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报上的夸奖动物要是看懂了也只会觉得讽刺吧。
这次是第一次正式的训练,不知道除了跳火圈还会有什么危险的项目。
他带我从后台走到了舞台中央,再走到了外围翻到了观众席。
银罗坐在了其中一列暗红色的座位,随意从身后的箱子拿出一件道具就往场内扔。
“捡回来。”
我不为所动。
他把我们的老朋友“佩佩”喊来。
母狮子很快就领悟到她该做什么,把舞台边缘的布娃娃咬住送回了银罗的手上。
挠着佩佩的下巴,他再次把玩偶扔出去,对我下令道:“捡回来。”
为了留下来,我也不好再继续装笨。
在叼着玩偶给回他之前,用獠牙狠狠地给它扎穿几个洞宣泄我成为打工狼的不满。
佩克恩一点就通的领悟力取悦了银罗。
摸到布偶上几个成为宣泄点的洞洞他也不在意地笑笑,按照训练的惯例扔给我一小块肉。
我毫不客气地张嘴接住,把肉块当作他和库利克在嘴里用力撕扯嚼碎。
银罗对我的好是有目的的,从一开始他就想驯服我,这点我已经清楚了。
我就像他手上捏着的玩偶,自由由他掌控,丢弃与否由他决定。
接下来学的动作就比较复杂了,他让我从观众的身上取下帽子,甚至是包包。
当然现在在场的只有他一人。
尽管我被套上了嘴套,一头成年的狼还是有一定的力量和威慑力的。
链条依旧被他攥在手里,对于想逃跑的动物或许还有点用,但用来制约想靠近攻击自己的动物,明显鸡肋了许多。
我的四肢轻巧地踏上座椅和他两腿间的空余位置,身躯笼罩着他整个上半身,从旁边的角度看这个驯兽师或许是被袭击了。
当事人却非常淡定,“把帽子拿下来,还记得我们刚刚说过什么是帽子吗?”
银罗刚才教了我分辨各个物品。
假设我现在装不懂把他的头取下来也是可行的吧,反正帽子也戴在上面。
不过也仅仅是想象,在把钳制住我嘴巴的东西弄下来后,才有机会实行这个荒唐的想法。
迫于形势,即便我是高智慧的人类,也能装不懂一点一点地按他的要求尝试。
我装作在思考怎么把帽子拿下来的同时,身体紧靠着他把重量都压到他身上,小小地报复一下。
银罗只是顺手地抚摸着我的身体,点了点我的前肢和帽子示意我应该怎么做。
只是仅被摸过脑袋的我,被忽然抚到嵴背的的动作吓了一跳,生理反应地躲开。
作为人类,我意识对方的手从嵴骨的上至下的轻抚是个多么暧昧的动作。
但是我的外表是一头狼,对狼而言被接触的不过平常的部位,在人类身份的影响下变得敏感。
抬起前爪打跌帽子后,我赶紧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