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阴沉的低空落起了灰色的小雨,淋淋沥沥,让整个城市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依偎在蒋烟婉怀里的沉恪被导师陈院士打来的一个突然的电话吵醒。
陈老院士之前就对沉恪想退出学术圈去做家庭主夫之事甚是扼腕叹息,多次联系他做他的思想工作,沉恪便以为陈老师这次又是来劝说他回学校工作的,正打算婉拒:
“老师,抱歉,我已经决定不……
不料陈老师那边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
“恪,我不是找你说这个的。找你是因为昨晚上生科院这边出了一件怪事,老师们现在都束手无策了,请你过来帮忙出点建议。
沉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头看向一旁的蒋烟婉征求她的意见,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慢悠悠的说:“那你就去看看吧。
于是半小时后,沉恪便出现在了华青大学的生命科学学院门口。
“太奇怪了,生科院楼负一层培育基地的雄鼠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了!
“雌鼠呢?”
“都没死,一个个活得好好的呢。
“这事太诡异了。
……
明亮的大厅里站满了穿着白大褂的学生和老师,对昨天发生的离奇事件议论纷纷。
陈老院士挤出了人群,迎上了沉恪,在他身后还跟了几个警察。
“恪,你终于来了!”
白发苍苍的陈院士看起来有些憔悴,看来老人被接连而至的坏事折磨的不轻,毕竟他是生科院的院长,出了什么事,他要担最大的责任。他转过头,向沉恪引荐他背后一个子不高的中年秃头警官,“我来介绍下,这位是西京公安局的王充局长,这位是沉恪沉教授,是药物化学领域全世界最顶尖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