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它!”“你还好吗?”
发狂的棕熊抓伤了同行的驯兽师,那人的腰间血流不止,棕熊依旧对他不依不饶撕扯他的身体。
旁边训练的人和动物被紧急疏散开来,三两个驯兽师保持距离地围绕着这个危险因素,尝试安抚。
警卫也举着麻醉枪对准了目标。
银罗被熊砸飞的物什伤到了肩膀,退到一边紧盯着事态发生。
“它有身孕。”
“什么?”
棕熊几乎没有站立过,且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袭击刚才的驯兽师也是因为惩罚的鞭挞伤及了她的胎腹。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体内扩散。
棕熊呜咽了两声徐徐倒在了血肉模煳的驯兽师旁……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仅是倒水和换衣服的动作就已经让血从绷带渗出粉色的痕迹。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明天还有演出,他怎么受伤了,我有些好奇。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刚后退了几步,不对……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挂在笼边。
现在的我没有被禁锢,我的獠牙离他的脉搏是那样的近。
只要我稍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