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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医生帮忙止痒……’/敲门送批挨/双X灌满/下(1 / 2)

艾德里安关上房门,抱起柔软细韧的腰肢往里面走。

怀里的人根本不肯松开他的唇瓣,舔舐、吮吸、啃咬,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抖着手解开他的睡衣,钻进衣领往下摩挲他的胸肌腹肌。

艾德里安腾出手往乐洮身下仔细摸,湿的要命,花阜又湿又软的一团软肉,穴口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肏软了,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只摸到了湿哒哒黏糊糊的媚肉,吸着他的手指,像是饿坏了,没有别的东西。

他还以为这口浪穴是含着跳蛋之类的过来的。

什么都没有,刚才怎么就忽然喷水了?

他也没做什么,不就是看了……嗯?

结合那晚乐洮躲在楼道口自慰的举动,艾德里安恍然,本就被勾到梆硬的性器激动得弹跳,含住在他嘴里乱舔乱吮的香软舌尖,狠狠嘬了一口,“一天不喂饱骚穴就受不了,觉都睡不好,嗯?小乐是因为病了才那么骚的,对不对?”

乐洮连回答他的空闲都没有,他急的浑身冒火,要是艾德里安再不操他,他就想跑出去随便弄脏什么东西再让监察者罚他一场。

艾德里安也知道乐洮这会儿正难受,他嘴上调侃归调侃,手上动作没停,穴口那么湿软,扩张都省了,提枪就干。

“呃呜呜……填满了、呜、好棒、插的好深……”

泛粉的脚趾蜷缩发抖,腰身不由自主地拱动扭摆,迎合男人的肉屌,穴心的媚肉蠕动着泌出淫汁,欢欣雀跃地裹住粗壮嶙峋的肉屌。

盘亘在肉柱上搏动的青筋,每一下跳动都刺激的媚穴口水直流,粗壮的肉根又硬又热,穴腔每一次收紧痉挛都吃得饱饱的,将肉屌的长短粗细丈量得明明白白。

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蹭到时宫口骚心时,乐洮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大汗淋漓,喘息不已,身体的痉挛更是控制不住,抖颤着高潮喷水。

“好舒服……哈啊……艾德里安、好棒……高潮了呜呜……”

瘫软在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眉目如画,精致漂亮的脸蛋晕染潮红,微张的唇瓣柔软莹润,探出的舌尖艳红香软,呜咽着、喘息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冲他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

血气瞬间直冲脑门,艾德里安毫不犹豫抱上去,腰跨猛然绷紧,像是突然上了马达,对准了淫心肉洞耸动抽送。

他隐约知道乐洮现在是什么情况,力道一点也没收着,龟头撞上的宫口柔软到不可思议,热乎乎的,紧紧裹住龟头马眼往里吸。

整个穴腔的媚肉特别粘人,吸住肉屌不肯撒嘴,肉棍拔出来都要破费一番工夫。

要是往常这么挨肏,肉穴像是要被淫棍扯出来,清晰强烈的刮肏感早就让乐洮崩溃哭求,挣扎着要跑了。

现在乐洮只觉得爽的不行,深入骨髓的情欲性瘾总算缓慢平复,眼尾溢出来的泪珠都带着满足和畅快,修长的双腿攀上男人的公狗腰,玉藕似的双臂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背,哼唧声又软又绵,肉棍捣的越深越重,呻吟越是骚浪放荡。

太舒服了。

乐洮恨不得后半辈子都躺在床上,张开腿挨肏。

淫穴肉洞像是被灌下了春药,没有鸡巴抽插搅弄就要饥渴的死掉一样,一吃到肉棍,爽利的快感从腹腔腿心四处蔓延游走,连手指尖都爽的发麻颤抖。

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软嫩宫口做足了被肉棍凿穿肏开的准备,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整个穴都忍不住战栗抽搐,像是在高潮,又好像没有。

身体太过渴求强烈到晕眩的快感,每一次濒临高潮都会死死忍住,只想在快感满溢到泄洪时,再瞬间抵达顶峰。

龟头钻进宫口的瞬间,就是淫穴肉壶等待已久的时机。

“嗬呜呜——!!”

最初粉白干净的肉阜不足掌心大,如今肥蚌嫩肉被肏的充血发红,勃起鼓胀的肉蒂连肥肿隆起的大阴唇都裹不住,原本娇娇怯怯的粉嫩小花唇这会儿也变得艳红肥大,露出些许糜艳的边角嫩肉,吞吐着粗壮肉具。

“好棒好棒!呜呜哈……小逼好舒服、呜啊!嗯唔!艾德里安、亲我……亲亲呜唔……”

艾德里安捧住乐洮汗湿的脸颊,嘴唇急切地蹭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嘬吻,湿红的舌尖像是灵蛇,乐洮在这场交锋败下阵来,柔嫩香甜的舌头被吮到男人嘴里,吸得舌根发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也吞进肚子里。

“唔哈……嗯呜……呜呜!”

穴心被肉棍反复奸捣得汁水淋漓,噗嗤噗呲作响,宫口小嘴彻底敞开,成了骚穴的第二处淫浪开关,饱满圆润的龟头进进出出,冠状沟棱刮来操去,宫腔完全是龟头的形状,肉棍进出的快了,宫口没来得及松口,还会溢出‘啵啵’的闷响,像是红酒瓶开启的声音,是宫口贪吃的证明。

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停不下来。

这可把肠穴馋坏了。

乐洮挣脱发麻泛烫的舌尖,细细密密地舔吻艾德里安的唇瓣和鼻尖,哑声催促:“后面……呜、操操屁穴……哈啊、呜……好难受……想射、想被操射……唔哈……呃呜呜!!”

艾德里安快被雌穴淫壶给吸射了,他今晚放开了干,腰跨撞得重了都有点怕把乐洮给操坏,但怀里的人太骚了,缠着他哼哼唧唧一直骚叫,肉棍凿的再深再重,只会叫的更淫浪,发颤的尾音都溢着满足。

穴肉也一直缠着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得亏他天赋异禀能控射,换做普通人类,早被发情的骚货给榨干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摸了一把又湿又软的肥屄,舔净手上的淫液,扶住肉屌二话不说肏开肛口,钻进肠腔深处。

还没开干呢,美艳骚货又哼唧着不满意了,想换个姿势。

乐洮想趴着挨肏,那样操的深,龟头还能顶到宫腔和膀胱,很容易就能把他操尿操射。

清醒时绝对避之不及的姿势,现在迫不及待摆出来,还掰开圆润的肉臀,露出被拉成横缝的湿红屁穴,翕张的穴口不知道吐了多久的淫液。

肠穴湿软的厉害,淫棍上也挂满了雌穴的骚水,艾德里安一干进去,借着姿势的便利和肠穴的吸吮迎合,肉棍一下子操到底,龟头钻凿几下,便磨开了结肠腔口。

“嗬呃呃……好深好深、好爽……!呜呜呃——!”

乐洮翻着眼,爽到抱着枕头流口水,结肠腔刚被肏开,阴茎瞬间射脏了床单。

雌穴还残留着肉棍抽插奸肏的余韵,后穴此刻也被满足,乐洮爽疯了,这一瞬间,身体对艾德里安彻底敞开,依赖与喜爱也达到顶峰。

肉体上合拍至极的交合,自然而然会促进灵魂情意的发展。

此时此刻,乐洮还没意识到到这其中隐含的危险。

他只是肆意表达自己的渴求,要肉棒把他舔的满满当当,也要艾德里安的亲亲抱抱。

“乖、不急……”艾德里安喘着粗气亲吻乐洮的脊背,“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呜哈……嗯嗯呜……!”

乐洮舌尖发抖,亲了一会儿就有点喘不过气。

伏趴在床上的腰身软的厉害,圆翘的臀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还泛着粉,粗硬的肉棍凿开穴口肆意抽插。

从肠穴被肏开的瞬间,乐洮就爽的不行了。

艾德里安本钱雄厚,硬度粗度都在线,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刚干进穴口,前列腺传来强烈的碾压感,还没怎么操呢,肠穴自己就一缩一张起来。

之后粗硬的柱身也碾着前列腺一路肏到最深处,随着男人腰跨耸动,肉棍每一下凿弄,都是碾着前列腺骚点撞进肠腔深处,顶开结肠腔,龟头碾着直肠尽头的骚肉磨肏奸淫。

酥麻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四处乱窜,乐洮刚被操射,转眼阴茎又被操硬了,恍惚间感觉肉棍在肠腔里干的砰砰响,连穴口的骚点都被操的软软的,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

好棒好棒好棒呜!

又要射了、要射了呃呜呜!

唇舌被堵住叫不出声,呻吟尖叫只能被堵在肚子里。

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爽的小腿都翘起来,足尖哆哆嗦嗦地颤。

阴茎射精高潮的时间虽然短暂,肠穴干性高潮的余韵可不输雌穴,肉棍猛地捣进深处,穴腔被撑满的饱胀激起一片涟漪,骚浪肠肉含住肉屌哆哆嗦嗦地发抖,还没射的松开呢,肉棍又毫不留情地飞速抽出,冠状沟棱扯着还没来得及放松的黏糊糊的骚肉,连穴口都被刮肏得变形。

屁股好热、小穴好烫!

好舒服好舒服呜!

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一下草的比一下重,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

昨晚没能射到乐洮身体里的精液终于有了宣泄的时机。

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精柱拍打肠腔穴壁,灌注穴腔,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你、呜呜啊……别射了……你怎么能、尿进来呜呜……脏死了、狗东西……!”

艾德里安不禁失笑,握住乐洮袭击他的手,“乖乐乐,不是尿,是在射精。”

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他不信,想接着抱怨,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像一根烧火棍,烫的肠腔发抖,柱身弹跳,马眼大张,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

乐洮呜呜噫噫哭叫,骚穴肉壶不知廉耻地紧紧含住肉屌抽搐,愣是被灌精的过程给弄到高潮了。

艾德里安射过精,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乐洮不愿意让他插,低头又摸又看,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

“放心了?”

乐洮给他一拳,“你是人吗?”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射这么多……跟狗一样。”

耳聪目明的艾德里安:“……”

他笑笑,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温柔耐心地解释:“我以前是人类,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不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乐洮的姿势,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腰跨一挺,精神抖擞的肉棍钻进了湿软的雌穴。

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虽然没有反抗,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让艾德里安轻点,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

艾德里安微笑点头答应,肉棍一动起来,乐洮直接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没一会儿,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

“嗬呜呜——!!”

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想挣扎都没有余地,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别、慢点……太深了、我呜呜啊……我有点、受不了……”

高潮次数一多,阈值也会被拔高,偏偏操弄穴腔的淫棍天赋异禀,又粗又硬的玩意将穴腔填的满满当当,媚肉褶皱都被撑开,宫腔更是被龟头紧贴着小幅度撞操,肚子都要被撞坏了,乐洮捂住不断凸起的小腹,极力隐忍,还是被肉棍轻而易举操上潮吹。

骚逼抖得厉害,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又尿了?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嫌弃起我了,嗯?”

高潮中的肉蒂还在瑟缩抽动,哪受得了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捏揉掐玩,识时务者为俊杰,乐洮吐着舌头呜叫,“没有、没有嫌弃……不要生气、别捏……我还在、呜呜啊!错了、我错了呃呜呜……艾德里安、呜……疼呜呜啊!!”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嗓音低低的,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我好心好意帮忙,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还骂我是狗,这太让人寒心了。”

如果他没有将肉蒂亵玩得愈发肿胀,撞操骚穴的力道再温柔点,乐洮或许就信了。

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皮肉拍打声嘭嘭响,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

都说平常看着脾气好容易相处的人,生起气来比平常人更可怕。

乐洮现在见识到了。

命脉要害都拿捏在艾德里安手里,最柔嫩敏感的穴也被肉棍凿弄着,哪敢这个时候当犟种。

即便被肏的呜呜噫噫尖叫发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安抚生气的艾德里安,免得今晚上被干死在床上,成为首个因为精尽人亡而登出副本的奇葩。

含糊着、呜咽着道歉,哆哆嗦嗦软声哀叫着,说艾德里安是全天下最善良最好的医生,“呜呜……最、我最喜欢……艾德里安医生……哈啊、呃呜呜……谢谢医生、救我、救命呜呜!”

肉屌一下子全数凿入穴腔,逼穴受不住飞速累积的快感,尿眼又喷出温热的水柱,浇淋到艾德里安绷紧的腰腹,喷溅到健硕饱满的胸肌,就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都沾染上水渍。

艾德里安顿住动作,抹了一把脸,笑眯眯的:“小乐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乐洮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喷水射尿的小逼抖颤个不停,红肿高翘的肉蒂每一次抽搐,还会掀起方才被手指拧玩揉捏的粗粝摩擦的涟漪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顶着那张潮红的、浸满情欲的糜艳脸庞,哭泣着、喘息着、掰开腿心早就被肏开的骚穴肥屄:“谢谢医生、救我、呼啊……帮我止痒、灌满小穴……呜……”

艾德里安愣在当场,他一时分不清乐洮是在讨好求饶,还是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是讨好吗?

哭的那么可怜,都要背过气去了。

是勾引吧?

都主动把穴掰开了肯定是勾引。

艾德里安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他忍着把骚屄操烂的念头,“乖小乐,说错了,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乐洮迷茫。

都是脱口而出的骚话,根本没过脑子,他艰难思考,没想起来。

艾德里安轻轻晃腰,肉棍堪称温柔地厮磨宫腔,好心好意地提醒:“小乐不是说喜欢我,再说一遍,乖啊。”

说好的没听清让他说呢么,这不记得挺清楚?

乐洮委屈死了,情势比人强,他只好软声又说了一遍,还附赠一个甘甜柔软的亲吻。

虽然之后艾德里安又发疯,摁着他狂操大半夜,两口穴都灌满了几泡浓浓的精水,人也昏死过去好几回。

但——好歹他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有了方便好用的打桩机,乐洮理所当然鸽掉了系统的每日任务,夜里一到点就往艾德里安门口跑。

艾德里安想直接跟乐洮住在一起,乐洮没同意。

晚上挨肏已经很累了,他不想白天也被艾德里安缠着做。

乐洮本以为,他能靠着艾德里安一直苟到副本结束,但模范小区的规则很快开始教他做人。

第二周的周一,系统任务界面干干净净,乐洮无事一身轻,整个人都洋溢着轻松愉悦,开门见到忙着巡视的监察者,还笑眯眯打了招呼。

“监察者先生,早上好。”

监察者脚步微顿,略一颔首,“早。”

乐洮望着监察者宽阔笔挺的背影,摸摸下巴思忖。

密集的检查巡逻开始了,监察者的分身们也会出动。他上过公告栏,胸牌至今都是红的,npc都避着他走,下楼买个菜都费劲,乐洮干脆不出门了。

上周末,听艾德里安说,公告栏有几个新增的住户。

艾德里安还忧心忡忡地叮嘱乐洮,“小区越来越乱了,乐乐你之后出门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有伤害你的意图,不仅要及时向监察者汇报,还要告诉我他的住户信息,我让所有的医务室都不接待他。”

有npc撑腰,乐洮当然开心。

他抱住艾德里安的腰,笑的眉眼弯弯:“好呢,我知道,到时候肯定找你告状,不说这些,亲一个先。”

艾德里安弯腰低头。

就算没有艾德里安的叮嘱,乐洮也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他下副本的经验确实不多,吃亏的经验更少。

就是老在boss身上栽跟头。

别的玩家一栽,命没了。

乐洮一栽,屁股废了。

两相比较,他还蛮幸运的。

乐洮在小公寓里闷了几天,第二周一到,屁颠颠下楼去公告栏看通报情况。

公告栏内容实时更新,乐洮注意到,就他从上往下看的工夫,又新增了几个犯事儿的玩家,他随意扫了几眼榜单上其他人的罪名,盗窃或直接抢夺他人财物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都挺中规中矩。

不像他,‘私自浇灌花草树木’的名头虽然摘了,重新换上去的‘弄脏公共基础设施’,在一众破坏力杀伤力颇高的名头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医务室门口不复先前一周的冷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乐洮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和哀嚎。

守法守规的npc居民会根据玩家们犯规严重程度降低好感度,犯事儿大的监察者罚的重,即便奄奄一息,医护工作人员也懒得搭理,他们会优先处理轻伤患者。

不过玩家们在这个副本普遍命硬血厚,放在别的副本早就一命呜呼的伤势,在这里会一直吊着一口气,不会轻易死掉。

乐洮眼睁睁看着两个抬担架的npc,不紧不慢走到医务室门口,停下来,担架直接撂地上,连同但加上皮开肉绽的人一起。

俩人跟前面排着队的npc有说有笑。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也慢悠悠的,门口人太多,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伤患们。

乐洮:……

他没见过这样的npc。

前几天他红名的时候,遇见的npc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语气态度冷淡,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他隐约记得有个npc想跟他搭话,但顾忌着什么,闭上了嘴。

如何对待红名住户,这些手册里也有规定,乐洮倒也没在意npc的态度变化。只是玩家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再加上超市的自助结算机他不大会用,反正除了买菜他也没别的活动,干脆让艾德里安代劳。

他以为医务室的npc不受手册约束,知道他跟艾德里安关系很好之后,医务室的人,连带着门口的保安都是对他笑脸相迎。

今天也是。

“乐先生来啦?给艾德里安医生送餐吗?”——来自努力绷着语调的保安小哥。

“哎呀是乐先生!”——护士小姐姐的惊呼。

“在那在哪?”——不知哪里传来的好奇声响。

乍一听没什么,但配上对方拼尽全力绷紧的五官和难以掩盖真实热情的眼睛。

有点滑稽。

明显是碍于手册不得不做出来的‘疏远’,连表面的冷淡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乐洮知道为什么之前玩家们那么看他了。

他拎着两沓食盒,顶住四面八方的视线,微笑回应保安的问候:“对,他早上走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其实是乐洮又起晚了,没给艾德里安做。但乐洮一点也不心虚,他为什么起晚了艾德里安最清楚,他一边说着,将食盒放在花坛边缘,打开其中一沓,一共五层,“我听医生说之后医务室会很忙,吃饭都要挤时间,所以我多做了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香四处逸散。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npc们围住了,他们小心地保持着50的距离,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谢谢乐先生,乐先生人真……卧槽好香!”

有的人嘴角都出现可疑的晶莹。

第一层是摆的整齐塞得满当的炸猪排,外酥里嫩,肉香四溢,第二层挤挤挨挨的蒸饺,一打开直接掉出来几个,乐洮没来得及心疼,就见有人已经伸手捡起花坛边缘的蒸饺,皱着眉拍了两下,嘴里嘟囔着可不能浪费粮食,塞进嘴里。

旁边没抢到的人脸都气歪了,嫌弃就不要吃啊!滚一边去别占地儿!

第三层往下都是乐洮常做的家常下饭菜,这部分他是留着给艾德里安中午吃的。本来想着只给护士保安尝尝的话,前两层就够了,没想到围上来这么多,不仅有白色制服沾着血的护士们,还有原本排着队等着进医务室的担架小哥们,乐洮抬头都看不见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一人一口恐怕也不够分的。

围上来的人一看分量也知道,面面相觑,谁也不想走。

前几天,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早就爆发过几场明争暗斗。

而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乐洮第一次给艾德里安送饭的时候说起。

艾德里安吃饭的地方是公共区,他吃饭慢条斯理,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引来了同样闲的没事干的医护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艾德里安的助手率先上前搭话,用小红花的碎片成功蹭到了两个虾仁锅贴,两大勺蛋羹,还有一点酸辣汤。

后来者换到的就没那么多了,但只要尝到的,哪怕只有一小口汤,都觉得小红花碎片给的不亏。

紧接着艾德里安抽屉里的小零食也被医务室的npc们盯上了,越嚼越香的肉脯,咸香酥脆的干炒豆,成了大家的快乐源泉,越吃越上瘾。

僧多粥少的残酷现实让a栋医务室的人嘴都很严实,可惜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事情开始失控。

人人都知道艾德里安医生有个好邻居,邻居乐洮做得一手好菜,比食堂的大锅糟糠好吃一万倍,而且吃了之后晚上睡觉都睡的特别香,还能做个美梦,醒来之后那叫一个松快啊,像是回到了从前没有被玩家折腾的舒坦日子。

有人写建议信给监察者,想改改‘新住户不可担任小区工作人员’的规矩,这样乐洮就有机会成为食堂的工作人员,建议信无一例外全都被驳回。

医护室的人还好,跟艾德里安有点交情,能蹭两口,别的就算捧着小红花碎片给艾德里安,也吃不着。

小红花碎片对艾德里安来说有点用处,但不多。对新住户乐洮来说用处更大,能直接消除他的红名,但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来自监察者的奖励。

在艾德里安看来,跟乐洮说这些乐洮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要是乐洮心软多做饭,只会增添乐洮平时的负担。

所以这事儿艾德里安也没跟乐洮提过,就昨晚拥抱着温存,闲聊的时候,乐洮问起他的同事,艾德里安才说了一嘴:“挺好相处的,他们都很喜欢你做的菜。”

乐洮说:“那我明天多做点,分给你的同事,这样说不定他们愿意分担点你的工作,你也能轻松一点。”

艾德里安沉默一会儿,亲亲乐洮的脸颊,轻声说好。

他并不需要同事分担什么。

但他心口暖暖的,根本不想阻止乐洮。

一大早他轻手轻脚起来,在医务室提前告诉同事们——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尽量对乐洮友好。

大家伙当然明白,纷纷点头,暗中互相盯着,谁态度不行吓着乐洮了,到时候就抢谁的饭。

有的人早饭都没吃,只打了一份米饭几个馒头备着,转等乐洮的到来。

真看见食盒里浸满汤汁的可乐鸡翅、香辣油亮的肉末茄子、还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的醋溜白菜……这米饭果然没白准备。

就是太少了。

环顾一周,全是竞争者。

心地善良手艺好的乐先生知道他们需要顾及手册,不方便跟他们相处,打开饭盒,说这些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之后就拎着另一沓食盒,通过他们让开的路进了医务室。

他们目送乐洮的背影消失,汹涌的暗潮瞬间掀到明面上。

“你你你,对没错就是你们几个,往这边凑什么,是医务室的人吗就往这儿凑?一边去!”

被饭香引来的几个担架小哥只来得及嗷一嗓子‘见者有份’,下一刻就被被排挤出了圈子,再挤进去,五层饭盒空空如也,连点菜汤都不剩。

有个脚疼站不稳的都差点一屁股栽地上,“谁踩的我?不站出来我就叫监察者出来评评理。”

不小心踩人的咬牙站出来,“我分你两口,你别声张。”

小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脚不站起来了,狮子大开口:“我要一半!”

“……妈的……行。”

另一边。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儿根本压不住浓重的血腥气,乐洮找到艾德里安时,他正在忙着缝合某个玩家的肚皮。

乐洮:……?

他环顾四周,所谓的‘手术室’——就简简单单拉了一个帘子,患者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艾德里安身边连个帮忙递工具的助手都没有。

艾德里安扭头,冷淡的蓝眸瞬间染上温度,“怎么进来了?这里脏,先去门外等我会儿,我马上出来。”

乐洮呐呐点头,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瞅见花坛边瓷台上孤零零的食盒,过去一看,是被洗过了?

凑近仔细端详,哦,没有。

红名玩家之间没有太多相处规矩的忌讳,有人上前打听乐洮食物的来源,凑近乐洮刚问完话,就被护士粗暴地往医务室拖。

乐洮:。

不想回答。浅笑一下算了。

护士姐姐以为是乐洮感谢她拖走了‘意图不明’的坏居民,想回应一个笑,及时反应过来,赶紧拉平嘴角。

护士前脚进去,艾德里安后脚出来。

脱了手套口罩,换了件新的白大褂,还洗干净了手和脸。

乐洮寻思他这不刚出来,“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暂时没事了,剩下的人等会儿再说。”

“好哦。”乐洮递过去筷子和小碗,“你看看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中午再做点。”

他凑近艾德里安的耳朵,小声:“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同事,准备的有点少了,我中午再多做点带过来。”

“不用,太麻烦了,这一份够我吃两顿。你中午好好休息,睡个午觉。”艾德里安咽下嘴里的东西,递给他一瓶消毒喷雾,才接着说:“这里又脏又乱的,呆久了不好,食盒我洗好中午再带回去,你早点上去,乖。”

呆久了不好?

乐洮看着手里的喷雾思忖两秒,果断点头。

乐洮上楼前,先拿喷雾把自己从头到脚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

电梯不知道被哪个玩家给弄坏了,显示正在维修。

乐洮爬楼梯,楼梯间遇见了正好也爬楼梯上去巡视的监察者,步履稳健,呼吸都不带变的,乐洮不知怎的起了竞争比赛的心思,跟在他身后一起爬上八楼,到门口了喘的不行。

进门前又把自己喷了一遍。

乐洮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不是没有人帮艾德里安的忙,而是——随便缝两针的事儿,用不着帮忙。

跟正常的医务室相比,副本这里的四个医务室十分脏乱,病患能治,治不能治就耗。

他心中庆幸身上的‘罪过’没有那么深,一手厨艺还能俘获npc的味蕾。

即便他以后真的不受控制犯下错被监察者下了重手,医护室的人们说不定也会看在这一餐一饭的份儿上,正儿八经地医治他。

想是这么想,但乐洮真没想到犯错的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第二周,周六。

身体热的厉害,腹腔蹿升的欲火越燃越旺,就算含了满当当的浓白精液也浇不灭。

乐洮快要疯了。

他挨了艾德里安一顿暴肏,穴都肿了,可心里的渴求依旧无法满足。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乌发青年坐起身,裸露出的腰身肩背布满暧昧吻痕,胸乳奶尖被嘬吸亵玩,比往常大了一圈,娇粉的乳头都变得嫣红,俏生生立着,穿衣服时不小心被擦到,顿时掀起一阵阵酥麻。

艾德里安长臂一伸,揽住乐洮的腰,“要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乐洮摇摇头,“我……我想回去睡。”

艾德里安:“?”

漂亮青年穿衣服的手都在抖,艾德里安不明白乐洮怎么不愿意跟他相拥而眠了,贴上去抱住乐洮的腰,帮他系好扣子,哑声轻问:“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的动静太大了吗?”

“……嗯。”乐洮掰开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时腿还有点颤,

艾德里安也披上衣服,小声道着歉,送乐洮出门,希望乐洮能半路回心转意。

走廊静悄悄的。

整个八楼,除了他和乐洮,别的住户门框上的门牌号都黯淡下去,里面的住户们短短几天,接二连三不治身亡了。

乐洮回到自己屋,背靠着门,瑟缩的肩膀微微战栗。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打开系统面板,毫不犹豫地下单购买一条价值1万积分的内裤,穿在身上。

系统早就没发布过任务了,但他依旧习惯性地找出那一件风衣,身上穿了内裤,那就不能再穿鞋子了。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动间,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踝细白精致,足面白皙似羊脂,脆弱的青筋是别样的点缀,足心泛着健康的肉粉,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雌穴宫腔还含着艾德里安射进去的精水,后穴也是,幸好买的内裤‘材质’特殊,能够堵住穴腔,不让淫水精液乱流。

他、他只是单纯想让监察者帮个小忙而已,才不想真的犯事儿挨罚。

漂亮青年不自觉想起那一次的惩罚,喉结滚动,眼睫颤抖,像是怕极了。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乐洮不禁好奇,唇瓣是否也和人类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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