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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你的嘴怎么能这么舒服/剧组探班实则那啥(1 / 2)

瞿硚在剧组拍戏小半个月,就得到了消息:何陈回来了。

他的金主展鸣的白月光回来了。

瞿硚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倒也没多少震惊,草台班子总有散场落幕的时候,他这场替身戏码演了三年,也够久了。

本以为展鸣会很快联系他,跟他划清界限,毕竟当时合约上说好的,一旦何陈回来,他们的包养关系就宣布终结。

可男人毫无动静,甚至在三天后的晚上,主动来剧组探班了,态度依旧亲昵,让剧组其余演员艳羡不已。

“拍戏累吗?看你瘦了不少。”

刚回到酒店,展鸣就将瞿硚抵在门上亲吻,他气势急切,一条腿伸进瞿硚两腿间,用结实的大腿顶拱着瞿硚的生殖器。

双手在瞿硚的身躯上抚摸,并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肌肉感受着体温。

瞿硚没来得及回答,男人滚烫的舌头钻进他口腔里,主动勾搅着瞿硚的软舌。

他们的嘴唇互相挤压,磋磨,牙齿碰着牙齿,激烈到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在相处的三年里,展鸣可从来没这么积极过,今天这番表现,真有点违背这位大金主以往的人设了。

像变了个人一样。

热烈的亲吻结束,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处喘息,展鸣沉着声说:“能帮我舔舔吗,鸡巴胀得痛死了。”

“好。”合约期内,瞿硚不会不答应。

他蹲下来,手口并用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腥味浓重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他润红的嘴唇上。他像以前一样含进去,使力吮吸。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展鸣给了很鲜明的反馈,手掌扣住瞿硚的后脑勺,胯部一下下往喉根耸。

“你的嘴……怎么能……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喉管深处的火热,连插了几十下,瞿硚以为他会很快射出来,男人却没有,而是放缓了速度,慢悠悠地在瞿硚嘴里做起活塞运动。

男人的手改为抚摸瞿硚的眉眼,像眉笔一样描摹着。继而视线落下来,意义不明地凝视着。

“没有眼泪,只是眼角轻微发红,看来我的鸡巴该再粗些,长些,才会让你有更丰富的表情。”

瞿硚有点搞不懂展鸣的所言所行了,按理说在一起三年应该够了解这个男人了,却还是被今日这状况弄得云里雾里。

展鸣把阴茎抽了出来,湿淋淋的性器比方才翘地更高了。他把瞿硚扶起来,意想不到地开始解对方的裤子。

瞿硚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金主想要自然得迎合,于是自己的手也参与进去,四只手乱七八糟地把自己的裤子扯下。

浅色的阴茎暴露出来,沉甸甸的茎身朝下方垂着,是半勃的状态。

瘦长的指节靠近它,从两颗囊袋开始,自下而上抚摸,从茎底一直摩挲到龟头。

“我从没有好好看过它。”展鸣自顾自说,“之前你说被我深喉的时候很爽快,有射精的冲动,怎么现在还没完全勃起?”

瞿硚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现场检查作业的抖机灵学生,立刻给自己找补:“……可能我今天的状态不大对。我会让它勃起来的,搓一搓就好。”

“我帮你搓吧,是这样吗?”

展鸣将整根阴茎圈禁在掌间,收紧五指,直上直下地撸动,半嵌入包皮内的龟头逐渐凸露出来,像蘑菇的伞盖般顶起来,很饱满。

他的力道很大,握在阴茎中段的时候,有点血流不畅,致使龟头和底端泛出不大匀称的深红色。

“可以轻点,不需要用这么大的力气。”瞿硚忍耐着微微的痛意说着。

他同样握住了展鸣的阴茎,恰到好处的指力围拢着茎体,示范性地抚弄着,说道:“生殖器是很敏感的部位,像平常自慰一样摸摸它就行。”

展鸣的指节随即松开来一些,让血流得以畅通。

他靠近瞿硚,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这是一个很帅的壁咚姿势。瞿硚很惊讶展鸣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原以为对方是纯情派,现下看来,似乎是闷骚型。

两人的阴茎已经紧挨到一起,展鸣索性将两根尺寸相近的物件叠在了一起,一只手堪堪握住。留在展鸣茎身上的潮腻唾液自然就沾染到了瞿硚的阴茎上。

瞿硚知道展鸣想做什么了,他想两个人相互磨蹭,一起射。

“你平常……会想着我自慰吗?”

展鸣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一定是刚才瞿硚提到自慰两个字,让男人有了其他联想。

会吗?其实不会。

瞿硚清晰地知道自己与展鸣是包养关系,自己不过是何陈的替身而已,替身就得有替身的觉悟,不能把金主当成恋爱对象,就算是暗恋也不行。

所以,想着展鸣自慰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宁愿把自慰的时间放在读剧本或睡觉上。

不过他还是违心地说了句:“有时会,在剧组待久了,想你的时候。”

他需要向男人提供情绪价值。

男人笑了笑,说道:“我也会。”

瞿硚:“……”

真心的吗,想着我自慰?你想的应该是何陈吧。瞿硚闷闷地想。

男人的手速加快,彼此滚烫的温度传递给对方,两人不仅仅是茎柱贴靠在一起,连囊袋也相互碰撞着,坚硬、胀实、粗壮,雄性的荷尔蒙达到了顶峰。

呼吸紊乱且粗重,两人都是。

喷射出的那一刻,展鸣吻住了瞿硚的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鸣,脊背微微弓着,一边痉挛一边释放。

瞿硚的脑袋有一瞬放空,回神过来时,自己也射了个干净。

展鸣就这样在剧组陪了瞿硚一周,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上位者很宠自己养的金丝雀,但个中滋味只有瞿硚自己明白。

走的那天,展鸣让瞿硚好好拍戏,说自己很期待新剧的上映。自始至终,没有提关于何陈的一个字眼,似乎何陈回来只是瞿硚臆想出的一件事。

直到拍戏结束的那天,隐藏的暗雷终于原形毕露。

展鸣派了专职司机来接瞿硚回去,回的并不是他们经常住的地方,而是另一间瞿硚从未见过的宅子。

房子很新,大平层,用的是时下最流行的装修样式,瞿硚的物件都被搬到了这里,规规矩矩地摆着,没有一件差漏。

这无疑在十分确切地告诉瞿硚,原来那间屋子的正主回来了,自己这个冒牌货,必须得藏起来。

展鸣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明天哪都不要去,我有事和你谈。”

冷硬且疏离,公事公办的口吻。

这条消息的上面,还留着男人的晚安问候:早点睡,宝贝,明天来接你。

瞿硚盯着这几行字出了好一会儿神,缓缓吐了口气,心想展鸣做事真是绕,直接说不就行了,自己又不是不能接受。

在这场交易里,他为男人提供情绪价值,男人给他名和利,自己的定位是什么,瞿硚拎得清。

展鸣来得很早。

瞿硚刷完牙洗完脸,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西装笔挺的男人就拿着一份合同在客厅等他了。

没有笑容,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见瞿硚出来就将笔递给了他,冷淡地说:“我待会儿还有事,你先签了吧。”

瞿硚看了眼封面:替身协议解除合同。

再看一眼补偿条款:房产一套,现金三千万。

这些资产对展鸣来说不算什么,但对瞿硚而言已然足够。

就算撇开这些不谈,这些年依仗展鸣的势力,也让他在娱乐圈的身价翻了不知多少番了。

他没啰嗦什么,利落地在乙方署名处签了字。

展鸣看着他写完,将保险柜的钥匙给了瞿硚,“房子是以你的名义买的,银行卡也是以你的名义开的户,这些东西都在保险柜里,密码合同里有写,你可以现在打开来核对下。”

“不用了,我相信展总的为人。”瞿硚给予一个和煦的笑意,“展总不是还有事吗,别耽误了。”

展鸣却眉宇蹙起,似乎对瞿硚的反应不大满意,“你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

都结束了,签完字的那一刻,两人就已两清,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要说的话,瞿硚确实有一些疑问没搞明白。

“展总,既然真正的何陈早就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来剧组探班,还要和我亲热?”

展鸣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琢磨了几秒,似有几分犹豫,但还是开了口:“你的这部剧展氏是主要投资方,我不希望你的情绪影响整部剧的效果,所以那次来,其实是为了让你能安安稳稳把整部剧拍完。”

“这样啊。”瞿硚的笑意仍挂在脸上,“那展总多虑了,我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并不会因为何陈而影响拍戏情绪。”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还是多谢展总能陪我一周,我很满足。”

瞿硚的冷静清醒让展鸣的脸色并不好看,“就只想说这个,没别的话了?”

“没什么要说的了,祝您和何陈百年好合,这是诚心实意的。”

这话确实是真诚的祝福。

展鸣的电话响了,他看起来不是那么气定神闲,接起来没好气地对那头说会议推迟半小时,便草草挂断了。

他扯了扯领带,躁意蔓延。

瞿硚观察着他的神采,“展总,你不舒服吗?”

男人的目光汇聚过来,说出了让瞿硚意想不到的话:“我们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正式做过,今天就把这项缺憾弥补了吧。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觉得痛。”

他将外套脱下来,随即解开了领带和几粒衬衫扣。

看他的架势,不像是心血来潮。

瞿硚都快被这男人搞糊涂了,一脸冷漠地让自己签下解除协议,完了还想再搞一搞,不适合吧。

说做就做,这多少有点侮辱人。

“展总,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没什么好冷静的。”男人绕过桌子,拉着瞿硚的手臂就往卧室走。

瞿硚被他面朝下推倒在床上,随即身体压上去,强势地锁住行动。

胯间的凸起颇有存在感地顶着瞿硚的尾骨,这与平常的展鸣判若两人。

alpha的信息素正无所顾忌地泄散出来,但瞿硚是beta,他并不能感知到,信息素的效力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瞿硚的手肘向后击去,坚硬的肘关节击打到了男人的胸口,男人吃痛退开些距离,瞿硚趁机扭身反制,把男人压到了床上。

膝盖顶着男人的腰,男人的手被折到身后紧扣住,不给对方留一丝挣脱的机会。

“展总,我需要申明一点。”瞿硚喘了口气说,“我是上面那个,和展总你并不匹配。”

展鸣大概没料到养了三年的金丝雀是这种属性。

他挣了挣没挣开,咬了咬牙说:“我要是合约期提出想上你呢,你也不答应?”

“那展总你就违约了,我们的合约里没写这条。”

“瞿硚!”展鸣的声音大起来,听得出来很不甘心,“你的屁股是镶金的吗,睡你一回又不会少块肉。你知道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你就不能识相点,一个戏子,摆什么谱,拿什么乔。”

房间内一时陷入安静,alpha的斯文荡然无存了。

“是啊,我仅仅是个依附权贵的戏子。”瞿硚冷声笑了笑,没想到临了还闹得这么不愉快。

“展总,不如这样吧,你可以试试被我插入,那也会让你很舒服。”

“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艹,别碰!”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展鸣的面色因羞恼而发红,眼周也晕染着犹如哭泣般的淡粉,嘴上依旧不饶人:“瞿硚,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瞿硚没有回应什么,他把勃发的阴茎握住,一手刺激前列腺,一手搓撸粗实的茎柱。

展鸣不想自己再发出可耻的声音,索性咬住了被子,堵住自己的嘴。瞿硚对于他生殖器的敏感点简直了若指掌,不可否认,展鸣的大脑正在汹涌地分泌多巴胺,他很舒服,瞿硚掌心的每一寸薄茧都让他的阴茎快感加倍。

更何况前列腺被不断挤压,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阻止精液的喷薄,那些热烫而浑浊的液体完全不受他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簇新的被子上。

眼前皆是五光十色的幻像,耳朵里是一阵嗡鸣,展鸣感觉自己在一朵云彩上忽上忽下地飘着,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并且重新穿回了裤子上。

舒爽冷却后,怒意成倍叠加,展鸣不由分说朝瞿硚脸上抡了一拳,他不能忍受被一个beta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是alpha,必须是上位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将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污点,就必须抹去。

“瞿硚,真有本事,等着被封杀吧。”

展鸣夺门而出,他该让瞿硚知道,没有自己这个金主,对方哪哪都走不通,屁都不是。

纵观瞿硚的职业生涯,在遇到展鸣前,确实平平无奇毫无水花。

不是没人愿意捧他,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气,看不顺眼的,一概拒绝了,所以出道多年依旧像个新人,连部像样的代表作都没有。

展鸣是他见过的鲜有的身份清白、风评优秀的企业家,瞿硚答应做替身,也有这层原因。

瞿硚很感谢展鸣,这三年里圆了他朝思暮想的主角梦。

但展鸣毫无根据地贬低他,践踏他的尊严,是瞿硚无法接受的。

被包养就低人一等吗?在这段关系里,他们是合约上的甲方、乙方,展鸣为瞿硚提供了机遇,瞿硚也为展氏娱乐业务带来了不可小觑的收益。

他们是平等的,瞿硚始终这么认为。

展鸣显然不这样想,尽管他前期表现得十分温文儒雅,最后关头还是暴露了对瞿硚身份的蔑视。

在上位者眼里,戏子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这事过后三个月,瞿硚毫不意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工作邀约,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凭空消失了,认识的几个圈内朋友都将他的联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单。

正如展鸣所说,他被封杀了,被抛弃了。

至于合约上的补偿,也被没收。

好在,瞿硚这几年拍戏存了不少钱,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宅,外加一辆普通品牌的小轿车,就算年没工作,靠着老本也能苟一苟。

瞿硚当然不会就这么苟着,没有大剧组的演戏邀约,他就去投小剧组,像刚出道时那样,主动联系,勤快地投简历,压低自己的片酬。

总算有个低成本的网剧剧组联系了他,让他当天下午就去面试,顺便见见大老板,说大老板本人很中意他。

大老板?

瞿硚带着满肚子疑惑去了面试地点,一块小地方,没人把他当大明星,填了资料就排队等叫人,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递给他一段剧本,给了他一些时间准备。时间到,上台演。

演完,导演组赞赏地点了点头,相互给了个眼神,就把还没理清头绪的瞿硚领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嘈杂的人声被瞬间屏蔽,房间其实是一间小型监控室,格子状拼接的屏幕前坐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连锁咖啡店的饮品,嘴里轻轻哼着小调,很悠闲。

听到关门声,年轻人转过头来,对着瞿硚礼貌性一笑。

“坐吧。”

看到那张脸的那刻,瞿硚有了转身就走的冲动,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是展鸣家中合照里的那副面庞。

自己日日夜夜扮演的对象就在眼前,这个人是何陈。

“别那么拘谨,我没有恶意。”

何陈的工作椅往瞿硚的方向一滑,万向轮轱辘滚过来,取了一次性纸杯,从罐子里捏了一小撮茶叶,在自助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瞿硚面前。

“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别介意。”

瞿硚看了眼杯中正被泡发的茶叶,将杯子搁到了茶几……呃……茶几上实在乱得够呛,堆满了各种零食。瞿硚好不容易扫到一块巴掌大的干净区域,才把杯子放了上去。

他脑子里回忆起展鸣说过的话:

“何陈有洁癖,很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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