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像做化学实验一样认真的称量着每一份食材,精准控制着每个步骤的时间,很多副食材需要几十步的复杂工序才能完成,他一步都不省略。
精心连续制作了十五个小时,直到傍晚,他终于端上了这枚精致的,承载了男孩浓浓爱意的蛋糕,兴奋又羞涩的去卧室找她。
然而,理想就像彩虹那样绚丽,又象万花筒那样多变。
当他沿着汉白玉雕饰爬上了二楼,想着从蒋烟婉的窗户里爬进卧室时。
他隐隐约约听到屋内传来了高高低低压抑的吟哦。
有男声的,也有女声的。
他忍不住扒了头,像透过窗户缝望去——
他的哥哥沉毅正身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结实有力的古铜色的胸膛。
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青筋蜿蜒盘旋的小臂被汗水浸湿,看起来闪亮而充满着性吸引力。
蒋烟婉坐她的办公桌上,被他压在身下,同样是衣衫不整。
男人的目光痴迷涣散,有些无辜,又透露着一丝疯狂,粗长的性器正在她白皙的两腿之间快速进出着。
“婉儿,那个杯子里……你刚才让我喝了一口的是什么……我感觉身体要爆炸了,对不起,我快、控制不住了……”他粗重的喘息着。
蒋烟婉弯眉笑着,手里拿起了那只狗头马克杯,顺手把剩下的绝大多数由于某种幸运原因没被男人喝掉的毒液倒掉了。
“没关系,毅哥哥,只是一个助兴用的好玩东西罢了,如果难受的话,我不介意你再深一点。”
……
悔恨、羞愧和焦灼,无情地折磨着正在窗外偷窥的少男,把他的心揉皱、撕碎。
原本灵活的大脑,现在被搅成浆糊一盆,面对自己造成的严重局面,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脸色异样地悲戚、沉痛,象严冰一样冷酷,象岩石一样严峻,漠然中似有无限懊悔……他的脸因为痛苦而变了形,他的眼睛红肿,嘴唇出血,脸上充满了烦躁和不安。
精心准备的糕点“啪”的一声摔在了少女阳台外的草地上,人也一个背气,从二楼摔了下去,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