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眼含雾气盯着他:“不要走。”
秦方哄她:“不走,我把外套脱了,这样就不会痛了。”秦元不信他的话,扯着领带示意他快脱。
秦方无奈稍稍抬起身子脱了外套,秦元改成抱着他腰,两人动作随之变成了侧躺。秦方一下下轻拍她背,试图把醉酒的人彻底哄睡。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点冷,秦元不停喊着冷往他怀里缩。秦方拉过毯子帮她盖上。秦元缩在毯子里像只小猫咪,一会儿伸头出来看一眼,一会儿又埋头呓语。
秦方边闭目养神边拍她入眠,突然感觉双唇一热,他倏忽睁开双眼,秦元不知怎的双目微红,就这么猝然吻了上来,鼻息相接,秦元不停舔吮着试图更进一步,他心下大惊,紧锁牙关将秦元推开。
轻轻拍拍她脸:“元元,别闹,我是哥哥。”
秦元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双手解他的衬衣扣子,“别骗人,哪门子的哥哥呀。”
现实中她不敢肖想的人,在梦里也要口是心非,生怕一场春梦化烟走。
秦方苦不堪言,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面对醉酒的人无从解释。他想起身给秦元冲杯解酒茶,秦元始终像只八爪鱼粘着他,他想将她从身上剥离下来,却正好方便了秦元把他衬衣扣子解了个干净。
秦元顺势趴在他身上,像知道了什么秘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哦~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叫你哥哥对不对。”
秦方心如刀绞,她把他当成了林庭,以此刻的情形不难推测两人亲密时的种种,一叶障目尚可自欺,但偏偏让他亲眼看见她和别人调情弄情。
秦元是他的毒,他始终把分寸把握的很好,然而此刻被迫沾染,
“秦元,你看着我!”像迷途的雁发出悲鸣,他试图唤回理智,做最终的挣扎。
秦元歪头和他对视半晌,帮他抹去了眼泪,黏糊糊地撒娇,“老公~别哭,我心疼。”
她一时忍不住也要哭出来,于是转头问始作俑者:“你为什么哭啊,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了吗?”
理智像离弦的剑一去不回,秦方吻上她的额头,像许下誓言般虔诚,“我很开心。”
他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