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放开我呀!”周德音这么大人了,娃都生了,居然还被人打屁股,丢不丢人!
这人打她屁股就算了,居然还用粗大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揉着,把她的臀肉揉成团,色气地揉捏着。
一边还要说些荤话,“屁股肉真多,老子都抓不下。”
还要拍几下,把她的肉都弹起来,拍出肉浪。
顾华驰把人按住,让她感受自己的勃动,“别瞎扭了。”大掌按住她,“你感觉到没有?”
周德音瞬间定住,她当然感觉到了,那样粗硬的东西抵住她,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你宗桑(禽兽)啊,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顾华驰笑一声,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是啊,你第一天知道吗?”
“野狗不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嘛?你没见路边上随时干在一起的狗崽子吗?”
周德音不喜欢听这个话,总觉得自己真会变成狗,“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给我擦。”
“用手指擦,或者用老子的鸡巴给你上药。”顾华驰竟然有些想叫她继续折腾,这样他就有理由用“工具”来帮她上药了呀。
手指还弄不到那样深呢。
看他,多么细致妥帖的贴心爱人。她还不知道珍惜,哼。
人呢都是这样的,好像别人给出两个选择,你就必须从里面选一样似的。周德音还真认真思索了两秒,妥协地选择了第一种。
“那你快点儿,我困死了,要睡觉。”
她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那你躺好了。”
将人放下来,“腿分开来。”
周德音扭扭捏捏的不太乐意,半遮半掩的。
“羞什么,老子哪里没看过?”顾华驰大掌扯开她的腿,“别遮了,看不清怎么涂药,张大点儿腿。”
穴口还有点儿红,能看见被自己磨破的痕迹而且看上去有些肿,可怜兮兮的。
被他看着,跟含羞草似的一张一合。
“老子的鸡巴是有多硬,能把骚穴磨成这样?”
周德音把头转开,恨不得耳朵也能像眼睛一样闭上了。
“闭嘴!”
“老子的嘴闭不住,除非你亲我一口。”
她选择自己闭嘴。
挖上一点药,水润润的还有些清香。“诶,真香啊。老婆,你闻。你要是涂上这个,不成香逼了?”
……
周德音持续闭眼、闭嘴、闭耳。
不过这个药确实效果很好,一抹上来就是清清凉凉的,把那股子疼和热都镇住了。
他的粗指将药膏涂抹开,没一会儿就化成了水状,随着他手指的摸触,细腻的水声从两人摩擦处散发出来。
细碎的暧昧的滋滋声,跟随着他的手指快慢而深浅变化着。
闭着眼的人,听觉会格外的敏感。
这种声音有着致命的引人遐想的能力,周德音隻觉得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甚至那腿间的泥泞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