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深情款款地回忆过往,话音刚落,白亦然立即回怼,你打了。因为我不听你的话,你就掐我脖子,扇我耳光,还用鞭子抽过我。我都记着呢!
陆震莫名其妙笑了一下,食指弯曲,敲打白亦然的额头。
小白眼狼,我对你不好的时候你记得清清楚楚,我对你的好,你倒是全忘了。
白亦然出神地看着陆震,嘴硬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好,我恨你。
陆震没说话,沉默着转身离去。独留白亦然一个人在阳台边跪着,冷风一阵阵地往脸上拍。
宴会没结束白亦然就离场了,伯伦要送他,他也拒绝。
说是今天心情不好,想自己开车兜个风。
这时候是下午三点,地下车库人很少,走路的脚步声都有很大的回音,听着怪瘆人的。
找到汽车停放的位置,白亦然按响了车钥匙开锁。
汽车玻璃上贴着单向透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白亦然拉开车门,一只大手袭来。对方手里拿着湿润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
迷药的劲头很大,白亦然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失去意识昏厥了。
不知过去多久,他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苏醒。
空气中有一股很好闻的花香,外头阳光明媚,能听到从窗外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啼声。
呃嗯头好晕。白亦然刚醒来就一脸懵逼。
温软舒适的大床,摆放整齐的家具,让白亦然恍惚了一下。
紧接着他有所发现,这个房间里无论是地面铺装、灯光装饰还是家具,都跟他的卧室布局一模一样!
就连西立面靠着墙的那一个摆放着各种奖杯的展览柜,款式颜色和他家里的也完全相同。
但直觉提醒着他,这个熟悉的房间处处充满了诡异。
白亦然下了床,走到展示奖杯的柜子前,看到所有的证书上都写着周易寒的名字。
宝贝,你好香啊
周易寒?
奇怪,自己不是在a市的地下车库被人捂晕了吗,怎么会来到周易寒居住的地方?
难道绑架他过来的主谋就是周易寒?
正当白亦然看着展览柜上一排排的奖杯不知所措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开了锁。
周易寒是坐在轮椅上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