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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是女人吗(1 / 2)

任柏尧坐在卡座上,有些了无趣味。虽然有很多人贴上来,但他看着这些庸脂俗粉,总觉得意兴阑珊。

他起身正准备离开,到了门外,却看见有一个漂亮的美人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

任柏尧眼睛一亮,那人真的很漂亮,肤白胜雪。

他上前自来熟地搂上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人的脸,及其漂亮,白皙的皮肤,微微上挑的眼,此刻好像因为惊讶瞪得有点圆。

。”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支出来,任柏尧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茎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快感烧得他小腹发热,性欲来势汹汹,可能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肥厚饱满的龟头涨大,高高勃起直指前方,铃口开始吐水。

任柏尧闭着眼撸,虽然快感漫上来,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够,底下那口沉寂多年的肉穴好像苏醒一般,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痒。

他继续撸着,极力屏蔽身下的感觉,他粗喘了一声,抚摸过阴茎上的青筋,用手环住挤压着冠状沟,龟头开始抽搐着涨大,大腿肌肉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任柏尧抽过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浊液,努力忽略身下女屄的感觉,穿上裤子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再次入睡。

但他躺了会,仍毫无睡意,腿间的肉穴在发热发烫,穴道都在隐秘地痉挛,涌出的水浸湿了底下的内裤,布料被浸湿后,反过来勒进肉缝,磨的内里发痒。

“草…”任柏尧翻了好几下身,烦躁地坐起身,把裤子踢掉,手头一次放在那隐秘处,然后犹疑地往下探。

摸到那肥鼓鼓的肉花时,他的手有点顿住了,这就是我的屄吗?他之前从不刻意注意这里。但被日过之后,这里的存在感好像鲜明了不少。

柔软的触感让任柏尧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放到两瓣肥软肉缝间,之前有这么肥吗?他有些恍惚。

他摸到圆圆的阴蒂,那儿已经有点水了,轻轻一滑动就爆发出巨大的快感,像有电流蹿过似的,嫩阴蒂饥渴地发抖。

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揉了揉那肥软肉球,他不住喘出声,肌理分明的小腹连着甬道痉挛了下。

酸麻的快感遍布了整个肉穴,阴蒂就被揉了一下,穴口就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

腹肌疯狂收缩,任柏尧闭着眼闷哼出声,无法抑制地越来越快地用手指揉搓肉球,把那阴蒂揉的簌簌发抖,甬道都在抽搐着翕张,一股一股涌出淫水来。

他现在闭着眼,脑海里不禁想起鸡巴插进他屄的感受,粗大鸡巴能一下杵开屄肉,一下按揉到g点…把穴肉碾得汁水淋漓,根部都能碾磨到肉阴蒂…把他操得几乎能尿出来…

“嗯…”他猛地喘叫一声,甬道因为这想象疯狂地抽搐发痒。他闭着眼,像能自欺欺人似的,一根手指生涩地摸索着穴口,缓缓地探进去。

穴内嫩肉又热又紧,吃紧了他的手指。好奇怪…又热又湿,只是根手指按进去都在淫邪地发痒,他此刻腿已经张成了淫荡的字形,手指不由自主地再往里探了探,一下摁到他的g点,酸麻快感马上涌了上来,阴蒂也被摩擦到,整个肉壁都因为快感疯狂痉挛,又酥又麻。

“呃啊啊啊…”他猛地抽搐了下,腰弹起来,把手指都又吃进去了一截,健硕大腿都支了起来,像下腰般,呈出个狼狈淫贱的姿势,然后他的臀重重地落到床上,张着嘴不停喘息,一时间都有点发不出声音,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被自己手指玩到高潮了。

任柏尧一起床,就有点懊恼,他感觉那个隐秘的部位有些发热,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在。

他一出房门,就看到佘宛白坐在沙发上正和郑妈聊天。

郑妈自从任柏尧出生起,就在他家工作了,看任柏尧就像看儿子,在任柏尧出来单住后时不时也来照顾他一下。

“郑妈,你怎么来了?”任柏尧赶忙走过来。

郑妈笑的合不拢嘴:你妈我来看看你哟,免得你乱吃不健康的东西,刚刚准备等你起床再给你做个早饭,就先跟小佘聊回天。”

任柏尧瞟了他一眼,佘宛白坐在那,一脸乖巧,的确是长辈会喜欢的模样。

看郑妈那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任柏尧笑着说:“郑妈,那我想吃阳春面。”

“那小佘呢?你吃什么?”郑妈说。

“我和他一样就好了。”佘宛白乖巧地说。

郑妈去了厨房做饭,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在那,任柏尧轻咳了一声:“工作辞了吗?”

“辞了。”佘宛白说,老板还跟他哭天抢地了好半天。

“那就好。”任柏尧说,他酒醒了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些懊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住就住吧,大不了一个月后让他走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古怪而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了一起。

之后,任柏尧仍会在午夜莫名其妙被燥醒,他烦的不行,那肉花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时不时就酸痒着流水,晾着它就整夜睡不着。

任柏尧烦心得很,黑眼圈都明显了,连上班都带着火气,那主管跟他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的。

他也尝试去猎艳,勉强找了个对胃口的,但到了床上仍意兴阑珊,阴茎都只是半硬着,他最后起身:“还是不做了。”

那小0还有些不高兴,拿了任柏尧送的手表脸色才好看了些,出门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句:“阳痿就不要出来约炮嘛…”

阳痿!任柏尧听到简直怒不可遏,他任柏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看来,这问题还得用本源解决。

他偷偷摸摸网购了个玩具,到手后拿着那玩意观察了一番,仔细看了那说明书。

他不知怎么地有点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分开腿,把那玩意的小口对准阴蒂,打开了开关。

“呃呃…”他猛地发出声喘,腿哆嗦着合紧,那肥润肉花一下溢出水来,但那吮吸口仍无情地吮吸着阴蒂尖,把那肉蒂含进去嚼一样。

“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湿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肉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肉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回过神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失神地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开,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肉花极有存在感,像个肉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潮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阴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穴都在发软,流着口水淫荡地颤抖着,穴口乱喷水液。

屄穴都变得湿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淫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肏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任柏尧一下就想到他了。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

任柏尧在自慰后舔了舔唇,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的人选,想想更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花了三万包他,用用他怎么了?

他在一天夜深轻手轻脚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他还是拉不下脸在清醒时,对佘宛白说:来肏我吧。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自己来满足下自己。

他观察着佘宛白的面孔,那张脸看起来沉静姣好,一副熟睡的样子。

任柏尧放下心来,慢慢地解开佘宛白的裤子,露出那休眠的性器。

任柏尧除了第一晚,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根鸡巴,他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那鸡巴一被触碰居然就挺立起来,勃起个硬挺狰狞的弧度,直直地指着任柏尧的脸。

他看着那根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真贱。”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根一摸就挺起来的鸡巴还是底下那一看到鸡巴就流水的贱逼,他脱掉裤子,咽了咽口水,扒开两瓣被玩肥的屄唇,那肉唇因为溢出骚水居然滑得有些握不住,任柏尧不耐烦地扒开,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骚浪逼口,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

他的腿跪在两旁,露出湿漉漉的女逼,硕大器物对准小小的逼口,慢慢顶开,把穴口都撑得发白,像根橡皮筋一样箍在柱身上,里面穴肉粘膜被撑开,爆发出一股绵密爽意。

任柏尧眼神迷蒙了一瞬,湿热的肉穴都夹紧了:“呃…”他的喉咙无法自控地滚出几声含糊的淫叫。

“好爽…”他过了好一会喃喃出声,他只把那鸡巴吃进一半,但快感在甬道里却像炸开一般,跳蛋和货真价实的鸡巴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上面粗硬不规则的棱角碾得肉壁酸软不堪,媚肉谄媚地含吮上去。

软热的穴肉吮着上面的青筋,慢慢自发地溢出点水来。

阴茎没有抚慰就翘得高高的,但任柏尧此刻根本无暇顾及了,他满心满脑都是那软穴吃进的鸡巴,茎身的青筋剜蹭得穴肉发软发酸,让他整个腰腹都在发抖。

他流着口水,支起腿,狠狠地往下一坐,把鸡巴又吃进去了一寸:“呃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迷乱喘息,后腰窜过酥麻感,整个下体都软了。

水一下沿着阴唇边儿溢了出来,任柏尧一抖,逼肉夹紧了茎身,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可是好爽…他双眼迷蒙,发出几声哀哀的喘叫。

整个身体都像是串在那根鸡巴上一样,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上面,深处肉壁被插开,软肉疯狂痉挛。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整个脑子都瘫了,一味追寻快感。他起身把那根鸡巴吐出一点,然后重重地往下坐,这次伞冠擦过g点,他的腰腹一抖,鲨鱼肌和腹肌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肥厚的g点被碾过,下体酥得要烂了一样,尖锐快感积累在腹腔,痒的让人崩溃,他的喉咙发干,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汗水顺着下颌,沿着青筋暴起的脖颈往下流。

“哈…”他的手绕过阴茎,去摸底下的阴蒂,阴蒂因为玩弄变得肥大,鼓在肥厚肉唇外,裹满滑溜溜的淫水,一摸就抖,连带着整个穴壁都猛地绞紧。

任柏尧像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样,腹肌猛地绷出快快分明的形状,他的手指立刻离开肥肿的阴蒂,但过了一会,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碰那鼓出的阴蒂尖自慰,引起自己身体一阵不自觉地痉挛颤抖。

他自顾自起坐,喘得嘴都有些合不拢,清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英俊的脸都显出股被肏得发骚的样,谁能知道,此刻他是自己主动吃鸡巴,把自己那口隐秘的逼往鸡巴上送。

肉穴快速地套弄着粗大硕硬的茎身,这口骚逼被奸得淫水直流,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鸡巴每次都剜到g点软肉,任柏尧整个腰都软了酥了,几乎挺不直,他粗喘着,起身重重地坐下去。

“哈…”他猛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呻吟,整个腰连带着饱满结实的臀肉都在痉挛,穴心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不受大脑主人控制疯狂吸吮那根鸡巴上的每一寸棱角。

骚心像能吃到龟头上流出的腺液,小小的肉嘴疯狂吸嘬,腹腔都烫的要命,叫嚣着要把鸡巴吃得更深。

任柏尧的舌尖都耷拉出去,像狗散热一般大口呼吸着,他看着佘宛白那张好看依然沉浸在睡眠中的脸,逼口缩紧,压低腰,再往里吃了一寸,肥美肉蚌拍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龟头猛地插入窄嫩子宫,任柏尧睁大眼睛,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腹腔像被填满了,硕硬的性器青筋烙在子宫上,又烫又痒,子宫一下迸发出一股骚水,全汪在穴腔里,浸湿整个甬道。

他鸡巴上的马眼张大,猛地甩出一股精液,喷在对方的衣服上,或许是攒的太久,还有几滴飙到对方的脸上。

宫腔里发烫发热,像被磨烂了,像电流从子宫击中到大脑,他从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无法控制地主动用子宫当肉套子般一样套弄鸡巴,穴心像有一汪清泉一般,不断泵出水液来。

他的眼角猛地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头昂起来,脖颈都爆起青筋。他助纣为虐似的,重重地用龟头磨自己的子宫底,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肉套子一样贪婪吞吃肉柱,要把那骚浪子宫磨的彻底喷水高潮。

整个肉壁狠狠地吞吃死绞,每一寸淫肉都被磨的酸麻,他像用按摩棒自慰一般,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饱满的胸肌都甩出骚浪的乳波,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时不时能显出被鸡巴顶出的淫荡轮廓。

他的肉道疯狂地舔吮鸡巴,他的瞳孔上翻失去焦距,面色酡红,一副把自己玩得爽到崩溃的模样。

“呃呃呃呃…”他甚至动着腰磨逼都不舍得让鸡巴从子宫中抽出来,每次都要让那龟棱磨那淫贱的宫颈口。他在一次高潮中,那口骚浪肉穴猛地夹紧,才把那根硕大鸡巴的精液榨出来了。

精液猛地喷射,像水柱一般射进他的子宫里,把宫腔内壁软肉都射得凹陷。整个宫腔都在发热。任柏尧的嘴角都痴痴地流下唾液,他像是终于被佘宛白的精液安抚了内腔的燥热,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疯狂地喘气。

佘宛白醒来后,总感觉身上怪怪的。

他带着疑惑,一出门就看见任柏尧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佘宛白看到任柏尧反而吓了一跳,一般这个时候任柏尧都去上班了。

任柏尧很镇定,他倾身把烟掐灭了,他看着佘宛白的脸,完全没有昨晚睡奸了对方的紧张。

“你今天打算做啥?”任柏尧罕见地问佘宛白。除了第一天,任柏尧几乎都把佘宛白当空气一般,还是该干啥干啥。

“呃…看看电视?”佘宛白简直对现在追的剧爱不释手,每天都被勾的心痒难耐,人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那你看吧,我上班去了。”任柏尧起身,说。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都感觉身体很舒适。

他上班都难得和颜悦色起来,新来的秘书犯了蠢他都没说什么,底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

中午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今天回家一起吃饭。

任柏尧和家里的关系一直算得上美满。在饭桌上,他妈于美玲女士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小尧什么时候谈个正经朋友,跟你说不要总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妈啥都好,就是老是担心他找不好对象。

对象有啥好。任柏尧在心中腹诽,嗯嗯啊啊地准备敷衍过去。

“对啊对啊,哥你什么时候谈个嫂子回来给我看看啊。”任柏霏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边附和着。

“你怎么不谈?”任柏尧夹了筷子菜,说。

于美玲女士一摔筷子,横眉倒竖:“任柏尧,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

任柏霏偷偷吐了吐舌头。

“有啦有啦,不信你问郑妈,上次她来我家看过的。”任柏尧连忙撒娇,企图敷衍过去。

“真的?”

“真的真的。”郑妈也笑眯眯点了点头。

任柏尧:“你看嘛。”想着反正他们不至于来印证。

任柏尧回到家,看到佘宛白都睡了。真是养生,他在心里吐槽,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佘宛白下腹都在隐隐发热。

他“啧”了一声。

他这次进佘宛白的房间,都轻车熟路了,脊背都直了很多。

他毫不客气地赤着腿,坐到佘宛白的腰上,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脸。

他这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都冒出些黏腻情欲,身上都冒出汗来,或许是因为这口女穴的性欲都与佘宛白息息相关。

他的呼吸沉了点,膝行向前,他的肉棒勃起了,剑拔弩张地直指前方,底下的女穴也在蠕动着张合。

任柏尧握紧勃起跳动的性器,把勃起的肉棒塞进佘宛白的口中,佘宛白本来紧闭的嘴巴被任柏尧毫不留情地顶开,任柏尧为防止佘宛白合上牙齿,还捏着佘宛白的脸,把他的嘴掐得变形。

他看着佘宛白皱了下眉,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吟,被堵在嘴里,嘴被掐成“o”形,这副样子显得可笑又可爱,却让任柏尧产生了恶劣而下流的心理。

他有些快意地掐紧佘宛白的脸,往里塞了塞,如愿感受到喉口的生理性缩紧,把他的鸡巴吸得紧紧的。他不是没被人口交过,但他对往常的床伴向来是温柔体贴的,没有像这样一般…

鸡巴像被泡在温柔乡里,嘴里的软肉都在吸嘬性器,又湿又软,像另一口穴。这样的场景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不一会儿肉柱上的青筋就开始一跳一跳。任柏尧喘着粗气,猛地抬胯,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几下,马眼在喉管底翕张着,将大股白浊喷洒在佘宛白的嘴里。

佘宛白还无知无觉地闭着眼,任柏尧喘了口粗气,慢慢地把半软下的肉棒从对方口里抽出来,恶趣味地欣赏着这副美人被睡奸的模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颊被掐出红痕,浅粉色的嘴唇边溢了些白浊。

“表子。”他暗骂了一声,肥嫩的屄都在抽搐,他动了动腿,逼穴对准佘宛白的下半张脸坐了下去。

“呃呃哈…”肉逼早因为刚刚的预热变得湿淋淋的,猛地压在柔软的嘴唇上,两瓣蚌肉都被压得敞开,湿滑的内里和对方的嘴唇接吻。

佘宛白的鼻尖正好卡在肥软阴户上,陷入肉缝间,顶到那颗圆鼓鼓的肉粒,任柏尧发出一声淫叫,粗喘着用对方的鼻子自慰一样,用那高挺的鼻尖磨阴蒂,肥软的肉蒂被压扁,快感从被淫虐的籽芯溢了出来,沿着逼上窜,甬道深处痉挛了一下,猛地溢出些淫水,沿着松软已经敞开个小口的逼洞流了出来,羞辱一般淋在了沉睡的佘宛白的脸上。

他撸动了几把佘宛白身下的鸡巴,他看着那迅速立起来的鸡巴,甚至来不及羡慕,而是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进体内的感受,又大又热,能把每一寸淫肉都肏得服服帖帖地流水。

他咽了咽口水,起身扶着鸡巴,缓缓往下坐,逼口早已变得湿软,柔软的屄肉被再次撑开,轻车熟路地吃紧了硬挺深入的鸡巴。

“呃…”肉逼内的酥麻一下满溢上来,痒的发酸,任柏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被下身的快感控制了脑子,直接沉腰又往下吃了一截,龟头上的棱角正巧按磨到敏感的g点,他的眼睛猛地涣散开来,从鼻腔里发出声快意的喘叫。

g点被按到,简直有种要尿出来的感觉,整个下体都在发热,淫水猛地从花心溢出,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

任柏尧摇着腰,小幅度地用g点摩擦鸡巴,上面的棱角直接按压着柔软的甬道,舒服得块要化了一样。

他整个身体都在抖,甬道内的嫩肉在热情地吸嘬器物上的沟壑,助纣为虐般把那嫩肉往鸡巴上送。

敏感处被反复碾磨,但穴心深处似乎也开始涌现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任柏尧不敢坐到底,强行忍着。但这快感像温水煮青蛙般,任柏尧动着腰,一次次小口吞吃,慢慢地竟然越吃越深。

直到那伞冠顶到敏感的宫颈口他才惊觉,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点,被插进子宫的恐惧感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但…为什么这么爽…任柏尧的意识回来了一瞬,然后又陷入了甜美的陷阱里,他流着口水,无法克制地用肉冠抚慰宫颈口:呜…磨一下就好…他心里这么想,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宫口被撑的酸软发麻,任柏尧现在满脑子只有那根鸡巴,这根鸡巴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宫颈口,能插进他的子宫,那最隐秘的地方。

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宫口这么麻,已经在刚刚的玩弄碾磨打开了一个小口,噗呲喷水。子宫几乎要痒死了,他恨不得隔着腹肌把这口子宫抓烂。他流着口水,满心满眼只有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算完,他艰难地直起腰,然后浪叫着狠狠坐到底。

“呜呜呜…”任柏尧的脑子仿佛被这下插飞了,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的眼睛恐惧地颤抖着,感受着硕大的冠头打开那个窄嫩的宫颈口,捶入毫无防备的宫口,直抵到那柔软淫肉的最深处。漂亮的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隐约能见到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阴蒂也因为这个动作压到了最底,被压成肉片一般,双管齐下的快感在这口逼里炸开,像尿了一般猛地喷了。

他的牙根都在咯咯作响,里面一腔淫肉背叛主人意志一般,疯狂地舔吮吸嘬粗硕的性器,肉唇也在谄媚舔吮下面的卵蛋。他痉挛的大腿妄图支起身体,宫颈口却被硕硬性器上面环绕的沟壑狠狠勾紧,几乎有种被拽下子宫的错觉。

“不行…唔…要掉了…”任柏尧已经顾不得对方可能会被吵醒,喉咙里发出崩溃哀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到眼角,他受不住抖着腰,淫水不听使唤,从穴心深处涌出,失禁般滑过层层叠叠的肉道,溢在交合处。

他看见佘宛白皱起眉头,发出几声梦吟,偏了偏头,似是要醒过来的样子,任柏尧紧张地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肉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受惊般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全部喷在敏感的宫肉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内射到高潮了。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絮,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一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了半天,真是够烦的。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白一起看电视。

“你来干嘛。”任柏尧问,毫不客气地从任柏霏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任柏霏气鼓鼓地护紧了薯片袋子:“咱妈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怎么样嘛…”

任柏霏这才想起她的打听大计,热情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佘宛白的胳膊:“诶,嫂子你哪儿人啊?”

“呃…”佘宛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模模糊糊地,“山里。”

“山里!”任柏霏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任柏尧若有所思看了佘宛白一眼,难怪他看起来显得对电子产品之类的都不太熟悉的样子。他看着佘宛白面对任柏霏连珠带炮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他解围:“诶诶诶保密保密。”

“不愿意说就算了。”任柏霏幽怨地瞪了她哥一眼,把薯片咬的嘎嘣脆。

“我去上班了。”任柏尧赶人,开始弯腰穿鞋。

任柏霏立马站了起来举手:“我也去我也去。”

她看着任柏尧关上了门,恨铁不成钢一样小声对任柏尧说:“你给嫂子多转点钱吧,你看嫂子多可怜呐。”

任柏尧看一眼任柏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行行行。”

“这样行了吧?”他拿出手机,点了两下,把转账页面对着任柏霏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嘛。”任柏霏说。

过了会,佘宛白明显是看到转账了,发了条语音过来,任柏尧看到这语音条,想到佘宛白的身世都有些怜惜起来,甚至少见地开始反思,直接给他发了条:“奖你的。”

任柏尧晚上收到了发小林正志的信息:【儿子,今天爸爸回国了】

任柏尧面无表情地回了个滚。

【不开玩笑了,我组了个局,你要来哈】

任柏尧和那一圈人从小一起长大,林正志时隔四年回国,还是得去的。

【爸爸赏你这个脸。】任柏尧毫不客气地把这个便宜占了回来。

几人聚在一起笑闹,大家也是许久不见林正志了,一个劲地瞎侃。

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来,里面的欢笑声因为这响动停止了一瞬。

任柏尧看清了他的脸,是岑鹤。

几人对视了几眼,他们这圈从小玩到大的都知道,岑鹤原本是任柏尧带进他们这圈人认识,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

最终还是东道主林正志打破了沉默,他客气地对岑鹤笑:“”坐坐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就今天,听说你们这个在举办接风洗尘宴,于是来凑凑热闹。”岑鹤也露出个矜持的笑,他的头发对比高中时长长了不少。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牢牢地看着任柏尧。

任柏尧垂眸,不去看他,把本来放在他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温寻担忧地用胳膊顶了顶任柏尧,凑到任柏尧耳边问他要不要出去透个气。任柏尧摇了摇头,没说话。

岑鹤来了之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那,人多,慢慢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任柏尧脸色不好看,又喝了几口酒,他甚至有点生理性的反胃。

笑闹间有人问任柏尧:“怎么这么久没见你出来玩?”

对比任柏尧往常玩的频率,确实是挺久了。

温寻立马抢先说:“有个好看的新欢了呗。”

“什么好看?叫出来看看呗。”一个不太了解任柏尧和岑鹤内情的人率先起哄。

任柏尧忽视了岑鹤一下阴沉下来的脸色,心理莫名畅快了些,笑着摆手推拒:“还是不了吧。”

“今天必须来啊。”大家何时看过任柏尧这样护着人,开始起哄。

任柏尧被逼得没办法,还是拿起手机给佘宛白打了个电话。

佘宛白在睡梦中吵醒,有些懵,但想到今天任柏尧转的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的价钱啊。

他打车去了任柏尧所说的酒吧,进了任柏尧发的房间号。

佘宛白走进来的一刹那,就有调侃声响起:“真的好看,任哥有福了。”

“过来。”任柏尧对佘宛白招了招手,他在佘宛白来之前又被起哄着喝了几杯。等佘宛白走过来后,他直接掐紧佘宛白的下巴,吮吻上了他的唇。

他看到佘宛白张大眼睛,他强制舔开佘宛白的牙缝,周围响起了各种吹口哨声起哄声,在余光里,任柏尧看到岑鹤难看至极的脸色。

派对结束,两人坐在出租车上,任柏尧喝的有点多,疲惫地阖着眼,街道上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佘宛白时不时看一眼任柏尧的脸,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嘴唇:太奇怪了吧…对方的唇舌还带着酒气,强硬地探进自己的牙关。他现在都觉得那股淡淡的甜香酒气还在自己的嘴里蔓延着,嘴唇有些发热发麻,久久不散,像是他第一次吃到辣的感觉。

佘宛白想着那3万块钱,任劳任怨把他扶上了床,任柏尧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到佘宛白的脸,潜意识以为和前几天的情形一样。他突然起身,快狠准的起身搂紧了佘宛白的脖子。佘宛白没防备,直接被任柏尧压在了床上。

任柏尧眼睛有些迷离,脸色酡红。他定定的注视着佘宛白的脸,醉醺醺地笑了一下,手直接不正经的往对方的下三路摸,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佘宛白一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没用过几次的嫩鸡巴被手摸到,一瞬间就挺立起来,他被压在床上,呐呐地问:“你干嘛呀?”

任柏尧没有回答,感觉到那东西够硬了之后,直接蹬掉了裤子,扶着那硬挺的东西往下坐。

逼肉在几天的肏弄下,又湿又软,轻而易举地被鸡巴撑开,一下吞进大半根。

佘宛白眼睛都瞪大了,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状,鸡巴被柔软嫩肉吸吮绞缠,任柏尧骑在他身上,瞳孔涣散,还在往下吞。

“等下…你在干嘛…”佘宛白被吸出声喘,想要阻止,但手犹疑地扶在任柏尧的腰侧,不知是要怎样。

“闭嘴。”任柏尧在酒醉下毫不掩饰他的恶劣本性,“我要吃你的鸡巴。”

佘宛白被他的话震住了,竟定着身,乖乖地又让他吃进了一截。

“呜…”任柏尧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脸色因为酒醉和欲望漫起了潮红,他把阴茎吃进去了了三分之二:“好爽…”他低声自言自语。

佘宛白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任柏尧像使用一根按摩棒一样骑他,满腔的逼肉淫媚地缠上来吸吮,温热汁水毫不吝惜地喷在鸡巴上。

软嫩的穴肉被粗挺的鸡巴磨着,因为酒醉这快感反而更加隔靴搔痒,逼内不断分泌出淫水,磨人的麻痒不断上窜,任柏尧扶紧了对方的肩膀,轻车熟路地摇着腰用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肉壁上的g点。

g点一被摩擦整个肉逼就抖动着痉挛,麻痹一般收紧绞紧里面的肉茎,尖锐的酸涩感像击中了他腹腔的最深处,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捣弄。

任柏尧试探性地往下再吞了一点,甬道畅快地舔舐鸡巴,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喘,开始抚慰肉壁里每一寸淫肉。

佘宛白也忍不住发出声喘,逼肉绞缠着他的鸡巴,蛇性本淫,他怎么能忍得住。他挺腰,小幅度往上顶了一下。

“呃呃啊啊啊…”任柏尧猛地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串淫媚喘叫,肉腔里每一寸淫肉都饥渴得发酥,青筋直直碾弄他的逼肉,整个逼都在发痒发酸。

他每次向下沉腰,佘宛白也低喘着往上顶,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几乎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得空去管佘宛白的小动作,逼疯狂舔舐着肉柱上的青筋,电流不断从肉褶溢上来。

他的鸡巴半硬不硬地摩擦着对方的腰腹,时不时抖动着流出些淫液。

“呜…嗯嗯—啊…”内里空虚地不行,但他还没做好坐到底的准备,他小口小口地摩擦着性器,搂紧了佘宛白的脖颈,几乎要把对方隔着衣服按到他饱满的胸肌间。

佘宛白已经被这快感折磨得不行,他小声喘了一声,抓紧任柏尧的胳膊,一个起身直接把任柏尧按到了床上。

任柏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掀翻了,随着姿势的改变,腿被按压到肩膀上,形成了个逼露出来的屈辱姿势。

他发出几声抗议般的嘟囔:“不要…”他头昏脑胀,瞳孔失焦,现在只能看到佘宛白在他上方的面孔。他尝试着挣动了几下,发现挣不开索性就不动了。

鸡巴还被含吮在水润的逼穴里。佘宛白垂眸,看到任柏尧的逼口被撑成个圆环样,束着阴茎根部,两瓣蝴蝶似的逼唇分开,湿淋淋地,显出一种熟透的颜色。佘宛白好奇地摸了一下那两瓣阴唇上当鼓起来的阴蒂,他记得之前一摸这个部位任柏尧就会哆嗦着流水,想必是让任柏尧很舒服的地方。

珍珠似的阴蒂今天还没被动过,一碰就哆嗦,泛起一阵及其淫媚的红色。他看到任柏尧小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声长长的淫叫,甬道里的淫肉猛地吮紧了几把。他信心倍增,又往里肏了一点,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花心。

任柏尧瞳孔涣散,连串的咒骂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从他嘴中溢出,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被占有的感觉鲜明。他被这样压在床上任人鱼肉,穴心被顶到就溢出汁水来,阴蒂被同时揉弄,无数酸麻的快感堆积着涌上来。

那吃里扒外的宫口没肏几下就疯狂地喷出水来,佘宛白握着任柏尧的大腿根,感受着那肌肉时不时的抽搐。他像使用新奇的玩具一般,本能挺腰往里顶了顶,那宫口猛地打开,汁水丰盈的逼口猛地喷出点水,全浇在那深入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任柏尧的腰腹垂死般挺动了一下,腰腹上的肌肉猛地抽搐痉挛。他发出几声沙哑而淫媚的尖叫,白眼已经上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要被插烂了,整个逼都在痉挛,疯狂地舔吮着一整根肉柱。任柏尧骨节分明的手揪紧了床单,结实的腹部时不时被顶起鸡巴的形状,眼泪鼻涕都被肏出来了:“呜呜呜…”

他早已一副被日的失去神志的样子,舌头吐在外面,一副被肏烂的贱样,张着腿被人日逼,时不时发出几声淫贱的气喘。

宫底淫肉被不断碾磨,简直比他自己控制着磨爽出很多,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全部丧失了,只被对方的鸡巴撞得一耸一耸,像个性玩具一般被套在鸡巴上插烂。

肌肉结实的小腹抽动了一下,他的腰失去控制一般猛地往上一顶,阴唇拍到对方卵蛋上发出“啪”的一声湿润粘腻的淫响,他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破音的嚎叫,精液像被榨出来一般从他那软趴趴的鸡巴中流出,软烂的逼穴不断像外喷出淫汁,大腿和小腹废了一般抽搐。

他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浑身像癫痫一样疯狂抽搐痉挛,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一副完全丧失理智的样子。鸡巴还在里面抽插,满腔的淫肉发情了一般疯狂舔吮痉挛,宫底媚肉连带着甬道媚肉被碾磨,激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

“呜…嗯嗯…”那根始终没硬起来的鸡巴在抖动着喷完精后,在令人神志丧失的快感下,竟然抖动一下,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来。

底下的逼穴还在不断喷水,底下的女穴尿口被磨的发酸,猛地张开个口,噗呲乱喷。

上下都在流尿,但任柏尧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痴傻般伸长舌头疯狂喘气,随着精液喷在宫底,他挺腰,垂死般抽搐了一下,又泄出一大股水液。

任柏尧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的,酒醉和性爱腐蚀了他的肢体,让他感觉浑身酸痛,他不耐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想和被窝再续前缘。

但是清醒过来的脑子不可逆转,他翻了几个身,昨晚的记忆慢慢涌进脑海,任柏尧睁开眼睛,猛地弹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在心里尖叫着,脚趾简直能抠出三室一厅,想到昨晚主动坐上佘宛白的腿摸他的鸡巴,再到被肏得喷尿的丑态,开始崩溃悔恨地揪自己的头发。

刚进来的佘宛白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任柏尧立刻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体,咳了一声:“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任柏尧等佘宛白出去后,连忙进浴室洗了个澡,昨晚的回忆在他脑子里越发的鲜明,他在浴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

他穿好衣服就快速地溜了,头一次觉得公司也是个避风港。他回想就尴尬得不行,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家。

他本以为这么晚一定撞不上对方,因为佘宛白通常会很早睡觉,不曾想他一打开门,就看见沙发上佘宛白正襟危坐。

任柏尧立刻后悔了,他简直想关上门落荒而逃,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强作镇定,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

佘宛白对着任柏尧昨晚的行为苦思冥想了一天,在认真研究后得出个结论,任柏尧昨天早上给他打钱是为了睡他。

他简直醍醐灌顶。

他睁大眼睛坚定的望向任柏尧,毕竟任柏尧出了钱,他就要做好本职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哈?”任柏尧露出个费解的表情。

任柏尧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回过神时下半身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他已经被按到了沙发上舔逼。

他发出声粗喘,眼神涣散着看向头顶的吊灯,下体的酥麻感不断涌上来,大腿根部都在不断抽搐。

湿湿的东西覆在他隐秘的逼上,滑过中间的肉缝,舔到顶端的阴蒂。肉蒂因为这几天的肏弄,红红一颗顶在外面,骚浪得要命,缩回不去了,一舔就簌簌发抖。

“好湿…”

他模模糊糊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发出声闷哼,阴蒂被舌尖舔弄,底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他简直搞不懂为什么对方的舌头那么灵活,他没有勇气往下看,手指无助地摩挲着皮质的沙发。

阴蒂被湿热的舌头不断来回扫动,简直像根羽毛在不断搔弄,痒的他要崩溃了。肉花已经习惯了,开始一吞一吐,甬道里的嫩肉开始涌动,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做准备。

肥圆肉蒂被舔得湿答答的,瑟缩着,逼口也在不停地张缩流水。

“啊…!”肿胀的阴蒂被对方的牙齿衔住了,但是力道不重,酸痒的感觉层层叠加,籽芯被衔着碾压,舌尖还在顶着包皮,几乎要把那可怜的骚芯挤出来。

“……别…!”任柏尧从喉咙里滑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舌尖舔开了他的逼口,直往里钻,穴壁终于等到入侵物,迫不及待地夹紧舌尖,几乎要把舌头夹的动弹不得。

但佘宛白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天知道人的舌头真的能探这么深吗…他浑浑噩噩地想,然后大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呃啊啊啊…”

他忍不住揪紧了佘宛白的头发,剧烈地粗喘出声,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g点了,酸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佘宛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任柏尧的反应舔得更来劲。那根舌头舔一次还不够,反复地在那块肉壁上淫弄按压,整腔淫肉都被舔软了。

“啊啊啊…!”任柏尧的腿猛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一串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水柱从猛地张开的逼口喷了出来,喷了一地,落在了地毯上,显出一道湿痕。

任柏尧不知道一切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足足喷了好几分钟,等他从让人神志全失的快感中回过神时,发现他抖着腿,被压在沙发上,健硕的大腿无助地环着对方的腰,刚刚射过的阴茎火辣辣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他呆滞地感受着对方的阴茎一寸寸推入,打开湿热的内壁。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一腔湿热的淫肉一下吮了上来,佘宛白也发出了声小小的喘,他又往里推了点,发出一声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怎么又被插进来了…任柏尧浑浑噩噩地想,但那灼热的性器一抽动,就把他所剩不断的理智撞散了。

“呜…”g点被磨到了,酥麻的快感一下就泛了上来,任柏尧抖着手抓紧了身下的皮质沙发,甬道一下吸紧,溢出汪水来。

甬道被硕硬器具一点点挤开,敏感嫩肉被青筋剐得发痒,肉褶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迫不及待地舔吮青筋,挤出点淫水。

鸡巴开始在里面抽插了,水液一插就溢了出来,被抽插打成白沫糊在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得要命。

佘宛白全凭本能在里面抽插,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撞回去。他看着身下人迷乱的脸和不断抖动的身体,逼肉软绵绵地吸吮上来,让他浑身都在发热。这就是情爱吗…他有些晕乎乎的。

“嗯啊啊啊…”任柏尧的嘴角都有些合不上了,口水从嘴角滑了出来。鸡巴每次都会肏过肥厚g点,把逼都肏软了,不断痉挛着,从肉壁溢出淫水。

鸡巴越肏越深,臀肉都在不停地抖,阴茎热的发烫,熨得每寸媚肉都在发抖,这根阴茎仿佛要肏到最深处,骚水顺着逼口往外流,顺着臀肉蜿蜒着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每次操干,阳物上的冠状沟都能按摩到g点,整个甬道麻痹着收紧,像是变成了一个器具,像个海绵一样,一压就流水。任柏尧的体内酸痒得要命,只会不断地收紧甬道,但却像邀请一般,让那根鸡巴倍受鼓舞,越干越深。

骚心被顶撞到,任柏尧瞳孔涣散,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脚趾都蜷紧了。他感受着骚心不断被顶撞,宫口一捅就涌出汁液,喷在深入的龟头上。

他感觉逼烫的要融化了,浑身布满汗,沿着健硕的身体流下。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一般。但汁水四溢的甬道和吸嘬的宫口告诉佘宛白,对方其实渴望着更深更重的肏弄。

佘宛白挺胯,猛地一撞,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任柏尧喷了,他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鲜红的舌尖都吐出来,瞳孔上翻。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妄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

任柏尧这段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他逐渐抛弃了心理负担,沉溺于做爱的快感中。

真的很爽,被插进子宫内射,大脑一片空白的爽感让他简直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尝试过。

他这几天人也不骂了,心情明显明快了很多。他哼着小曲走进会议室,但看到对面的人的一瞬间,心情一下阴了下来。

坐在另一边的,竟然是他的前男友岑鹤。

说实话这几天他夜夜笙歌,几乎忘了岑鹤这个人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遇到。

交谈间,两方明显都对对方的开出的条件满意。但开完会后,任柏尧脸色也不见好,回到办公室时就问助理:“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敲定合作的?”

助理不明所以:“是3月17号,那时您签了字呀,是有什么不妥吗?”

任柏尧深深吐出口气,这个项目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对方公司实在没有挑出错的地方,只是因为对面有岑鹤就贸然中断合作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晚上是两边的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相谈甚欢。

但任柏尧看着岑鹤那张脸就有一点不舒服。

酒过三巡,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任柏尧用手捧起捧水,低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稍微清醒点。但他一抬起头,就在镜子里,看到岑鹤正站在他的身后。

平心而论,岑鹤这张脸,一开始就在他的审美点上,不然他们俩也不会在一起,但他现在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岑鹤站在他身后,也不进去隔间。任柏尧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有些不耐烦地偏头,直视着岑鹤:“干嘛?”

“我看到这家公司近期有和你的合作,才来的。”岑鹤说。他的声音很低,非常柔顺地低下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任柏尧比他高出不少,岑鹤来见任柏尧之前练习了很久,他知道这个角度还有声音,最让人怜惜。

但任柏尧看都没看他一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之后也不想。”

岑鹤脸色有些发白,手指蜷缩在一起,指甲掐入掌心:“柏尧…”

“对了,别叫我柏尧。”任柏尧不耐地说,他头也不回出了洗手间,直接出门打了辆车,反正现在该谈的都谈完了。

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不知怎么的,有些反胃。

那是在高中,和岑鹤谈恋爱的时候,岑鹤就喜欢甜甜地叫他柏尧,当时觉得是甜蜜,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再说过了多少年了,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任柏尧进门时吐出口气,看到佘宛白的房间已经暗下来了。

也对,他今天特意跟佘宛白说晚上有饭局,不用等他了。按这个点,佘宛白是该睡了。

但他今天心情实在差,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驱赶他内心的不快。

任柏尧还是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但看到佘宛白的睡颜时,不禁屏息凝神。

他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褪下佘宛白的裤子。他看着里面蛰伏的性器,不禁咽了咽口水。酒好像壮了他的胆,他的手指试探性的附上去,撸动了几把,就看到那根鸡巴一下挺立了起来,生机勃勃地竖着,青筋虬结,有些可怖的模样,液体缓缓地从铃口滴落。

但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到逼里的感觉,能把整个甬道杵得满满的…他深吸了口气,手指上对方性器的热度像是能连着手指灼烧到他的心,底下的骚逼都在空虚地发抖,抽搐着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任柏尧抖着手,像被下体掌控了大脑。他低下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任柏尧把鸡巴含了进去。

第一感觉是涨,他皱了皱眉,那玩意没啥味道,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他分神想了下,佘宛白用的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但经过微妙的反应,衍生出了微妙不同的味道,像佘宛白一样,清清爽爽的。

他第一次给人口交,才吞进个龟头,就感觉有些吃力,那鹅蛋大小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因为这湿热的快感,整条粗硕肉柱在他的嘴里抖动了一下,从铃口淌出黏糊糊的腺液。

任柏尧原本皱着眉,想把那玩意吐出来。但那饱含麝香味的腺液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尝到腺液后,任柏尧鬼使神差地含嘬着,把那液体咽了下去。龟头因为他的动作又往那湿热口腔里再进了点。冠头上的青筋剐过上颚,整个喉腔都在发痒。

他不自觉地发出声沉迷的轻哼,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鸡巴在他的嘴里跳动了一下,任柏尧用手抚摸着这根粗硕鸡巴的茎身,一边不熟练地用舌头舔舐,在口腔里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

酒精的催化下任柏尧的头脑越发兴奋而混沌,口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被快感所取代,像泡在汗蒸房里,性欲几乎击穿了他的脑子,让他不自觉开始摇晃脑袋,沉迷地主动用喉咙套弄这根鸡巴。

他感受到佘宛白的腿抽动了一下,腿根夹紧了他的脑袋,发出声呓语。

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阴茎,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声音。他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迷离,舌头在冠状沟上搔动着,把腺液连同着分泌出的口水往里吞咽,整个喉腔都在发热,

当听到的动静时,他才陡然一惊:佘宛白醒了。

而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嘴里。

佘宛白是在梦中,他先是感觉热,非常热,让他这个变温动物都感觉奇怪,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过了好几秒才感受到下身鲜明的热度,懵懵懂懂地往下看,然后整个人被吓清醒了:“你…”

任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羞耻来,他含着鸡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此刻根本不想把这根插满嘴的大东西吐出来,舌头还习惯性地在柱身上的青筋滑动着,从佘宛白口中逼出声惊讶混杂着快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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