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但人群中却发出阵阵惊呼和叹息,难掩失望和失落之情。
“我还要给大家介绍一个人,”维耶缇娜把翁锐拉到身边,高声道,“他叫翁锐,是中土大汉最厉害的武士,现在也是我们大漠最厉害的武士,因为他打败了大漠最厉害的人,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要跟他走!”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更加猛烈的欢呼声:“哈姆努乌!哈姆努乌!……”
这是淳朴彪悍的大漠民族对英雄的敬仰,能打败大漠最厉害的人,自然可以得到这里最美的姑娘,这是他们认准的理,祖祖辈辈颠覆不破。
这种热爱英雄的情绪很感染人,但在这种场合因为有莫珺的存在,大家虽说有一些喜悦的心情但也在克制表达,但莫珺自己却变得没心没肺,跟着人群又蹦又跳,嘴里也喊着“哈姆努乌”,连阿努乌和伊丽儿都禁不住看着她偷笑。
阴石一开始对翁锐非常生气,直到后来有人偷偷告诉他,这是为了将维耶缇娜救出来设的一个计谋,他的情绪才微微好了一点,但在这种场合他依然觉得很不自在。
这样一来,翁锐等众人一下子成了维耶缇娜家里的贵宾,街坊邻居也跟着沾光,当天便杀牛宰羊,大宴宾客,这不但成了当天楼兰城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最热闹的一件事,就连楼兰王闻讯都派人送来重礼,这对维耶缇娜家里来说就是莫大的荣耀。
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众人在楼兰城里住了三天,维耶缇娜带着众人游历了楼兰城里城外的风景和古迹,还讲了无数发生在这里的优美传说,众人深感过瘾,赞叹不虚此行,但这天翁锐却有点闷闷不乐。
“翁大哥,你好像不太高兴,”维耶缇娜也是个很细心的女子,见状避过众人问道,“你是不是想急着回去?”
这个称呼是维耶缇娜到了楼兰城廓以后叫的,她见莫珺这样叫她也跟着叫,这样才能让他们之间显得亲热,不至于引起旁人怀疑,开始翁锐还有点不适应,几天下来他已经默认了这个称呼。
“噢,不是,”翁锐赶紧解释道,“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有点小心思。”
“什么心思?能不能对我说说?”维耶缇娜道。
“也没啥,就是一位故人,”翁锐道,“我以为这次来能见到他。”
“也就是没见到了,呵呵,”维耶缇娜笑道,“是沙康的人还是迦南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翁锐倒有些惊奇了。
“这大漠之地和你有过交往的也就是这两个人,除了他们的人我不知道谁还可以在这里成为你的故人。”维耶缇娜道。
翁锐心中一惊,即刻深施一礼道:“到底是做教主的人,聪慧过人,佩服!”
“好了,你都把我捧那么高了,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维耶缇娜道。
“应难。”翁锐道。
“是迦南的那个汉人小弟子吧?”维耶缇娜道。
“这个人你也知道?”翁锐道。
“你不说我是做教主的人吗,这算什么?”维耶缇娜骄然道,“就算他现在在哪儿我也找得到。”
“他在哪里?你快说。”翁锐急道。
“伊吾卢。”维耶缇娜道。
“太好了,我一定要去见见他。”翁锐说这话的时候都快蹦起来了。
看着翁锐和维耶缇娜一会儿窃窃私语,一会儿又惊又笑,最后还差点蹦起来,远处的孙庸心道:看来我这位翁师兄和这位美丽的女教主可没纯粹帮忙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