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也在吻她,性器也跟着一起顶戳,隔着卫生棉,塞进酸软的穴口。
他的吻愈演愈烈,像一头饿狼,在她的身上扑食。性欲的本能,在交媾的下体酣畅淋漓释放。蒋也的性器重重地碾过穴口,堆折起来的卫生棉,挤入狭窄的甬道,只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喷发,她不自主抱紧他的后背,仿佛攀在木板上的溺水者,飘摇起伏。
突然,在某一个临界点——
她的双腿乍然绷紧,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胯,手握成拳。
胸腔剧烈地起伏,一声尖叫压在喉底,她的眼尾逼出一点泪渍,鼻腔底发出一声低微的悲鸣。
她感觉小腹底有一股暖流喷射而出,比经血流出更快、更急,更难以言说的愉悦。
觉察到她的变化,蒋也松开她的唇,依偎在颈侧。
他低低地笑:“感觉怎么样?”
简牧晚哼了一声。
蒋也托起她,拉开冰箱,在里面巡视一圈,关上,又打开橱柜,似乎在找什么。
简牧晚蹙起眉:“你在干什么?”
“找酒,”他咬牙切齿地笑,“把你灌醉。”
她用脚跟踢他,被一把攥住,向前拉,性器再一次顶进卫生棉,他嘀咕:“……还是喝醉好,嘴里都是实话。”
她冷笑:“秒射也喜欢?”
蒋也掐了一下她腿根,正一正语气:“所以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就改。很快你会看到,练习以后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