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的腿链被解开,早上第一件做的就是在空中环绕一周,喊着“早安,早安。”
定时播报般的叫唤相当于动物们的闹钟,它们即使不耐烦却也打不到它。
这正是驯兽师想要的效果,部分的动物会有起床气,早上刚刚睡醒训练都不大听话。
有了普利这个闹钟,接下来的训练就流畅多了。
我一直对这个定时闹钟没什么意见,直到我也成为被训练的一员。
银罗一开始教的是握手,这是入门级的动作。
但是我表现地像是什么也学不会,由得他抓住我的前爪演示几遍,抑或是用吃的诱惑我,都不为所动。
我不知道他的耐心什么时候会见底,但我人类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做任何配合他的行为。
银罗陆续地让几个动物在我面前做握手动作,不给或者给慢了都会被他手里的鞭子罚一下。
很显然,他想告诉我如果再不好好配合,我就会挨打。
“啪。”简洁的一下落到我倔强的前腿上。
我瑟缩地退后一步,对他龇牙,只是在嘴套的包裹下这副表情没有什么威慑力。
银罗不在意我的恐吓继续摊开掌心,示意我给手。
动物和其他驯兽师们对此见怪不怪,对接下来的事情一目了然。
长鞭落在我的身上,犀利的痛感从鞭子接触的位置传递到神经。
他握鞭在空中挥空几下,空气撕裂的“划划“声,和其他动物的低呜嘶吼,还有驯兽师的指令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