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在复式里也挺高了,该说不说这老奶奶的身体挺是硬朗。
等电梯下来商伶义就拉着宿景然进去了,他刚刷完卡,就被商伶义摁住头吻上了他的唇。
商伶义的舌头好像在描画他的嘴唇,游荡了一圈后才探进更深的地方。
宿景然呜咽着拍打他的肩膀,想和他说这里面有监控。但是都吃到嘴里了商伶义还怎么可能现在就放开?
“放心,监控从上个月就坏了,物业一直没修。”商伶义稍微有些粗的气息喷洒在宿景然的耳朵上。
而他早就想一个煮软的面条挂在商伶义身上了。
“下次,不管坏没坏都不可以在电梯里吻我。”
宿景然被商伶义放到沙发上,自从出了电梯耳朵上的颜色就没淡下来过。
商伶义把这归位小孩脸小和自己的大厚脸皮相比脸皮还薄着呢,在加上年龄还小,就是害羞了。
是我们家
两个人自从回到老宅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宿景然的睡姿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不好,顶多就是半夜突然把一条腿放到商伶义的腰上,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骑着商伶义。
刚开始商伶义晚上被他的动作还整醒过,小弟弟也跟着精神起来过,但是渐渐的商伶义就习惯了。宿景然骑着他睡,他就搂着宿景然的腰,商伶义的小弟弟也在这种相处中习惯了,但是习惯归习惯,该精神还是会精神。
这要是被宿景然知道,指定得追着商伶义骂他是个变态,不小心碰一下就有反应。
原本宿景然也不知道自己睡熟以后他会习惯性的把身旁的商伶义当作是枕头骑,但是直到有次商鸣易故意早上起来来闹他们,宿景然才知道的。
到现在宿景然还记得商鸣易当时的眼神。
“我们两个还睡在一间屋子吗?”
商伶义收拾床铺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问,“不想睡一起了吗?”
“要是不想的话我让人去再买一张床放到胳膊侧卧,但是估计明天才会到。”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宿景然搂住商伶义的腰。
商伶义托起他的脸,“那你是什么意思?”
宿景然的头动了动,脸对着商伶义的手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样,“我只是怕我们睡在一起,我会打扰到你,你知道的,我睡觉睡熟以后并不老实。”
商伶义轻笑,“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在老宅的时候都睡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就算我刚开始在怎么不习惯,现在也该习惯了。”
“真的吗?”
“真的啊,我要是不习惯早就准备好另一张床了不是吗?”
宿景然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商伶义不仅对工作上的问题井井有条,就连对待家里的问题也是一样有序。
他点了点头,商伶义笑着吻了他的额头一下,又拍了他的腰一下才说,“好了,你去隔壁把糯米的猫爬架组装上吧,房间我来收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