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烦啊,好烦啊,好烦啊……”你听见喋喋不休无尽重复的抱怨话语,“为什么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欧尔麦特的新闻啊——好烦、好烦、简直烦透了啊!!”
“成天欧尔麦特欧尔麦特的,这帮人其实都被洗脑了吧!!”
欧、?脑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你思索了片刻,就任由它化作小小的碎片被思绪的河水裹挟这冲走了,……吗。
自从投入afo麾下——也不能这么说,你起初只是单纯的被当做宠物而已——你的大脑愈发迟钝,如今已经很难从别人的话语中捕捉到信息了。
这听起来有点儿像智力障碍,但你的症状却与之有着相当程度的不同。
你是难以捕捉信息,并非是不能理解……事实上,你只是不想再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语了而已,而来到这个世界的初期,你听到了太多那样的话——虽然你最初也不懂日语……但有些情景下的语句即便是猜也能猜出意思吧。
“喂,你过来。”那边的青年又盯着电脑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一半却忽然停住,转过头看向你语气平缓的命令。
那句话又被大脑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过了两秒,你才意识到他在叫你,垂眼看向他的方向。
你双眼深不见底的幽深漆黑总让人噤若寒蝉,但他早就习惯了你的异常之处——何况他自己也不怎么对劲,所在的阵营更不是什么正常的阵营——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过来。”
又过了两秒,你才反应过来,缓慢的点了点头。
——刹那间便闪现到了他身旁。
蓝se卷发的青年并没有表现出惊诧,而是自然而烦躁的抓住你的头发,粗暴的一把扯下去b迫你弯腰直视他:“你被他救过吧?”
那双y沉的红眸中隐约闪过想要伤害什么的、跃跃yu试的残忍光泽。
你不带任何感情的回望他,片刻后忽然开口,声音多年未饮水般极端嘶哑:“是的……请放开,疼。”
头发,在被扯着。
“你也会疼吗?”问着这样的问题,他却似乎在欣赏你微微蹙眉的痛楚一样,手上更用力了几分,声气却仍轻柔平缓,“我以为你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呢。”
不能反抗……但是,这种情况的话。
「哦,不是说怎么样都不能反抗,弥音也是很重要的……毕竟吊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如果他太过任x,弥音也可以出手的。」
男人轻描淡写的声音在脑中波澜不惊的回放起来。
……应该可以吧。
下一秒,锋利的尖刺顶端悄无声息的顶在了青年的颈动脉上。
脖颈有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
他的颈部有着细细密密的细小伤痕,此时被你这样用尖刺顶着,居然有种莫名的奇妙融洽感。
即便被你这样威胁了,他脸上也不见警惕或愤怒的神se,而是又觉无趣、又轻蔑的嗤笑了一声,手上再次用力,直到你与他平视了才忽然松开手,无视了仍然顶在动脉上的凿冰刺,向着你的方向直接压了过去。
——当然了,在他有所动作的前一瞬间,你就察觉到并及时收了作案工具,这才成功避免了杀si未来上司的悲惨命运。
“你会说话吧?”他似乎不明缘由的焦虑起来了,语速不知不觉的加快,多了几分微妙的抱怨意味,“喂、喂,别像个机器一样啊?快告诉我……他是怎么救的你?”
……无意义信息。
没有收到身t上的nve待时,你的大脑会自动过滤掉别人对你说的话,只有少部分命令式的话语才能唤醒你。
于是,即使是被他摁在墙上b问,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一如既往的用看似幽深实则空茫的黑眸一动不动的凝望着他……看起来真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啊啊、你真的很难伺候啊,”再下一瞬间,他忽然咬住了你的左肩,含糊不清的说,“一边喊疼、一边要人nve待自己才肯开口,你是哪来的神经病啊?!”
“……我不想说话。”你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回答他,垂眼看向青年埋在自己肩上毛茸茸的头顶,顿了顿才继续,“是在敌人入侵时,救下了人质。”
“你是人质?”他仍咬着你的左肩,说话时舌尖带来近乎暧昧的濡sh,唇齿对伤口的研磨清晰的与痛觉一同传到了大脑,强行打破了你的保护罩。
他的语调几乎讥讽的上扬了:“你会是人质?”
你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你现在很强——没到顶尖的程度,这是当然的——b大多数人都要强。
其一:如果事件严重到你都会被当ren质无法反抗的程度,那就相当危险了:除却敌方目前的首领,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到这点。
其二:自他见到你时,你就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机器人样子,要不是他某次想要尝试你究竟是不是做坏了的人工智能、极其巧合的达成了能让你开口的条件,他恐怕到现在也没能和你交流。
——这种开口条件的设定,反倒更像人工智能了。
总之,正常人都不会抓你当做人质的。你看起来根本没有求生yu,别说求生yu了,连最基本的情感都像是完全不存在,无论什么时候都满脸令人不安的平静。
……可你又不是从一开始就很强的。
“是的。”你面不改se的回答了他,没等他再次发问,就难得的主动开口了,“不是nve待。”
si柄木吊:“……?”他好像没弄明白你在说什么,但又因为你居然主动提出话题而明显露出了讶异的神情,从你的肩上抬起头,蓝灰发丝凌乱遮住前额,看起来居然有点呆。
疼痛还在。
“是「足够程度的感觉」。”你补充道,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奇妙。尽管他辨别不出那之中的情感,此时却没来由的觉得这眼神相当讨厌,b你平素的深不见底更惹人不快,然而你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不再纠结这些了。
“——我曾经是被当做「x工具」调教的存在。”
“……我以为你知道。”
他好像明白你眼神中的意味了。
……g脆砍她一刀吧。失却了疼痛之后,你迅速恢复了迟钝的状态,无论他怎么询问都毫无反应,气得他脑中冒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想法,那种疼应该能持续的更久一点吧??
他根本没有考虑另一个想法,对和你发生什么也毫无兴趣——谁会喜欢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za啊??就算他没有这种经验,也能想象到与你那样做的无趣了。
他并不打算为了与你正常对话那样做。如果你能摆出什么有趣的表情也就算了,但他用手想都能想象到,即使在床上你恐怕也是面无表情的用吓人的黑眼珠盯着他……
……别说起什么反应了,恐怖是真的挺恐怖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你曾经的遭遇。
尽管你从几年前就开始跟着他了,可他对你其实不太在意,虽然常常会突发奇想的,就像刚刚,对你做些什么,但实际上从未过问关于你的事情。
……主要也是因为你一点儿都不配合。
几年前,作为生日礼物,他获得了这样一个不知道什么用途,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类人形生物。
他询问对方的用途时,则听到了这样的回答:「随意的使用她就好……有了说明书就没有自己探索的乐趣了,不是吗?」
起初的几个月他还真的兴致b0b0的探索了,但你毕竟不是机械造物,并不能调整x格、也没那么多模式可以选择,没过多久他就觉得你很无趣,放弃了继续探索的念头。
老师当初把她给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天真无邪。的吊哥并没有意识到「你」是个多功能的…………。
「你」是我写过最惨的nv主,没有之一。
b人鱼都惨。
「你」此时状态:故障。
他做了一个梦。
那是支离破碎的梦境碎片。
【蓝绿se的及腰长发,深不见底的墨se眼眸,哥特式黑senv仆长裙,浑身上下充满异常的nv人自听见「送给你了」这句话起,便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了家中。
“你会说话吗?”
“你有个x吗?”
“你有什么用途吗?”
相似的问题。
……也得到了相似的回应。
没有回应。
那时候的他还是会因为nv人油盐不进的态度而感到愤怒和委屈的。所以多次尝试未果后,他似乎随手泄愤的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她身上。
原本未启动的机械一样一动不动的nv人在感受到风声——或者是别的什么,总归是能让她动起来的那种因素——之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抬手接住了……哦,他看见了,那是凿冰刺。
……说起来,他手边当时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很强吗?”他又燃起了兴趣,转瞬就没那么生气了,重新凑到她身前问。
没有回应。
但新玩具嘛,不看说明书的情况下少不了进行探索模式,现在的耐心都是为了通关那一时刻的满足。
他自觉找到了通关方法,也不像起初那样不耐烦了,继续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个不用,老师好像说过……你叫弥音吗?”
自始至终都古井无波的黑眸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刹那间注入了活力般流过隐约的光泽。
“……不。”他的生日礼物抬眼注视他,平静的开口,“我叫祁弥。”
那是字正腔圆的他国语言。
他对这个生日礼物的兴趣前所未有的浓厚起来。】
【从获得新鲜礼物的兴奋中入睡,花了他不少的时间……他实在很激动,连睡前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时都满脑子想着该如何玩这个新玩具。
入睡前的刹那,他骤然意识到什么,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猛地转头,看向新玩具的方向。
她静静的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站在墙角,没有生命的人偶般jg致而平板,层层叠叠的哥特式礼服裙近乎融入夜se,将她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这是在睡觉吗。
只觉自己的担心轻飘飘的落空了,他不知怎么的生起闷气,打算再用什么东西把她弄醒。
然而付诸实践的前一秒,人形生物轻轻张开眼,望向了他。
随后,不知究竟误会了什么,人形生物默默的把层层叠叠的礼服脱了下来,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他的床边,发现他似乎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后,自然而然的躺在了他的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空间。就算是个机器……机器的话好像还行?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东西了,这样也不算是分享吧。
他于是心安理得的再度躺下,把皮肤冰凉的生日礼物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充当抱枕的角se:要是她不小心被「崩坏」的个x弄坏了,当然也不是他的责任了。
会轻易消失的玩具,自然也是没用的东西了。】
【他是被食物诱人的香气唤醒的。
睁眼后,怀中已经没有那个礼物的所在了。
弄坏了吗?他脑中的被子弹击中时,你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仿佛只为了将这句话说完一般,你生生接下了分明可以躲开的攻击。
“……我记住你了。”
你这样说,刹那间消失在夜se之中。
仅留下一抹月光银辉笼罩下浮着金沙的蓝绿se泽。
“你怎么样,相泽?”放下手中的枪,神s手问,“刚刚发生了突发状况,麦克他们去解决那边的事了,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刚刚那个nv人是?”
“我没事。是巡逻的时候发现的可疑人士。”相泽消太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有点奇怪。”
“怎么说?连你都会被压制住,这种战力很危险啊,是特殊个x吗?”
“她应该没有个x。”夜风吹过,他垂眼看着手中蓝绿se的发丝,面无表情的松开手,沉声说,“是危险人物。”
打开门后,迎接你的是破空的风声。
你习惯x抬手想要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这次却没能如愿。被子弹打中的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令你无法自由的活动手臂,只能迅速偏过头,任由飞镖划过侧脸深深的刺入身后的门上,发出不安的嗡鸣声,
正中准心。
“你受伤了?”发觉你没有接住他的攻击,青年的声音多了几分讶异,“你遇上英雄了?”
他猜的倒是挺准。
你点了点头,眼中情绪仍古井无波,面se却因不断失血而惨白一片,连唇se都隐隐泛着紫。
然而他并没有关心你的意思,坐在沙发上重新低下头,望着手中的书冷淡的说:“我不喜欢你受伤。”
他好像不太开心。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真要说的话,就像是自己喜欢的玩具被不相g的人弄坏了一样……但也不太一样。
总之他非常生气。
你无法理解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选择无视他的话,转身进了厨房。
你在路上对枪伤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英雄是不允许杀人的,他所使用的子弹并非致命的毒弹头,似乎考虑到了穿透伤的隐患,你身上的伤口是贯穿伤,恰好擦过骨骼边缘,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单手烹饪很麻烦,不过也不是做不到……一些复杂的菜式肯定是不行了,你也就没做的太丰盛。当然营养成分还是标准之上的,你大学时的专业就、……?
大学、专业……?你眼前恍惚了一下,转瞬又忘记了方才的想法。
“你都会什么?”或许是感到无聊了,si柄木从繁重的资料中抬起头看向你的方向,突发奇想的问。
你没什么反应。
si柄木吊:“……过来。”
从你的衣领中把手伸进去,用会让常人尖叫的力道捏住你的rujiang,他重复了一遍:“你都会什么?”
感谢他的用力,疼痛恰到好处的遏制了你像个荡妇一样喘息的yuwang。
不过即便不克制也无所谓,你其实不在乎这个。
你没什么在意的,依你现在的状态,只要是他的命令,就算是让你自杀你恐怕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你面无表情的回答:“暗杀,刑讯,爆破,医疗,格斗,伪装,驾驶,情报,枪械……”
青年没什么兴趣的打断了你,指尖若有若无的捻着,百无聊赖的问:“你就不会没那么无趣的东西吗?”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你没有像以往一样顺着他回答,而是忽然主动提出了问题:“……要,和我学吗?”
“先生曾经说过,如果您对这些感兴趣,可以由我来指导您实践方面的情、唔嗯!!”波澜不惊的程序化回答被他忽然伸到你身下的手指打断了,化作悲鸣般的sheny1n。
“老师可没有和我说过这种话。你在骗我吗,弥音?”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手指,他恶劣的明知故问,“而且你会的这些……你觉得我需要学驾驶或者暗杀这种东西吗?”
“没有技能是、无用的,主人。”你的双腿不争气的发着颤,你能感觉到腿心有黏腻的yet顺着他的动作向下流淌,大腿一片sh滑,“希望您不会有t会到这一点的那天。”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将手指ch0u出来,呼x1不知不觉急促起来,将你扯到自己腿上坐下,才在你耳边轻声说,“这种技能……”
gu间被坚y而滚烫的东西顶着。
他把沾满yet的手指塞进你的口中,压着你的舌头阻止了你发出完整句子的意图,仅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甜腻sheny1n——他喜欢这个。他喜欢你脆弱的一面,无论是因为什么……即便你的变化仅仅是因为身t的本能也好,他就是对此感到兴奋。
“……也是有用的吗?”sh热的吐息暧昧的滑过耳缘,任x又恶劣的主人抬起你的腰,没费什么力气的弄坏了二人的衣物——脑中闪过一刹类似惊慌的念头,又转瞬烟云般消散了——下一刻,毫无怜惜的刺入了你的身t。
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毫无疑问只能带来疼痛……但对你不是。你对于这种程度的粗鲁适应良好,事实上,相对来说这几乎是温柔的对待了。
你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余暇,仅仅是单纯的进入便让你溃不成军了、t内含着相当尺寸的x器这点让你毫无防守之力的瘫软在他身上,因浪cha0般骤然袭来的快感而头晕目眩。
灰蓝发丝的头顶埋在你的脖颈上,致力于留下更多痕迹似的,不明缘由的t1an舐啃咬着你侧颈的肌肤,也似乎因此想到了什么,青年用与下身又深又重的挺进动作毫不相g的柔和声音模糊不清的询问:“既然拥有医疗的能力,为什么不治疗自己?”
“因为,是,主人、留下的。”你断断续续的说,这回答令他一下子变得异常狂热起来——初次的经历才刚过不久,处在jg力十足的年龄段,他本就有些沉迷于这种事的倾向,听了你的回答更是无法遏制的提起了相关情绪——直接将你推在了仍堆满杂物资料的混乱桌面上,站起身从身后更加深入的cha入了你的身t。
啊啊。是这样的。
那处枪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有我留下来的伤痕留在身上——
“弄脏了的话,就都由你来解决吧,弥音。”
肌肤因忽然转换的环境被笔尖划出墨se的痕迹时,你听见他藏着深重yu求的命令声。
由她来教导我…?老师并没有提到过这种事,是想让我自己发现,还是忘记了?不,那样无所不能的老师怎么可能会忘记,将拥有那些无论怎么听都不正常技能的nv仆送给他、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既然一开始就没有提到,那就说明老师认为这并不是必要的……那么,仅仅是为了保护他吗?
他一直以为你的作用除了nv仆就是保镖了……可如果有那些技能,只发挥这种作用未免太屈才了。另外,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啊,为什么能力极强的你会对x恐惧成那副样子,而身t表现出来的却是彻彻底底沦陷的享受呢?
……不,还是不要想那方面的事了,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但他真的很累了……
所以,她的作用其实是多功能助手……吗?负责在他策划行动的时候在前方支持的那种存在?
盯着浴室的天花板神游天外了半晌,浴缸里的水都快凉了,他忽然听见敲门声。
“到时间了。”多功能助手冷冰冰的说。
你的声音一直缺乏正常的情感,平稳到极点的声线其实并无他意,却总能被人解读出冰冷的意味来。
他突发奇想,把你叫进去,抬眼与你对视了一会儿,才轻率的下了命令:“去收集情报吧。”
注意到你空茫的视线,他忍住x中莫名涌上的烦闷,思及接下来还要做的训练,倒没有再折腾你,只是招招手让你弯下腰,才按着你肩上的伤痕说:“去收集情报。”
“关于?”你反问他,手指微微一动又转为静止,遏制了攻击他的本能。
“当然是欧尔麦特。”青年不由自主的咧开嘴笑起来,双眼愉悦的弯起,猩红se泽浓郁的直令人不寒而栗,混杂着你伤口流下血ye的腥气,仿佛那才是腥气源头般可怖,“他救过你不是吗?这很方便吧。”
提及这件事时,落在你身上的眸光冰冷极了,显而易见,他对此十分不满,嘴上说着方便,手上却不自觉用了几分力气,险些就要完全触碰到你的身t了。
你并不想si,翻转手腕轻巧提起凿冰刺、尖端威胁般顶在他腕部尺动脉处,垂眼看着地面说:“请放开。”
“你不愿意?”不仅没有放开,反倒更加用力了,青年满脸y鸷的询问,如果你真的回答是,恐怕下一秒就要被杀掉了。
你摇头否认:“不是不愿意……先生那边应该已经收集到足够的情报了,由我收集这样的信息会造成资源上的浪费。”
“浪费?”你听见他上扬的尾音,“你不是很强吗,全能人才。”
你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开始嘲讽你。
“那就去收集一些不会造成资源浪费的情报啊,你能做到吧?”这样说着,他松开沾满鲜血的手,放入水中嫌恶的甩了甩,任由清水被鲜血染成梦幻般旋转发散的浅红se泽。
他在刁难你。
那位。
状态灵感来自一个h油。
“微糖,布丁n茶,谢谢姐姐。”你露出甜美的笑容,把钱递给柜员,脆生生的说。
“……不用谢。”新来的年轻柜员被你的脸晃了一下,才迟钝的接了钱,递给你呼叫器,“它响的时候到前台取就可以。”
现在的国中生都这么……吗?
“嗯,谢谢。”你笑着接过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店内窗边的位置,从背后看双马尾活泼的跳来跳去,直到坐下拿出手机了才平稳下来,微微晃动出蓝绿se的涟漪。
你托腮望着手机,余光留意着窗外,唇畔挂着天真无邪的笑意,实则等待着机会到来。
……你相信今天一定会有机会。
你已经连续一周在这附近蹲点了,通过某些小小的手段,以暴利为饵食,你轻轻松松的引诱了几位个x破坏力极强的流浪青年,暗示他们去ga0个大事情。
欧尔麦特行踪一向不定,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他,与其让你跟着他超越常人不知多少的速度全日本的追踪,徒增被发现的几率,不如由你来亲自制造一个灾难,适时只需要等在原地,自然会有人通知你。
你所用到的工具在如今的社会上很多,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他们可能会碍于英雄的力量不敢作案,但人多了却都燃起目空一切的勇气,认为团结起来就能靠着力量成就一番大事业了——你不想发表什么评论,总之这样的蠢人越多,就对你越有利,你没理由讨厌他们。
呼叫器与手机同时响了。
你一手拿起手机,按下耳机线上的接听键,站起身来顺手捞起呼叫器:“你好慢啊~g什么去了呀?我等你好久了欸!”
n1taa扯什么呢!!怎么办、怎么办,欧尔麦特,他们说欧尔麦特要来了,怎么办,我问你怎么办啊!你不是说计划万无一失吗?!”耳机里传来男人惊慌失措的怒吼声。
“怎么可能会有万无一失的事啊,因为这个指责我,你也太过分了……!”你扯远了耳机线上的麦,泫然yu泣的低声补充,“不就是上次迟到了吗?吼我做什么啊?”
你按下锁屏,随后指尖在接听键上轻轻一滑,用一层透明隔膜堵住麦,扯下了耳机。
怒吼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