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走上台,飘逸的裙摆昭显着他的欢悦。
银罗用着营业的腔调欢迎他:“有请我们的幸运观众。”
幸运观众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我系上蝴蝶结。
弗里小姐拿着丝带跃跃欲试,我反感地朝他叫了两声。
他被吓得倒退了两步,身后的保镖举起枪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
上膛的声音让气氛焦灼了起来。
弗里表现出一股受惊的模样,轻拍自己的胸前。
脆弱娇贵的表现让我回想到那个挑衅白虎的嚣张蠢样,让人忍不住对他夸张的表演发笑。
大概是想起自己下令赶跑了所有真正的观众,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他收起了做作的一面。
他不满地瞪大眼睛,浓密的睫毛上翘到诡异的角度。
保镖依旧没有放下他们的装备,银罗的鞭子直接抽到了我肉厚的屁股上,给事情一个台阶下。
我的这位驯兽师这下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打下来其实并没有多用力,转瞬间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让我感觉像床上一对快活的璧人,拍拍屁股就知道要换个姿势。
我不屈地对皮草男呲牙刨爪子,昭告大家我对他还抱有敌意,带出我还没有被驯化好的信息。
弗里这下是直接退到了舞台边缘准备离开,但是他又有些不舍得。
在他开口向银罗提问些什么之前,鞭子看似狠狠地落到了银狼的后臀。
动物的呜咽声打断了他的发言。
弗里的表情却有些微妙,他的眼神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银罗的手里。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咽口水的瞬间。
这团皮草胆怯又试探地避开我走近银罗身边。
“比起驯服它,我更想被你驯服。”
露骨的视线和话语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银罗连一根眉毛也没有动摇的忍耐力,让人怀疑他的面具是不是有抑制开关,替表演营业时的他做情绪控制。
不过我此时比起对银罗钦佩,更多的是对那个男人的厌烦和恶心。
看不出来他还是令人作呕的受虐狂。
驯兽师把鞭子随手一束夹在腋下,“小姐,表演结束了,请您离开。”
“我更愿意听你说······”
“滚。”银罗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
弗里带着笑意如愿以偿地走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