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秦浔弯唇。
秦浔喝酒,喻萧衡就撑着下巴一边看一边吃水果,鲜红的樱桃汁染红了唇,他吐出核,啪嗒一声轻响,秦浔渐醉,朦胧的眼睛开始在喻萧衡的身上游离,偏偏嘴上依旧显得冷静清醒:“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喻萧衡将剩下的半杯酒喝光,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越发模糊。
他拿着颈环的手有些抖,没办法干脆利落地帮秦浔戴上,不停触碰到秦浔滚烫的肌肤。
窗外早已没有烟花,夜色沉沉,昏黄的一盏小灯是唯一的照明。
秦浔像是最乖的一条大狗,低下自己的头颅,等待主人给他带上圈,只是他的主人实在会折磨人,等到身体被浓重的欲念淹没,那条圈也没有带好,脾气不怎么样的主人先一步烦了,恹恹抱着臂,抱怨说:“你自己戴。”
大犬只能自己叼起,费劲功夫地带上。
牵引绳被拉起,脖子只能跟着抬起,去跟随主人的动作。
可惜牵引绳太短,高大的男人只能弓起脊背,线条像是一座小山,匍匐着恭敬又危险。
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怎么舒服,但秦浔却有些庆幸,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身体的变化显得不太过明显,给自己留下一层薄薄的遮羞布。
新换的床单很快布满了褶皱,喻萧衡舔了下过于干燥的唇,手肘刚抵在床上,唇瓣就被咬住。
凶狠又轻柔地不会疼痛。
“秦先生,你硌到我了。”喻萧衡的皮肤被他炙热的呼吸烫红,大概这种呼吸有传染性,两道同样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是在比谁的更猛烈。
秦浔垂下眼帘扫了一眼:“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没办法控制。”
喻萧衡笑个不停,盯着他被绷的紧紧的西装裤:“不会难受吗?”
很难受,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和脖子上的那条颈圈原理一样,秦浔在遇见喻萧衡之前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若是说出去又或者被人瞧见,他大概会被人当成变态吧。
他的生活如一潭死水,他的身体也如一潭死水。
原来这潭死水还没有彻底死去,充满活力的液体不过轻轻坠入一滴,死水就被那旺盛的生命力吸引,叫嚣着要把活水拉进身体,交融在一起。
“难受的话就解开吧。”喻萧衡抬头胡乱吻上去。
迎接他的是更加乱更加猛烈的回应,不管唇下的唇,是脸颊,还是脖子只要是喻萧衡的肌肤,秦浔都一一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