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05白月光找来了/白月光坏坏(1 / 2)

纵观瞿硚的职业生涯,在遇到展鸣前,确实平平无奇毫无水花。

不是没人愿意捧他,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气,看不顺眼的,一概拒绝了,所以出道多年依旧像个新人,连部像样的代表作都没有。

展鸣是他见过的鲜有的身份清白、风评优秀的企业家,瞿硚答应做替身,也有这层原因。

瞿硚很感谢展鸣,这三年里圆了他朝思暮想的主角梦。

但展鸣毫无根据地贬低他,践踏他的尊严,是瞿硚无法接受的。

被包养就低人一等吗?在这段关系里,他们是合约上的甲方、乙方,展鸣为瞿硚提供了机遇,瞿硚也为展氏娱乐业务带来了不可小觑的收益。

他们是平等的,瞿硚始终这么认为。

展鸣显然不这样想,尽管他前期表现得十分温文儒雅,最后关头还是暴露了对瞿硚身份的蔑视。

在上位者眼里,戏子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这事过后三个月,瞿硚毫不意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工作邀约,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凭空消失了,认识的几个圈内朋友都将他的联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单。

正如展鸣所说,他被封杀了,被抛弃了。

至于合约上的补偿,也被没收。

好在,瞿硚这几年拍戏存了不少钱,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宅,外加一辆普通品牌的小轿车,就算年没工作,靠着老本也能苟一苟。

瞿硚当然不会就这么苟着,没有大剧组的演戏邀约,他就去投小剧组,像刚出道时那样,主动联系,勤快地投简历,压低自己的片酬。

总算有个低成本的网剧剧组联系了他,让他当天下午就去面试,顺便见见大老板,说大老板本人很中意他。

大老板?

瞿硚带着满肚子疑惑去了面试地点,一块小地方,没人把他当大明星,填了资料就排队等叫人,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递给他一段剧本,给了他一些时间准备。时间到,上台演。

演完,导演组赞赏地点了点头,相互给了个眼神,就把还没理清头绪的瞿硚领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嘈杂的人声被瞬间屏蔽,房间其实是一间小型监控室,格子状拼接的屏幕前坐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连锁咖啡店的饮品,嘴里轻轻哼着小调,很悠闲。

听到关门声,年轻人转过头来,对着瞿硚礼貌性一笑。

“坐吧。”

看到那张脸的那刻,瞿硚有了转身就走的冲动,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是展鸣家中合照里的那副面庞。

自己日日夜夜扮演的对象就在眼前,这个人是何陈。

“别那么拘谨,我没有恶意。”

何陈的工作椅往瞿硚的方向一滑,万向轮轱辘滚过来,取了一次性纸杯,从罐子里捏了一小撮茶叶,在自助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瞿硚面前。

“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别介意。”

瞿硚看了眼杯中正被泡发的茶叶,将杯子搁到了茶几……呃……茶几上实在乱得够呛,堆满了各种零食。瞿硚好不容易扫到一块巴掌大的干净区域,才把杯子放了上去。

他脑子里回忆起展鸣说过的话:

“何陈有洁癖,很爱干净。”

“何陈很注重健康,不会吃垃圾食品。”

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何陈开门见山地说着,他的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像在跟一位许久未见的友人唠嗑。

瞿硚的戒心并没有放下,正主特意选他来,显然是知晓了他和展鸣的关系。这副架势,总觉得是先礼后兵。

“我和展鸣已经断了。”瞿硚明确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在你出国的那段时间,我和他是合约关系,你回来后,合约已经终止,我们断得很干净,没有情感牵扯,以后我也不会纠缠不休。”

何陈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端视他,从他的头发丝瞄到脚底,一寸寸,一缕缕,详详细细地看,眼神大胆,没有丝毫修饰。

末了颇为赞许地说道:“展鸣的眼光确实不错,你长得很漂亮,这种漂亮不女气,让人看着很舒服,虽然和我长得像,但你有你的特点。”

“你的个子要比我高一些,身材也比我好,皮肤也很干净,而且,手指很长,骨节根根分明,插进穴里的时候,感觉肯定超棒的。”

瞿硚:“……”

两人像是在各说各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何陈的脸色很快一转,变得阴沉。

语气也骤然换了:“可是话说回来,像你这种姿色的,娱乐圈真是一抓一大把,我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展鸣对你念念不忘。”

瞿硚一愣,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忘?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立刻解释:“我想你肯定误会什么了,展总不可能对我念念不忘,我们解约那天还闹得很不愉快。他要是念着我,我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无戏可拍的地步。”

瞿硚说话的时候,何陈就咕咕地吸着咖啡,眼睛时不时落在那两瓣开开阖阖的嘴唇上。

待到对方说完了,何陈接话道:“可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常常会把我的名字叫成你的名字,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爱人面前叫别人的名字吧?”

“何况我才是正主,你是替身,怎么搞得我更像替身了。”

如果真如何陈所说,那确实挺荒唐,昔日金主到底是什么心理,瞿硚还真搞不懂。

“因为展鸣的问题而找上我,向我兴师问罪,我觉得自己很冤枉。”

何陈将空咖啡杯丢进垃圾桶,“我不找你找谁,在这段关系里,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不是吗?你当初要是不答应展鸣的替身请求,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吧。所以瞿硚,你能说你完全没责任吗?”

瞿硚一时语塞。

看着对面人无力反驳的样子,何陈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

“那你要我怎么做?”瞿硚问他。

bgo!猎物正中下怀。何陈简直窃喜。

“心理医生说,要解决展鸣的心理问题,就得搞清他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也就是说,要复刻你们两人的相处情景,在那三年里,你和他做过什么,通过我再做一遍。”

何陈起身把门反锁,看向瞿硚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

瞿硚有不好的预感:“开始什么?”

何陈靠近他:“明知故问,还能开始什么,你和展鸣没做过爱吗?”

年轻人眼神冷肃,说得露骨直白。

“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做吧?”这种发展让瞿硚属实没想到。

“当然。”何陈肯定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

正主为了自己男人要和替身做,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病吧。

“我不认同,肯定有其他方法。”瞿硚费解且震惊。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法,”何陈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心理治疗师,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来找你。”

瞿硚确实说不出什么方法来,但复刻相处情景就一定要同另一个人做吗?简直闻所未闻。

何陈盯着瞿硚的细微表情,显出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心理治疗师在国际上很有名,他的治疗方法独树一帜,成功率很高。你可以在网上搜到他的名字。”

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瞿硚立刻有了印象,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

“看来你听说过他。”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他退一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何陈停了停,状似随意一念:“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

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你别紧张,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要你配合,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我和你做,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没有其他目的。”

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

“我和展鸣,从认识到结束,三年多,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亲吻、抚摸、互相撸阴茎,我也会替他口交,他习惯射在我嘴里,仅有这些。”

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何陈安静地听完,“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我不会给他舔,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

他俯身将双手搭在瞿硚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靠得愈发近,气息几乎能直接喷吐在瞿硚脸上,“那就不要磨蹭了,试试给我口交,或许我会有启发。”

何陈是个oga,除了男性的阴茎之外,还有一口女穴。

他似例行公事般褪去裤子,动作利落,脸色沉稳,好似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医院阴超检查没什么区别。

不过在将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时,何陈还是不可避免地显出些许羞涩。

“如你所见,男性oga有两件性器官。”何陈的声音不似方才从容,毕竟信口雌黄的他也是有些廉耻心的。

两件性器都是青涩的淡粉色,阴茎的尺寸比alpha稍小,底部有一些浅棕色的耻毛,不茂密,稍稍蜷曲,像点缀着的装饰物。

阴茎之下是一道肉缝,两瓣肥腴的阴唇对称覆盖着,由于双腿是打开的状态,这道肉缝被肌肉的拉扯力掀开了,可以瞧见里头还有两片窄嫩的羽翼,色泽稍深,应是内阴唇无疑。

外阴唇的最下端有个不大显眼的粉洞,肉质极为滑腻,此刻在瞿硚的目光注视下正小幅度地缩动着。

不管是阴茎还是女穴,看起来都太嫩了。

毋庸置疑,这俨然是何陈的埋入肉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肉管。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阴茎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何陈被肏得眼睛失焦,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这多少有点丢脸。

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筋骨都松散了,那口小穴更是自动舒张开,泌出汁水,缩都缩不住。

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只剩酸麻。

数分钟后,一汪浓汤灌进食道,阴茎在他喉管间震动,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他几乎眩晕。

“嘴角发红了呢。”

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