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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情人节五星卡酌意邀礼衍生(1 / 2)

突然而至的暴风雪阻挡了被邀请的朋友们赴宴的路,也堵死了你离开祁煜家的心。为了这场聚会,你和祁煜忙碌了好几天,四处奔波到处采买,又费尽心血将祁煜乱糟糟的客厅布置成了如今这种温馨而不失精致、简洁而不显敷衍的模样,结果最后,你们二人的成果还是只有你们二人自己欣赏。

你一开始还是有点郁闷的,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挺期待这场狂欢聚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你还以为这次能认识认识祁煜的朋友,这下打算都落空了。

祁煜倒是半点失落都没有,反而好像因为和你独处这件事更开心了,絮絮叨叨地安慰你,话里话外带着“你和我二人世界还不开心吗”的自满得意,像一只炫耀尾巴的小孔雀。

其实在他还没说两句话时你就已经被他可爱到忘记了那点烦闷,单纯的小鱼还以为你是害羞才不愿意和他独处,殊不知你是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欺负他才想趁早离开。

你发挥出毕生演技保持着难过人设,好好欣赏了一番祁煜又带着对你的关心又掩饰不住喜悦的表情。祁煜的声音就像悠扬的乐曲,你享受,但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盯着看他两片水润的唇一张一合,用目光描摹他流畅的唇形,好不容易才忍着没亲上去。

“好啦,要是一直烦恼这件事,你的假期可就白白浪费了。既然你这么可惜,不如我们按计划进行好了,聚会马上开始,唯一的来宾参不参加呢?”祁煜带着笑,弯腰看着你,终于结束了他的发言。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他顺势转身坐到你身边,手指自然地捻起一缕你垂在沙发上的头发,在指尖上绕了两圈,然后弯着眼睛偏头盯着你,等着你的答复。

你抽回被祁煜霸占的头发,指尖不经意似的在他温热的指侧刮了一下,惹得他手指猛地一蜷,可看你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他也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灯光调到暗沉的黄调,蛋糕的香甜缠着红酒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

你看着宽大的餐桌,又看看你和祁煜孤零零的身影,有些想笑:“只有我们两个人,还能算聚会吗?”

对面的祁煜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挑眉冲你一笑:“你说得对,那就称呼它为约会吧。”

狡猾的小鱼推过来一块蛋糕,又主动给你倒上醒好的红酒,像模像样地冲你举杯:“敬我们困于暴雪中的小小狂欢。”

约会?狂欢?这可是祁煜你自己说的,你控制不住地勾起嘴角,举起高脚杯:“敬狂欢。”

酒杯相撞,你与祁煜相视而笑。

酒液入喉,带着辛辣与醇厚的香气,你酒量称得上不错,但不常喝酒,这次应该是祁煜法,难以预料。”祁煜撇撇嘴,抱怨你的行为。

你但笑不语,又拿花去扫他胸前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头,那里已经有了一圈牙印,明显比另一边红了不少。这么一扫,又痒又爽,祁煜受不了似的想躲,可移动范围有限,只有头可以往远离你的方向歪一歪,身体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任你施为。

他眼圈好像也红了一圈:“哈……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我受罪还是花受罪。就算是为花着想,让它歇一歇吧。”

你略一思索:“好吧,那让我给它选个休息的好地方。”

在祁煜警惕的目光下,你握住他的阴茎,花枝对准顶端的小孔,借着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缓缓插入。

“你要做什……嗯啊!疼!太过分了吧……”

他彻底红了眼圈,眼泪在眼角打转,说话时都带着哽咽,真真是委屈死了。

这么一张泫然欲泣的美人脸在你面前,你顿时觉得一股邪火直冲下腹。对不起,但下次还敢。

将玫瑰花全部插进去后,你捧住祁煜的脸,温柔地亲了又亲,柔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很快就不疼了,小鱼乖,你听话,一会儿我就帮你拔出来。”

“我还不够听话嘛……”他小声嘟囔,配合你拽他脚腕的动作往下滑了滑。这张椅子很稳,垫子也很厚,是以,即使现在祁煜的重心落在了尾椎骨的位置也不会被硌到。

你转了转从他阴茎里露出的玫瑰花,趁他闭眼颤抖的时间飞快地将沙发上的包拿了过来,从中掏出一小瓶润滑剂,麻利地涂在手指上,摸到祁煜后穴,顺利没入一个指节。

这条滑不溜秋的鱼终于真正露出了慌张的表情,他瞪大眼睛,差点破音:“你要干什么?”

“嗯?还不明显吗,我要干你啊。”你漫不经心地调戏他一句,手上的动作半点停顿也无,带着与声音截然不同的认真与坚决。

“你……我……怎么能……”祁煜哽住了,他闭上眼,不知想了些什么,几秒钟后释然地笑了笑,冲你眨了眨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又恢复了往常的语调:“好吧,谁让我现在是你案板上的鱼呢,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保镖小姐,不可以让我受伤哦。”

你有些意外他的乖顺,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雇主你的。”

你不想食言,也确实不想伤害到祁煜,扩张的动作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摸过他体内湿热柔软的甬道。

“哈啊~”祁煜条件反射般弹了下身子,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你隔着一层内壁按压着他体内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根手指已经能自由进出,祁煜因为疼痛萎靡的阴茎也重新硬了起来,终于能吃正餐了。

当你从包里掏出一个假阳具时,单纯的小鱼再次瞪大了眼睛:“你到底为什么会在包里放这种东西啊?”

“你就当我蓄谋已久,有备无患。”你冲他眨了下眼睛,利落地把假阳具穿戴在内裤上,抹了厚厚一层润滑。

扩张过的小口还是紧紧缩着,但已经从一开始的浅色变得艳红,润滑液让那里泛着水光,看上去实在淫靡。

你的入侵缓慢但不容抗拒,很难想象那个小小的洞口可以被撑得这么开。祁煜被胀痛逼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嘴唇微张,稍稍露出一点舌尖,这是委屈的小鱼在向你索吻。

你自然要满足他。你们唇齿纠缠,互相感受彼此的气息,你靠着理论知识把毫无经验的小鱼亲得迷迷糊糊,舌尖舔过他的上颚时可以让他含糊不清地哼哼,好像舒服得不得了。

不知不觉间你的跨贴在了祁煜的屁股上,又软又翘,你手欠地拍了一下,祁煜瞪着眼睛哼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理你,可马上就被你抽插的动作吓得转回来求你慢点。

你有分寸的,祁煜不会受伤,最初那阵疼痛过去,前列腺被一次次碾过的快感便占据了他的心神,电流顺着脊椎传到大脑,麻痹了理智,祁煜只能顺从本能舒爽地呻吟,下身即使被玫瑰插着都止不住流水。

“哈啊……嗯……好舒服……”

做了好一会儿,祁煜突然软着嗓子问你能不能放开他。他的手臂被绑得发麻,尾椎骨那里被压得也不太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想射了。

你挑了挑眉,身下狠狠一撞,故意逗他:“那你叫点好听的求求我。”

“解开我吧,宝贝,姐姐……主人~”祁煜说出最后那个称呼时犹豫了半天,以为这下你总可以满意。

可你远比他想象得恶劣。你摇摇头,在他祈求的眼神中冲他做了两个口型。

他先是疑惑,随即明白过来,一脸羞愤地别过头,微微撅起嘴,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可你坏心眼地加大了操他的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可怜的阴茎憋得和玫瑰花一样红。

祁煜脸上还带着泪痕,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张了张嘴,声若蚊蝇:“……老公。”

你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再大声点。”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就没必要再不好意思了,祁煜眼一闭心一横:“老公,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射吧。”

你感觉自己好像要心理高潮了,心满意足地拔出那支可怜的玫瑰花,也放过了身下的小可怜。

你最后用力挺动几下腰,看到祁煜后穴瞬间咬紧了假阳具,一股股白浊从阴茎射了出来。他爽得失声,腰痉挛似的抖了好几下,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出唇外。

你从他体内退出来,俯下身含住他的舌尖亲了一会儿,又细细密密地啄吻他的脸,一只手绕到后面解绸带,另一只手帮他按摩腰腹处因为过度快感而跳动的肌肉。

祁煜终于从情欲中缓了过来,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僵硬的手臂,一边含着泪瞪你,撅嘴抱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坏蛋!我之前怎么没听到你的一肚子坏水在哗啦响!”

“我就是这样的坏蛋,专骗你这样笨笨的小鱼。”你欣然接受他的评价。

“所以……”,他突然转移了话题,眼神有些躲闪,“这个礼物,你还满意吗?不满意也没用了,拆开不退!”祁煜说到一半,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找补回去,故作凶狠地看着你。

你怎么可能忍心让这样可爱的小鱼伤心,连忙笑着回应:“满意满意,满意得不得了,得到这么个礼物我真是赚翻了,让我退我都不退。”

祁煜听罢,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紧:“你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你没醉,你不许事后反悔。我都已经让你……你绝对绝对不能再骗我,再抛弃我,知不知道?”

“好,我知道,我答应你。”

你紧紧抱住祁煜,让他把头埋在你肩颈处,凑到他耳边郑重承诺:“祁煜,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我一定会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说罢,你听到祁煜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声线喑哑但语调任性嚣张:“哼,那现在,伺候我去洗澡。”

祁煜是来自海底王国利莫里亚的一条人鱼,他爱上了一位陆地上的公主,但公主不愿意答应他的追求,因为公主是人类,而他是人鱼,他无法去到岸上,给不了公主想要的时时刻刻的陪伴。

在第九十九次拒绝了祁煜的示爱后,公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蛊惑似的轻声开口道:“我听说在深海之隙有一位神秘的女巫,她拥有实现任何愿望的力量,如果你可以找到她,让她把你变成人类,那我们就可以……”

单纯的人鱼终于看到了曙光,自然欣喜若狂地一口答应下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女巫,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变成人类来找你!”

公主羞涩一笑:“好,我等你。”

祁煜启程了,他游出繁华的利莫里亚,游进没有边界没有阳光的深海,发光的水母为他照明,年老的海龟为他引路,凶恶的鲨鱼想阻挡他前进,却被他有力的尾巴打败。

终于,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出现了一座被发光珊瑚围起来的海螺小屋,这就是传说中女巫住所的模样。

祁煜游到小屋门前,水草和贝壳编织成的门帘自动向两边分开,他只犹豫了一瞬,便一摆尾巴进入屋内。身后,门帘又悄无声息地合上,一条傻乎乎的小丑鱼想钻进来,却好像撞上了一块石头,晕晕乎乎地游走了。

小屋内部很大,是那种从外面看着完全想象不到的大,祁煜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到了什么可以改变空间的魔法阵中。

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前方背对着他的一身黑斗篷的女巫。

“冒昧打扰,我叫祁煜,请问你就是深海之隙的女巫吗?”

女巫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是或否,只是问道:“你要向我祈求什么呢?”

“我想求一瓶能变成人类的魔药!”祁煜毫不犹豫地回答,见女巫没有反应,他又补充道:“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我可以取下颈侧最柔软的鳞片,可以放弃我永恒的生命,可以献出我的歌声,我——”

女巫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需要这些。”女巫边说着,边把一瓶粉色的药水轻轻往后一扔,“我只需要你喝下它。”

水流将药水递到祁煜面前,俊美的人鱼抓住瓶子,拔出瓶塞,一饮而尽。

女巫隐藏在阴影里的嘴角勾了勾,施施然转过身,黑斗篷下露出一小截华丽的粉色裙摆,随着动作翩然飘起又落下。

“你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女巫的声音似乎突然带上了魔力,让祁煜有些晕乎乎的。他扶了扶额头,努力组织语言:“我相信女巫阁下不会害人。”

“噗,好天真的小鱼啊。”女巫忍俊不禁,连声音都忘记了伪装,但此时的祁煜已经神志不清,无法察觉到异常了。

那瓶粉色的药水是效果最好的春药。

女巫露出了本来面目,八条粗长的触手从裙底伸出,一点点逼近正难耐地扭动着的人鱼。

祁煜面色潮红,冰凉的海水也无法让温度降下,他喘着粗气,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挣扎咆哮,似乎已经沸腾,即将破体而出。

滑腻的触手在不知不觉间缠满他的全身,从华丽漂亮的鱼尾,到线条流畅的上身和双臂,再到脆弱的脖颈。触手没有用力绞紧,只是来来回回地摩挲吸盘下细腻紧实的皮肤或者光滑坚硬的鳞片。

在接触到触手的一瞬间,祁煜身体的不适感就被大大缓解了,但神智依然不够清醒,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用手臂和尾巴尖去勾住触手的。

得到回应的那刻,触手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更加疯狂的扭动与缠绕,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似乎想把这条人鱼溺死在触手围成的茧中,把他吞吃入腹,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不知从哪探过来的触手尖绕着祁煜的喉结和胸前已经充血硬挺的乳粒打转,剩下的每一寸皮肤也都有紧密排列的吸盘照顾,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的或不敏感的部位都在被“悉心照顾”,人鱼逐渐在难耐与舒爽的漩涡里沉沦。

感觉到触肢怀抱里的身体变得柔软温顺,女巫嘴角弧度更大了,她舔了舔唇,控制着两根触手用细小的尖端一点点拨开人鱼肚脐下面几寸一片特殊的鳞片。

一个肉粉色小口从两片鳞片中间暴露出来,跟着伸出来的,是雄性人鱼的性器。

很干净的一根呢,女巫分了两根触手去照顾祁煜的阴茎,把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控制不住的呻吟当作伴奏,继续探索那个肉洞。

那是人鱼的泄殖腔,是不应该作为入口使用的,祁煜在混沌中抓住一丝清明,本能地扭了下腰,想躲开触手的入侵,可在其他触手的阻止下未能如愿,毕竟,他现在被紧紧缠绕着,扭腰的幅度比起拒绝更像是在故意诱惑人。

女巫就成功被勾引到了。

洞口的触手动作不再温吞,仗着尖端偏细不会弄伤心爱的人鱼,大胆地长驱直入,精准戳上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祁煜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听不出来是疼还是爽,但能听出来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正好,女巫兜帽下的一双眼睛兴奋得发亮,她好喜欢看到祁煜失控的样子啊。

触手在穴内肆虐,翻转抽插,把原本淡色的洞口都磨成了淫靡的艳红色。祁煜被插得发抖,整个上身都泛着红,一副被情欲裹挟无法自拔的淫荡模样,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混进海水,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而身下洞里的触手也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一下快过一下。

在最深处的紧闭腔口被触手撬开钻入时,祁煜几乎是在哭喊了,他的腰一下下往前挺,腹部肌肉痉挛一般抽动,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股流出精液。

女巫怕真的把他玩坏了,没再继续折磨他,只回到浅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弄。可即使这样,已经超过阈值的身体也无法承受任何刺激了。刚刚剧烈又漫长的高潮让祁煜连发出声音都没有力气,他漂亮的眼睛半睁着,没有焦距,嘴唇似乎在不停颤抖,女巫有些担忧地屏气息声观察了几秒,才发现他是在说着什么。

一只触手凑到祁煜的嘴边,微弱的声音被接收并传递到女巫的耳朵里,听清楚祁煜的话的那刻,女巫怔住了,甜蜜酸涩的感觉充盈在她的胸膛。

祁煜在无意识地唤着他心爱的公主的名字。

作乱的触手纷纷在主人的控制下停住动作,整齐地缠绕包裹住祁煜的鱼尾,一阵白光闪过,触手松开,鱼尾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属于人类的修长笔直的腿。

女巫收起触手,用自己的双臂把昏睡过去的人鱼,哦不,是把昏睡过去的人类祁煜抱在怀里。她取下自己的兜帽,露出那张属于公主的脸,轻轻在怀中人唇上落下一吻。

听说一般情况下人的视、听、触觉相比,触觉反应最快,听觉次之,视觉反应最慢。

从无知无觉的睡梦中苏醒后,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怀里有个热源,你下意识收紧手臂,手掌传来柔软但紧实的手感,不像你毛绒绒的抱枕,倒像是……人的肌肉?随后,树叶被风吹过的声响掺杂着几声鸟鸣传入你的耳朵,让你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身处在大自然中。

最后,终于适应了明亮阳光的眼睛缓缓睁开,陌生的景象让你愣了一下——这里是一个山洞,往洞口外面看,是葱郁的森林,蓝的天白的云绿的树,偶尔有看不清种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从繁茂枝叶中一闪而过,真是一幅对眼睛很友好的画面。

但你很快就无暇欣赏这美妙的大自然了。因为你一低头看见了沈星回的头顶,以及自己毫不客气地环住他的胸和腰腹的双手。

沈星回还没醒。他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你被你抱在怀里,一米八多的个子即使蜷起身子也比你长了一截,但此刻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因为他上半身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竟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你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收回双手,木然地坐起来,用失去高光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捕捉到角落里沈星回被胡乱堆成一团的上衣。你把衣服捡起来抖了抖,不知是因为不会穿还是怕把沈星回吵醒,拎着衣服悬在沈星回身上比划了半天也没能动手帮他穿上,反而给了自己一个更仔细地观察他身体的机会。

这么一看,你本就没清醒的大脑直接宕机。

如果说沈星回脖子上的吻痕还算在情欲的范围里,那他锁骨和乳头周围的牙印、腹肌上明显还带着指甲印的掐痕、还有腰侧泛着青紫的指印就纯粹是被虐待的证据了。

你心神俱震,拎着沈星回的衣服的手一抖,一颗芯核从布料中滑出,“铛”一声掉到地上。

此时的你无暇在意为什么沈星回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芯核捏碎,猎人手表扫描过去,芯核所属流浪体的资料出现在眼前:

[心镜傀]

等级:a级

提示:精神类流浪体,攻击力仅与c级流浪体相当,但极善隐蔽,其攻击所带能量具放大欲望功效,中招者极易失去理智,请小心提防。

这下作案动机有了,作案现场也完整,受害者还躺在身边,即使你的记忆依然停留在昨晚因为天黑视线受阻不慎被突然冒出的心镜傀偷袭的一瞬间,对犯罪过程毫无印象,也不能改变你犯错的事实。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虽然你一直都对沈星回有那么点非分之想,但也从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下圆梦啊,更何况你的欲望可是要上了沈星回,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可千万别本垒打啊。

就在你被愧疚担忧焦虑等等混乱的情绪淹没的时候,沈星回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沈星回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别的什么,蓝色的眼睛带着惯常温柔的笑意看着你,竟让你产生了一种小情侣温馨清晨的即视感。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把你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那个……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环顾四周确认自己的衣服在手够不到的地方后,沈星回难为情地向你提出请求。

你自然不会拒绝,事实上,你现在压根都不敢说话了。

“给。”你惜字如金,用指尖捏着衣角伸长手臂递过去,身体还不自觉地后仰,头也别了过去,不敢让对方点缀着“姹紫嫣红”的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自己视野中,一副将沈星回视作洪水猛兽的样子。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几秒后停下,应该是沈星回穿好了衣服。但你还是没敢看他。

“我穿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你听话地转过头,可眼睛却没跟过来,使劲盯着地上的芯核看。

沈星回好奇地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这个芯核是从我衣服里掉出去的吧?”

“啊?啊……衣服,对,衣服……说起来我的衣服倒还挺整齐的哈哈哈。”你慌乱得口不择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沈星回却不在意你的牛头不对马嘴,顺着你的话说下去:“因为昨晚我帮你整理了一下,但之后实在没撑住睡过去了,就没来得及穿我自己的衣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补充道:“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不不不!”你连忙摆手,“我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怎么会挑你的错,毕竟昨晚是我把你……都怪我!对不起!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一定尽全力!”你一狠心一跺脚,选择了自首,希望能坦白从宽,将功赎罪。

有阵风从洞口路过,吹得沈星回银灰色的发丝在额前晃动,他倚着山壁坐在地上,手指在眉心处挠了两下,眼眸半垂,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连带着你忐忑的心也一蹦一蹦。

你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听见他依然没睡醒一般慢悠悠的声音:“啊,你要是不主动提起,我都做好准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沈星回边说着,边抬起头看向你,安慰似的冲你笑:“没什么的,你被流浪体袭击也有我的疏忽,承担后果也是应该的。这样……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考虑一下对我负责?”

“啊?”

你愣在原地,强忍住一口答应下来的冲动,沈星回一看就是在开玩笑,这要是当真了多尴尬。

果不其然,那双蓝色的眼睛弯了弯:“我开玩笑的,现在是不是轻松多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地太硬,睡得我不太舒服,想快点回家接着睡。”

你虽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顾虑,但眼下冲击过大的脑子也理不出什么思路,只能跟着沈星回的话走。

你捡起地上的芯核,先一步走到洞口,细细扫描确认周围没有流浪体埋伏后才放心地踏出山洞。

“嘶——”

身后突然传来忍痛的抽气声,紧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你猛地转头,正看见沈星回略有些狼狈地跪在地上,手撑在身侧,明显是摔了一下。

你这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沈星回的伤势。

“沈星回!没事吧没事吧,有没有摔坏?身上还有没有哪里疼?我昨天是不是把你弄伤了?”

你急急忙忙凑过去扶他,这么一靠近才发现沈星回嘴唇干裂泛白,眉头因疼痛微蹙,眼神躲闪着不看你,你追过去瞧才发现他眼睛里面泛着水光。

遭了遭了,沈星回这么强大的人都疼哭了,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折腾他的啊!

“没事的,你别担心。”沈星回在你的搀扶下站起来,他的手搭在你的肩上,大部分体重也毫不客气地让你帮忙分担了,可即使这样,你观察到他的腿还是在幅度极小地颤抖,似乎已经用尽全力克制了。

见你愧疚得说话都带着哭腔,沈星回抿了抿唇,耳朵染上了红色,小声道:“真的没事,我检查过了,没流血,只是肿了,等我回去再睡一觉就好了。”他拍了拍你的肩:“其实,我这次也算是涨知识了,你的evol……原来还有幻化功能吗?挺厉害的。”

幻化功能?啊啊啊别说了!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用evol幻化出了什么凶器!

你恨不得再长出三只手,这样就能在一手拿芯核一手搂沈星回的情况下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然后再一拳把自己打晕。

总算是踏上了归程,你与沈星回相对沉默,耳边只有树叶和微风的合唱,以及你极力想忽略却反而愈发清晰的沈星回的粗重喘息。

就在你要开口询问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沈星回先一步出了声:“那个芯核……我们昨天遇到的是媚灵吗?”

媚灵是一种和心镜傀很像的流浪体,唯一的不同是媚灵只会放大情欲,通俗点说,就是和媚药一个效果。

你不想对沈星回说谎,摇了摇头,随后产生了疑问:“你竟然还会认错流浪体?我还以为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流浪体的人了。”

沈星回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一下:“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比较擅长打流浪体,理论知识不如你。”

你想起沈星回连猎人考试都不了解,也就合理了,毕竟他那么能打,不需要针对流浪体的弱点制定计划,直接暴力解决就好了。

“所以,昨天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流浪体?”沈星回睁着他那双圆溜溜的蓝色眼睛,带着孩子般的单纯,好奇宝宝一样追问。

是心镜傀!心镜傀!会放大欲望的心镜傀!所以我昨晚失控是因为我本来就想睡你!

你一点也不想告诉他这些,可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选择自暴自弃地把芯核往沈星回手里一塞,让他自己用小猎人手表扫。

果然,那个一点气氛也不会看的家伙看完资料后自言自语般开口了:“原来是心镜傀,放大欲望啊……那你……唔!”

你果断打断沈星回拆你面子的话,堵住了他的嘴——用你的嘴。

近在迟尺的漂亮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眨了两下后在你灼热的视线中闭上了,只剩下长长的睫毛颤动。

你对着他的唇又舔又咬,全是感情毫无技巧,沈星回也一动不动任你施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终于,在你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时,他后退一步,结束了这段零距离的接触。

“你……”沈星回耳朵通红,手背贴在唇上,偏着头不看你,“是不是心镜傀的影响还有残余?”

“不是。”你捧住他的脸,用力扳正他的头,逼他看着你:“沈星回,心镜傀不是媚灵,我的行为反映的是我的心。我对你有欲望,我喜欢你,别装傻,我不信你想不明白。”

沈星回在你的手掌心蹭了蹭,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你的掌根:“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吗?”

“对,给你名分,对你负责。但不是因为这件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的回答呢?”

他的回答是一个主动送上来的吻。

确定恋人关系后,你和沈星回做的第一件事是回家睡了一天觉,然后第二天早上他接着睡,你爬起来去上班。

你把心镜傀的芯核和任务报告一起交了上去,片刻后,芯核被退了回来。

面对你疑惑的目光,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你的搭档没告诉你心镜傀的芯核不用上交,直接拿去有害物处理部销毁就行了吗?”

“我的搭档?”

“对啊,沈星回不是你的搭档吗?他申请任务的时候应该被提醒过的。”

“等等,这个任务不是随机分配的吗?”

工作人员看了眼电脑,摇了摇头:“是你的搭档沈星回为你们小组申请的。看来你们两个要多交流多沟通啊,搭档之间信息不互通可不行。”

你艰难地消化着信息,回工位的路上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你立马道歉。

“没事啦,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和你打招呼都没反应。”

熟悉的声音让你回过神来,是陶桃。

“啊,没什么。对了陶桃,你知道销毁芯核的地方在哪吗?”

“好像在三楼吧,你要销毁什么芯核呀?”

“心镜傀的。”

“哦哦怪不得,心镜傀的芯核会吸收受击者失去理智时的记忆,有心人用evol一刺激就能逼芯核将那段记忆吐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保护个人隐私,协会才规定要及时销毁心镜傀芯核。”

闻言,你突然有了个想法。

“谢谢你陶桃,那我先去销毁芯核了。”

“好,回见。”

你和陶桃挥手告别,去了三楼,但没有找什么有害物处理部,而是一转身进了洗手间。

在隔间里,你尝试着用evol接触手中的芯核,芯核逐渐发出亮光,一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出现在你的脑海中。

你应该是靠着石壁坐在地上的。天已经黑了,但山洞里依然明亮,是沈星回的evol在起作用。

视野里,正对着你的人有银灰的发,蓝色的眼,是沈星回。

以往正视沈星回的脸时,你总是觉得他像只兔子,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唇线长得也很柔和,温温柔柔很好欺负的样子。可现在他俯视着你,自上而下的视角让他的眼睛恢复了原本狭长的眼型,有一种凌厉的压迫感,倒是更符合打流浪体时的他。

他跨坐在你的身上,上身不着片缕,下身的裤子卡在大腿中间,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和你胯下evol幻化出来的与实物并无二致的阴茎并在一起,被沈星回握在手里。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拨弄研究了一下你的evol产物。

之后,沈星回的脸突然放大,是神志不清的你开始疯狂地亲近沈星回,汲取他的味道,对他又吻又吸,他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这时留下的。

沈星回仰着头,全力配合你的动作,嘴角的笑容不同于往日的温和,带着毫不掩饰的满足与兴奋。

你暂时满足了,把头从沈星回肩颈处移开。可沈星回似乎还不满足,他一手扶着你的肩膀,一手绕到身后握住你胯下的东西,抵住自己臀缝中的小口,借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润滑剂,一点点把粗长的柱体吞进身体。

沈星回看起来并不好受,他此刻忍痛的表情比起今天早上来可真实多了。

虽然忍受着胀痛,沈星回那张好看的脸上笑意却丝毫不减,甚至还有力气把你的头往他怀里按,轻声引诱道:“我记得你总喜欢往我胸上瞄,想摸?还是想咬一口?来吧,不用客气。”

那时的你大概是听不懂他说话的,但日思夜想的胸肌就在嘴边,谁能忍住不一口啃上去呢?

“嘶——”

沈星回吸了口凉气,喉结动了动,无奈地抚摸两下你的长发,声音微哑带笑:“轻点,吸不出东西的。”

你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愤然咬了他一口。

结果看到牙印后的沈星回笑得更开心了,甚至还放松了对你的压制,任你把他压倒在地上抽插起来。

之后的记忆就都是些来回反复的单调的床上运动相关动作了,说实话,只有沈星回眼角含泪捂嘴喘息的样子让你记得最清晰。

“嗯……不好,有些……哈啊……低估你了……”

记忆的最后,你昏昏欲睡中看到沈星回把芯核塞到上衣里,随意团了团扔到一边。然后垂下眼眸,嘴角擒着笑,自己在自己的腰腹处掐出红红紫紫的印子,躺下来缩进你怀里,拉过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和腰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你揉了揉太阳穴,吐出一口浊气,好歹是消化了这段信息量极大的记忆。好你个沈星回,设了这么大个圈套让你往里钻。

但你偏偏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毕竟要不是你对他有非分之想在先,他的计谋也无法生效,再说现在他都是你男朋友了,你还能把他怎么办呢?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啊沈星回。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出洗手间的门,你迎面就撞上了沈星回。

“我来和你一起处理芯核。”

还未等你发问,他先神色如常地解释了来意,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眼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爱意与依恋。

你憋了一肚子问题没法问出口,想必就算问了他也有一百种方法糊弄过去。于是,你只能狠狠地摸了把对方猎人制服包裹下挺翘的臀以示不满。

沈星回揉了揉受害处,委屈又疑惑地看了你一眼。

装,接着装。你发誓不再上他的当,无视他的目光径直往前走。

手机突然叮咚两声,你掏出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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