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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2 / 2)

监察者们一身制服笔挺修身,一前一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扣覆在膝上,乐洮前面的监察者先开口,冷淡的语调毫无起伏,“a栋808住户,乐洮,晚上十一点半从小树林方向疾行到a栋一楼门口旁灌木丛,刻意规避监察者,行迹诡异可疑。”

一号监察者陈述完事实,开始问话:“现在,请住户乐洮解释原因。”

乐洮缓了缓神,强自镇定,说他只是觉得夜风凉爽出来散散步,绝对没做任何有违小区居民手册的事情。

一番话真情实感,乐洮本人也是理直气壮,却见监察者冷冰冰地开口,“解释无效,搜身。”

随即乐洮腰际贴上一双手,是二号来到他身后,大手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腰线往上摸,比常人稍高的温度隔着风衣传递到乐洮身上。

乐洮慌乱的心逐渐镇定,他浑身上下除了这一件衣服一双长筒靴,别的什么都没有,任他们再怎么搜也搜不出来违禁品。

直到那双手开始往他衣服里面摸,乐洮强装的镇定碎了一半,说话都磕巴了:“我、我身上真的没有违禁品,没有呜……!”

腰带散乱,衣扣全解。

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

胸乳微微耸起,白嫩又柔软,顶端的奶尖粉晕格外吸人眼球。宽阔大手顺着窈窕腰线摩挲,大拇指正好陷进小巧精致的腰窝,这次再无布料阻隔。

手掌扣住浑圆滚翘的肉臀,掰开肉缝,不由分说摸上漂亮青年腿心的两口水润湿濡的淫穴,沾了一手晶亮淫靡,质问:“这是什么?”

乐洮眼神闪烁,都快藏不住心虚,转念一想,小区居民手册又没规定说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偏僻角落自慰,他平复心跳,板着小脸严肃科普:“是人体的分泌物,不信可以查查,你们的数据库肯定有相关的资料。”

俩机器人都没回答他。

一号也上手了,粗硬的指节钻进肉缝,拨开肉唇,提出合理怀疑:“里面藏了东西?”

“???”乐洮冤死了,这么大口黑锅他誓死不背,“没有、里面什么也没有……”

但监察者显然不信,一副‘有没有搜过了才知道’的架势,堂而皇之入侵两口肉穴。

“呜呜……!”

监察者的手指可跟乐洮的不一样。

他们个子高挑,手掌宽大,手指也比乐洮的粗长,最长的中指有十多厘米,钻进去三根能把整口穴撑满,更别提它们还在穴腔里四处摸索,甚至扩开。

摸到异于别处软肉柔嫩的略硬骚点,指腹格外关照,力道格外重,前后两处敏感点爽得发疼,乐洮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腰肢抖颤得厉害,监察者一丝不苟的衣袖都被他抓的皱巴巴的,哑声:“别摁了……呃呜呜……!里面……呜哈、没有、东西……”

菊穴的前列腺被摁操得更狠,手指移开了,凸起的骚点还热酥酥泛着酸意,穴口抽搐,下意识地含住入侵物,柔软的肠肉本能地分泌肠液,润湿手指。

淫穴汁水丰沛。

随便抽插,淫水都能多的溢出来往下淌,逼穴屁穴只是高潮就能喷出不少水来,要是潮吹,喷的更猛。

这会儿倒是奇了怪了,穴口一点溢出来的都没有。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

乐洮哪有功夫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他都快被粗硬的手指给操懵了,这玩意好像还会变长,越操越深,钻进雌穴肆意搜寻的指腹甚至摸到了柔嫩的宫口。

激烈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嗬呜呜——!!”

漂亮青年都被操的翻白眼了,吐着舌头尖叫哭吟,攥着监察者衣袖的手都在抖,双腿发软,身体重量不由自主压到作弄亵玩淫穴蜜壶的两只手上,后穴的手指也变长了,三根齐齐操进了结肠腔。

两处淫壶一先一后高潮喷水,穴腔抽搐着收紧,咬住粗硬的手指发颤哆嗦,穴口却是一丝一毫淫液都没遗漏出来。

“不呜……不要再深了、没有、我真的……哈啊、呜呃……穴里什么也没藏……嗬呃——!”

一句辩解的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说完,夹杂着可怜的哭腔,和难以抑制的呜咽。

监察者办事素来严谨,必须要把穴腔仔仔细细摸了个遍,才能确认里面没有私藏违禁品,手指甚至钻进了宫腔摩挲一番,惹得漂亮青年又哭又叫,活像是受了刑,可怜又悲惨。

被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乐洮身子彻底软下来,全靠二号半扶半搂着才能保持站姿。

漂亮青年呼吸还没平复,又听一号问询,他钻小树林到底干嘛去了,是否有破坏花草树木的情形。

“……没有。”

乐洮摇头否认,语气有点迟疑,只因他刚收到了系统新提示,标记出他方才完成的任务,以及完成任务的过程中触犯的手册条约。

监察者银色的眼眸闪烁红光,声音都冷了几度,包含威慑:“撒谎。”

红光闪烁,是测谎仪报警的标志。

乐洮心如死灰,不甘不愿地承认,他确实有违反小区手册的某一条。

“具体哪一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乐洮:“……”他别过头,避开一号的眼神,艰难启齿:“小区居民手册第三篇第四条,私自……浇灌花草树木。”

乐洮钻小树林之前研究过,不能去观赏区,那里禁止踩踏,综合考量下去了允许散步踏青的区域,没想到还是踩雷了。

整个公共活动区的植被花草的灌溉修整,均由专人负责,住户不能私自浇灌养护,不能伤害花草树木——这条规则自从副本第一次开启,就没人触犯过。

看到系统提示的时候,乐洮愣是没想明白,他怎么就非法浇灌了?

脑子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他是用什么浇灌的。

人无语到极致真的会被气笑。

咬牙切齿地皮笑肉不笑。

但监察者一直板着死人脸,乐洮唇角扬了一下,转眼回落,克制情绪:“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了。”

“跟我道歉没用。”一号监察者不知道从哪套出来一个绿色人形生物,巴掌大,站在他手心,“这是绿植养护修整的负责人,你需要向它道歉,获得它的原谅。”

乐洮定睛一看,小绿人是用细细的藤蔓缠绕而成,双腿一弯一蹦,从监察者手心跳过来,攀到他手腕上。

他赶忙伸平手掌,轻轻捏住小绿人的腰身放到手心里。

道歉的话在喉间酝酿。

他在森林里感受到的无处不在的视线,也许、可能、大概、aybe不是错觉……

乐洮对天发誓,他本意是找个绝对没人的角落自己骚扰自己,他哪能想到林子里还藏着个非人npc啊!!!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乐洮羞愧垂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再那样做了。”

藤蔓小人摇头。

这是不肯原谅他?

乐洮心口透凉。

藤蔓小人说话方式和人类不同,乐洮听不见,一号贴心翻译:“它说口头道歉没有诚意,需要你用实际行动表达。”

“什么行动?”

一号默了会儿,言简意赅:“它要求你把它带回去养一周。”

藤蔓小人手臂猝然拉长成鞭子,发疯似的抽打监察者,乐洮看着都嫌疼,他隐约意识到,也许是监察者翻译错了。

“袭击监察者,再扣四天。”一号眉毛都没动一下,垂眸警告过藤蔓小人,转而对乐洮说:“养它三天,就算你悔过。”

乐洮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我该用什么养它,矿泉水、营养液?”

“用你性器官的分泌液,分量由你决定。”

“……好哦。”

乐洮脸上的热意根本下不去。

从忏悔室的任意门出来,直接就进入他住的小单间。藤蔓小人的躯干还在他手心呆着,四肢化作柔软绿藤,往他风衣里钻,缠住腰,滑进臀缝。

乐洮试图跟它交流,“等我洗完澡去床上再喂你吃,先说好,只可以用前面的雌穴,不可以往后面乱钻。”

谁知道藤蔓有没有节制,钻进肠穴插得太深他可受不了。

藤蔓没有更深入的举动,但也不肯从乐洮身上下来,缠在乐洮身上装死,乐洮只好带着它一起冲澡。

浴室水汽弥漫,镜面朦胧。

隐约看到一抹修长白皙的人影,被墨绿藤蔓缠绕。

漂亮青年往身上打个泡沫都犹犹豫豫的,怕伤到藤蔓,三天后不好交差。

藤蔓晃了晃,示意没关系,这玩意伤不到它。

乐洮嫌它碍事,但不敢说,一想到出浴室就得‘喂’藤蔓,洗澡的动作愈发磨蹭。

藤蔓不清楚人类洗澡需要多久,它已经馋了好半天了,急的在乐洮身上四处乱扭,蹭了一身泡沫。

乐洮抓起滑溜溜的藤蔓,柔软微凉的触感,捏捏还挺有韧劲儿,“别着急,很快就好了,等我把泡沫冲掉,你身上的泡沫也要洗一洗。”

藤蔓按捺住焦躁,安静下来。

小区的阳光雨露不错,比它从前生活的环境好很多,来到这儿之后,庞大的本体伪装成各种形态的花草树木,安详度日,对来来往往的人类没半点兴趣。

直到有个特别香的人类经过。

碍于小区手册,它不能把人捞过来尝尝味儿,只能干看着漂亮青年沿着公园铺设的石子路晃了一圈,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漂亮青年的气息。

它记下了漂亮青年胸牌的信息,乐洮,盼望着他下一次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一头扎进了它怀里,在它身上,哼哼唧唧地轻吟着,还会喷出特别香的汁液给它喝。

刚尝到一滴,它差点疯掉,折腾出的动静太大,惹来监察者无声的警告。

喝的正爽呢,香香的人类要走了。

那一瞬间它满脑子想的都是违背手册的事儿,直到它从中窥见针对住户的某一条,核心化作小绿人,飞奔到监察者身边申诉。

【有个特别香的人类,乐洮,他半夜去我身上,强行给我灌下不明液体,违反小区手册了!我要申请亲自惩罚他!最高两个月是吗,那就两个月!】

告状成功,监察者把乐洮抓起来,还亲自上手检测验证蜜穴肉腔里分泌出来的体液是否会对它有害。

【不用检测!别弄他!停下!我说了!让我来!】

防御高到离谱的监察者完全无视藤蔓四处挥舞的攻击,走完流程,并说明了处罚结果。

乐洮违反手册有错在先,程度较轻。

考虑到被害者藤蔓十分乐意接受这次浇灌,并且有借口检举以获得长期浇灌的恶劣行径,‘亲自惩罚’的申请驳回。

【……】

藤蔓自知理亏,但再怎么说它也是受害者,乐洮忏悔是要获取它的原谅,要给它补偿。

补偿是它这个受害人和加害者商量的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它可以狮子大开口。

但可恶的监察者,居然把它说的一个月改成了一周!

生生少了一大半!

藤蔓气死了,差点化出庞大原形跟俩监察者打起来,迫于死机器人的武力威慑,忍气吞声,只用藤条轻轻拍打监察者,希望再多给点时间,实在不行两周也可以。

然后被缩减到三天。

藤蔓:……

袭击?

绿藤可不是什么低智异形,它对身体的操纵十分精准,再加上它能判断出不同物种的数据面板,无论是力道,角度,灵活性,都拿捏的死死的,方才的力道对监察者来说,就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而已,怎么能构成袭击?!

赤裸裸的污蔑!诽谤!

藤蔓敢怒不敢言,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连三天时间都没有,委委屈屈窝在乐洮手里装死,悄咪咪用藤蔓上的小小的吸盘舔舐掌心纹路。

总算等小人类洗完,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呢,藤蔓迫不及待动手了,毫不犹豫钻进湿濡柔软的肉缝,目标明确,凿开穴口,操进前头蜜腔肉洞,探寻汲取蜜汁淫液。

乐洮披着宽大浴袍,颤颤巍巍走到沙发边坐下,他怕藤蔓折腾得太凶,床会脏的不能睡人。

刚接到手里的藤蔓小人那么可爱一小只,变形缠在它身上也只有手指粗细,偏偏插进穴里变得那么粗,穴腔被藤蔓塞得满满当当,细细的顶端扭动着往深处钻。

乐洮用手摸的时候没觉得,真被侵入时才觉察到藤蔓并不光滑,又过于灵活,最开始只知道往穴腔深处钻凿,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了媚穴内部的敏感点,竟生出吸盘嘬住了凸起的骚心,吸的骚点发麻泛疼。

“呃呜呜……!!”乐洮身体本能地发抖,腰身被紧紧缠绕,柔软的奶肉也被藤蔓圈住,吸盘咬住了红艳圆润的奶尖,乐洮抖着手扯动藤蔓,“不、别……没有奶水、别咬呃啊啊……哈啊、别插那么深呜呜!”

乐洮从前挨操都是慢节奏的,就算肉棍粗屌插得快插得凶,宫口也没那么容易打开,偏偏藤蔓顶端细小,凿开柔嫩的宫口小嘴儿毫不费力,迅速填满了整个肉腔。

紧接着,藤蔓表面像是生出无数张嘴巴,嘬住细嫩敏感的穴腔媚肉,轻轻地咬,细细地磨。

从始至终,藤蔓都没有大开大合的奸操动作,那样只会浪费香甜淫液。

才被藤蔓插进来分钟,一前一后的逼穴屁眼就被奸弄得淫性大发,快感堆积的速度凶猛到可怕。

乐洮濒临崩溃,快感逼的他走投无路,瘫软在沙发上,蛇一样挣扎扭动,痉挛不休,呜呜哭叫尖泣。

他甚至没功夫顾忌藤蔓的高攻击性,本能地撕扯身上的藤条,“不要、别咬呜呜啊……穴要坏了、要死掉了呜呜呃!!!”

腹腔热流涌动,转眼就被藤蔓折磨到潮吹迭起。

腿根附近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一毫湿濡的痕迹。

藤蔓吃得正上头,晕乎乎的,缠在乐洮身上的分支变得软绵绵,任由乐洮撕扯拉拽,弹性极佳,就是扯不断。

乐洮哭喘不已,试图扯开嘬咬穴腔媚肉的罪魁祸首,藤蔓总算清醒几分,顺着乐洮的力道往外退了退,穴腔内的分支收起一大半的吸盘,剩余的也不敢乱嘬,只轻轻蹭蹭柔软的穴肉。

香香软软,湿湿热热。

它想在乐洮身上安家。

“呜哈……”

漂亮青年身体蜷缩,胸膛剧烈起伏,眼尾一片湿红,泪水被抚摸着脸侧的藤蔓吸去,还有一条试探着想往他嘴里钻。

情欲蒸腾热意,身上浴袍散乱,裸露的圆润肩头都泛着潮红,纤细笔直的小腿垂落在沙发边缘,堪堪点着地面的足尖颤抖不已。

“今晚就到这……明天再喂你好不好?”

喑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

藤蔓还没喝饱。但它也清楚,小人类柔软又羸弱,就算把他榨干,也喂不饱它。

刚才其实没喝太凶,一直注意维持着穴腔内部正常的湿度,变出吸盘嘴巴只是为了刺激穴腔分泌更多香香淫液。

它把多余的嘴巴全收起来,用分支表面的小孔慢慢吸收穴腔丰沛的蜜液,还缩小了直径,变的只有两三厘米粗,窝在穴腔一动不动,装作无害的模样,希望乐洮别嫌它吃得多。

藤蔓不动了,乐洮没强行把它拽出来,他爬上床,睡前打开系统面板,户外露出的任务完成,潮吹两次的任务早在忏悔室就完成了。

穴腔被操的麻酥酥热乎乎的,轻轻夹腿,穴腔痉挛着咬住藤蔓,激起一阵快感余韵的涟漪。

不知怎的,乐洮心里生出莫名的满足感,默许了藤蔓缩在他身体里。

前前后后折腾这么一通,乐洮真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藤蔓静悄悄地,通过紧密无间的接触,再度深入了解人类生物的构造,它安静缩在湿湿软软的雌穴,原来这里是人类繁衍的地方,也是能获得性快感的地方。

小人类的身体越是愉悦舒服,分泌出来的香甜汁液也就越多。能让小人类获得快感的地方,不止一处。

榨取汁液要掌控力道和技巧,快感太猛烈也不行,小人类会受不了,难怪刚刚只让它吃了一会儿就不肯再喂了。

藤蔓缩成一团的藤蔓结在穴腔内里缓缓蠕动,枝条软硬适中,从穴口探出数条细细的分支,迅速变粗拉长,靠近乐洮口鼻处的藤蔓忽的绽放一朵粉色的五瓣花朵,分泌出安神助眠的香气。

漂亮人类睡得更沉了。

睡梦里都是浅淡的花香。

绿色藤蔓蜿蜒,攀上乐洮的腰肢,缠绕向上,圈住两团胸乳,勒出明显的奶包,嫩乎乎的乳晕蕊尖比方才藤蔓开出的花还要漂亮。

藤蔓尖端湿湿的,有催乳作用的激素顺着细窄乳孔渗透到内里,细细的藤蔓缠住粉嫩的奶头,拉扯、揉捏、蹭碾,变着法地撩拨挑逗。

乐洮的下体是被藤蔓侵占的重灾区,埋进雌穴穴腔的藤蔓有数根,紧紧缠绕在一起,形成粗壮的柱身,轻轻地,小幅度地抽送,藤蔓缠绕间形成的沟壑,来回磨蹭着敏感细嫩的穴腔嫩肉,宫口早就被手指粗细的软藤钻入,温暖又湿热的小小腔体,是香软人类最隐密而淫靡的内里。

“哼呜……嗯嗯……”

乐洮无意识溢出闷哼唔叫,眉头皱起,脸色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睡梦中的他想翻个身,牵动了穴腔里的藤棍,骚点被狠狠碾压蹭过,穴肉本能地哆嗦收紧,泌出来大股淫液,全浇淋在藤棍身上。

宫腔的骚动更明显,小肉套子的温度逐渐攀升,受了刺激的内壁条件反射地痉挛,含住蜷成一团的藤蔓,热乎乎的淫汁蜜液包裹它的全身。

好香好香好香!

“哈啊、呼呜……”

藤蔓异形愈发贪婪,想尝到更多乐洮的体液,它再度分叉出几条枝桠,向着乐洮腿心间别的穴孔侵入。

尿液、肠液、前列腺液……都是藤蔓异形的目标。

最细的两根一左一右地缠绕住硬挺的阴茎,窄小的马眼尿道缓慢被入侵。

女穴的尿眼含住的藤蔓更粗。

从无异物入侵的两处被迫吞下柔韧微湿的藤蔓,尿道穴壁本能地排斥,偏偏藤蔓熟知尿穴的特性,转着圈一点点往深处蹭,插进去一大截,再猛地抽出一小截。

敏感的内腔受不了异物的摩擦,穴腔火辣辣的,像是痛,更像是别的,奇怪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尤其是异物抽出去的那一瞬间,尿道情不自禁地打哆嗦,腹腔膀胱微微抽搐,分泌出更多水液,顺着一张一翕的尿穴括约肌溢出来。

像是高潮了。

马眼尿道抽搐的更厉害,想射精。

钻进肠穴肛口的藤棍最初很细,越是深入,整体变得越粗壮,正对着前列腺凸起的藤棍还分叉出三根小小的柔软枝桠,缠住这处敏感至极的骚点,逼迫它凸起得更厉害,直面藤棍的碾压操弄。

“呜……呃呃啊……呼啊……”

睡梦中的乐洮本能地蜷缩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瑟缩的肩膀隐隐站立,眼尾湿红,眉头皱得很紧,像是委屈极了,可怜又脆弱。

他梦见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兜起来网住,网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躯干,粗糙绳索的分支还钻进了穴,肆意抽插奸弄,他怎么挣脱都逃不开。

好热呜。

他呜咽着,颤抖着,激烈地高潮喷水。

雌穴抽搐,肠穴痉挛,尿穴喷的又凶又猛。

情潮热涌,黏腻潮湿。

浑身都要被情欲烧化,连骨骼都泛着骚香味儿。

他在梦里哭泣,挣扎,尖叫,哀求。

希望大网的主人放过他。

而在小公寓单间的,躺在床上人的只是轻轻哼唧着,小幅度地发着抖,落下的泪水悄无声息地被藤蔓舔去。

漆黑的室内,唯有天花板上的,本该在第一周期间休息的摄像头安静地注视一切。

目睹藤蔓仗着恶行无人知晓,肆意妄为,欺负脆弱可怜的人类住户。

这个时间点,人类需要深度睡眠好好休息,藤蔓却不知节制贪婪索取。

……

清晨七点,门铃声清脆。

乐洮坐起身,困的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他昨晚睡得晚,还做了一晚上春梦,没怎么睡好。

踢踏着拖鞋,揉着眼睛往门口走,“谁啊?”

“是我,艾德里安。”

乐洮打开门,睡眼惺忪,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不好意思久等了,进来吧。”

冰箱的食材满满当当,是昨天吃晚饭前,乐洮和艾德里安一起去超市采购的。

艾德里安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眼底的暗沉,今天早上的新邻居似乎比昨天更香了点。

他一眼看出乐洮的困倦,体贴道:“昨晚没休息好?怪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困的话就再睡会?”话虽这么说,脚步已经往里走进来了。

“没事没事,是我起的晚了,你八点上班对吗,我快点做,来得及的。今天早上想吃什么?”乐洮放下揉眼睛的手,睡衣上胸牌鲜红夺目。

艾德里安眼眸一眯,不动声色,轻言细语:“都可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他五感异于常人,昨晚因为年纪着香香的新邻居,八点洗漱完毕躺上床,一直睡不着,之后听到了隔壁门一开一关的动静,他轻手轻脚穿上衣服,轻轻打开门,只看到了新邻居匆匆离去的背影,最后消失在电梯口。

一到约定的早餐时间,艾德里安掐点敲门,乐洮回应他了。

艾德里安面色如常,实际昨晚整夜没合眼,从始至终没听到隔壁房门再有动静。

乐洮却在房间里。

艾德里安瞬间明白,乐洮犯事儿了,从忏悔室或刑罚室的任意门出来,直接回到房间,房间内部的隔音很好,所以他听不到任何声响。

由白转红的胸牌印证了他的想法。

小区手册第xx条,远离红色胸牌的住户,防止被污染或袭击——但医生除外。

艾德里安不在乎乐洮犯了什么事儿,他更在意的是,乐洮为什么今天变得更香了。

香的他理智摇摇欲坠,内心渴望不断积累,越是吃不到越是饥馋,心底甚至生出空虚感。

吃完早饭,生理上的饥馋缓解了很多。

乐洮怕耽误艾德里安上班,简单摊了些葱花煎饼,又炒了两个菜。

清炒绿豆芽看上去十分寡淡,吃着却很香,入口鲜咸爽脆,不知不觉一盘子就被清空了。

番茄炒蛋色泽诱人,番茄炒的很烂,每一块鸡蛋都裹满了茄汁,用卷饼卷着吃要格外小心,得包着点,不然汁水会漏到手上地上。

纵使艾德里安想留下来跟乐洮聊两句增进感情,上班时间迫在眉睫,他只得掐着点下楼,去一楼的医务室值班。

算了不急于一时。

何况……不管他跟新邻居关系混的再好,人家也不可能愿意割下身上的肉给他尝尝。

给点血也行,也许是血液的香气。

或者是汗珠?

艾德里安琢磨着找个机会,悄悄舔一口乐洮尝尝味儿。

乐洮收拾完小灶台,去浴室冲澡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藤蔓呆在他身体里呢。

没想到藤蔓看着凶,抽监察者都毫不手软,实际上挺乖挺听话的。晚上安安静静的没闹醒他,刚才艾德里安在的时候,藤蔓也没折腾出什么动静。

尤其是在收到今天的系统任务之后。

乐洮更庆幸有藤蔓在,得了个免费的按摩棒,不用费力就能完成性瘾part的潮吹任务。

至于另外一个,任务更难了,不允许他找绝对无人经过的地方了。

看到这个乐洮就来气。

藤蔓小人就不是人吗?人家有胳膊有腿的,还有可可爱爱的绿脑袋,怎么就不算人了!

赤裸裸的物种歧视!

不能走捷径的乐洮无能狂怒。

他到底该去哪儿完成任务。

真的要找个有人经过的地方吗。

如果鸽了这次的任务,系统会增加他‘病情’的严重程度。

这才第二天,之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难,今天的必须要做,就算搁置任务,那也要等到第六第七天才行。

日头偏西,夕阳斜倚,乐洮越来越焦躁,做晚饭的时候差点切到手。

站在一边的艾德里安动作快过脑子,眼疾手快夺过刀,夺过去后自己都愣了。

尝血的机会近在迟尺,他干嘛多此一举?

乐洮心有余悸,软声道谢,看着艾德里安俊美至极的脸,突然萌生出大胆的想法。

但,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晚,乐洮再一次进了忏悔室,这次不是监察者逮他去,而是他主动发出求救。

漂亮人类泪水涟涟,鼻尖都哭红了,抖着身子揪紧风衣领口,在一号监察者巡视到八楼时,推开门,发出微弱的颤音:“救、救命呜……”

话音未落,刚走到801门口的监察者瞬移到乐洮面前。

乐洮隔壁的房门打开,艾德里安出来,“小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乐洮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湿红的眼眸,他挤出求救字眼,便紧紧咬住唇,不肯再开口。

监察者银色的眼眸闪过流光,洞悉乐洮风衣内里的情况,他挡住艾德里安想触碰乐洮的手,果断而小心地抱起乐洮,两人的身影转眼融入墙壁消失不见。

时间还要倒回到十分钟前。

乐洮吃一堑长一智,穿了件比昨天更厚的风衣,长筒靴裹住细韧白嫩的小腿,准备去新的地方完成任务。

刚进副本的时候,还有玩家会跟乐洮点头示意或者简单打个招呼,自从乐洮胸牌变红之后,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个死人一样——还是尸体有毒会传染的那种,一个两个退避三舍,避之莫及。

乐洮不在乎。

他反而松口气,这样他做任务压力更小了。

经过观察,七层八层的住户都是老实苟过前期的人,任务也是小偷小摸一类的,集中在白天完成,夜里都不出门。

所有‘有人经过的地点’,乐洮挑了个可能性最低的,而且只有监察者可能会经过——夜晚的楼道内。

监察者经过还有个前提,他发出的动静太大,引起监察者的注意。

像那种小动静,比如不小心泄出的呻吟轻喘,只要不构成噪音不违反小区手册,监察者都懒得管的。

前前后后都捋仔细,乐洮准备实施行动。

但藤蔓非要往他身上钻,仗着风衣里的活动空间充裕,瞬间变出数条分支,缠住乐洮的胸乳腰臀,微微带着点湿意的几根藤蔓裹在一起,二话不说就往湿软的肛口和雌穴钻。

乐洮闷哼一声,“我、不是刚喂过你吗?”

藤蔓一看乐洮这架势,还以为要去老地方,屁颠屁颠挂到乐洮身上,激动得四肢乱舞,得意忘形之下,另外两处只在夜里悄悄偷吃的地方,它也钻了进去。

它不是想现在吃,它只是想先上餐桌,摆好姿势,待会儿到公园树林直接开餐。

但乐洮不明白它的意思,他只感觉到藤蔓在四处乱钻。

方才被藤蔓深深插入凿弄到潮吹的两口淫穴肉洞,再次被占满,还有更细的一根柔软,钻进了雌穴细细窄窄的尿孔和马眼。

!!!

乐洮的腿顿时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他懵又害怕,如今的情况跟之前‘喂饭’完全不同,他不清楚藤蔓到底想干什么,眼见着藤蔓越钻越深,尿穴火辣辣的,疯狂抽搐着排斥异物的入侵,乐洮能感觉到,他都不受控制溢出尿水来,依旧无法阻止藤蔓的持续侵入。

窄小尿道被撑开的火热胀痛很快褪去,转而浮现奇异的酸麻舒爽,乐洮身体抖得厉害,理智传达对未知状况的惊恐,身体的本能却擅自享受起来。

雌穴淫洞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淫水也一股一股往外冒,肠肉哆哆嗦嗦地含住藤蔓吸吮,穴壁泌出晶亮黏腻的肠液,藤蔓以为开饭了,兴奋地开始蹭动,激起柔媚湿软穴腔更强烈的反应。

几处淫窍都被插满操弄,下身感官濒临崩溃,乐洮弓着身子呜喘着高潮喷尿,他感觉到有热流潮涌从几处孔窍喷溢出来,滑过穴腔内壁,腿间依旧没有丝毫的湿濡感,显然是被藤蔓吃得干干净净。

就连精液尿液,藤蔓都照单全收。

尿穴抽搐间,甚至感受到不安分的藤蔓想再往更深处钻,阴茎的尿孔深处猛然传来激烈尖锐的快感,刚有些疲软的阴茎瞬间重新硬起,乐洮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并不知道,这是前列腺被藤蔓从马眼尿孔操到了。

身体被过度侵犯,他只觉得又爽又怕,本能地想逃,可他连句赶藤蔓出去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他抖着手开门,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监察者的身影,艰难挤出求救。

幸好,监察者没有坐视不理。

他被带到了忏悔室,室内的摆设和上次有所不同,原本仅有一套金属桌椅板凳的冰冷室内,多了一张毛茸茸的,看着就十分柔软舒适的大沙发。

监察者把乐洮放在沙发上,手在乐洮身前一划,一排衣扣瞬间解开,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立刻出来,否则执行消灭指令。”

【?】

藤蔓都傻了。

它没招惹监察者啊?

它着急忙慌抽出来撤离,被当做餐桌的可怜人类顿时呜叫一声,白里透粉的身躯战栗发抖,身下淫穴孔窍抖颤着喷水。

与此同时,系统今晚发布的任务也完成了,和乐洮原打算的保守选项不同,他完成的是‘在向别人袒露赤裸身躯后高潮喷水’。

乐洮还没注意到这点,他浑身还在一阵阵打哆嗦,哭红了眼尾,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张唇大口喘息,心里庆幸总算逃过一劫。

好半天才缓过来气,控诉藤蔓莫名其妙的举动。

“监察者先生,您说过我可以决定喂多少,可是无论我喂多少它好像都吃不饱,一直、一直想往我身上爬。”乐洮依旧带着哽咽,鼻头微红,可怜极了:“我那天晚上只是不小心用……阴道的分泌物弄到草地上了,我也只想喂它同样的东西。”

乐洮越说越委屈,“但是它今天、它哪里都钻、钻的好深、我好疼、真的好害怕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靠近公园半步。”

小人类哭诉到一半的时候,监察者二号也来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左一右,聆听乐洮的苦楚。

监察者处理事情从不拖沓。

一号当即下达处置,乐洮的喂养任务终止,同时,作为乐洮身心受创的赔偿,公告板上的犯错记录会删除,额外给乐洮一朵小红花。

乐洮蕴着水光的眼眸逐渐瞪大。

这、这么好的吗?

按他原本的预想,监察者能制止并约束藤蔓的过分行为就行,没想到直接给他免除忏悔任务。

没想到监察者直接撤回惩罚,换成奖励了。

呜呜呜青天大老爷!

乐洮彻底把对监察者的敬畏恐惧抛在脑后,什么玩家杀手,他越看越觉得监察者就是名副其实的正义的化身,规则的维护神。

一号拎着半死不活瘫着的藤蔓起身离开。

乐洮感激涕零,正要开口道谢,二号监察者打横抱起他,说:“我带你去验伤和上药。”

什么伤?什么药?

乐洮脸上的疑惑显而易见,二号一板一眼道,“是检测你被藤蔓入侵过的地方是否有伤或感染,药物是消炎杀菌、养护修复类,如果确认伤情严重,请放心,全程免费。”

乐洮结结巴巴:“不、不用了吧?我现在不疼不难受了,应该没受伤……”他说到一半也知道他意见无效,监察者只认医生的判断,转而改口,问能不能指定医生。

二号监察者点头。

“我想让……艾德里安医生帮我检查。”

乐洮越说声音越小,话刚说完又后悔,被熟人检查更社死,但让陌生npc来……他一想起那画面,浑身上下都生出排斥感。

算了。

他相信艾德里安的医德。

本就睡不着的艾德里安接到监察者的夜间急诊呼叫,立刻联想到刚被带走的乐洮,他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潦草穿好衣服,袜子没穿,蹬上鞋就往楼下医务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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