉鼎?

这下,连有些抱有温和态度的弟子也不解了,一位弟子站出来问道:“裴二师兄…难不成你还要娶他为妻?”

“是又如何?”裴非源现在也懒得和这群无心无德之人辩解,众人对李清怀的态度更是让他逆反心理起来了,如果大家都认为维护李清怀是难解之事,那他偏要为之。

回到房中,李清怀突然开口。

“是不是真的?”他问:“你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裴非源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很清楚李清怀已经不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唯一能给对方永久庇护的方法也就是结为道侣。

“你…”李清怀有些愣了,花心男子惯会用此招哄骗,在炉鼎房中意乱情迷之际他也听厌了师兄师弟画的大饼。不过他相信裴非源,尽管加上三年前,他们也不过相处了几个月。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裴非源一脸正经地说:“可能你并不爱听,但是我不善于说谎。我觉得你遭遇那些,我这个二师兄也有错。当初我要是拦住你就好了。对不起,清怀。以后让师兄来照顾你吧。”

好真实的理由。

李清怀听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非源真的太善良了,到了愚蠢的地步。

不过他现在很喜欢这种愚笨。

他趴在裴非源怀里,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师兄。”

裴非源有些局促,看着李清怀垂下的手腕捏了捏,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李清怀的伤势上。

“这手还有的治,眼睛估计不行了。”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我可以教你灵视,虽不能代替眼睛,但辩物认路还是可以的。”

李清怀这回是真的有点想哭了。

三年来,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看见东西,哪怕一点也好。

江湖上,几乎所有人都听过顾龙顾大老板的名字。

原因无他,顾大老板黑道起家,干过高利贷又涉足情色行业,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干了个遍。结果临了临了,抓到了警方的空子,仅仅三年就又洗白白成为a市着名的大慈善家,成为黑道界最成功的范本。

但不知是不是造孽太多,顾龙的老婆先是多年不育不孕,后面好不容易怀了,结果生下个天生小腿无感的残疾婴儿,自己熬了三天,撒手人寰了。

作为唯一的孩子,顾晓几乎是顾龙用蜜滋养长大的。可只要是关系近的人都知道顾晓不但小腿天生残疾还具有双性畸形,妥妥一个小怪物。

只是没想到,怪物也能找到真爱。

顾晓和一个保镖相恋了,顾龙本来不同意他们的恋情,但看在自己儿子的面子上,最后还是同意了,两人甚至在瑞典领了证。

“晓晓,你知道顾大老板原先是做黑活的么?”李晖推着轮椅,对着轮椅上的人说。

“那又怎么样?”顾晓满不在意,他玩弄着手里的花,一朵正盛的海棠被一片一片剥光,最后只剩个杆。

“不管怎么样,我爸他就是成功了。”顾晓将杆扔了出去,又摘了一朵玩。

“可是…那样害了很多人…”

像是厌烦了,顾晓连忙呵斥住了李晖:“我爸做过的事情,我比你更清楚。李晖,你是不是不愿和我在一起?总是说这些,扫我的兴。”

李晖自知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推着轮椅沉默。

“等过了几天,顾氏企业上市了。我爸就能完全撇开过去的一切。”顾晓刚打了李晖一巴掌,自然要连忙给这个过分正经的恋人一颗甜枣。

“我们家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是我的丈夫。”顾晓转过身,将手里饱受凌虐的海棠递给李晖,笑颜如花。

顾龙这几天正焦头烂额顾氏上市的事,却没想到一天之内突然有无数个财务漏洞被媒体爆出来,就连他以前当黑社会的事情也被写的一清二楚。

他几乎不用再多思考,就知道出了内鬼,而且对面绝对是抱着搞死他的决心。

上市是没指望了,以前的事要是被捅了出来,判无数个死刑都不为过。他立刻叫信得过的手下将钱兑换成外汇,自己则回到家打算带着宝贝儿子跑路。

而顾龙一回到家,就见顾晓一脸铁青,他说:“daddy,李晖不见了。”

顾龙一听这话,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他蹲下来,扶着顾晓的轮椅说:“晓晓,爸爸的公司被举报了,之前做过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现在我们最紧要的就是赶紧跑。爸爸已经联系好了国外那边,咱们两个小时候就上飞机。”

顾晓也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惊讶道:“那李晖呢?他怎么办?”

顾龙压低眼睛,说:“晓晓,事情突然闹这么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顾晓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的事,他的手立刻攥紧了,他不敢相信李晖会背叛他。

只是还没等他们过多交流,别墅的门被撞开了,宛如爆炸一般的声响让父子俩立刻注意起来,而屋里则立刻涌进来一批人。

不像是jc,而像是黑社会。

“顾总,打算去哪?”出言的人,父子俩都认识,是秋家的大少爷秋岭。秋家和顾家不同,是完完全全的白道经商起家,不知为何如今像黑社会一般堵在顾家。

“秋大少爷,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时候找上门来?”顾龙站起身,用身体挡住顾晓。

“顾总自然认不得了。毕竟当年也是xg首屈一指的大哥大,催债害死的人数不胜数,并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贫民窟小孩。”秋岭挥手让小弟们上去捉顾龙。

“但是…有时候斩草还是要除根的,万一小孩运气好被大户人家收养了,那可就不好了。”

一群训练有素的壮硕男子立刻压住了顾龙,当然顾晓也没有幸免,他被从轮椅上甩了出去,一时间的惯性让他重重摔在地板上。

“对了,我今天可不打算活捉的。”秋岭笑了笑。

男人们立刻一拳一拳打在顾龙的要害处,一个体面的男人瞬间被打成了猪头,七窍流血。

“秋岭!”顾晓拼命挣扎,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一拳一拳打的不成人形越来越急躁,大声喊叫道:“李晖在哪?他不能这样对我们!”

听到顾晓喊李晖,秋岭更是觉得好笑:“你们家害死了多少人,大少爷,你也不会不知道吧?”

“李晖?这可不是他的名字。不过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真名了。毕竟他妹妹被拐到妓院,最后精神失常,多亏了你的好父亲。”

顾晓恶狠狠地看着秋岭,他的拳头越攥越紧。哪知身后的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你想干什么?”顾晓惊讶地看向秋岭,那是他第一次露出惶恐的表情。

“我想干什么?让你尝尝被害者的滋味罢了。”

“你…做这个事情,李晖知道么?”顾晓此刻也痛恨起自己的恋爱脑。他想着,就算李晖找他复仇举报了顾氏,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侵犯他,何况他们一直发乎情止乎礼。

李晖…他怎么可能…

“他说,随便我怎么处置你。”秋岭笑了笑。

而下一秒,身后的陌生男人没有任何润滑就捅入了顾晓的女穴。顾晓疼地大腿痉挛,在空中乱晃。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是半身瘫痪,而是保留了下身大部分的知觉。

“呃。”顾晓的上半身被牢牢的锁在陌生男人的胸膛,那健壮的臂膀像是要把他折断,弄的他几近窒息。而下身因为粗暴的撕裂早就已经鲜血淋漓,肚子上甚至能看见巨物突出的形状,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好痛啊…好疼…”顾晓眼睛紧闭着,头高高扬起,手死死地扣住身上人的臂膀,不长的指甲似乎也要陷入那绷紧的肌肉里。

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汇成了一片骇人的小湖泊。

像是吃痛,那男人嘶了一声,胡乱又在顾晓体内捣了几下,将顾晓摔在大理石地板上。而顾晓满身是汗,眼睛微微向上翻起,喘着粗气,喊着:“爸爸…”

“晓晓…”本来已经快昏厥的顾龙此刻也顾不及满头的鲜血。他看见了养尊处优的儿子、从小当成掌上明珠的宝贝被陌生男人粗辱的侵犯,心脏突然一紧,接着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爸爸!”顾晓见顾龙头歪了下去,也没办法在意膝盖传来的一阵阵剧痛,他一步步爬向父亲,用手指轻轻去探对方鼻息。

可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都没有气息出来。

“秋泽,你别被一个妓女骗的团团转了。”胡凌大喊道。

“哎呀,这事你就别管了!我知道小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都是不得已的。”

“怎么回事?”乔朝一进宿舍便看见室友吵了起来。

“你来的正好。”胡凌看见乔朝进来了,说:“秋大少爷要给一个妓女赎身呢!”

“都说你不懂了!”

秋泽气的脸憋通红,而乔朝叹了口气说:“干那行的不一定都是下贱的,说不定确实有难处。”

胡凌则是看两个蠢蛋的表情说:“你们俩也太单纯了吧?要不秋泽你带我们去见见那个什么小春,要是真是个什么迫不得已的好姑娘,那要多少钱帮她,我来出!”

秋泽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还是执拗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帮她,轮不到你出手。”

“嘿。”胡凌也被气笑,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说:“怕别是个什么拜金小仙女,看你有钱故意吊你。”

秋泽一听,说:“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春,那个笨蛋又来找你了。”冬敲开包厢的门,对着里面的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春坐在大佬的腿上,而大佬的手可不安分,顺着裙子的外摆就往里摸。春一边不动声色按住了对方躁动的手,一边对着冬说:“让他滚蛋。”

接着,便又和大佬调情起来。

大佬姓李,名瑛。李氏企业的第n代,传奇事件是抓周时放着桌上所有的东西不管,爬向母亲哭着讨要母亲手里的口红,弄的众人皆笑,笑称他是贾宝玉转世,所以取了这个名。

当然他也不辱使命,时不时就来涉黄酒店抱姐姐妹妹。

“小春,喊句daddy听听。”他被春的大腿闪花了眼,从未行走过的腿没有一丝的锻炼痕迹,完全雪白松软,摸上去像羊脂玉。

“不要。”春拒绝了。

“那叫声老公…可以吗?”

而这时春几乎没有思考地说:“老公。”

接着,李瑛顺着裙摆摸了进去,一双成年男人的大手很快就摸到了身上小美人最隐秘的宝地。他意识到春湿了,即使春一副高冷的样子,但终究还是个婊子。

“嗯…”春面色潮红,在李瑛的腿上扭动着胯部,“老公…操我…”

“草你哪里?”

“逼…草我的小逼…”

李瑛笑了笑,他将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而春跪着坐了上去。

因为腿的原因,春不能过于放荡地用下身去撞男人的阳具,所以李瑛双手扶住春的腰,缓慢地挺进。而春只能被动的顶弄着,有些飘飘欲仙。

然后,门就被狠狠砸开了。

众人一进来就看见春坐在李瑛的胯部,干着那事,一阵愕然,迅速又关上了门。

之后,等李瑛和春整理好,他们又把门打开,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秋泽看见春依旧坐在李瑛大腿上,露着白花花的膀子和大腿,气的差点背过去,他对着冬说:“不是不让你们让春接客的么?我都说了多少钱我出!”

冬委屈极了,她也口不择言:“是春自己偏要接的!”

胡凌本来想嘲笑秋泽做了沸羊羊,可一见嫖客是李瑛脸也垮了下来:“表哥?你怎么在这?”

李瑛大好兴致全被这群小屁孩搅了,没好气地说:“怎么?我不可以在这里?”

妈呀,胡凌本来觉得秋泽单纯被婊子迷了正常,李瑛万花丛中过还能因为一个妓女沦陷,这得是天仙下凡吧。便走近了,用手直接摸上春的肩膀,想好好观摩。

这一看,果然是美若天仙。墨发雪肌,又可爱又娇俏,而且看上去还是纯素颜,只不过平板飞机场一枚,而且喉结也不小,怪怪的,像个男孩子。

春也生气了,他一把手甩开胡凌的手,说:“干什么?”

声音则有一种少年音的感觉,只不过女孩也不一定不是这个嗓音。

李瑛知道春发脾气了,只好轻柔绅士地将春抱起来,放在轮椅上,说:“今天我就不打扰了。”便走出了包厢。

春坐在轮椅上,恶狠狠地盯着秋泽,突然视线被一旁的乔朝吸引了过去。

“好久不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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