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再见。”牧念河想了想,直接关门,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陈杜笙也没想到传说中的“老板娘”是这么个性子,愣了下,就这么被关在门外。
不是,这就是季严凛放在心尖上的仙女儿?就这点教养?
陈杜笙出身科研世家,自己又年纪轻轻的拿奖拿到手软,当然受不得这种冷待,她一向是得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物。于是陈大小姐盯着门闷声瞪了会儿,气哼哼走了。
关上门的瞬间,牧念河的脸就冷了下来。
她身上还难受着,就得来应付季严凛的红颜了?那晚是谁说的没有过别人的。哦,他是说没和别人上过床,但没说没和别人暧昧过。
好好好。怪不得这几年就他和陈工没带伴侣来过,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
牧念河越想越烦,连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心情会如此低落,就是一下子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干脆拆开周隽送来的饭自顾自吃起来。他回来爱吃什么吃什么吧,她不管了。
季严凛出去给牧念河买药了。
南桦山庄在山上,下山极不方便,又考虑到牧念河面子薄,若是叫周隽去买,只怕得臊的一年不搭理他,于是自己开车下山买去。
他现在可不敢轻易招惹她了,也真心懊悔自己不是个东西,竟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弄这么狠。
自己并没有处/女情结,尤其对象是她,那便更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有些东西真实存在的时候,那种意外惊讶带来的头皮发麻让他根本无法停下,不住的探索,于是这两天糟了报应,简直夹着尾巴做人。
季严凛回来的时候牧念河已经开始吃午饭了,周隽送来的三菜一汤。他们临近晚上的飞机,吃过午饭休息会儿去机场时间刚好。
牧念河正捏着勺子小口喝汤。她那件棉睡衣早不能要了,身上穿的是周隽给她搭的浅紫色海马毛宽松上衣,下身是一条白色丝绸半裙,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娇气得很。
季严凛进来就看见她只吃了一小块玉米糕,三分之一盘清炒虾仁,剩下的饭放在保温箱里,动都没动,这是给他留着?
心里莫名一暖。不知多久,从没有人给他留过饭,也没人等他一起吃饭。向来是方桓准时送来饭,草草吃完后继续工作,食物一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温度,只是填饱肚子的工具。
他放下手里的药膏,洗过手换了居家服坐到她身边,身上还带着冷气。
“我吃饱了,那两个菜没动,你吃吧。”季严凛靠过来的瞬间,牧念河忽的站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她心里的别扭越来越强劲,但脸上却一点不显,只说,“陈小姐刚才来过,想一起吃饭。”
“吃饭?”季严凛抽出筷子,纳闷,“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吃?”
“不知道,也许是习惯和饭搭子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