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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路人(1 / 2)

伪路人奸:解雨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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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很长一段时间没回四合院,近期都在长沙处理盘口的事情,事出突然,处理起来居然花费了比预计更多的时间。

到四合院时已经凌晨,黑瞎子很难真正意义上的睡着,解雨臣偷偷跨上去时就意识到了。

但人沉稳到他给口完射了一回还纹丝不动,等解雨臣坐上去用后面爽了几次实在没力气晃不动腰才发现黑瞎子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还没等他开口打趣就被人扣了批,黑瞎子太了解他的身体,技巧好到解雨臣张张嘴只剩崩溃的尖叫。大手上的茧蹭得他阴蒂尿道通红,沾水又麻又痛,但解雨臣喜欢疼痛,爽得他后面收缩前面狂喷。

解雨臣双手搭在黑瞎子手背上,但用不上力,满面泪水求饶说:轻一点、不要了。

黑瞎子说:哎呀怎么会有小偷专偷阳气?难道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

解雨臣淌着泪说没有。

黑瞎子阴阳怪气说:贪吃的人妻在外还诋毁老公,真是恶劣啊。一边用手指伸进阴道摩擦。

解雨臣颤抖着便改口说有。

黑瞎子又说: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欠教训,来偷有妇之夫也太恶劣了。

转而去插解雨臣的女穴,暴力抽插下解雨臣失去了意识。等解雨臣再恢复意识时身体早被驯服,下面失制喷了好几回,还被颜射了一回。

最后黑瞎子操开子宫口射进宫腔,解雨臣脸上的、大腿内侧的精液都凝固好几回变成点点白斑。

解雨臣把脑袋搁在黑瞎子肩上说:都怪你,这么玩怎么清理?

黑瞎子插在里面的东西没动,片刻后一股水流冲进宫口。解雨臣感觉肚子抽搐了好几下,他听到自己呜咽了几声,但他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他赶回来就己经消耗大多精力性器抽出来之后乱七八糟的液体从批里喷出来。

黑瞎子亲了亲解雨臣被逼出的生理眼泪,哑着声音说:这不是清理好了吗。

伪路人奸:黑瞎子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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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刚经历完一场逃亡,满身血腥味和戾气。他推开门时解雨臣就醒了——这完全不是黑瞎子的风格,黑瞎子在夜晚的行踪从不这么“高调”。

黑瞎子先是进了侧卧,解雨臣听见他拽出铁链时发出的哗啦响声。解雨臣心有不安,趁着黑瞎子还在侧卧,无声无息摸去了阁楼。

阁楼让他感到安心。

在卧室没找到解雨臣的事实激怒了黑瞎子虽然也不是每次都能在卧室找到解雨臣,他有点泄欲的意思,在阁楼抓到人时地把人铐在楼梯扶手上。真丝睡衣在黑瞎子手里完全不够看,他粗暴撕开解雨臣的睡裤就把脸埋进双腿间。

解雨臣下体很干净,性器和小批没有一点毛发。

舌头蹭开钻进蚌肉时解雨臣忍不住呻吟,黑瞎子没洗漱,身上沾着的气息足够让解雨臣发情,牙齿咬上阴蒂时解雨臣立刻就喷了,黑瞎子没在意嘴上也没停。

解雨臣大张双腿,绷紧腿肚又喷了,还喷了黑瞎子一脸,黑瞎子只顿了一下继续对着阴蒂又咬又吸。解雨臣想揪黑瞎子的头发让他滚,可他双手被手铐锁着动不了,只好无力地用脚去推黑瞎子的肩。

黑瞎子被弄得烦了,抓着腿把人翻过来,泄愤甩了臀肉几巴掌。挨了几巴掌后解雨臣也不敢乱动了,吸着鼻子塌下腰,可怜兮兮地翘起发抖的红臀尖。

黑瞎子意识到身下人的讨好,摸着通红的臀肉说:早这样不就好了,跑什么。

没有,我没有。解雨臣哭着辩解,他心里清楚黑瞎子平时看着好相处,乐呵呵的,但在杀过人后性欲和施暴欲会飙到顶峰。

瞎子…你放开我,我都依……唔。解雨臣哄着黑瞎子,但话都没说完就被黑瞎子顶进了批。突然的疼痛让两片蚌肉紧绞着性器疯狂往里吞,性器也有抬头的趋势。

身体似乎是被满足了,但心理上却是煎熬。黑瞎子一秒不恢复正常,这场性爱里的解雨臣永远是臣服者。解雨臣很少承认自己享受被支配,那种感觉让他沉沦,又让他害怕坠落。

不过解雨臣没机会再往下思考,黑瞎子粗大的性器替他做了选择,支配他聪明的脑子。性器进出像是开凿,把解雨臣的穴道凿成只属于黑瞎子的形状。

性器进出越来越快,解雨臣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离家出走,他无法给肢体指令,他兜不住口水也兜不住泪水,只能翻着眼迎接黑瞎子带来的高潮。

喷出的水声中夹杂着一声突兀的咔嗒声。

解雨臣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项圈连接着锁链,锁链被黑瞎子的手拽着。解雨臣清晰的感觉到空气的流失,脖子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而他的手还被铐在楼梯扶手上。

解雨臣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明明感觉快要死去,性器先背叛,射了一次又一次,小批也收缩着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黑瞎子的性器。

直到解雨臣感到空气耗尽,黑瞎子吻了上来,他像个瘾君子似的掠夺黑瞎子嘴里的空气。黑瞎子松开锁链的那刻,解雨臣明白自己早就心甘情愿被黑瞎子支配。

亲吻间黑瞎子解开手铐,解雨臣扭着腰去追黑瞎子的唇,不得章法地嗑在下巴上、脸颊上。黑瞎子拽着解雨臣的手臂把人扯回怀里接吻,可黑瞎子的性器还挺硬着,钉在解雨臣身体里硬生生转了一圈,射满了整个宫腔。

脑子已经麻木了,肉批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喷到最后流出的竟是淡黄的尿液,性器射出淅淅沥沥的水柱,女穴淌出的水流汇聚成滩。

解雨臣崩溃的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尿道口,他试图视而不见,但黑瞎子把他抓住后重重敲碎后拼接。解雨臣现在只想和黑瞎子接吻,他想得到黑瞎子的温柔安慰。即使到最后两人已经不像亲吻,更像是争夺。

从来不满足于只亲吻眼前人,解雨臣渴望占有眼前人。黑瞎子亦然如此。

解雨臣。黑瞎子叫他,但怀里人早就累得睡过去。

黑瞎子用手指蹭他的泪痕,说:别怕,我爱你的一切。

不省心:解雨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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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很爱玩小花妹妹因为一直没找到很合口味的饭…

把自己写阳痿了感觉有点报吃…

到黑瞎子现在的年纪,已经很少有人或事让他起情绪波动。但解雨臣除外。

毕竟不论怎么样,黑瞎子的心还是会痛一痛的。

如果让黑瞎子来评价解雨臣,法地亲,最后磕到牙齿才算停。

磕到牙的疼痛让解雨臣憋了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小猫一样恨恨地看黑瞎子,黑瞎子也无奈,小孩上头乱亲那一下磕得他也痛,他还是选择哄人:“没事没事,你别动,我来亲,好么?”

虽然是询问,黑瞎子却没等人回答,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唇齿被人仔细温柔舔过,解雨臣察觉到这动作间似乎带着些讨好,温热的气息缠绕着,最后黑瞎子还偷偷浅吻了他的嘴角。

“再亲一会……”解雨臣有点飘飘然,偷吻那一下完全勾走他的心,他涣散着眸子去攀黑瞎子的肩膀,呼吸间还是黑瞎子的气味,“还想要……”

黑瞎子搂住他,又拍了拍他的背,凑到人耳边:“检查还没做完,别任性。乖。”

“喔…”解雨臣又被放回床上,他主动抬起手臂配合黑瞎子做检查,乖巧的表情像是在等夸赞,又像是在催促。黑瞎子蹭蹭他眼角,帮他整理好内衣,内衣上的海棠花似乎湿了,又把解雨臣的手臂拉下来整整齐齐放在腿边,面对人疑惑的表情,他解释道:“看子宫不需要抬手,你把内裤往下扯扯。”

解雨臣满脑子都是急着和人接吻,几乎是人刚说完就把内裤往下推了些,问:“这样吗……”

“再往下点。”

“噢,好、好…”

直到整条内裤褪到大腿根上,完整露出解雨臣的性器和女穴,他紧张地瞟黑瞎子,男人只是把他的性器往旁边拨了拨就没再管,解雨臣没意识到自己缓了一口气。

又是一团冰凉的液体,之前憋了好久的尿,这温差差点让解雨臣尿出来,他用力收缩肚子才忍住,性器因为应激跳了两下。

凸阵探头在解雨臣下腹摁压,期间黑瞎子让他放松绷紧,反复好几次,仪器上截的图黑瞎子又看了好几回,不满意,又找了几个位置截图,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子宫倒是漂亮。”

黑瞎子又用探头摁压了几处,再三选择后将最满意的图片上传了系统,扯了几叠纸摊在解雨臣身上,随口问道:“有男朋友没?”

“没…”

“我猜也是。”黑瞎子有心事时烟瘾就冒头,他磨了磨牙,又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是不是也没有过性生活?”

“没、没…呜呜……”

解雨臣实在是憋不住了,早在黑瞎子摁压找位置时他就漏了几滴尿液,他身体打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夹着腿不敢动,太久的收缩动作让他肌肉酸痛。

黑瞎子没注意到这边,继续操作着仪器,相继又问了几个日常问题,没得到回答也不恼。最后在体检单上签字,这次检查算是进入尾声,他刚想告诉解雨臣可以不用憋尿了,就看见解雨臣淌着泪一动不动,身上的耦合剂也没擦,皱着漂亮的眉头夹着腿,流了一滩尿在床上。

“哎哟,”黑瞎子只好帮人又擦耦合剂,耦合剂擦过后身体也黏糊得很,擦拭时黑瞎子故意按压腹部,他把人抱坐起来,“你还真是不省心。”

“啊、啊…呜…”解雨臣伸手让人抱,他肚子涨得痛,废了好大力气才缩紧尿道,“帮、帮帮我……拜托…”

“体检项目可不包含这个,那是额外的费用,”黑瞎子把人抱在身上,解雨臣四肢细长,体重意外的轻,先前黑瞎子没注意体检单上解雨臣的身高体重,掂量两下后实在有些不满。他帮人扯正内衣包住乳肉,语气故意羞他,“坦胸露背,你穿成这样也没办法出去,反正床已经给你尿脏了,不如你全尿上面算了。”

“不…我不……”解雨臣觉得伤心,这人先是嫌弃他,现在还羞辱他,更过分的是此时此刻除了他没人能帮自己,解雨臣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落,他扣着黑瞎子的背部衣服央求道:“求你…”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是过不了心里羞耻那关,可现在的确没办法,厕所隔太远,何况他自己也不好过,性器早就立起来了,美人在怀,他平时是定海神针能做到坐怀不乱,现在满脑子只想直接把人办了。

“你自己尿不出来是不是?”黑瞎子把人的一条腿掰起来,解雨臣知道他想干嘛,想从他怀里抽离,黑瞎子臂力惊人,钳住怀里人在他下体挤耦合剂。

解雨臣下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肚子里滚烫的尿液和外面冰凉的液体快把他逼疯,只能拽住黑瞎子的胳膊,不停摇头,说:“不要…不要这个………”

“没关系,”黑瞎子把人放回床上,把液体挤进解雨臣的女穴,做检查时情欲上涨,两片肉蚌早就分开,露出小阴唇、阴蒂和黏糊糊的阴道。

阴道空虚太久,迫不及待吞进液体,解雨臣捂着肚子喘粗气,咿咿呀呀地乱叫。黑瞎子见他失去自主控制的样子,把人扯过横躺,脖子和脑袋都伸出床外悬空。

黑瞎子伸手进去扣弄两下阴道,解雨臣肚子抽搐着喷出几股液体,黑瞎子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再也憋不住心里的欲火,一手抓住解雨臣的大腿,吐出一口长气,声音低了几个度:“你自找的。”

解雨臣没听清黑瞎子说了什么,只感觉下体被人撕裂开,粗壮性器的插进不同于之前飘忽不定的快感,更直接更暴力,层层叠加下欲望像海浪,解雨臣是被吞没的小帆船。他还想努力收缩肌肉,可这些在黑瞎子的蛮横冲撞下不堪一击,他尖叫着抖着软红的鲍穴尿了满床。

尿液喷射了几十秒才缓下来,喷射的液体大部分在白大褂上,之后才把剩余的尿液淅淅沥沥排出,床上全是异味。解雨臣的洁癖不允许他留在满是骚味的床上,他撑着身体想要离开,黑瞎子没让他跑掉,把人翻了身,解雨臣一下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动作,趴的地方恰好是自己尿的位置,气味冲得他头晕,他扣着床沿想说话。

黑瞎子没给他机会,埋在穴里的性器继续抽插起来,解雨臣觉得自己阴道里的褶皱都被捋顺了,女性的部分已经被黑瞎子征服,他潜意识觉得自己是黑瞎子所有物,除了扭腰配合性器的插入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内裤不知所踪,解雨臣光着屁股被人摁在床边狠操,扣在床沿的手指泛白,他哭得满脸泪水,被强制潮吹了好几次。黑瞎子中途射了一次,解雨臣能感觉到精液打在内壁的快感,他哭得嘴唇发抖,把性器抽出来时还落了红,各种液体混合着从阴道喷出,解雨臣感觉自己身上都是尿骚味。

没等多久黑瞎子又硬了,似乎是没尽兴,掰开解雨臣乱喷的穴口又操了进去,这次比之前更野蛮,黑瞎子像开了红血的boss,撞开子宫口时解雨臣才觉得事情超出预期,哪有人被第一次见面的医生操进子宫的?

子宫口被硬生生撞开,解雨臣在疼痛之余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第一次有人造访的子宫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解雨臣哭得眼角生疼,眼神迷离,身体红透,子宫被黑瞎子性器顶几下又喷了,液体全喷在没抽出的性器上,堵在肚子里。

前不久黑瞎子还在夸他的子宫漂亮,解雨臣感觉自己的子宫等下会被他顶变形:“不要……”

黑瞎子把人抱起来,淫液因为动作从缝隙里漏出,他自己坐在床上,坐莲的姿势能让性器进的更深,龟头率先突破子宫口,紧接着是柱身。解雨臣捂着嘴哭,任凭黑瞎子的性器自由进出宫腔。

子宫软烂滚烫,腔内紧裹黑瞎子的性器。他像是着魔般强暴抽插,快感像炸弹,连余波都强烈振动着解雨臣的身心,他被一次又一次推上高潮,平时再怎么无视自己的男性器官,此刻也能清晰感觉到性器从软到硬再软的射精过程。

黑瞎子被夹得实在舒服,他甚至能感觉到性器上的青筋都在被温柔服侍,每涨大一分解雨臣就尖叫着拍打他的肩说太满了。他觉得不够,解雨臣的身体反应和嘴完全相反,身体明明在不顾一切的挽留谄媚黑瞎子的性器,抽出时的阻力比插进时的阻力大,往外一寸肉壁就蜂拥而至,全力绞紧性器不让离开,活脱脱一个烈女穴。

“解雨臣,”黑瞎子摸了摸俩人的连接处,全是不知名的液体和抽插打桩时留下的白色泡沫,“你嘴上说不要,怎么我一停你屁股就自己动了?”

“啊…你、你……胡说……呃…”一旦说话呻吟就藏不住,解雨臣想控制筛糠的屁股,大脑却完全发不出指令,他张着嘴要说话,结局是唾液拉成丝乱飞,“怎么……怎么会,呜、呜呜。好…好舒服………”

“有多舒服?”黑瞎子掐着人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过近的距离让解雨臣觉得暧昧,他想亲他,可他的身体软绵无力,正被黑瞎子随意摆弄,解雨臣无力回复,只能用气音说自己最关心的事:“射…别射……”

“如果我非要射进去呢?”

像是威胁,性器还配合着顶弄宫腔。这番动作弄得解雨臣又是一阵颤抖,他病急乱投医,挺着胸脯拆东墙补西壁:“你用我的乳房…放、放过子宫………”

“但你的奶子没有你的逼肥,”黑瞎子一一点评道,“如果说你的小奶子是及格,那你的小逼……从内到外,都是满分,雪白粉嫩,温顺敏感,又白又肥的处女逼。如果是你,你觉得划算吗?”

“干嘛一直嫌弃它……”解雨臣声音里带着些自己没察觉到的沮丧,他揉了揉自己的胸,看乳头慢慢挺立,呢喃道,“也不小啊……”

解雨臣还是不服气,扯过黑瞎子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他努力推销的模样逗笑了黑瞎子。黑瞎子如他所想,掐起他的奶核就往外扯,乳头被掐得红肿,又被扇了巴掌,黑瞎子没控制力道,瞬间指印显现,先前被吸盘留下的痕迹还没消,又添一笔。

“的确值得一玩,”黑瞎子改了改评价,从乳尖摸到肚子,又转到腰,“不过……”

掐着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摁,解雨臣刚放松的腿猛地疯狂抽搐,这次是连宫腔也插到了头,黑瞎子吻了吻解雨臣布满薄汗的蝴蝶骨。

男人臂力惊人,解雨臣的腰被他拽着做活塞作用。插了百来下,解雨臣被拽着都觉得腰腹酸疼,更不用想黑瞎子的运动量,可黑瞎子像是没事人一样射了两次还觉得不够,最后解雨臣子宫里装满精液。

黑瞎子又把他拉到床上躺好,此刻解雨臣已经无力反抗,任人摆弄,黑瞎子又挤了耦合剂在他腹部,他的身体对这点冰凉已经做不出反应。

凸阵探头又按压上下腹,先前那股憋不住尿的感觉又来了,解雨臣想捂着肚子,弄了满手的液体。黑瞎子坏心地继续压,解雨臣最后没能憋住那股冲动,含在女穴里的淫液混着精液噗嗤噗嗤往外吐,吐完后穴口合不拢,徒留撑大的圆洞口。

仪器上的图案不清不楚,黑瞎子只是装样子,拿着凸阵探头在上面摁压:“小孩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性生活?”

解雨臣兜不住尿也兜不住精液,发丝因为汗凌乱的贴在额前,他哭花了脸,但回答时还是存了私心:“有、有的…都有的……”

耦合剂擦干净后还是会有黏腻的感觉,解雨臣坚持要洗澡后穿衣服。黑瞎子只好给他穿上白大褂,里面什么也没穿,解雨臣软着腿听黑瞎子的话先去服务台交体检单,十来米的距离他走得格外艰难,到了才发现没人,居然早过了下班时间。

就在他思索该不该回体检室时有人摸上了他挂空挡的屁股,他尖叫一声不要,又在听到黑瞎子声音时撅着屁股凑上去让人摸,他实在不想被黑瞎子借题发挥。

“男人脸都没见到就撅屁股,解家家风不严啊。”

“不是……”解雨臣趴在服务台桌面,体检单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黑瞎子就着这个姿势摁住他的腰,把白大褂别到一边,龟头直接插进了后穴。

解雨臣特别抗拒被操后面,他去推黑瞎子,手去抓黑瞎子的手揉上自己的女穴,他带着细细的哀求:“你弄前面…不要弄那里……”

“为什么?”

“我、我是女孩子……”解雨臣不知道黑瞎子会怎么看待他的性别认知障碍,家里人都说他得了这个病,可他心里就是认为自己是女孩子,小时候穿裙子,生活习惯也都是女孩子,他还有子宫,男孩又不会有子宫。

“女孩子也可以被操屁股,”黑瞎子摸了摸他的臀尖,觉得软弹,挤压着又捏了捏,解雨臣立刻嘤泣起来,后穴口被操得松软,黑瞎子又说,“严格意义上说,你染色体是xxy,你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如果有需要,手术我可以帮你安排,但是这个技术不成熟,之后需要吃药维持激素,作为医生,其实我不希望你做这个。”

“可他们都说…”

“在意其他人的话不如听我的。”黑瞎子凑过去亲亲他作为安慰,“其实呢,性别不重要,你如果是觉得只有女孩才能穿粉色内衣,那也是不对的。解雨臣,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

穴口软得差不多,黑瞎子把整根性器送进去,解雨臣没开始那么抗拒,喘息着让黑瞎子不要太凶,屁股仍绷很紧。黑瞎子知道这段话没有能让解雨臣一下子想通的功效,抽插两下后把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又抱回体检室,只留下一滩不明液体在服务台。

解雨臣把头埋在白大褂里面,羞耻的姿势让他从头顶红到脚趾,黑瞎子把他剥出来时脸红如番茄。解雨臣一脸倔强地看他,落在黑瞎子眼里都是撒娇,黑瞎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凑过去又吻他。

解雨臣很贪恋接吻的滋味,他惦记挺久,有机会就缠着黑瞎子亲,分开立刻又缠上来,好几次才结束。

“怎么这么喜欢接吻?”黑瞎子看着再一次缠上来的解雨臣,扶着屁股把人抱起,让他坐在手臂上。青涩如解雨臣,亲吻抓不到诀窍,不懂换气,总是自己要亲又自己先没气。

他吸了吸鼻子,又想凑上去,黑瞎子适时阻止他的动作,面对他黑瞎子总是在无奈:“别亲了,又咬又撞的,嘴皮都给你薅秃了。”

这话点燃了解雨臣的不满,张牙舞爪对着黑瞎子的脑袋又抓又扯:“不会接吻怎么你了!不是巨乳怎么你了!你怎么老嫌弃这嫌弃那………你是老手了不起吗?!唔,谈过恋爱了不起吗……你走开!坏东西!烂黄瓜!不许你插我!”

“哎哟,祖宗。”黑瞎子眼镜都被抓歪了,他抽回一只手快速扶正,又稳住解雨臣的身体,顶着解雨臣的动作又亲他。黑瞎子笑,“谁家醋缸翻了?”

“哼。”解雨臣心里舒服了,眼泪汪汪心想虽然自己平时没怎么受过委屈,但是不是感觉太好哄了一些?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初次初吻都给了黑瞎子,黑瞎子的第一次却不知道是谁的就止不住冒酸水。

黑瞎子也没做爱的心思,他给人穿好白大褂,16岁还没到身材抽长的年纪,穿着皱皱的白大褂颇像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孩,还不小心弄了一身泥。翻正领子时黑瞎子开口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不过自己打飞机还是有的。”

手指顺着领子往下滑,直到子宫的位置才停下,黑瞎子帮他揉了揉:“但这种柔软潮湿的地方,我的确是第一次进。”

解雨臣被他说红了耳根,小声骂他流氓,心里却欢呼雀跃,摸着黑瞎子的性器对准穴口,“真没见识…那让你再进一次……”

好了屁股忘了疼的解雨臣在被性器插入时又喷了,面对面的位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紫红的性器在进出,连上面的青筋跳动都能让他眼前炸烟花。

扶着黑瞎子满是肌肉的手臂,解雨臣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一个医生会有如此饱满的肌肉,就被下身的性器操得失去思考能力,初次使用的肉穴早已不堪重负,艳红的穴口肉嘟成圈外翻,和进出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对比。

解雨臣又被推上自己尿过的的床,尿液被床单吸收已经干涸,只留下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他似乎闻不到让他反感的那股腥臊味,趴在床上任黑瞎子抽插。

黑瞎子爽完也不过给裤裆拉链开了个口,拉链一回拉又是体面人。最后还是射在了子宫里,黑瞎子把人拽起来带去自己的休息室洗澡,从引精到上药黑瞎子都非常擅长,他突然问:“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做憋尿彩超吗?”

解雨臣累得脱力,轻微摇摇头表达回应,黑瞎子继续说:“因为没有性行为的小孩处女膜还没破,如果戳破了是算医疗事故。不过下次你可以选择做阴道彩超了。”

“啊。”黑瞎子又假装恍然大悟,“我没带套,早孕的话,阴超是首选。”

解雨臣靠在他怀里,重点歪到外太空:“不一定能怀上呢…”

“我是医生,”黑瞎子抱起人继续给搓背泥,“怎么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程序?”解雨臣双手挂在黑瞎子肩上,装作不在意去抓人忘扎的两搓尾发玩,心跳声却震耳欲聋。

“解小姐催我表白呢?”黑瞎子搓完背拍了拍他的屁股,摆正人对上解雨臣红透的脸,他自己脸上也突然升了温,就莫名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两声作为遮掩,再问他:“解小姐愿意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解雨臣感觉自己脸上在蒸桑拿,热得在冒烟。他欲盖弥彰抱住着黑瞎子的脖颈:“如果被我抓到你爬墙,我就掐死你……”

说着装样子去掐黑瞎子的脖子,意外看见人耳背耳根也全红透了。

温情安静没持续很久,他听到黑瞎子轻轻唱: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

仍然被他占有。”

半个月后小解拿着验孕棒,给黑瞎子发消息

父子au:解雨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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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觉得自己不久前领养的的小孩很讨厌自己。

按道理来说这个年纪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但黑瞎子知道他的小孩和普通的小孩的思维想法不一样。

黑瞎子回家会路过学校,哼着歌去接小孩,小孩在巷子里打群架,一群人里有个小白脸格外好认,模样漂亮,唇红齿白,力气欠缺但是非常灵活,很会借力打力。

黑瞎子走进巷子强行拨开几个打得最狠的,骗他们教导主任已经杀到巷子口了你们快跑吧。一群人惊慌失措,立刻散了。解雨臣脸上挂了彩,没分给黑瞎子一个眼神,黑瞎子抬起他的脸看了看,说回家吧。

解雨臣不喜欢黑瞎子,他名义上的父亲,虽然黑瞎子在对待他那方面已经做到了最完美,他挑不出黑瞎子的不好。

只是过去在他最需要人管的年纪没人管,现在到了最叛逆的年纪却空降个人来管他,未免有些讽刺,来迟了这么多年,他下意识的讨厌亲人这个名号。

黑瞎子不缺钱,住的地方却算不上好,热水器还要烧开水才能用,用完又得接着烧才能用。解雨臣听见黑瞎子叫他去洗澡,他加快动作在柜子里翻找齐要更换的衣服,也没应声,直接进了厕所。

洗澡没用多久,天气热,解雨臣洗完澡就回了房间,风扇吱呀吱呀地叫,吵得他心烦,黑瞎子进来时他更烦了,床贴着泛黄的墙壁,他坐在最里面那一角,让黑瞎子滚出去。

黑瞎子没动,叫他把衣服脱了。解雨臣对这个话题敏感,没人知道他下面藏了朵小花,学习初中生物之前他都确信自己是女孩子。

没人教他什么是正确的认知,他讨厌和别人讨论相关的话题,讨厌可能会出现的厌恶、惊讶,可怜等等一些情绪,他只想当女孩子。

脱了,快点。黑瞎子有点不耐烦,他砰一声关上门,老旧的木门经不起这么摔,拉长了吱呀的震颤声,解雨臣没见过黑瞎子现在这样,过强的气场压得他心慌,他缩起身子不敢看人。

黑瞎子发现他不安的情绪,咳了下嗓子,演起慈父的角色,软下声音哄他: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伤哪,下次不要打架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来解决。

解雨臣还是不肯脱,眼睛里满是倔强,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爸爸…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也不是我爸爸!

黑瞎子脑袋里那根叫理智的弦还是绷断了,他扑过去摁住解雨臣的胳膊,把人压在床铺上,他捏紧手掌,那胳膊太细太小,的确是女孩骨架才能长成的模样。

扯小孩的衣服对黑瞎子来说易如反掌,解雨臣抱着自己身体缩进被子里,用被子遮住自己不堪的下体,过去自己总闹脾气时黑瞎子也没如此凶的对待他,现在的黑瞎子让他觉得陌生。

黑瞎子让他安分点,嘴里骂了句什么,说看看身体又不掉块肉,矫情什么。他记得打群架时有个大块头撞了解雨臣的腰,果然左腰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问题。抹药膏时黑瞎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药膏的味道和刚洗完澡留在解雨臣身上的廉价沐浴露味道混合在一起,解雨臣知道现在平静的场景都是表象,隐藏着的是不知道何时就会发怒的黑瞎子。

黑瞎子对待解雨臣的支配早已超过父亲对儿子的支配程度,前有吃喝拉撒睡全都经黑瞎子之手,后有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归黑瞎子掌控。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留下印记也不行,更何况伤疤。

——除了黑瞎子。

于是解雨臣热衷打架,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像个受虐狂,伤疤显得他肤色苍白、气色病弱,黑瞎子皱着眉头为他化淤抹药,把他当宝贝捧着的模样让他为之痴狂。

他的父亲是个变态,而他是缺爱的小孩。他讨厌姗姗来迟的亲人,却又渴望着被人用感情填满心脏。

抹完药时药膏不小心被蹭到被子上,黑瞎子要拿走被子清洗,解雨臣拽着不放。纠缠之间黑瞎子发现了解雨臣的女穴,黑瞎子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拨开他软泥般的性器,去勾藏起来的那条湿软小缝。

黑瞎子看清后厉声质问他这是什么?

解雨臣颤抖着身体想要躲,他想说这是他可悲的过去,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他都没说,最后他对黑瞎子说滚出去。

显然男人不会听他的,解雨臣明白怎么激怒黑瞎子而他也成功了。一瞬间他就被暴力摁趴在床上,黑瞎子不顾刚抹好的药膏,提起他的腰让他撅屁股,解雨臣痛得呃了一声,紧紧并着两条白腿,颤抖着想要保护夹在其中的青涩嫩批。

可惜解雨臣太瘦,即使是并紧双腿也漏了一指宽的距离,黑瞎子把手指插进去扣弄他的小缝,大阴唇没几下就被摸得开了花,翻卷着肉边露出小阴唇和阴道口,黑瞎子抬手往上去蹭他藏在包皮里的阴蒂。

受不了刺激的肉蒂冒了头,解雨臣揪着床单颤颤巍巍哭了一脸泪。黑瞎子又摸索着摸到个圆孔,具有丰富解剖知识的黑瞎子知道这是他作为女性的尿道口,他又摸又扣,问解雨臣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解雨臣被扣得脑子运转不起来,他全身都在思考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肉批过得舒坦,白皙的皮肤因为欲望变得粉红,他蒙了两秒才说:我是男人。

黑瞎子立刻反问:既然是男人哪来的逼?我扣你逼这么久怎么只看见你逼馋得流水,鸡巴怎么没勃起?

解雨臣听不得这种话,小时候他对自己是女生深信不疑,一直蹲着排尿,后来才知道他那尺寸不合格的小肉棒是男人的标志,是可以排尿可以勃起的。

几年前他学着同学撒尿的模样用性器去小便。没用过的东西总需要一个开口,但解雨臣不懂这个道理,上课期间他偷偷跑去学校的厕所,面对小便池端着性器练习,模样认真的让人觉得可笑,十几分钟也不见有尿排出,他用力压缩膀胱控制尿道口,最后抖着腿站着用女穴尿了满裤子。

那是解雨臣难得一次的崩溃。在老师眼里他成绩优异,能力过硬,是老师嘴里的好苗子,在班级里他是与人交好,助人为乐,是所有同学依靠的班长。

此时此刻,他因为无法用性器排尿,尿液从兜满尿的内裤溢出打湿校裤,裆部全湿透后依然不断有液体从他的批里流出,再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尿骚味前所未有的强烈,解雨臣僵硬着身子一步也挪动不了,最后腿一软,摔坐在冰凉的尿液里。

接到电话的黑瞎子当时觉得奇怪,解雨臣很少有需要他去学校的时候。现在他基本明白了前因后果,解雨臣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么件荒唐的事。

上次在学校尿是用哪里尿的?黑瞎子问。

解雨臣当然记得那次,那条校裤他再没穿过,他捂着眼睛,声音颤抖回答:用小批………

黑瞎子像审犯人般继续问:那你怎么说自己是男人,男人可不用小批撒尿。

解雨臣被羞辱,哭得喘不上气,他断断续续说:我、我…可以用性器尿……我给性器…通过尿了………

说到最后解雨臣失了声,黑瞎子把他的两腿都扣软了,他大张着腿无意识地碎碎念,已经分不清什么男人女人什么鸡巴小逼。

黑瞎子翻开解雨臣的床头柜,抽屉里只有用来掏耳朵的棉签,他抽了一根,把解雨臣翻过来,给人腰下塞了个枕头,用棉签去戳他阴蒂下显形的女性尿道口。

棉签头塞进去时解雨臣没什么反应,直到黑瞎子不打招呼就把性器操进来,解雨臣像濒死的鱼做最后的努力一般跳动起来,尖叫着双腿乱踹,甩飞了黑瞎子刚插进他尿道口的棉签。

他哭着喊太大了。黑瞎子就笑说这才是男人该有的鸡巴,你看你,都被插得阴蒂奶子挺立,鸡巴还是软的。

解雨臣被欲望裹挟着上下颠倒,被黑瞎子的话打醒,立刻去摸自己没反应的性器,咽了咽口水说我真的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他回想自己用尿道棒捅进马眼时的感觉,借着前列腺液摩擦尿道,等尿道棒完全插进去时小批早漏了一地的尿,摸着尿道棒一头尝试捅了俩下,最后性器的确是断断续续流了尿。

等了半天黑瞎子也没见解雨臣的性器出来一点液体,他甚至上手帮人摩擦龟头扣塞马眼,快感送到解雨臣身体,给予反馈是规律收缩的阴道。黑瞎子嗤笑两声,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尿,掐着青紫的腰部就开始操逼。

解雨臣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忘扶好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思考性爱的脑袋里正暗自比较手里性器的和批里的性器哪个更大,手里的还是软趴趴没反应,批里的那根坚硬如铁还在涨大。

他好不容易扭正的性别认知又破裂了,逼迫自己成为男人难道是错误的吗?被操的厉害之余,他感觉膀胱里堆积的尿液要冲破底线飞射而出,他扶着性器,含不住口水结结巴巴说:要、要到…了。

结果喷尿的地方还是小批,黑瞎子操他出了一身薄汗,解雨臣又尿了他一身,尿骚味又把他带回几年前的学校厕所,他面对便池,仍倔强地握着性器。

黑瞎子看他那样就知道小孩傻了,自己被尿了一身也来了尿意,他性器动一下小孩的批就漏几波尿出来,狠操几下居然抖着批肉高潮了。

解雨臣似乎已经忘记该怎么用性器排尿,他回过神第一件事是撑起上身去看自己的性器,意料之内的毫无动静,只有被小批尿湿的床。

黑瞎子扇他的性器骂了句好没用的鸡巴,又问解雨臣你究竟是不是男人。终于接受现实的解雨臣呜呜地哭,说自己不记得怎么用鸡巴了,现在只会用小批尿尿………

黑瞎子说我猜也是。就又耕耘起来,解雨臣肚皮被顶得一突一突,嘴里还嘟囔着只会用批尿尿,他绷直了腿跟随黑瞎子的动作抬腰。黑瞎子看他乐在其中的模样又开始扇他的性器,解雨臣不敢拦,黑瞎子的手掌很大,手指粗长,每扇一下都带风,啪啪作响,性器被扇得东倒西歪,扇红后痛得没知觉也只能捂着嘴哭。

操到黑瞎子都要射精是,解雨臣的性器才给点微弱的反应,虽然微弱但仍然被黑瞎子捕捉到了,他憋回射精的冲动继续狠操,一下一下都把阴道操到头,偶尔碰到子宫口时哭叫两声,最后解雨臣已经失去意识,收不回吐出大舌头,像酒吧外被捡尸的毕业生,可实际解雨臣只是个高中没毕业的问题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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