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
她的脸就更加红了,像是天边的晚霞。微圆的眸子里覆着一层水光,眼尾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我们只是拜过堂,又怎么算是你的夫人?”她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极小,像是哼哼。
说完之后,她便埋头到他的肩膀,嫩白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只是拜过堂,并没有圆过房。
很轻的一句话,却像是一点火种落入了油桶里,将表面的理智和斯文烧干净,剩下原始的本能在的蠢蠢欲动。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呼吸上下起伏,问:“怎么不算?”
吻触逐渐下移,眉心,鼻尖然后是唇瓣。
唇齿依偎间,他含糊不清地说:“只要我才能这么亲你,不是吗?”
他翻过身,高大的身形落下一片阴影,将女子仔细地笼在身下,然后亲吻下去。
呼吸急促滚烫,整个都是乱掉的。
衣服半退,夏夜屋内放着冰盆,露出来的皮肤上露出点冷意便被盖住。
反反复复。
她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糖果,不停地被亲吻,然后身体各处涌动出陌生的情绪。
情绪饱涨,急需宣泄却没有门路。
她气得去踢了他一脚。
脚腕却被男人稳稳握住,压向了一旁。
她的身体紧绷成一张弯弓,头本能地后仰,透过窗户的一条缝隙看见了天上的月亮。
月亮上上下下晃荡着,攥紧了暖榻上的大红引枕,含着哭腔去叫他的名字。
在一瞬间,那些压紧的情绪达到顶峰,热气便顺着窗边的小缝喷薄而出。
她瘫软着,双目如同含过水一般,看到男人的鼻尖上都是亮晶晶的。
梁知舟这点倒是好的,替她仔细地清洗,将她抱到了床上。
全程她都很安静,乖乖的。就是在他吹灭烛火,上床休息的时,听见女子小声问:“为什么不做完呢?”
就是很难理解。
梁知舟喜欢她,他们也成亲了,她也来了葵水。那怕做到那么亲密的一步,还是没有真的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