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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㈠树荫底下话Y事熟妇发s新婚娇双儿扒灰借种磨(1 / 2)

树荫底下,周雄把拧干了的湿衣服往摩托车的把手上一挂,伸手从车上扯出块灰布,随意铺到了地上,然后就这么裸着清凉的上半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做完这些,周雄还对着不远处表情拘谨小心的小双性挥臂招手,示意陈欢贺过去避日头。

陈欢贺看了一眼阿叔旁边的黄土,表情不太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蹭过去,等他走到阿叔边上站定,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周雄一把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叔知道你们小双性最爱干净,不喜欢坐地上,小娃儿你坐叔大腿上就行了,比坐地上干净。”阿叔瓮声瓮气地说道。

成年男人结扎板实的胸膛为这一嗓子震了震,也震着了陈欢贺。

懵懂青涩的单纯少年又一回让阿叔的大大咧咧,不懂授受不亲的乡下人做派惊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相处过,立马就要下意识起身挣扎出去。

知道怀里的人会反抗,周雄故意耸了耸胯部,等陈欢贺半起身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使力气用粗壮的胳膊压着人的肩膀坐回去。

这一错位变动,陈欢贺坐到的就不是阿叔的大腿根了,直接就隔着裤子面料坐在了对方半勃半软的子孙根上。

阿叔身上的汗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冒,下半身也不太透气,束得紧紧的裤腰边,颜色都让汗水打湿渗深了,更别提还多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部位。

“啊……叔……烫……”陈欢贺的娇臀乱抖,那感觉很是不舒服,脑袋也因为挣扎摆晃个不停。

不小心偏靠在阿叔肩膀上时,陈欢贺轻而易举就能闻到对方深褐色皮肉下发散出来的浓郁荤汗味,那味道熏得让他后脖颈作麻。

可不管陈欢贺怎么抬屁股,再被按下去,坐到的都是阿叔的命根子,还一下坐的比一下重。

最后阿叔的裤裆都让陈欢贺给坐得顶出一块大鼓包,怕伤着对方,他也不敢再起来了,两腿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发出细汗的腻软臀缝就这么夹着阿叔的吓人孽棒不动了。

周雄对此也是心满意足,他通过刚刚的那些私心操作,细细品味了一番大鸡巴抵着又弹又软小肉屁股戳刺的舒爽感。

不过他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单单就为图这鸡米点大的小便宜。

几番试探下来,周雄已经都差不多摸清楚怀里小双性对性的概念。

半知半懂的,人因为是在城里长大,所以尤其拿封建旧俗没辙,偏偏巧的是,老家村里也没大人教过他,只要有人强硬点,把歪邪话说的像是又脏又荤的玩笑话,这小双性就能真信了。

周雄暗暗在心里面琢磨完,等到怀里小双性彻底安分了,他才开口嗤笑道,“都是一处的人,小娃儿你还臊起来了,我要是真在这里肏了你的骚逼,那我回去还不得被村里人给戳脊梁骨戳死。”

真肏了也没人管得了周雄,要是只靠这一回就打上种了,小双性儿一回村那就跑也跑不了,后半辈子都得给他周雄待在家里下小崽儿。

不过周雄也不想真把人给吓着了,万一小双性儿怀了孕,还发狠不愿意嫁给他,又跑回城里去,那他想把人弄回来可不好搞。

周雄是真喜欢陈欢贺啊,念着想着特意等了人两年,等小双性儿满了18岁,成年要开淫窍了,这才迫不及待准备动手,自然是一百个舍不得用强迫暴力的手段把人给伤了。

陈欢贺让周雄理直气壮的话刺得耳根子发烫,他现下冷静了不少,也转而想明白了,要是这个阿叔真是有想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这会儿子荒郊野外的,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要做那事早动手做了。

是他误会了阿叔的好心好意。

“对不起嘛,阿叔,人家是害怕……”陈欢贺委屈道,人还愧疚地低着头,坐在周雄的鸡巴上。

“你害怕个啥,哎……我好心带你回去,你这小娃儿还动起歪心思了,实话跟叔讲,你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让叔给你透一透?”周雄刻意压低声线,把后面半句话说的尤为暧昧,不清不楚的。

陈欢贺当即反驳道,“我、我!人家才没有呢,阿叔你不要乱讲!!”

周雄眼不错地看着陈欢贺一脸气愤,这才慢悠悠地说,“那小娃儿你臊什么脸皮,不是阿叔偏见,要不是一开始没看出来你是小双性儿,我也不耐地顺路带你,之前有好几次啊,从城里来要去乡下的双性和熟妇,叔也跟今天一样好心载了他们,结果半道上对着叔又摸又撩拨,说什么骚逼痒了,要叔的大鸡巴捅一捅解痒,叔肯定是不愿意啊,就还搁后座闹起来了,那跟肥鲍鱼一样的两片黑骚唇,半道颠出一屁股的淫水,等到了村,他们还依在车座上磨得不肯下去,说是骚逼太贱了,就要这样狠狠颠一颠,弄一弄。”

陈欢贺惊了,从来都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样下流的荤话。

就是市里小区的那些三姑六婆们,说那种事情时也都是言词含糊,眼神躲闪,刻意把细节省略,只保留下来重点部分,什么像擀面棍似得粗硬,一晚上连着做了2个小时,鼻子大那处也大,一晚上过去那谁谁谁下楼走路姿势不太对之类。

骚逼痒了,一屁股淫水,黑骚唇,太贱了……这些字眼,陈欢贺哪里正面听到过。

“阿叔~~”陈欢贺呼吸急促,被周雄的话给激得。

周雄见怀里的小双性儿起了反应,知道大部分表面装相的雏儿骨子里就爱听这些,于是继续一板一眼道,“小娃儿你可别不信,叔前面说的那些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叫我往后再也肏不到嫩逼骚逼。”

前面那些确实都是真人真事,乡下的娱乐活动少,天还没黑,村里头白天做完农活的汉子回家去,就要到处找些事情做,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对象的青头小伙,能把村里头最骚的寡妇家门槛给踩磨平了。

陈欢贺听着周雄发的狠誓,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就爱做那些,阿叔身强体壮招人眼,哪还有不信的,可转念又一回想他两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下可是有理都无理了。

周雄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用旧事自证清白,“还有一回啊,也是小娃儿你西村的人,跟老公结婚满打满算十个月了,肚皮一点动静没有,回乡的时候,故意装搭顺风车,堵住了叔,半道上借口要屙尿,撅着屁股就对叔露了骚逼,就在咱们现在的这树头底下,边搓他的贱骚豆,边用下面喷淫水,还问叔要不要撒尿,要尿就往他骚逼里面。”

“那娇双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产子偏方,说找公畜尿一尿骚逼骚道,就能好怀上,叔看他可怜,就给他尿了一泡,他就撅屁股趴地上接,结果他骚逼太嫩了,一点都兜不住,后面还哭着要叔插进去给他尿到里头去,说这样才能含住,这我哪里能答应,别看叔心善容易软,叔的大鸡巴只肏自己老婆的逼,别人的老婆哪里能随便去肏。”

周雄隐秘地借荤话,拔高自己的道德素质,这让陈欢贺拢了拢腿根,听得出神,好像阿叔口里那个想被灌黄尿的人成了他自己。

“后面看叔死活不肯插他的逼,那娇双儿就只能想办法接尿了,嘿,小娃儿你猜怎么着,他为了能给自己老公下崽儿,直接跪在地上求着叔,张嘴把叔鸡巴尿管子里的余尿给嗦出去了,舔着叔的两个卵蛋说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差不多,能吃进去就行。”

“啊……”陈欢贺听得意犹未尽,内裤都湿了不少,但他努力扮做平常,问了句,“那那个人后面给他老公下……下崽儿了没。”

“怀了,一回去就怀上了。”周雄语调古怪,特意贴着陈欢贺耳朵小声说,“但他怀的是不是他老公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我尿他逼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对,结婚都十个月的双性了,怎么逼口还那么窄,我那么大泡热尿都兜不住一点,嫩得跟没开苞一样。”

阿叔热乎乎的吐息喷在陈欢贺耳朵根上,麻了小双性儿的半边身子,阿叔怀里就那么大的空间,他躲也躲不了,不知不觉中人就软了大半的身子,依偎在了阿叔的两条臂弯里,跟小情人似得让对方贴着脖子咬耳朵。

“一直到过了好后面,我才听人说了,那双性人的老公下面不顶事,一根鸡巴又细又短,一晚上总共捅不到几下子,新婚娇双儿的处女膜结婚十个月,据说都没被肏破,小娃儿你说说看,这就是公畜的尿再顶事,没那个打精条件,没种,还揣着一块没被翻过的新田,就是送子观音来了,那也长不出芽苗啊。”

“嗯呐?……就是、就是说啊,可是阿叔不是说他后面怀了吗,那他……”

“我是说他怀了,可是他老公那样,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老婆的需求,小娃儿别怪叔说的难听啊,叔活这么久,就没见过不发骚的双性,尤其是那些结了婚以后的,田里的大紫茄子刚摘下来都要过一道他们的骚逼,才能上的了家里饭桌,那个骚洞它隔段时间不被男人的大鸡巴奸一奸,就发骚作痒。”

“哪有嘛~~人家才没有呢……”陈欢贺自然而然把周雄嘴里的双性形象带入进了自己。

“叔就是打个比方,就是打个比方,再说小娃儿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听叔一句,像你们这样的小双性儿结婚前,可一定得好好试试鸡巴,挑个能顶家伙事的啊,可别找那些个银样镴枪头,不然婚后生活就是过得再滋腻,填不了下面那张骚嘴,你们也难受,小娃儿,偷偷告诉叔,你在城里头试过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周雄的左言右顾和句词语气把控得很好,一点点地就让陈欢贺陷落进了他布置好的陷阱里,偏偏他还装的极为正派,全然一个乡下土佬的憨实大咧,说话一通气的随心所欲,让人有种没了道德伦理约束的轻松自在。

又碰巧,陈欢贺刚成年不久,还没人同他一起,在如此恰到好处的氛围里,闲聊过这一类的话题呢。

陈欢贺支支吾吾,周雄也不介意,他只要能把怀里的小双儿哄得耳朵发热,心里发痒,腿心湿透就成了。

“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双儿,应该不差男人鸡巴吃吧,吃一根的时候多,还是一起吃两根的时候多,骚屁眼有没有被人通过,喜欢公畜的大鸡巴吗?”

最后那个问题都越界了,明晃晃的性骚扰,但陈欢贺越听越耐不住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处子娇雏儿。

“才没有,阿叔你乱讲~~”陈欢贺抿了抿秀气的嘴唇,双眼迷蒙地抬头去看周雄。

这瞬间,眼前样貌粗犷的中年男人倒映进了陈欢贺的眼睛里,还给自动加上了一层别具性色彩的滤镜,浓眉有神的大眼里仿佛全是对他的别有用心,异样企窥。

陈欢贺一时芳心大乱,失了正常理智,脑袋里全是主观上的猜测和臆断在刷屏。

阿叔夸他漂亮,还这么看着他,是不是喜欢他啊。

阿叔的鸡巴好大,欢欢的屁股都要让底下的那个给顶出水了。

阿叔那么受欢迎,不知道被多少双性追着嗦过鸡巴,肯定超有做那种事的经验,讨厌。

阿叔身上味道好重,比前面时候闻起来更厚了,不知道他撒出来的热尿会是什么味道的。

……咕唔,欢欢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如果只是和人聊一聊,用作婚前经验的话,应该是不要紧的吧?大家应该都会这么做的吧?

陈欢贺吞咽喉咙,对着面前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晕陶陶地开了口,“阿叔?人家还是处子,没有肏过逼,一根鸡巴都没试过,也没吃过,欢欢的屁眼也不骚,因为根本还没做过那种事情嘛。”

“唔……不讨厌啦,人家不讨厌公畜的大鸡巴就是了。”

陈欢贺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正抵着他屁股的鸡巴龟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透过裤裆布料,直接捅干进他的处子逼穴里面一样。

“呜~不要,阿叔?人家还是处子呢。”陈欢贺叫了起来。

小双性儿小嘴里头喊着那种话,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并腿收夹住了往屄穴口上钻探的大物什,表面抵御,实际上一直收着力道,把周雄顶进去的鸡巴给留在了他的骚心口。

“对不住,对不住,吓着小娃儿了吧,叔的公畜鸡巴就是这样,一遇到小娃儿你这种还没被肏过的处女骚逼,就会躁起来,想帮你磨磨骚穴,通通骚道。”阿叔连连道歉,两只大手扶着他的软腰,可夯实有劲的胯部动个不停,把他裤子里头的纯洁穴芯给磨得又爽又痒,这种快活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接连不断的撞磨下,陈欢贺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个人的裤子都没脱,也做不到实质性的那一步,慢慢地就有些放开了,甚至还想借此难得的一回,尝尝磨鸡巴的甜头,“哦~哦唔~要坏了?啊啊,啊又磨到了…花心好麻…阿叔?阿叔你的公畜、啊唔好大劲……到里面去了,啊呀?到里面去了~唔噢……不要了,停一停嘛~”

随着陈欢贺嗲得出水的那一句停一停,周雄还真的就咬着腮帮子肉停下来了。

“对不住,对不住,真对不住。”周雄蹙眉,表情不忍地对陈欢贺说道,“阿叔对不住小娃儿你,你的骚逼被阿叔奸得怎么样,没伤着吧,处女膜还在不在。”

陈欢贺呆愣住,不过隔着裤子磨一磨,能伤到哪儿,但是回忆起刚才他放荡地呻吟,少年的脖颈立刻羞红了大半。

“来,让阿叔看看,小娃儿你的处女膜还在不。”阿叔的懊悔表情不似作伪,手也落在陈欢贺裤腰边上,仿佛只要他松口同意,他就会给陈欢贺好好检查一下处女膜,然后负起这个责任。

陈欢贺嘴唇努动,正常来说肯定是要严词拒绝的。

但是万一……万一阿叔真是喜欢上他了,想趁此机会,掰开他的腿心,把他压在树底下强奸,这里又没有卖套的,他要是被公畜的大鸡巴一次奸开了子宫,打种灌满了精液,那他就完了,要被迫嫁给面前这个才刚认识的男人,他又高又壮,手臂比他小腿还粗,身上味儿重,毛还多……

“唔。就、就只能用手检查一下哦,你可不能把欢欢的腿心给掰开了看。”陈欢贺听着自己说出去的话,心神恍惚。

周雄砸巴嘴,脸上还是满满当当的歉意,嘴里却低低道,“好好好,也是,也是,哎……叔还以为能见一回处女膜呢。”

说话间,探进陈欢贺裤子里的大手非常敷衍地就用了一根指头,小心轻柔地挑开陈欢贺让淫液粘住的两片阴唇,然后往里探,一碰到紧窄口处,同处女膜还隔了不少一部分距离呢,就飞快地把手抽出来了。

因为有不少滑溜溜的淫液做润滑,检查处女膜的时候,陈欢贺全程没什么太大感觉,甚至体感还远不如刚才和阿叔贴在一起磨鸡巴顶逼。

检查完,周雄还重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抱坐姿势,把陈欢贺的翘屁股挪到了他的大腿根上去,那根又硬又粗的公畜鸡巴就这么斜斜地贴着陈欢贺的大腿边缘搏动。

周雄漫不经心的姿势调整,让情欲未消的陈欢贺有些失意,觉得刚才他接受到的那些暧昧,可能只是他情动时的错觉。

“阿叔没见过处女膜吗?”这回是陈欢贺先起的话头。

“是啊,现在的小双性儿早早地就吃起了鸡巴,等轮到我,都是看上了我这根公畜大鸡巴,排队解痒来了,脱了裤子撅屁股一看,骚逼都让人肏得又肥又红,哎,阿叔就想,要是哪天真能见着小双性儿的处女膜,那可就真的走了运喽。”

周雄言语中充满向往,可依然没有对陈欢贺动手动脚,这些行为让陈欢贺不再对周雄产生戒备。

“说不准以后就会遇到嘛。”陈欢贺含糊其辞地安慰道。

树底下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就从生疏到熟稔。

周雄,“小娃儿说的也是,你们西村那个60多的老汉,那么大岁数不也是遇到了处女娇双儿吗。”

陈欢贺,“啊,阿叔说的是哪个呀……”

周雄,“就是我前面跟你说的,新婚十月怀不上的那个,找叔要热尿的,嗦了叔的尿,搭了叔的车,他回村以后还找家里种田放牛的公公讨其他土偏方,结果夜里两个人在黄木床上擦枪走火,这才发现了事实缘由,那娇双儿也是个纯的,什么也不懂,他公公看他可怜,又一门心思要给家里留种,怕他魔怔,就给他开了淫窍。”

周雄,“本来去乡下的路上,那娇双儿还是一脸苦相,待在老家和公公一块住了没几天,滋润的脸蛋都水嫩了不少,走起路来小腰扭来扭去,也是馋的久了,白日里就在自家田埂上,岔腿蹲下去朝着正在锄地的公公屙尿,想他公公肏他。”

陈欢贺,“那~那然后呢……”

周雄,“然后就是怀上了呗,他公公是个猛得,年轻时候奸过不少孤孀,那娇双儿自从进了他的被窝,小骚逼没少被他公公肏得开花合不拢,这可不是我瞎说,是村里头的老医生亲口说的,就说那娇双儿纯吧,和自己公公肏逼完,还生怕自己那处会变松,私下找老医生想开药,要我说奸熟了的骚逼才好呢,把子宫肏得透透的,也好灌精打种。”

陈欢贺瘪嘴,“阿叔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嫌那些人找你肏逼,又肥……又黑嘛。”

周雄,“小娃儿你这就不懂了,这当然是分人的啊,像那种不负责任的露水情缘关系,就是处女逼,叔我也不耐烦去肏,那娇双儿都跟他公公天天同睡一个被窝里了,还让人打种怀了孕,这跟亲夫妻也差不离多少了。”

周雄咬起了耳朵,又和陈欢贺几乎脸贴脸的挨到了一起。

周雄,“那娇双儿给他公公生了三个呢,过年回来的时候,大伙都看的出来,眼睛鼻子全和他公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还常常一起结伴,到其他人家里头做客吃酒,隔着桌子底下就搞起来了。”

陈欢贺有些不信,“都在一块吃酒,他们还能做的出那种事情?”

周雄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仿佛陈欢贺此时就是那个跟自家公公扒灰搞到一起去的娇双儿一样。

阿叔低声细语道,“双儿都骚,下面那处根本离不得男人,没有鸡巴,不是还有手呢么,身边有男人了,那其他死物怎么比得了,吃饭喝酒也是,要不是同坐一张凳子上不好看,他可就不会只是单单在桌子底下,给自家公公暖手了。”

阿叔的话简直烫人。

陈欢贺让周雄的歪理摄住,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脑袋凑脑袋的贴在一块,一吐一息都是彼此之间嘴对着嘴,鼻子脖颈头发丝都各自沾染上了对方皮肉底下的荷尔蒙味。

就是有动物从旁路过,都能看出来树底下的两个人是抱在一起发了春情,偏这一公一雌还装模作样,把持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自以为清白。

现场气氛由话题过渡到了眼神交汇。

空气中,目光流转,情绵悱恻。

还是雏儿的小双性以前哪有机会跟男人这样贴上,学校里见过的那些同龄人,又有哪个能有面前这个公畜这样荤躁雄健。

雏双儿的漂亮眼眉都让目光逼人的阿叔看红了,他的两条白嫩胳膊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对着阿叔裸露在外面的臂膀摸上去,然后到处抚一抚对方流满雄汗的身体,嗲声求他不要再这样冒犯地看着他了。

周雄带着露骨的淫狎,欣赏完怀里小双性的娇俏身段后,低头从垫在屁股后头的灰布旁边,摸出来一个装水用的油皮袋子。

“小娃儿渴没,叔给你喂水,今天没想到还会载着你这么好看的小双性,早知道就多带点水出来了。”

陈欢贺听着阿叔对他的夸赞,十分不自在地把脸庞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根去,因着家里的冷暴力式教育,他其实很喜欢听人夸他。

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关系渐进。

陈欢贺显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另一面,娇娇道,“谢谢阿叔啦?,这么照顾我。”

“哎,都是一嘎达的人,再说阿叔这也不是碰巧么,小娃儿,水有点少,咱两得一起分着喝了。”周雄说完,还特意晃了晃袋子里的余水,听响声确实不太多了。

“阿叔你喝吧,留点水沫我润润嗓子就行。”原以为是要坐班车的,为了路上不憋尿,陈欢贺来时几乎没怎么喝水,这会儿让太阳晒了一路,也跟着出了汗,人确实是有些渴水了,但看阿叔出的汗比他多那么多,他实在不好意思要水。

周雄强硬地开口坚持说,“这大热天,不进点水,一会儿半道上你可挨不了,分着喝,我两个都能喝到。”

说完周雄就扬脖子灌了一口水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去半口,然后把脸凑到陈欢贺面前,微微仰了仰下巴颏,示意陈欢贺张嘴。

陈欢贺这才明悟过来阿叔说的分着喝,是什么分法,一时脸都烧起来了,手足无措地摇了摇头,就要拒绝。

周雄也不管,扯着人就往胸口压,怀里的小双性在他手上就跟只娇兔儿一样,哪里抵抗的了。

湿润的厚嘴唇贴上来,陈欢贺就忙不迭得伸探舌头尖出去,想把阿叔给拒开,这一下就让周雄找到了缺口,水液跟着粗硬的大舌头就这么堵进了陈欢贺的小嘴里。

干渴的喉咙管受到水液的滋润,就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地下意识吞咽起来,陈欢贺也因此闭唇,吮住了阿叔的大舌头。

周雄用力搅了搅陈欢贺香甜的小舌尖,完事就这么退出去了,又冒犯又克制,留下陈欢贺还意犹未尽地张着小嘴吞吐,不知道是想要求水,还是想要阿叔的大舌头。

“这样分水喝,我俩就都能喝到。”周雄对于陈欢贺的羞窘姿态视而不见,又饮含了半口水,照着刚才那样低头喂过来。

陈欢贺完全拒绝不了,他乖顺地微微启开唇瓣,一点一点把阿叔嘴里头的那半口水接过来,为了两人都能被水润到,于是有样学样地含着来回交喂。

就这样,孤处在此的两个人借着分水解渴的名义,亲的你来我往,两条粗细不同的舌头在嘴巴外面缠了又缠,唾液搅得能拉出丝。

陈欢贺抱着阿叔的粗脖子,一张嫩乎乎的小嘴被亲的软烂,敏感的上牙膛也被顶进来的大肉舌头不知道剐了多少下了,又麻又涩又刺挠。

“咕呜?阿叔~不行了……饶了我…咕啾~啾?呜~别嗦人家舌头呼唔……哈啊~”陈欢贺哀呜直叫。

雏双儿的小嘴里根本都没有残水了,还是让阿叔粗蛮的大肉舌进进出出,给奸得红肿嘟嘟起来。

“你这小娃儿穴娇嘴也嫩,喂口水都这么受不住,以后怎么吃老公的大鸡巴,阿叔都跟你处熟了,还在这里装骚呢。”周雄拿粗舌重重刮了一圈陈欢贺的脸腮软肉,然后嘬着陈欢贺瞬间分泌出来的甘甜口涎退出去了。

“没有~欢欢没有装骚~”陈欢贺微张着嘴唇,玫红色的舌头尖都让周雄给嘬得吐出来了一点。

“啥?你嗓子眼儿也没让人奸过?!”周雄故作惊诧。

陈欢贺被周雄给问委屈了,于是嘟着酸麻的唇瓣回道,“人家哪有~阿叔你好讨厌,人家就……就只在刚刚跟你亲过,让你、让你奸了嘴~”

周雄被陈欢贺娇声嗔怪的回答激得后背麻了一片,要不是想着他后面的布置,以及不准备在荒田野地边就这么破了他未来俏老婆的处儿,他心口火烧得都要给穿了后背。

“你这……那你这……”周雄砸巴嘴,脸色怪异起来。

陈欢贺羞了脸,“什么~啊……阿叔你、你嫌弃人家?”

“不是,不是,不是我嫌弃。”周雄连连摆手,还特意环手箍紧了陈欢贺,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以此为据用作安抚。

周雄继续,“你这小娃儿,叔怎么说,都这么大了,咋小嘴都没让人……”

陈欢贺皱紧眉,继续听周雄胡诌。

“你别不是还没成年吧,没成年的话就不要紧,不过你可还是要抓点紧,再不济也得找个男人,咱那地方小娃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注重生育能力了,我听说过几天,各村的村长他们就要挨家挨户查单身双儿们的做爱性次数,成年以后还没找到合适老公的小双儿,都要给带到村干部那里,让单身汉通通逼,帮扶一下没逼肏的鸡巴。”

陈欢贺听完阿叔的话,抬眼看过来,半信半疑。

陈欢贺记得他老家有时候为了搞什么节日乐子,是会给村里人定些个短时间里稀奇古怪的下流规矩,在爸妈的教诫下,他在此之前从未参加过。

他不算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村里人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他岁数也小,就更不会带他搞那些封建活动,最主要他也没有那个兴趣。

不过,现在陈欢贺认识了阿叔。

陈欢贺皱眉问道,“阿叔也是要参加帮扶的单身汉吗?”

周雄马上道,“那当然是了,不然叔能特意在这个时候跑回来,这回村里搞帮扶活动,我指定能讨个娇双儿回家当老婆。”

陈欢贺听完周雄的话,脸一下就冷了,他也不羞了,作势就要起来,周雄赶紧按他。

“小娃儿怎么了,骚屁股麻了?”

“阿叔!人家都说过了,我不骚的!”

陈欢贺板着脸,一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火,他一向对谁都是淡淡,也就今天遇到阿叔才破了例,心情又怕又羞的,还主动缠着对方撒娇卖嗲,现下想想就恼人。

奶子也摸了,屁股也磨了,小嘴也亲了,他都这样了,结果回村以后,阿叔马上就要去讨老婆了。

“阿叔,你都是快要讨老婆的人了,还对人家又是漂亮又是骚的叫,不怕以后你老婆生气啊?”陈欢贺斜眼。

叔未来的老婆就是你,周雄使劲压住心里话,笑呵着开口,“叔这不是被漂亮小娃儿你给迷了眼吗?头回见你这么好看的小双儿,站那马路边上,衣服也没脱一件,就把叔给勾得脑袋发昏丢魂,本来不想载人的,鸡巴硬起来,这一下就把车子给刹住了。”

这下轮到陈欢贺说不出话了,心里头的情绪复杂得很,说阿叔下流吧,他对他还挺老实的,逼都摸了,也没真强了他,说阿叔老实吧,嘴上荤话没停过,又是撩他,又是准备回村讨老婆。

周雄一副好像没看出来怀里人纠结的样子,在他心里头,陈欢贺没在最先前直接呵骂反抗他,就算是起了个大好开头。

半道上周雄言语挑逗,肢体暧昧,还在水袋子里掺了对双性人有强力催淫效果的野草根,提前泡足了时间,刚借着嘴对嘴喂水,给不留痕迹得灌下去不少,等回了村,他就按计划可劲儿贴着小双儿磨,磨到他自愿开口要给他做老婆,心甘情愿岔开逼穴接他的精种为止。

“小娃儿这回帮扶活动,你村里的单身汉可不少都回去了,真要是遇上看对眼了的,你就好好处着,未来要孩子不上,可以来找叔讨公畜尿,叔喜欢你,到时候只要你开口,叔就给你把肚子灌得满满的,保证把你的骚逼骚道捅开捅透,屁眼里都挂上叔的尿味,让你回家一个星期就怀上。”

阿叔的话落在陈欢贺耳朵里,立刻就让陈欢贺起了反应,未受开凿的处女穴腔阵阵生酸作痒,藏在腹部深处的稚嫩苞宫似乎都为此羞了起来,咕嘟咕嘟蜷缩抽搐了一下。

“唔?阿叔~你坏死人了……”陈欢贺抿紧嘴,身体让电流一样的连锁反应给过了一遍,脸颊马上就酡红起来了。

陈欢贺想说回去以后,他才不会去参加那个劳什子下流的帮扶活动,可转念又想到阿叔,他就闭嘴不提了。

陈欢贺脑袋里头的想法乱糟糟地翻腾起来。

原本他每回到乡下去,都是为了能美美的躺一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清清闲闲地在老家院子里吃瓜摘果,晒太阳就行了。

这回遇上了好心的公畜阿叔,不过抱在一起闲聊了会儿,就把他的身子都快要摸熟了,叫他回村以后怎么办嘛。

“啾?咕嗞~咕唔咕唔……呜~阿叔~~轻一点呜?舌头……太粗了嗞~奸得人家咕啾?咕嗞咕~”陈欢贺攀着阿叔让汗渍打湿的粗健臂膀,主动仰着头,把他那张诱人的小嫩嘴给张得大大的,方便钻进去的大肉舌能进到最里头去。

周雄的两只眼睛都亢奋地有些通红,粗肥的舌身重重插了进去,一猛劲的搜刮掠夺,中间还不忘刻意压着陈欢贺柔软的小舌头磨顶,磨得那根小舌头发痒,绵软软地缠在大舌头上,被回退时的大舌头给带了出来。

嘬着陈欢贺的小甜舌,周雄评价道,“小嫩嘴骚,小舌头也骚。”

陈欢贺媚眼如丝,任由周雄把他的小舌头勾卷进热乎乎的大嘴里,“唔~哪有……咕嗞?都怪、都怪阿叔的大舌头太会奸了…啊~唔嗯、欢欢小嘴都要~唔?呜咕……透了……”

几分钟前。

慢慢泛出淫性的身体,让陈欢贺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有闻到阿叔身上发散出来的男人汗味儿,才好过不少。

但是光只有汗味儿,又能顶什么事呢。

陈欢贺情难自禁地把他葱白嫩的手指头点在周雄青筋暴起的胳膊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含蓄又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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