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想了想,也觉得以黎哥儿家里这个情况,招个赘婿是最合适的,便点了点头,“你自己心里有成算就好,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去找我。还有你大伯和姑姑那边,你也要提防他们使阴招。”
月笙他们没在张黎家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动身回家,走到院门口,月笙还是拉了张黎到一旁,小声说了碰到那男子的事儿。
果然,过了一两天,张黎的两个姑姑也来给他说亲事儿,还有不少媒婆登门,无一例外都被张黎用扫把打了出去。
没过几日,张黎的大伯和大伯娘就又闹出了幺蛾子。七月二十八这日,竟直接领了地主家的一位管事儿和几个仆从进了张黎家,要直接带人走,说是张黎他们已经收了聘金,就已经算是定了亲。
月笙他们回来后,连家都没回,就直奔张黎家去了。
张黎院子外已经围满了人,月笙他们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
这时,那管事儿的见好说歹说了半天,张黎都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又看他们就一个小哥儿和一老妇人,竟招呼了身后的几个青年仆从,要强行带走张黎。
方竹香吓了一跳,忙哭着拦在张黎身前,声泪俱下地咒骂她的儿子、闺女。
几个仆从得了命令,伸手就要拉开方竹香:“老人家,你孙子跟了我家少爷保证吃香的喝辣的,你就安心等着享福不好吗?”
张黎本就不耐烦,见这些人居然想动他奶奶,直接就抽了猎刀,砍在为首一人伸出的手上,登时就见了血。
那仆从痛呼一声,当即就收回了手,看着张黎的眼神惊惧不已。
管事儿的也没想到张黎说动手就动手,被吓了一跳,他强自镇定,说话的声音却在发颤:“你,你,你居然敢伤人!”
张黎收回刀,有些嫌弃地拿了帕子抹了抹上面的血迹,冲着那管事儿地挑了挑眉:“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是伤人,你信不信我还敢杀 人?怎么,要不要试试?”
管事儿的见张黎玩着猎刀,眼神漫不经心,轻飘飘地说着杀 人,不似作假,已经生了退意。但还是哆嗦着说:“杀,杀 人可是要偿命的。”
“我也不想啊,可偏偏有人不如意,非要逼我。反正我贱命一条,说不定哪日就被山里的大虫吃了,这下还能拉几个地主家仆一起也不错。”说着,他笑了笑,又补充道:“这么一想,好像嫁过去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和地主儿子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唔,这样好像没什么意思,听说你家主子喜欢做那事儿,也不知道把那玩意儿切了还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