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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太大了后门被懆破裂了(2 / 2)

当下蒋玉函只觉得肉洞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肉穴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浪叫:“啊……哦……好哥哥……弟弟的小穴……被干得……舒服死了……哦……哼……插得我美死了……”

“玉函,小骚货,没想到这么几天没见你这么骚了。”

“哦……啊……我是小骚货……噢……呜……用力干啊……我要哥哥的肉棒……干死我……”

宝玉加快速度,大肉棒在阳穴内左冲右突,手抓住大大的肉棒,上下掳动。

蒋玉函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欢愉地娇唿:“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硬哦……哼……干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弟弟要飞……飞上天了……”

蒋玉函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宝玉刚抽出肉棒,就被水溶抓在手里,凑到嘴边,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他的头呻吟起来。

“哦……王爷真会舔,我好舒服啊……水溶将宝玉的玉柱舔干净了说,刚才好舒服我还想要。

说着水溶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水溶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水溶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淫水抹在水溶的屁眼上,挺起粗大的阴茎噗的插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水溶的玉乳、粉臀、腰肢、大腿,水溶扭动着身体,赤裸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此时屁眼内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抽插也加快了许多,水溶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他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粗大的玉茎和两颗卵蛋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

肉棒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龟头,又在玉茎的系带处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慾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浪叫声中丢了阳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蒋玉函,抚摸着他的鸡巴问:“骚蹄子,还想被我的大鸡巴插吗?

宝玉将他翻转过来,一根鸡巴又插了进去,阵阵快意传来。他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水溶缓过劲来,爬到玉函挺起鸡巴,抵在他嘴边道:“小骚货,我要你一边挨插,一边给我舔大鸡巴。”

蒋玉函伸出舌头,在水溶的龟头、卵蛋、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他流出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肉洞。水溶使劲夹着菊花,不住的浪叫:

“哦……小骚货……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哼……”

宝玉大力抽插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柳湘莲自从和蒋玉函干过以后,因最近忙于应酬,多日以不见蒋玉函,今天无事便起身往玉函处想找乐子。进入玉函家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子,野到哪去了。想必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偷汉子了。”悻悻往回走,走到王府前面,想是找王爷玩玩消消火也不错。太监见他已是很熟悉,没有通禀就让他进去了。走到廊前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男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晰,柳湘莲已听得心旌摇摇。一根粗大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淫乱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

只见水溶雪白的身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两颗卵蛋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蒋玉函趴在水溶胸前,起白嫩的屁股,掳动着鸡巴,吸吮着龟头。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玉函的鸡巴,阳穴,一面用粗大的肉棒抽插水溶的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贾宝玉。

柳湘莲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下体传遍全身,淫水不觉从小菊花里流出。他用力夹着菊花,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鸡巴、龟头。

马眼不断的渗出前列腺液来。柳湘莲实在受不了了,推门进去,水溶听到门响正要动怒,抬头一看是柳湘莲,不觉高兴起来。因四人早就是老相识,自也没有客气,蒋玉函从水溶身上起来,上前就将柳湘莲的衣服扒光,一口含住他的鸡巴,品着粗大的鸡巴,嘴里同时发出呻吟声。

柳湘莲早已欲火焚身,将蒋玉函拉起身来,推到床上,将小红的玉腿扛在肩上,使小穴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肉棒,龟头抵住小穴上下摩擦。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要……柳哥哥快来插我我的小穴好痒……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穴……受不了……啊……”一股淫水冲出蜜穴,浇在大肉棒上,柳湘莲打了哥机灵,说道“蒋兄还是这么淫荡……”啊啊好舒服。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流向两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肉棒一寸寸的没入少男的菊花里。蒋玉函张口呻吟,柳湘莲蒋嘴吻住蒋玉函的樱唇,舌头也伸进来搅动,肉棒在阳穴内缓慢抽插。很快,蒋玉函被一波波快感将淹没。

他主动配合着柳湘莲的动作,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肉棒更深的进入。

“哦……太美了……小穴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插得再深些……哦……碰到花心了……好酸……好涨……”

柳湘莲直起身子,两手按住蒋玉函的大腿,使淫穴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此时的蒋玉函绝对显出了是久经肉战的高手,他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鸡巴,拨弄着龟头,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弟弟……要死了……哦……插死我……用力……小淫穴……插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蒋兄……你真是……天生的骚货……哦……小穴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柳湘莲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弟弟……是骚货……哥哥的……大肉棒……插死弟弟吧……”

“我操……操死你这个……淫妇!哦……操烂你的骚穴……”柳湘莲红着眼,凶勐地攻击着:“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柳湘莲勐烈地抽插了几下,高叫着将阴精射入蒋玉函的花心。蒋玉函被阳精一烫,不觉也阳关一松,精门打开,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冲出,一波一波,射了出来,全部射在了柳湘莲的身上。再看那边,宝玉和水溶也双双达到了高潮。

宝玉干完三人后从王府回家,茗烟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

宝玉呷一口茶,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茗烟,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内衣裤你肯么?”

“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么?二爷怎么想来着?”

“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大开了一回眼界。说到这,宝玉又喝一口茶。

“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告诉你,水溶王爷原来是个天字第一号的骚货。”

“啊?!怎么会呢?莫非今天你和他……”

“嘿嘿,今天我不但干了水溶王爷,还插了琏蒋玉函的骚穴!”

“二爷?!我的天!他你也敢惹呀!”

“他不也是个男人嘛,一样有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在他面前漏嘴。”

“那还用你说,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知道你嘴巴严实。听我跟你说……”

于是宝玉将今天在王府里的事给茗烟细说一遍,茗烟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小穴痒了起来。他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小穴也湿了,好二爷,你也给我插一下。”

宝玉在他鸡巴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茗烟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自己也去歇息。他躺在床上,想着宝玉说的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尽是想像中的淫乱场面,鸡巴渐渐发硬,马眼里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他伸手揉摸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向后穴,探索着花心

“哦……喔……嗯……”白色的肉体在眼前晃动……

“啊……啊啊……嗯……大肉棒……我要……”手指伸进肉洞抽插着……

“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煳……

“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壁一阵抽搐,大量蜜汁涌出来……

茗烟的头脑恢复清醒,然而一阵空虚寂寞向他袭来。

“真想有个大肉棒插入小穴啊,我怎么搞得?百般无聊,想一想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何不到锄药那里串个门,找他聊聊去。”

茗烟披好衣服,怕惊动了别人,轻手轻脚出了门,朝锄药那里走去。不想这一去,又有一桩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晌午,宝玉闲着无事,心里又惦记起贾琏,好久没有插他的小穴了,就到了他院里,也没让小厮通报。一进屋,见贾琏穿着深绿色织锦缎面长袍,容光焕发,端端正正坐在炕上,贾芸站在边上。贾琏瞅了瞅宝玉道:“你又来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就打屁股。”说着,上前掀起贾琏的袍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再向上摸,便是暴露的阳物和粉臀。

“好极了,哥哥果然是听话的好老婆,今天我好好的奖励你。”

“呸,谁是你的老婆了。”贾琏下炕大声嘱咐门外的小厮,凭谁都不许进来,又关上门。

宝玉在身后一把抱住纤腰:“小淫穴都给我插了,还不是我老婆么。”快速脱下贾琏的衣服,抱起来放到炕上。

贾芸看得目瞪口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贾琏推了一下宝玉:“兴儿还在呢,瞧你急的猴样。”

“哦,没关系,你们俩一起来,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消呢。”

贾琏道:“芸儿你过来,把衣服也脱了吧。”

“我……我……”

“我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宝二爷大鸡巴插小穴?宝玉又不是外人,你就快点来吧,在我跟前装什么。”

宝玉过来抱住贾芸,温柔地吻着他的红唇,抚摸着涨起的鸡巴,轻声哄道:“好芸儿,我比你琏二爷更能让你爽的,来吧。”贾芸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宝玉怀中,闻着朝思暮想俊美的宝玉身上青年男子的气味,一股又酸又痒的滋味传遍全身。他虽然跟了贾琏很长时间,可是贾琏也不可能天天和他睡一起啊。每回房事都是草草收场,轮到他也已经是残羹剩饭,何况十天半月也轮不到一次,如何吃得饱?若是始终未破身倒也罢了,偏偏他食髓知味,又天生是个性慾特强的人,只机会甚少,才苦苦忍耐。如今见贾琏发话了,欲分他一杯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贾芸的样子,心知他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他的衣服,将他抱起放到贾琏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艳的胴体上,左拥右抱,一手各抓一根肉棒,使劲地揉搓。不一会儿,两个人鸡巴被揉得红红的,高高的挺起。喉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阳穴,在秘缝里来回抚摸,小穴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琏握住坚硬耸立的肉棒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宝玉跪在贾琏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阴唇,大肉棒缓缓地插入湿润的嫩穴。

贾芸见了宝玉的肉棒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肉棒,比我家二爷大了一倍还有余,插在小穴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穴可经得住。”

定神再看贾琏,已是秀发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鸡巴……插……插死我了……心肝……啊……啊啊……插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插着,大肉棒在淫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插得贾琏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干……噢……好哥哥……亲丈夫……顶到花心了……啊……插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啊……啊啊……”

平儿在一边看得目眩神驰,口干舌燥,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骚穴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芸儿,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穴好痒啊……”

贾芸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秘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耻毛像雨后的青草地,一片湿润,巨大的肉棒上包皮已经完全退道了冠状沟以下,红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上面流出不少淫液,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肉棒从贾琏的蜜穴中退出来,抱住贾芸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贾芸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干过,穴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子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肉棒的全力一插,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宝玉见他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他的肉壁十分紧,晓得他吃不消,就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渐渐的,贾芸觉得小穴里一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来,他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噢……”

贾芸被干得浪叫连连,贾琏却只觉得穴洞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货……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穴……宝兄弟,快来干我的淫穴……”

“哦……啊……对不起,二爷……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我好爽啊……”

“琏二哥,我第一次干芸儿,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操得你欲死欲仙。”

“不行,哪有叔叔让着侄子的……”

宝玉停止抽插,正色道:“琏二哥,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叔叔和侄子,你们都是我心爱的男人,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肉棒插进他的小穴。”

贾琏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肉棒,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被他操小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芸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插二爷吧。”

贾琏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芸儿舒服。”

宝玉一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大力抽插起来。

这一下午,宝玉一直在贾琏房里,把贾琏叔侄操得高潮连连,哀声求饶,最后把守门的小厮也喊进来奸淫一番才作罢。贾琏和贾芸肉壁被擦破,菊花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

一日,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都在锦香院听云儿唱曲儿。柳湘莲从外面进来,见柳湘莲进来,请安的,问好的,詹光即命人摆酒来柳湘莲见果瓜藕新异也格外高兴。大家先敬过柳湘莲,然后饮酒吃瓜,一时热热闹闹,听云儿唱着曲儿。那唱曲的也唱了几句果然不同凡响。柳湘莲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待饮至半酣柳湘莲出来解手,那唱曲儿的也跟了出来。柳湘莲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有个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们班的,可曾晓得?”那唱曲儿的说:“就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号叫蒋玉菡。”柳湘莲赞道:“真是名不虚传啊。”柳湘莲爱慕他的温顺可爱,娇媚艳丽。蒋玉函说“如君不弃我们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柳湘莲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蒋玉函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两人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下体不觉已不安分起来。

柳湘莲舍不得放开蒋玉函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蒋玉函默不作声,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柳湘莲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蒋玉函是有经验的,忽然道:“柳兄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柳湘莲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像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柳湘莲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柳兄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柳湘莲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不甚喜欢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蒋玉函心中会意本又爱慕柳湘莲,想今晚要成好事。带着柳湘莲的手进了旁边的卧房里。

来到房里蒋玉函凝视了柳湘莲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心里真是如此?”

柳湘莲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蒋玉函就靠了上来,柳湘莲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蒋玉函手臂也圈住了柳湘莲的腰,昵声说:“热了哩!柳兄,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柳湘莲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蒋玉函不语,竟迎上相就。

柳湘莲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蒋玉函笑道:“哪有呢……柳兄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柳湘莲道:“这样最好,用宝玉的话说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不用那么客套。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蒋玉函说:“我不敢呢!”柳湘莲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蒋玉函嫣然道:“那我唤你做‘莲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他们般叫我‘函儿’吧!”

柳湘莲喜道:“就这样,函儿。”蒋玉函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莲哥哥”,柳湘莲高兴的应了。

柳湘莲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函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蒋玉函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柳湘莲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蒋玉函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柳湘莲一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蒋玉函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柳湘莲早看呆了,原来这蒋玉函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柳湘莲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男人人里怕是只有个宝玉可以与他一比,像北静王爷,秦钟等一流的男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柳湘莲心里更加爱他。

柳湘莲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柳湘莲说:“莲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柳湘莲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蒋玉函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莲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柳湘莲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蒋玉函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柳湘莲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蒋玉函也探手轻轻抚摸柳湘莲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莲哥哥的小多了。”

柳湘莲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柳湘莲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

蒋玉函笑盈盈道:“只要莲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柳湘莲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蒋玉函离了柳湘莲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柳湘莲。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柳湘莲心中狂跳,指着蒋玉函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蒋玉函晕着脸点点头。

柳湘莲略犹豫了一下,只见蒋玉函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蒋玉函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柳湘莲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莲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么。”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柳湘莲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柳湘莲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蒋玉函翻身坐起,白了柳湘莲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柳湘莲的大肉棒。柳湘莲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蒋玉函咂吮了一会,吐出柳湘莲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柳湘莲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柳湘莲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莲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柳湘莲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蒋玉函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蒋玉函“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蒋玉函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柳湘莲忙问道:“函儿,痛不痛?”

蒋玉函却哼哼道:“莲哥哥快动,好难挨的。”柳湘莲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以前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又弄了一会,只觉蒋玉函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蒋玉函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莲哥哥,你可快活?函儿好不好?”

柳湘莲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

又听蒋玉函哼道:“比那男孩儿又怎样?”

柳湘莲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

蒋玉函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柳湘莲答道:“疼你。”再弄了数十抽,柳湘莲正有点忍不住,却听蒋玉函道:“莲哥哥,函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柳湘莲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蒋玉函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蒋玉函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莲哥哥请弄快些呀……”

柳湘莲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

蒋玉函“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莲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柳湘莲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蒋玉函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柳湘莲见了蒋玉函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蒋玉函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蒋玉函一受,只觉柳湘莲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么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莲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蒋玉函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柳湘莲面前晃了晃,说:“莲哥哥,要不要?”柳湘莲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不觉两人又春心萌动,两根大鸡巴又挺了起来,柳湘莲让蒋玉函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自己手握着玉茎对准他的屁眼慢慢往里插蒋玉函很兴奋:“啊,。。。。。哥哥来插我的屁眼,啊啊啊哥哥弟弟的小穴需要哥哥的大鸡巴插。”

柳湘莲,握住鸡巴挺起龟头,探准小穴,噗的一声,已经没根。

随着柳湘莲的玉茎在蒋玉函屁眼里的抽动,蒋玉函的身子又酥又麻的,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让他也像女孩那样嘴里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柳湘莲见蒋玉函已然不能自持,他连忙开始大力抽送。虽说弄蒋玉函的屁眼和弄其他人差不多,但柳湘莲觉得蒋玉函的更紧,更有力。何况弄男人的本身就让柳湘莲的心情更激动。

柳湘莲大力抽插了几百下,蒋玉函终于不支爬在床上。柳湘莲的阳精也射了出去柳湘莲拔出玉茎看到蒋玉函的屁眼挂满血丝,柳湘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柳湘莲让蒋玉函休息一会儿问他:“感觉怎么样?”

蒋玉函喘息说:“太好了,心跳的都要蹦出来了。以后真愿意和你常做。”

柳湘莲刚才含蒋玉函的肉棒就已很刺激了,现在见蒋玉函这样心里也痒起来,他对蒋玉函说:“你歇好了吗?给弄我了。”蒋玉函还没射过精,肉棍正涨得难受。听了柳湘莲的话也往肉棒上抹了点桂花油,对着柳湘莲的屁眼插进去。一阵阵的疼涨酸麻让柳湘莲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啊……哼……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蒋玉函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让柳湘莲兴奋得像淫女荡妇一样浪叫:“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蒋玉函的手也没闲着,他握住宝玉柳湘莲的肉棒,随着身体挺动的节奏摞动。足有半个时辰蒋玉函把精液喷到柳湘莲的直肠内,柳湘莲的肉棍在蒋玉函的揉撮下也一泻如注。

俩人从房里出来,虽然每个人的屁眼都是火辣辣的,但心里都很兴奋。

各自坐回桌子,喝酒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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