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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痛苦的方法(2 / 2)

星立即将手指抽出来,带出了剩下的那点精液

“不用了。”

“以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无法让你满意。那几个人身上带着注射剂,你可以拿来,只要在这里来一下”他还在继续,手摸上一边的胳膊,星这才发现,上臂的位置有不少注射留下的红点,“你会满意的。”

她有点印象,光盘里出现过这些内容,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东西。每当砂金无力到几乎动都动不了,他们就会给他一针。那一定是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看到它时会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停哀求,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像从水里被拖到空气中的鱼。他们会大笑,用力按住他,在他面前将整支药剂推进去

然而现在,他没有恐惧,只是笑着,手指分开,向她展示该注射在哪个位置,甚至还有点期待。星向下看,砂金喜欢在手腕上戴各种各样的饰品,有时是手表,有时是手环,总之一定会戴点东西,现在它们难得被摘下,这个角度她看得很清楚,在那些饰品底下,原本该被它们盖住的地方,人体少有能接近动脉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割腕后留下的伤疤

星垂下眼,拉住他的手,拿到自己面前,在手腕上落下一吻,然后贴到自己的脸颊上,抬头注视着他

砂金愣住,原本假装扬起的嘴角落下,有些不知所措,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看起来真的很疲惫,他偏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直到她出门也没再说一句话

她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水换好衣服,抱着他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很安静,就算星不小心磕了他一下也没出声

她发现他的房间里的家具都被移动过,神奇,只需改变它们的位置,这些风格迥异的东西竟然能和谐相处,让房间看着大不相同。说起来,之前他打扫卫生时,曾委婉问过,是否可以更改屋子的布局。考虑到自己乱放东西的固定位置要是没了,肯定会丢东西,这种事在她每次大扫除后都要重复一遍,就拒绝了

将人放在床上后,星嘱咐道:

“你先休息吧,我待会儿还有事,先出趟门。那几具尸体你不用管,我回来后会处理。有事一定要给我发消息。”

这次额外清理了砂金,时间紧起来,她得快点了。星换上平常穿的那身黑外套,橙色的装饰带垂下,里面是新的白色t恤,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沾到丁点血迹。路过客厅,尸体还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血流了一摊,她皱起眉,应该先找点东西把血接着,不然等待会儿回家,血会流得满地都是,虽然不用担心印在地板上,但清理起来也很麻烦。她看了一眼刚换的衣服,沾到血就麻烦了,只能遗憾放弃

星去开门,拧了几下,把手丝毫不动,牢牢停在原处,她低头,看见自己的钥匙还插在锁孔里。旋开锁,拔下钥匙,出门。

一路上,她的脚步很快,时间真的很紧,三月七迟到时间不固定,她不确定能在三月七到来前赶到,理由已经想好了,就说知道她会迟到,于是自己也跟着迟到。好在约定的地点没有她的影子,星又是早来的那个,松了口气,无所事事地趴在栏杆上,刚才急匆匆赶路,呼吸还不稳定,她调整了下呼吸。天有点阴了,看来晚上真的要下雨

只过了几分钟,三月七的身影就出现了,她走得不急不慢,看到星后还招手,大大咧咧喊着打招呼,引来路人的目光

“我不理解,三月,我真的不理解。”星叹了口气,显得很悲伤,又看了眼手表,“你为什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迟到时间越来越长,都超过一个小时了,你不会觉得对不起我吗?”

“嘿嘿,抱歉。”她吐了吐舌头,给她一个k,嬉皮笑脸完全没在反思

“走吧走吧!正好饿了,我们得快点!”三月七拽住她的胳膊,向预约好的餐馆跑去

星喜欢用这种方法制造点障眼法,虽然不是每次,但频率不低,一个朋友正常见面的频率。利用时间差的伎俩,三月七的迟到时间非常长,足够她把那些事都做完,再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过来,假装自己等了很久。她从未觉得这种拙劣的手段能做到天衣无缝,如果警察认真查起来,充其量也就耽搁点调查时间。但在一次偶然的疏忽后,警察查上她,这种方法竟然真的帮她糊弄走了他们

三月七是个好人,她虽然没看到她,但也不会低情商到在星即将麻烦上身时,还能对着警察说出实情。她会信誓旦旦地保证,那段时间她们在一起逛街,看风景,就在自己身边,亲眼所见,吃的什么口味的冰淇淋都记得,她也真的相信星一直站在那里等她。谁能想象到一个柔弱、普通、还有不在场证明的女孩子会做这种事呢?说出真相可能都会吓到吧。打发走那些穿着制服、尸位素餐的家伙后,三月七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瞪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自己家那边的警察已经混账到整座城市闻名

成功的原因不是自己的手法多高明,而是警察和治安相辅相成,每天大大小小的暴乱,没工夫处理这种小问题,糊弄一下就结案,省了她很多功夫

刀切开牛排,很软,只要轻轻划一刀,肉就分开,那些尸体切起来可没这么容易。三具尸体,三具,卡芙卡都没这么能使唤人,她得干多久?通宵是肯定的了,明天早上能结束吗?想想就累,好想逃避

她将肉放进嘴里,咀嚼,这份牛排分量是多少?大概300克。这顿饭要多久?边吃边和三月七聊天的话,大概一个小时。那些尸体的肉有多少?要处理多久?当然她不会去吃,以她的消耗速度,这得吃到猴年马月,她只会抱着麻烦的心态把它们全部溶解。很久以前,她怀着好奇心尝了一点,只是想知道人肉的味道,结论是不如吃点好的,超市里那些成规模养殖的牲畜是最符合人类口味的,便宜还好吃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三月七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因为压力,其实我有个死线,明天早上就截止了。”她手上刀叉的动作都没停下

“啊?!”她喊出来,“那把我叫出来干什么?快去赶死线啊!”

“我要休息会儿。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大脑会累的。”

“你啊你,其实我大概猜到了,每次赶死线时你就会叫我出来,我还不了解你?不过你这样真没事吗?原本时间紧,现在更紧了。”

“没事,我本来就打算通宵,反正最后一定会做完。”

“唉,你啊,心态也太好了。”三月七很无奈,“吃完饭快回去吧,我就不和你多聊了。”

她们没在餐厅里聊,只在离开的路上聊了一会儿,很快要分别了,三月七看起来有话想说

“那个”她平时她大大咧咧,想到什么开口就说,现在这踌躇的样子倒是少见

“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些麻烦?”

这问题吓了她一跳,是自己有哪里疏忽了吗?衣服上不会有血迹吧?现在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看,她记得换上的是新衣服,不应该啊。一想到家里的尸体事已至此,先装成镇定的样子

“为什么这样说?”

“前几天警察找到我,问了些关于你的问题。都是些普通的问题,他们没说具体发生了什么,还问我认不认识你的姐姐,我说不认识。”

糟糕,被警察问过几次后,她开始起疑心了。星大概能猜出来,上次卡芙卡让她处理的尸体身份不一般。一般情况下,只有那些必须人间蒸发的尸体才会送到她这来处理,他们大多都有背景,能让这里摆烂的警察也不得不认真调查

会不会出事呢?她又想起她父母的案件,当时警察也是风风火火地到处调查,看着阵仗很大,然而最后什么结果也没有,一句“失踪”就草草糊弄。说不定这次也一样,无需太过担心

“我有时能在新闻里看到,你家那片区域的情况。如果你遇到了困难,不要憋着不说,也不要一个人扛着,告诉我们好吗?丹恒,我,姬子,瓦尔特,大家都会帮你的。”

她说得很真诚,星有点被感动到了。但她该如何开口?其实我杀了不少人,现在家里还有3具尸体要处理。她会是什么表情?会接受吗?不可能吧,正常人怎么会接受?

但又不能说“谢谢我没事”,听着像在逞强,于是她思索了一下,开口,希望没有显而易见的漏洞

“是有些麻烦,之前我在回家路上遇到一个醉汉,于是收留了一晚上,没想到他欠了高利贷,之后债主来我这上门催债。”

“啊?”看着三月七震惊的表情,星有点不理解,才这种程度怎么就这么吃惊,幸好自己没说出来,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没关系啦。他们已经知道我和他不熟,来我这要钱也没用,现在已经不会再来啦。”

“唉,那就好。你那边最近治安好乱,要注意安全啊。”三月七松了一口气。

可惜。她想。之前她渴望融入普通人,很努力地去社交,而当真的被他人接纳时,才发现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看他们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的模样,她有些失望,这样的生活平凡得无聊,她突然间失去动力继续下去

“会的会的。”她有点不耐烦,比起在这呆着浪费时间,她更想回去把家里的问题处理完,今晚要通宵,在这里多呆的每分每秒都在将她的睡觉时间往后推。但她没表现出来,尽量笑着和三月七告别

星看向天空,已经阴沉起来,这个季节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刚才她出门太匆忙,没带伞。两人告别时,一朵厚重的云正好从上方经过,投下的影子将她们分开,她走入阴影,快步朝家的方向前进

*想象了一下,假如星真的加入,砂金会很失落,但在过程中却不自觉往她身上靠,星做什么都没受到什么抵抗。当快结束时,一个男人随口告诉她:“原先他挣扎得很厉害,要一直用力按着,你来了后他就不挣扎了。”

if线——如果星清理时按砂金说的做

她听从砂金的指示,手指朝他要求的位置移动,按了一下,他的反应非常激烈,呻吟出声,紧紧绞住她的手指,能感受到内部吸吮的动作,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将手指放在里面,就会带来大量刺激

“抱歉。”她想把手指抽出来,但他用大腿夹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星试了一下,没抽出来,正想着要不要用更大力,砂金开口:

“朋友,挑起他人的欲火又转身离开,这可不好。”他按住她的手,让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我不是故意的”她有点犹豫,立即抽手离开确实不太道德,像个屑人,但他身体也太敏感了,自己真没做什么,只是碰了一下

“唔、快点。”他催促道

这样真的好吗?他本来就体力不支,但身陷情欲,还是她干的,又不能不管

“行、行吧,就一次哦。”她的手指按压上前列腺,拨弄搅动,希望能快点结束

“哈哈啊唔哈”砂金张开嘴,不停喘息,时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他的腿不自觉地扑腾,掀起浴缸的水,溅到她身上。星俯低身子,扶住他瘫软的身体,不让他滑进水里,他趁势双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味承受她手指的动作

这个姿势下,她的手腕被压得很痛,干脆抱着腰,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然后星发现这真不是个好主意,浴室的地本来就硬,他的体重还压在这,硌得屁股特别疼,于是她躺倒在地,整个背部分散受力,让砂金趴在自己身上

耳边是他充满情欲的喘息,手上动作发出的声音让整间浴室充斥着淫靡的色情,他身上的水和地面上的水尽数打湿她的衣服,她已经不知道现在手上的水究竟来自他还是来自浴缸。背部冰凉的瓷砖与发凉的水正在夺走她的体温,但正在升温的身体让她觉得没那么冷,甚至地面也渐渐勾勒出一个发热的人形

快结束吧,她想,她被这场面搞得兴奋起来,以他现在的状态,哪敢对他为所欲为,再不结束就是纯粹的折磨自己

高潮时,他紧紧抱住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星觉得他想把自己勒死。她没动弹,也停下手上的动作,感受着手指被绞紧,等待高潮过去。腹部有暖流经过,粘稠的精液将他们之间的衣服黏在一起,星看了一眼,她穿的是白衣服,虽然有色差,但看着也不是很明显,还是衣服上的血迹更瞩目些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脸上,他在哭,但表情比起悲伤,更像是疲惫,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已厌倦。星伸手帮他擦掉眼泪,但没什么用,眼泪还在往下流,泪水经过她的手,到手腕,再到胳膊。他用脸颊蹭着她的手,顺着手臂一路向下,想来亲她

不要!救命!她还记得刚才他嘴里含着精液呢,连忙带着嫌恶偏开头。砂金愣了一下,识趣地远离,之后也没再试图亲她

星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情欲丝毫没有减轻,甚至随着手指抽出时与肠壁的摩擦,再一次兴奋起来。为什么这么敏感啊?被用药了?不是药,用药的话一开始就会发情,他是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发作,那只能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

“哈别”他喘息,恳求着,“继续。”

“你确定吗?”

“确定。”她看着他的眼睛,迭色的菱形瞳孔,和被遮住时呈现的心形一样,欲求不满,渴望着玩弄,但同时,其中又充满痛苦与绝望。真的该继续吗?她在犹豫,甚至不知道刚才那句确定是否来自他的本心,他究竟想要继续还是停下?

“快点!”

她也只能继续了,无奈地将手指插到底,一天天过得心真累,星心不在焉地想,外面还有三具尸体,面前这个人缠着自己不放,她还约了三月七,再不动身就来不及了。以及,现在,她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虽然星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把他折腾得太厉害,他现在扛不住剧烈的行为,但生理本能带来的焦躁不是说压就压的。她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一堆事,只希望能放她回房间自慰

星的思绪被拉回来,刚刚砂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放在她另一边的肩,指甲嵌进去

“嘶”她吃疼抽气,他立即松手

持续了很久,久到星坦然面对自己已完全爽约的事实。他一直在哭,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眼泪流下,只有在她压上前列腺时,才会松开嘴,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喘息。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想到自己刚才嫌弃了他,虽然肯定不是这个原因,但她还是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凑上前亲他,这次换成砂金把头偏开了

他真的不对劲,射了很多次,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抓着她的衣服,进入一轮轮干高潮。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在亢奋,无止无休地渴求着。这早就不是正常的范围了,简直就像星不敢再继续了,就算知道他仍在被情欲灼烧,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并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慰。以他所剩不多的体力,星原以为他会中途昏过去,但没有,他还有点意识,神情恍惚,整个人脱力地贴在她身上,无论是什么动作,抓衣服还是搂住自己,都只停留在表面,她没有被接触的实感。简单地帮他清理,把衣服换好,她也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抱着他放在床上

星边把新衣服往身上套边往回走,家里的路她太熟悉了,视线被布料遮挡都不担心撞墙。砂金抓着床单,没自慰,倒是很听话

“你没事吧?要”她想起来他不喜欢去医院,赶紧住嘴,但就算去医院检查,该怎么说,他性欲太旺盛了?这听起来好像没问题啊?

“不太妙”砂金罕见地承认,让她有点吃惊,“能帮我个忙吗?朋友。”

“我该做什么?”

“还记得你杀的第一个男人吗?他腰上挂着小包,里面有几支药剂,麻烦都拿过来吧。”

“那不是我杀的第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的意思。行,我看看。”星去翻查,那具尸体上确实有个腰包,里面也确实翻出了几根针管,已经装好药剂,里面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但这是自行组装的,上面没有药名。包里总共三支,她蹲下时,发现不远处的地面也躺着一支,便一起拿过来

“帮大忙了。”他掀起一边的袖子,“这边。”

手臂上有不少注射留下的红点,看来他用过不少。但她感到奇怪,那群人会好心携带这种东西吗?

“快点吧,朋友,我现在很不舒服。”他垂着头,头发还是湿的,贴在一起。星看了眼针管,又看了眼砂金,大概是希望真的能缓解他目前的问题,最后还是慢慢注射了进去

“还有3支吧,都注射进来。”

“啊?”她懵了,怎么看都会出问题吧?刚才的疑问又浮现在脑海里,那群人会好心携带这种东西吗?

“别这么吃惊,抗药性而已。一支已经不起作用了,4支应该够,虽然看着吓人但没问题。”

“你先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但它确实有效。”他说得很真诚,与她对视,“如果你对此感到疑惑,那我就对你承诺吧,就像你只对坚信的事情承诺,我也坚信,并对此承诺:那确实是解决我目前问题的良药,不是什么坏东西。”

星沉默了一会儿,依他说的,将剩下的3支一并注射进他的手臂

“谢谢。”砂金看起来好些了,至少精神上是这样

“感觉如何?”但药应该不会这么快起效吧

“让我给你个忠告吧,朋友。”砂金的精神越发恍惚,喘息变得粗重,手臂上注射的那片区域开始发红,起小疹子,他抓上那里,非常用力,在上面慢慢拖出血痕,“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等等,你没事吧?”完了,她不该信的,这看起来根本不像解药

“对于大多数人哈承诺只是句空话。”他看向她,“更多是像我谎言伴身”

不过也不算完全的谎话,那确实是解决问题的药,只不过不是以她想的方式

“它里面装的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星大概能猜到了,强效媚药,但她不知道它究竟有多纯,4支,纯度高的话致死没问题。她也没法做什么,她是真不知道怎么解

砂金靠向她,他没多少力气,甚至没法去搂她,她便配合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明都结束了,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结束?不,它哈永无尽头。我只是唔撑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

“不重要。来,做你想做的吧,无论是想做的,还是不想做的。”汹涌的情欲正在溶解他的理智,很快,他将真正体会到何为折磨,但他却笑着,毫无刚才的悲伤或失落,看着像彻底疯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唉,她的问题,砂金最清楚怎么毁掉他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从一开始就不该顺着他,被他可怜的表象迷惑,陪着他任性。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星以前一直觉得在黎明前的黑夜里放弃是件很蠢的事,明明只要多撑一会儿,就能看到日出,没想到现实中真有人这么做,还给自己选了一个极其痛苦的死法。她该做什么?等待,说不定他能从药效里死里逃生,还是让手枪里的第5发子弹穿过他脑门,让他死得舒服点?

我要努力更新,小孔雀■■■■■■■■■■■■■的样子那么可爱,明明都写出来了,却没法和人共赏,还有好久才能更到那,甚至这段吐槽还要被剧透消音,我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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