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这种被控制局限的劳动中不是肯定自己,而是否定自己,不是感到幸福,而是感到不幸,不是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体力和智力,而是使自己的肉体受折磨、精神遭到摧残。
结果是人只有在运用自己的动物机能——吃、喝、生殖,至多还有居住、修饰等等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在自由活动,而在运用人的机能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动物。
而男社的人们对金钱与货币的追求,实际上也是这种异化的体现。
实际上人们真正想要的只是占有他人自由劳动的权力,而不是具体的货币量,或一定数量种类的资源。
但男社的人们被剥夺了随意劳动的权力,所以他们转而投向想要货币,并且想要近乎无限的货币。
他们这种对金钱和物近乎无限的渴望,往往源于私有制下的不安与恐惧,害怕被剥夺劳动的权力,对生存造成威胁。&ot;
沉恪的眼前也出现了这条评论。
他也震惊于这里的自由与平等,松弛与自在。
在中原以及世界的其他角落,知识往往被层层包裹,像是珍贵的古董,只待价而沽。学者们筑起高墙,用复杂的术语和昂贵的门槛来维护自己的权威与利益。
尤其在中原地区,学生们学习只是为了应试,而跟考试无关但明明对生活来说很重要的知识以及自己专业外的知识,学习了反而会被认为“不务正业”。
而在这里,知识如同空气般自由流通,即便是最复杂的技术,也被简化成孩童都能理解的语言,每个人也都能自由的选择自己热爱的专业,为解开世界的奥秘贡献自己的力量。
所以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能比中原人更快更好的创造出那些重要的科技吧。
正在沉恪这样想时,前方吹来一阵冷风,一抬头,发现他们已经走进了西方峡谷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