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尊者轻轻笑了笑，有些嘲讽。

脖颈上的手掌抓得人喘不上气，青年原本健康略带粉意的脸颊瞬间煞白，又慢慢漫上潮红。这句话揉碎了落在他耳朵里，青年阖上双眸，体内斗气悄然凝聚。

“风尊者……”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面皮染上海棠色，酡红渲染得整张脸脆弱又含情，纤长的睫毛轻颤，青年从外表上看无辜极了。

风闲喉头紧了紧，手上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些。

“你拿着那老家伙的戒指。”

风闲慢条斯理地说，“身上还都是他的味道。”

他又凑近青年人，印证一般，语气变得恶劣，“你不知道吗？你浑身上下都是那老家伙的气息。”

“都溢出来了。”

“你说你们是师徒？”

萧炎瞪大眼睛，指尖斗气都滞涩了，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气息泄了出来。

“冷火？”青年眉心妖异的火纹浮现，一簇极寒极热的火焰虚虚燃烧，熟悉的感觉让风闲松开了手掌。

“这老家伙连冷火都给了你……”

他低头，看着青年大口喘息，红晕自面颊染到颈项，长睫粘连水汽的样子，“这是给你打了个标记啊。”

风闲指尖抚了抚他额头妖异的火纹，又忍不住地去揉他飞红的眼尾，侬黑的睫羽一般惹得人心痒。

风闲抬起他的脸，两人四目相对，萧炎抿起淡色的唇，气息不稳。

“小子，说实话，为什么骗我说你们是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