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介平民,修竹还真是不适应这种官场的称呼,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穆暃喊:“侯爷,凌将军。”
毕竟是凌舒最亲近得力的下属,凌冽对穆暃倒还略知一二,但另一位,就完全不认识了,只对着他微微颔首。
作为一家之主的宋严,自然有立场搞清楚这位来客的身份,遂毫不避讳地问宋云辛:“穆小英雄上午倒是见过了,这位小公子是?”
“他是我朋友,叫修竹。”
“哦哦,修小公子,请坐请坐,”宋严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修竹来,“修公子是在哪个部门高就?”
修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我开咖啡店的,侯爷。”
“开”纵然是向来老谋深算的宋严,此刻也没顾上表情管理,茫然地看了看宋云辛,“开咖啡店?”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家这娇惯纨绔的小雄子会交到一位平民朋友。
宋云辛担心修竹不自在:“您别管这个了。”
他招呼好修竹跟穆暃坐下。
“先说说那只雌虫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应家余孽?”这是宋云辛最关心的问题。
正打算抿口茶的宋严顿住:“什么?什么应家?”
宋云辛松了口气,看来不是蓄意报复。
“那他是?”
宋严皱了皱眉:“说来怪可笑的,你们,听说过茅元明吗?”
“茅元明?”宋云辛低喃着这三个字,好熟悉,在哪听过,他目光不经意扫过修竹,突然灵光一闪,“茅元明!”
“是那个因为殴打雄虫而被判死刑的”
修竹补充道:“康诚集团开创者。”
“对。”宋云辛肯定到。
这还是当初凌舒身陷囹圄,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去修竹的咖啡店散心时听过的故事。
“啊,我好想也有点印象,”穆暃歪着头回忆。
凌舒好奇:“你也知道?”
“将军您不知道吗?当时在网上闹得还挺大的吧,热搜上挂了好几天呢。”
凌舒摇摇头,他很少关注军事和美食以外的新闻。
宋云辛便耐心地跟凌舒讲述了“茅元明事件”的整个过程。
凌舒听罢后,同样不理解:“今天的事,跟茅元明有什么关系?”
这当然也是在场其他虫好奇的。
“这只雌虫,叫茅承弼,是茅元明的孩子。”
“所以呢?”在座的除了凌冽依然一头雾水,“他袭击凌舒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