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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骑手指磨阴蒂(1 / 2)

任柏尧这次起床神清气爽,最近因为岑鹤出现带来的不愉快像云一样散了,他伸了个懒腰,洗漱完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

现在时间还算早,佘宛白还没醒,他最近总是睡的比较久。任柏尧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佘宛白的门前,打开了房门。

此刻佘宛白还在睡梦中,任柏尧看到他熟睡的面庞,心不禁发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佘宛白看了很久,过了好久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盯着佘宛白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但他舍不得挪开寸毫,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佘宛白脸上的每一处,呼吸频率都渐渐和对方到了同个频次。

晨起的欲望在此刻缓缓腾升。

任柏尧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企图掩盖自己勃起的性器,但在这样的挤压下,肥嫩的肉花挤在一起,把阴蒂压的鼓出肉唇,摩擦到内裤。

他险点淫叫出声,瞳孔都放大了。他的内裤一瞬间就湿了,女逼像是嗅到了性爱的气息,不耐烦地一张一合,酸得发软,失禁般滴水,甚至要把底下的布料吞进去缓解饥渴。

我该走了。任柏尧不断地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像痴汉一样,死死盯着他。

佘宛白此刻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显得纯洁的要命。

罪恶感从任柏尧的心尖浮起,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佘宛白的欲望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他想,他想要佘宛白。

他想要那樱花般淡粉色的嘴唇给他舔逼舔鸡巴,舔得够湿了就让那根浅粉的鸡巴插进来,那根鸡巴虽然颜色浅淡但茎身上的棱角能刮得他整个逼都疯狂地痉挛流水…

不要,别,别像个荡夫一样,爬到他身上吃他的鸡巴。幻想和杂乱的拒绝堆在他的耳边,像耳鸣一样。

但他的手却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握住了佘宛白伸出被子的手腕。

佘宛白的手也是莹白的,玉一样凉凉的,像摸到冰凉的蛇鳞,任柏尧被凉的一抖,莫名联想到。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做贼一般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柔软的花穴泛滥一样发起了大水,和内裤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水声,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任柏尧低头咽了咽口水,那股声音仍在他的耳边响起,但他仍然毫不犹豫地拉起佘宛白的手,摁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嗯…”他一瞬间目眩神迷,脑子一片空白,旷了已久的阴蒂被挤压得出汁,蜿蜒着流到手指上,沿着手指流到手腕上。

凉凉的手指在他的视线之外,被压在他的两腿间,温度更像是什么非人的物体,但这是佘宛白的手,任柏尧闷喘一声,像骑在他的手指上一般用阴蒂来回蹭着佘宛白的手指。

他的身体亢奋地发疼,他仍然不舍得从佘宛白的脸上移开分毫,逼肉猛地缩紧,挤出一股淫水。

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喘,他的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翘得高高的,阴蒂牢牢地压在手指上,压成片状,籽芯被挤压得又痛又爽。

任柏尧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像发情的母狗骑在雄性的手指上磨阴蒂,企图抚慰自己骚得出水的逼,阴蒂在手指的摩擦下肥得像颗小葡萄一样,溢出的水被手指磨出咕叽咕叽声,两瓣唇肉被压的大喇喇敞开,不停飞溅出水。

佘宛白像是要醒了一样,发出轻轻的呼吸声,他微微侧了侧头,睡梦中感受到手指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地勾了下。

“啊啊啊啊…!”任柏尧猛地淫叫出声,然后迅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变了调的呻吟仍从手指的缝隙传了出来。阴蒂在这一下被按到顶点,他的腰猛地一抖,喷了佘宛白一手。

任柏尧喘着粗气,理智重新回到他的大脑。佘宛白仍没醒,他低下头,就看到佘宛白的手指都淋满了水,在心中泛起微微的耻意。

他用纸巾把佘宛白的手指擦干净后,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准备给佘宛白订点好的早饭补偿补偿他。

结果他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岑鹤的好友申请,想到就是他让自己险些闹出大误会,让他丢了回脸,任柏尧恶狠狠地骂了他几句后,把他拉黑了。

任柏尧听到门铃响起,还以为是外卖来了。

他毫无防备的打开门,一开门就看到岑鹤站在门外。

任柏尧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地关上了门,但岑鹤立马伸出脚来挡。

任柏尧也不好让门直接在对方的脚上碾过去,只得尴尬的留出个门缝。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操和晦气,面色不善的对岑鹤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之后别来找我。”

他黑着脸,低头给物业发信息。

岑鹤看任柏尧不理他,眼圈真的红了,他想要侧身挤进来,被任柏尧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他终于忍不了了,直接开骂:“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我都替你嫌丢脸。”

岑鹤咬着下唇,眼睛眨了眨,掉下泪来:“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是。”任柏尧毫不犹豫的说,“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原谅你?”

这时佘宛白的房间内传来响动,任柏尧顺势望了过去,佘宛白打开门,迷迷糊糊的走过来:“什么呀?”

岑鹤听到佘宛白的声音,先是不可置信,之后看到佘宛白的身影,面目有些扭曲了起来。

他冷笑了一声,泪水还缀在他的脸上,明明该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眼睛里闪出了疯狂的恨意,他古怪地笑了一下,对着佘宛白开口:“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怪物,他曾经告诉我,他是个…”

任柏尧:“岑鹤!”他提高了音量,脸也冷了下来,显出几分凶戾的样子,上前一步,直接掐住了岑鹤的脖子。

岑鹤比任柏尧矮了一节,声音直接被扼住,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窒息般红色,仍一脸怨恨地望着佘宛白。

“别别别。”佘宛白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去拦他。

任柏尧在佘宛白惊慌的声音下,松开了岑鹤,岑鹤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脖子上显现出了鲜红的指印。

“我说的不对吗?”他问,示威一般昂起头,露出脖子上的红色,“你就是个怪胎,你就不怕你身边这位小情人知道吗?”

佘宛白不高兴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呵,你要是知道…”

这时物业急匆匆上来了,得到了任柏尧的指示后,边和任柏尧道歉,边架着岑鹤往外走。

任柏尧冷冷地看着岑鹤:“你想说的话,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好了,我不稀罕,但你爸…”他冷笑了一声,“我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

他关上了门,阻断了岑鹤疯狂的咒骂声。

但佘宛白仍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凭什么这么说你?”

反倒是任柏尧安抚了他:“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他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甚至有些轻蔑,那么多年了,岑鹤还只会这招。

没过一会,门铃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真外卖到了。

任柏尧把佘宛白喜欢在摆在他面前,但佘宛白一副被岑鹤刚刚的话气得不轻的模样,气鼓鼓地看着眼前的吃的,都没有马上动筷。

任柏尧无奈的叹了口气:“吃吧,我跟你说。”

其实在他现在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当时直接让他的爱情观崩塌。

当时,他自以为两人关系已经很好了,于是告诉了岑鹤自己双性体的事情。

没想到他隔天,路过一个包间时,就看到了岑鹤坐在中心的位置,倚靠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抽着烟,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没想到任柏尧这么好钓,真是蠢得要命。”

“不止这样呢,他昨天还告诉我一个秘密。”岑鹤摇着食指,一副有大秘密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起哄:“什么呀什么呀,岑哥快说。”

当时,是岑鹤主动来追求他的,任柏尧虽然是双性的身体,但对自己的性取向还在迷茫的阶段,但岑鹤温柔大方,他渐渐被对方打动了,和他成为了男男朋友。

他也非常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介绍岑鹤给自己的朋友认识,给岑鹤送礼物,和他吃饭。

但他在此刻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谎言,一场笑话,他对岑鹤讲的话,做的事,都像直播一样被转述给其他人,被当做笑话一样引起一阵阵疯狂大笑。

他站在门外听了很久,直到有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看到任柏尧的那一刻被吓清醒了:“任任任…”

包间里的人看向外面,都僵住了,只剩音乐声还在响。

当时的任柏尧面无表情地直接走了进去,此刻整个包间鸦雀无声,他直接一拳砸在了岑鹤的脸上。

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久,任柏尧几乎是一种平和的语调说起来的。

反倒是佘宛白气愤的不行,他突然起身,搂住了任柏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样:“你才不是他口中的那样子呢,是他坏,他欺骗了你。”

任柏尧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佘宛白搂住自己的肩膀。

他的家人都对他很好,也有很多好友。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产生迷茫,痛恨这变成他人攻击自己的武器。他后来给自己加上一层厚厚的硬壳,不再轻易交付真情。

但是此刻,他发现,他还是会贪恋一个温暖的拥抱。

“好了好了,没事。”最后反倒是任柏尧安慰他。

他无奈地拍拍佘宛白的后背:“你的手机响了,说不准有啥事呢。”

佘宛白不情愿的从他身上离开,拿起手机,看到消息时惊讶出声:“我哥说我妈过来见我。”

“啊。”任柏尧立马坐直了身子,“什么时候?”他不知为何,明明与他无关,他的心里却莫名紧张起来。

“我哥说她今天晚上就到,我哥已经订好了餐厅,到时去那吃饭。”

“那我到时送你去吧。”任柏尧说。

晚上任柏尧把人送到了一个挺有名的酒楼门口,这是佘岚提前预订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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