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根画着小丑妆容看起来神色匆匆的，他手按着门对坐在椅子上的江可心质问道。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你为什么要同意成为史丹夫那个老家伙的邀请，参加什么舞会。”

你知不知道那个舞会到底是什么。

通往莫斯科的列车

听见了哈根的话后，哪怕已经想好要怎么做的江可心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接，想了一会，江可心决定什么话也不说，让他自己猜。

于是急忙跑过来就像是自己老婆要跟别人跑了而自己被带了绿帽子的哈根还没来得及发怒，就看见江可心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瓷娃娃，垂下眼睛含着泪，眼里划过受伤，紧接着他似乎被这个话给伤到了。

他偏过头不再看哈根一眼反而是垂着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副样子倒是让哈根下意识反省了一下自己，江可心是那么柔弱的人类，自己那么凶巴巴好像是不对而且看他的样子肯定不知道人类参与空鱼的舞会是什么，都是那个史丹夫骗他的也不一定啊……

等反省到一半时，哈根意识到了什么，恼羞成怒起来，不对，他反省什么，明明是江的问题。

但是，当哈根看见江可心一点也不理自己后，他竟然有点束手无策起来，他开始不由自主继续反思自己。

似乎……似乎是自己的语气过于激烈了，他停顿了一秒还是认了输。

只见，画着小丑妆容的男孩完全没有之前的恐怖神色，他脸上全是无奈，紧接着他咬着牙根努力让自己可恨的心态、恐怖的嫉妒全部压了下去。

哈根平复了很久很久，久到时间都仿佛停滞不前，哈根受不了江可心无视他的模样，他成功平复心情后，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告诉我，江，你告诉我，你不想明天和他一起参与舞会对吗？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当哈根说起这个事情时，他就又想到了之前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时自己的心情，史丹夫伯爵对着所有人宣布说明日会带一个人类参与舞会，而他会成为他的妻子，空鱼种族的母穴。

天知道，当时的他有多不可置信，而他也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可爱的脆弱的一次见面就勾的他恨不得好好为此奉上一切的，一笑一怒都让哈根呼吸都不能平息的存在竟然要和史丹夫那个家伙成为所谓的妻子。

哈根第一时间升起了嫉妒，嫉妒凭什么是史丹夫，就因为史丹夫是他们的领袖吗？以及不由自主地更为晦暗的想法，为什么江可心要这么做呢？

要在勾的他头昏脑胀后却选择和别人共度余生，江可心凭什么呢？

他当时脑子里已经没有要捧着江可心不舍得他受伤的想法，这些都被阴暗的幻想所代替，那些幻想说出来告诉那个脆弱的人类话，他可能会被吓的缩成一团，眼睛里都是泪意，脸颊红晕，像是一捏就碎的娃娃。

最后在前往这里的时候，哈根脑子里依然一直在踊跃着这些阴暗想法，那些阴暗的想法是那么源源不断，冲击的让哈根的手都在抖。